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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骨縫難開,推腹助產

    “呃-啊!疼啊!墜,墜的疼…別推、別推了啊!呃… 啊啊啊……”安黎整個人扒扶在宋城懷里,宋城一手撐著他的腰,另一只手則一下一下的往下順著他的胎腹。安黎的下巴抵在他的肩膀,雙手仍是緊緊的拽著布條,腰腹拼命的往下使力,企圖能抵御這腹中的難耐。可當那只有力的手覆在他的大腹上往下推按的時候,他所有的忍耐都瞬間土棚瓦解。

    太疼了。實在是太疼了。這是安黎腦海里唯一的念頭。他渾身都遏制不住的掙扎起來。在宋城懷中不斷的扭動,拼命想往后退,可是后腰卻被宋城牢牢攬住。前后都逃不過那一雙手。他是去理智的掙扎著,不顧一切的想要沖破此刻困住他的“牢籠”。他只想逃離那雙禁錮他、帶給他滅頂之災的那雙仿佛是來自地獄的手。于是他拼命掙動著,哀嚎著,求饒著…… “夫君,呼呼~別推了,別推了好不好?我受不了了,黎兒受不住了夫君。啊!疼,救我,救救我啊夫君……”

    “忍著點,生孩子哪有不疼的呢?你現在胎兒過大,骨縫未開。若是不借助外力,只怕孩子難以安產啊!你且忍忍,忍過這幾日,便好了。若是耽誤了孩兒們出生,可該如何是好?”宋城感受著懷中之人的掙扎求饒、哀嚎不止,在自己懷中疼得發抖,手上動作一直未停,仍是一下一下的按壓推擠這那胎腹。聽著那凄厲哀嚎,覺得痛快不已。只是仍是感覺不夠盡興——安黎仿佛真是痛的厲害了,也不知是哪來的力氣,掙扎的太過厲害。難免心分二用,有些美中不足。

    宋城正兀自惋惜著,目光無意識的四處飄散著。突然,他看到了徐大夫掛上房梁給安黎借力用的布條。嘴角立時勾起……

    他以安黎此刻掙扎太過、不利安產為由三言兩語就讓那布條綁上了安黎的手臂,將他高高吊起。他的身體上半身均是懸空,**離床板尚有一段距離。兩腿跪立于床板。大腿被大夫用力扳開,給予胎兒足夠的通道,也便于查看產程。而推腹這個活計,自是交給了對此垂涎許久的宋城。

    換了個姿勢之后,宋城愜意了許多。安黎雙手被綁,輕而易舉的就被他攬在懷里,任他磋磨……

    “呃…… 啊!啊啊啊……”安黎的慘叫久久回蕩在房里,順著風也不知漂出去多遠。總之這幾日宋府的下人耳朵都是糟了罪。這樣凄厲的叫喊聽了許久,尤其是這大晚上的。總是感覺陰森森的,聽的人汗毛都立起來了。只可惜,這對于旁人覺得刺耳的哀嚎,在有些人耳里,卻仿佛是這世上最動聽的旋律——

    宋城一下一下有些渾然往我的用力“彈奏”著那堅硬無比還會收縮的“樂器” ,美妙的令人陶醉的旋律立時三刻便會回蕩在這房間之中,隨著急劇加速的呼吸傳入他的耳中,直擊他的天靈xue。這聲音仿佛這世上最毒的蠱——讓人上癮,卻尤嫌不夠。

    一下一下,他的動作越來越快,手下力道也越來越重。按理說這是個很費力氣的事,可他卻一點兒不覺得疲累。相反卻越來越興奮,越是興奮,手下便越快越是用力;而越是用力則懷中之人就越是讓他痛快……如此往復,不知過了多久,宋城只覺得這一生都從未如此快活過。

    終于——安黎的嗓子啞了,體力也幾乎耗盡。再哀嚎不出、掙扎不動了。于是宋城便覺得無甚意思了。松了手,整個人也癱坐在床上。

    這一收力,剛才覺得累的很。他分毫也沒有顧惜自己的力氣,用盡全力的往下推去。推腹一事著實是耗費了些體力。只是剛剛他一直沉溺其中、未曾察覺罷了。

    而這推胎之人都尚且如此,更遑論那懷胎之人了。

    安黎只覺得漫長的仿佛過了幾輩子。長到他仿佛把十八層地獄的每一道酷刑都來來回回的遭了幾個輪回。他的聲音早已嘶啞,期間他不知向多少個神仙菩薩祈求許愿。只要能讓他從這苦海中逃離。也不知叫了多少聲夫君,只可惜宋城早已瘋狂,根本無心理他。他拼命的掙扎扭動,奢望著能夠逃離那雙帶給自己滅頂慘痛的那雙手。只可惜這一切終究是徒勞。他的雙手被緊緊綁住,身體被高高吊起。只能來回晃動。而這點小動作在宋城的懷里根本無甚作用。他只能感受這那雙手越來越快、越來越用力的推壓著他那早就不能觸碰的大腹。

    他墜的慌、疼的緊、怕的很……他想叫救命,卻不知誰能救她;他想求饒卻不知誰能饒他;他想死卻又舍不得腹中孩兒……他只能拼命的用力,慢慢的榨干他所有的力氣…終于,他連喊痛的力氣也沒有了……

    宋城喘了幾口氣后,便揉了揉酸痛的手臂,便看著安黎的大腹。他此刻上半身直直的立于床上,肚腹看的尤為清楚。好似更加往下墜去,已經是一個完整的水滴形了。當下便開口:“徐大夫,內人這胎現在如何了?”

    這屋子里統共只有三個人,有兩個都是當事人。安黎看不到宋城,又被產痛占據了大腦自是不提。而宋城也沉溺其中,未能分神。可這徐大夫卻是這房里唯一一個局外人。也是將兩人神色動作都盡收眼底之人。他親眼看到宋城眼里的興奮,手上的發狂……看著宋城如此作動到了最后,聽著安黎的痛呼求饒。只覺得這宋家老爺真真是如地獄里走出來的惡鬼一般令人膽寒。想起自己這一生接生無數產夫,還從未聽過如此凄厲的哀嚎。簡直令人頭皮發麻。可眼前這人卻仿佛受了什么刺激一般,竟越發興奮。當下只覺頭皮發麻,遍體生寒……正出神想著,陡然聽到宋城詢問自己,猛一回神。只見那人雖面帶倦色,卻談吐有禮與剛剛可真是判若兩人。不免愣了一下,立刻就急急的道:“夫人這骨縫已開了,老朽剛剛看了,胎頭已進入產道。想必是快了。”剛才宋城除了手法粗暴了些,可大體上是對的。因此徐大夫雖是心中不忍,卻也未曾開口阻攔。自然,也有一部分原因是有些害怕不敢罷了。

    “夫人此刻怕是累了。可讓夫人稍作休息。老朽再去開副藥方。”說罷徐大夫便退下熬藥了。

    房內,宋城解開繩結,將安黎攬入懷中,慢慢放他躺在床上。期間他垂墜的大腹仍是受到了擠壓。可惜的是安黎雖痛,卻沒什么力氣掙扎了。

    這廂宋城扶安黎他;躺下之后,邊去倒了碗溫水,先喂于安黎喝下。安黎嗓子早已嘶啞,口干舌燥。當下便咕嘟咕嘟的喝了下去。連喝了兩碗。這才覺得稍稍好受些。接著又被宋城塞了片參片到嘴里。這是長白山最好的人參,提神補氣最是有效。宋城早早便備好了,以備來日之需。

    這人參難得,效果卻是極好的。沒多久,安黎便感覺恢復了些精神。見狀,宋城又名人將一直熱著的燕窩端來趁機給安黎喂了下去。安黎勉強喝下去。知道此刻產程實實是耽誤不得,自己必須要吃些東西來補充體力。否則如何能將孩兒產下?

    好容易勉強喝完,腹中疼痛又起。真是一刻也不讓人好過。

    “嗚~疼,疼啊!憋,好憋啊!好漲,疼……”安黎恢復了些力氣,這痛呼便又重新響起。實在是遭罪的緊。

    正喘息間,那大夫捧著藥就來了。此刻安黎略恢復了些氣,渾身難受的緊,對著一晚黑乎乎、冒著苦味的藥實在是提不起胃口。可最終還是被宋城連哄帶勸的灌下去大半碗。

    “咳,咳咳咳……”安黎忍不住嗆咳起來。如此一來又帶動胎腹晃動,痛呼又宣之于口:“呃,咳咳,疼,疼…孩子,肚子,我的肚子啊……”

    嘴中又被喂了參片,宋城捉住安黎痛的發昏,緊緊按在自己大腹上的手,替他按揉起剛剛因為掙扎而留下的勒痕。

    待會還有的吊呢,自然得多揉揉了。

    如此又過了片刻,宋城抬頭看看了時辰,發覺已經過了子時,現在已經到了五月初一了。

    看著房內幾人,好似都累了。當下便對那老大夫道:“徐大夫不妨下去稍作歇息。內人這胎還有的熬。大夫年紀也大了,免得身子撐不住。在下可還要仰賴徐大夫您呢。”

    “這… 那老朽就暫且退下,夫人現在只要不出大紅,就無甚問題。若是有什么情況,便傳喚老朽即可。”徐大夫說完這些,便轉身離去。只是掩門之時不免還是嘆息不已。

    待房中只剩這夫夫兩人,房內重又變得安靜。不知為何,安黎連痛呼都緊緊的鎖進喉嚨里。不讓它們逸出來。只是有時實在控制不住,悶悶的嘶吼淺淺的在房內嗚咽。

    宋城實在是很累了。自從同安黎上山祈福之后,他幾乎就未曾好好休息過。剛剛又耗盡了力氣。此刻只覺眼皮有些沉重。忍不住的想睡一會兒。總之此刻骨縫已開,宮縮依舊強勁。安黎此刻也恢復了些力氣。宋城躺下,將安黎拉進懷里,雙手貼上他的大腹。只覺堅硬無比,卻依舊能感受到腹內胎兒有力的踢打。身下被褥有些濕了,也不知是羊水還是汗水。懷中之人也是濕漉漉的。不過宋城好似絲毫也不介意。雙手感受著胎腹的收縮,耳邊又捕捉著空中悶聲的嘶吼,竟是慢慢的失去了意識,沉沉的睡去了。

    而安黎也發現了宋城已經睡了。想到從寺廟祈福回來,自己便是進入了產程,夫君一直陪著自己,都未曾得空好好休息過。現下估計是累了,好容易歇息一會兒。自己定不能打擾到夫君。

    安黎緊緊咬住錦被的一角,不讓一絲痛哼傳出去。他擔心會吵醒宋城。可是由于宋城此刻雙手正環繞著安黎的大腹。弄得安黎都不敢大范圍的扭動。可安黎此刻背對著宋城,因著被宋城攬在懷里,姿勢是側臥,因此大腿之間就沒有縫隙了。可是先前因著宋城那一番推按,胎兒早已進入產道。此刻正順著宮縮向下走著。冷不丁的通道被阻,不上不下的憋漲感可是讓安黎險些將被面咬破。

    “嗚~嗚……”房中此刻很是寂靜。靜道可以聽到宋城均勻的呼吸聲和安黎埋藏在被褥內的嗚咽。他被宋城收入懷中的軀體此刻正疼的發抖。胎兒隨著宮縮正不管不顧的往下走。可是卻被堵在半路。姑且不論疼痛,單單就是那憋漲感就要逼得他發瘋。

    可他又舍不得將背后熟睡之人叫醒。所幸宋城好似真的是累著了。安黎在他懷中不住的扭動,他也未曾轉醒。安黎也似乎發現了夫君似乎睡得很沉。卻仍是不敢大幅度動作。牙齒緊緊咬著被角,雙手在宋城雙手范圍以外的地方狠狠的扣著肚子。企圖能消減腹內的爆痛及**愈演愈烈的憋漲感。只是似乎毫無作用。他只是覺得一刻難受似一刻。他忍不住的往下用力,配合著宮縮想把孩子往下推去,可惜胎兒欲出無門,徒留產夫汗流浹背,氣喘吁吁。

    他終于受不了這個姿勢,捧著自己的肚子小心艱難的翻了個身。

    “呃!嗚嗚……”胎腹受到了晃動。安黎又是一陣面無血色。一聲痛呼終究是沒有壓抑的住。

    他趕緊又咬住被褥。將剩下的叫喊統統堵回喉間。勉強定了定神后發現宋城的一直手臂被自己壓在身下,怕他血液不通,便咬牙緩緩將那只手臂抽出。

    “呼~呼呼…”好容易將這事做完,安黎狠狠的喘了幾口粗氣。而宋城的另一只手仍搭在他的腹上。這對安黎來說可是個不小的負擔。可是他并未將它也同樣移走。他伸出濕漉漉的手握住宋城的手,十指相扣。目光不由自主的看向宋城的睡顏:所幸他依舊睡得深沉。安黎的上半身微微傾斜,指尖忍不住輕輕拂過宋城的臉頰。他的手疼得發抖,手下動作卻依舊輕柔。他與宋城鮮少有這樣的時候。他很喜歡。他看著宋城,牙關緊閉,心下卻愈發堅定:“夫君,你放心。我定不會辜負你的期望。定會爭氣的將孩兒們平安產下。多疼黎兒都能受的住。”

    不舍得離開的手指在腹內爆開下一陣巨痛的同時猛地收回,雙手瞬間緊握成拳。一身痛呼差點就要脫口而出。所幸被安黎死死壓下。被角又重新被塞回嘴里,為了給胎兒足夠的通道,他遠離宋城的那一條腿被他一直伸到了最外面。他終于還是不舍得將宋城的那只手移到了旁邊。雙手緊緊扯住懸掛布條往下用力。

    “嗚,嗯!嗯~呼呼,呼,嗚……”壓抑的痛呼不斷的透過被角回蕩在房內。不過這聲音實在太小,喚不醒一個熟睡之人罷了。

    如此,安黎也不知過了多久。他疼的狠了就咬著被褥往下使勁,力竭了就松開牙關大口喘氣。

    漸漸的,安黎似乎能感覺到胎兒正一寸寸的碾過他的血rou,往下行走。他感覺**越來越憋漲,似乎要被什么東西給撕裂了。可他不敢卸力,也沒法不用力。他疼得不知道時辰,只是感覺越來越疼,越來越疼……

    而此刻床上的另一個人還在沉沉睡著。

    或許此刻的安黎應該慶幸,若是此人醒了,他恐怕就沒有如此“輕松”了。

    只可惜終究還是逃不過的。

    只是那人睡著,看不到你滿心歡喜的情誼;也感覺不到你心甘情愿的愿意;自然,你也猜不到他究竟是何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