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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爺,請用餐。”沉默端著托盤走到靠在床上的景陽斐旁邊,念出外面的人交代好她的話。 景陽斐看著窗外的目光轉回來,落到她身上,眼中的高傲和輕蔑瞬間散去,變得微微復雜。 “你就穿成這樣?” 沉默低頭看了一眼身上的白T恤和牛仔褲,“嗯?” 這件衣服原本已經換下來了,當時醫護人員正打算扔了,還是沉默去要回來的。 景陽斐嘴角抽了抽,伸手按響床頭的按鈕。立即有人推門進來。 “少爺。” “你打算就讓她這幅樣子來伺候我?” 領頭的是一個黑白西裝裙的女人,她微抬頭看了一眼沉默和景陽斐,再次深深的鞠下。 “非常抱歉少爺,我立刻將她帶走。” 景陽斐下額微頷,閉上眼。 于是沉默又被拖走了。 沉默:“……” 最后被一群穿著黑白女仆裝的漂亮jiejie們抓著換上了一樣的衣服。 漂亮jiejie1:“感覺不錯喲!” 漂亮jiejie2:“非常完美,少爺一定會喜歡的!” 漂亮jiejie3:“因為少爺吩咐過就讓你一個人去,所以……嘿嘿。” 旁邊的人瞬間響起一陣咳嗽,給她使眼神,jiejie3瞬間閉上嘴巴不說話,只是對著沉默擠眉弄眼。 “你們還在這做什么。” 一個嚴肅的聲音響起,原本圍著沉默笑得不懷好意的漂亮jiejie們瞬間站直,帶著一絲恐慌對門口進來的人行禮。 “李管家。” 李管家正是剛才一身黑白西裝裙的女人,她唇抿起,眼神銳利帶著壓迫,帶著皺紋的眼角輕輕的掃過她們,氣氛變得越發緊張壓抑。 “你是叫安云是吧。”李管家看了一圈,嚴肅的目光定在沉默身上,而后不知從哪拿出一個小本子。 “安云,無父無母,自小在某間現在已經倒閉的孤兒院長大,一邊打工一邊讀書,最后考入銀原學院,以免費生的身份。” 她用力合上了本子,打量著沉默的目光變得似笑非笑。 “既然如此,景少爺這次指定你來做事是你天大的運氣,你應該心懷感激的做好你應該做的工作,不要逾越本分。”李管家眼睛咪起,帶著壓迫的目光直直的落在沉默身上,“明白了嗎?” 沉默等了一下,淡淡道,“說完了?” 李管家皺起眉,臉色變得難看,“你說什么。” 沉默抬步越過她,徑直打算離開。 “你!”李管家臉上升起怒意,“給我停下!” 沉默停住,回頭看她,“還有什么事?” “你知道我是誰嗎!在景家你們都要聽我的!” 沉默眼眸微咪,“我并不是景家的人。” “呵,既然你是要伺候少爺的,就是景家的仆人!” “哦?”沉默垂下眼眸,皺了下眉,“既然這樣……” “安小姐!” 匆匆傳來的話打斷了沉默。一個保鏢跑過來,撇了一眼李管家,隨即對著沉默,話語中帶著恭敬,“少爺正在找你,請隨我過去。” 沉默看了一眼臉色變得極其難看的李管家,跟著他離開。 “你不用在意李管家的話,”走遠了后保鏢突然開口,“你只是少爺一個人的,和別人無關,和景家也無關。” 雖然說得有些奇怪,但沉默是聽明白了。 推開門進去,景陽斐瞬間看過來,如黑曜石般漂亮的眼眸直直的看著她,眼中閃過滿意。 “過來。” 沉默走到他旁邊,垂目看著他。 景陽斐修長的手指點了點旁邊剛才沉默帶進來的餐,示意。 沉默:“……你的手也受傷了?” 面前的人高傲又漫不經心的斜了她一眼,“既然有人伺候,我為什么要自己動手。” 沉默:“……”行。 “紙巾。” “水。” “不吃這個。” “你會不會伺候人?”不屑的目光。 沉默:“……” 景陽斐用紙巾將胸口的湯漬擦去,抿緊唇,“看來你需要去找李管家學習一下。” 沉默站起來,如墨般暗的眼眸看著他。 “扣扣。”敲門聲讓有些凝固的氣氛消去。沉默轉身去開門。 門口是一身白大褂的醫生,他臉上帶著仿佛視死如歸一樣的表情。門一打開他瞬間慌了一下,等看到是沉默后驚訝的睜大眼睛,“是你……你是,安小姐? 沉默“是我,有什么事?” 醫生頓時松了一口氣,一副逃過一劫的表情,將手中的托盤直接塞到沉默手里。 “這是今天的藥!如果可以的話,一定,一定要讓少爺用!記住了!” 說完撒腿就跑,仿佛沉默身后的房間有什么恐怖的東西一樣。 沉默:“?” 回到房間里,景陽斐正在看著大屏幕上的電影,聽到聲音漫不經心的轉頭看向她,頓時臉色一變。 “出去。” 沉默皺眉,“醫生說這是今天的藥。” “我說,出去!”景陽斐直接揮手將床邊柜子上的水杯掃倒在地上,頓時響起一陣嘈雜的碎裂聲。 沉默迎著他陰沉的目光走過去,將托盤放在旁邊,拿起上面的藥。“醫生說,一定要你用。” 景陽斐冷笑,俊美的臉龐有些猙獰,“你是我的人,為什么要聽一個醫生的!欲求不滿要勾引他嗎?!” 藥瓶上貼著字條,注備著是怎么吃的,要吃多少。 沉默一一拿起看了一下,平靜道,“你的身體現在還沒好,所以應該聽醫生的。”她也想早點回去銀原。 “安云!”景陽斐陰沉的看著她。 沉默拿起一盒似乎是藥膏的盒子,看到上面的字條一頓,不由得念出字條上的字。 “用于內敷……每日兩次。” “……” 回頭看見景陽斐僵住的臉色,沉默大概明白為什么他會臉色大變了。。 “這個,”沉默拿著藥膏在他面前晃了晃,“之前是外面的人幫你的嗎?” 景陽斐再次臉色一變,陰沉的看著她,咬牙一字一句道,“安!云!” 看來不是。 “是你自己敷的?” “滾出去!” 沉默放下藥膏,看著景陽斐無言。 都過了好幾天了,你身體還沒好果然是有原因的。 既然如此…… 沉默擰開藥膏蓋子。 景陽斐臉色大變,“你想做什么,安云我警告你,你……!” 肩膀被按住用力壓了下去,景陽斐直接被按躺在了床上。 “安!云!!” 沉默嘆了一口氣,“少爺,不要鬧了。” 景陽斐一僵,隨即用力的掙扎起來,“滾!你要是敢碰我……” 沉默抓著他肩膀的手一用力,借著他掙扎的力道直接將他翻了過去,趴在床上。隨后抓著他不停掙扎的手腕,壓在枕頭上。 身下的人不停地喘著粗氣,就像要窒息的一樣。高大的身軀僵硬住一動不動,輕輕的顫抖著。 他在發抖……? 沉默頓了一下,伸出另一只手碰了一下他的脖頸。 景陽斐身體猛的顫了一下,喉中發一聲沉重的低吼。 就仿佛……明明很害怕,卻還是朝著別人做出兇惡的樣子的小狗。 “你……安云,你會后悔的!” 沉默“嗯”了一聲。 如果你聲音沒有在抖的話,這句話說不定會有點威懾力。 拉下他蓋著下半身的薄被,可以清晰的感受到他抖得越發厲害。粗重越發急促,就像被掐住了脖頸,要窒息了一樣。 “安、安云……” 不經意間顫抖著叫出她的名字,帶著恐慌和莫名的悲傷。 沉默手指停了一下,還是拽著他寬松的褲子往下拉,露出渾圓的臀部和筆直的大腿。 他的身體在抖,但好像陷入了某種魔怔了,對她的動作沒有一絲抗拒,就像木偶一樣任她動作。 沉默抓住他的小腿,往旁邊拉開。原本并攏的腿張開,臀部的縫也打開,露出了緊閉的后xue。 “不、別,我真的……不想……”景陽斐低沉喘息的聲音變得微弱,微顫的尾音帶著哀切。 默了一下,沉默放開壓著他手腕的手,俯身在他耳邊輕聲道,“旁邊就是呼叫按鍵。” 景陽斐恍惚的抬頭,看到床邊的按鈕。只要按下,外面的人就會進來。 “你試一下。” 輕柔的聲音灌進他一片空白的腦海中,景陽斐伸出手,一點點摸過去。然而慢得就好像手上綁了千斤的石頭一樣。 在他終于要碰到時,手腕再次一只手壓住了。 景陽斐平靜下來的呼吸瞬間再次繚亂,甚至無法控制的發出哽咽。 沉默壓著他臉色有些無奈。 你那么慢,不就是在等我阻止嗎。 “你想按,隨時可以。” 藥膏很軟,又有點涼,沉默用指尖挖起一小塊,抹在他后xue處,指尖一點一點的揉著緊閉的xue口。 景陽斐恍惚的看著前面的紅色的按鈕,目光空洞。 在沉默鍥而不舍下xue口終于被揉開一個小口,指尖頂了一下,微微用力往里壓。身下的人彈了一下,顫抖著不吭聲。 里面的軟rou很熱,幾乎是燙著她的手指。沉默平靜的將手指往深處頂了進去。 “嘶……啊!”景陽斐泄出一聲痛苦的低喘,手指攥緊。 這樣的話,藥膏完全抹不進去啊。 沉默停了一下,隨即將手指頂到最深處,開始慢慢的抽動起來。 “唔啊!痛……啊……!”景陽斐沉重的喘息再次響起,偶爾變了的聲調是因為痛楚而吐出。 他空洞的看著前方,身體僵硬,沒有感到一絲歡愉。仿佛上次撕裂的傷口再次被撕開,痛苦從后面蔓延到內心深處,痛得他幾乎無法呼吸,只能劇烈的、掙扎的喘息著。 沉默手指抽動著,有意的尋找著那一點,在擦過某處時他的身體清晰的顫了一下。 “不……不、啊……”景陽斐變得恐懼,身體動了起來,似乎在掙扎,又無力的落在柔軟的床上。 太恐怖了…… 景陽斐緊緊的抓住被子,無力恐懼的低喘。 身下柔軟的床似乎變成了尖刺的草地,痛楚的后xue被一次又一次的頂上那一處,帶來一陣又一陣的詭異快感,混合成比性愛更激烈,比死亡更恐怖的感覺。 尖叫哭喊也無能為力,掙扎只會讓那股詭異屈辱的快感更加強烈,他慢慢清晰的感受著自己漸漸的失去力氣,連喘息呻吟都無法發出,然而那個東西還是沒有放過他,一直動著,就像要將他徹底弄壞。 后來景陽斐就像殘破的玩偶,被遺棄在草地上。 沉默撫摸上他的臉龐,摸到了一手的淚水。 景陽斐唇角邊流下透明的涎水,眼角也是淚水。原本像黑曜石一樣漂亮的眼眸中,一片空洞。 “安云……” 沉默放緩了抽動的速度,慢慢的一下又一下擦過柔軟的rou壁里面那一處。看著他順著自己的動作不由得泄出悶哼和低吟。 變化溫柔的動作讓景陽斐眼眸動了動,拽緊了手下的被單。 “我會輕點的。” “……唔啊~!安、安云……” “嗯。” 沉默看著他逐漸泛紅的眼角,漫上情欲的臉龐,手指慢慢加重了力道和速度。 景陽斐不住的喘息,也許是因為還是很痛,但偶爾也會因為快感受不住泄出一聲低吟,和時不時喊一下她,如果沉默沒有回應,他就會變得恐懼不安。 手指進出間慢慢通暢,沉默放入第二根手指,隨后第三根手指也順利的進去了。 “唔……!” 抽插了幾下后,沉默抽出了手指。用手指挖了一塊藥膏,塞了進去。 溫熱的軟rou碰到帶著涼意的藥膏,景陽斐顫了一下。 沉默控制著將藥膏抹在里面,抽出手指再挖了一塊,直到感覺差不多了才停下。 因為剛才還被三根手指進入,后xue還微微開著,一些已經被融化成水的藥膏慢慢流出來。 沉默眼眸暗沉,將褲子給他拉上,然而卻被一個東西擋住。 他下面已經硬得十分漲大。 藥膏帶來的涼意讓景陽斐理智慢慢回歸,然而快感的停止和里面的涼讓理智更加清晰的向主人反饋著難受。 景陽斐抓了幾下手下的被單,粗重的低喘著。 沉默抓住他的肩膀,“轉過來。”身下趴著的人立即順著她的力道轉過來,躺在床上直面著她。 這個姿勢也讓硬起粗大的yinjing暴露在沉默面前。 景陽斐下意識曲起腳并攏起來,下一秒反應過來屈辱的咬牙。 他也是有過無數女人的,并以自己這個有資本為傲的,現在…… 沉默撫摸上他的yinjing,慢慢的上下擼動著。 “哈……嗯唔……”景陽斐猝不及防呻吟出聲,腰部不自覺的挺起,目光迷離。 沉默突然用力的搓了一下上面的頭部,景陽斐身體彈了一下,泄出一聲帶著顫的哭腔。 他伸出手用力的捂住自己的唇,緊緊的閉上眼睛。 沉默捏著不停流出水的yinjing晃了晃,輕笑,“景少爺……也會不好意思?” 景陽斐猛的把手放下,斷斷續續道, “你的技術……差得要死……唔!~” 如果你不是一邊喘一邊說的話,這句話或許還有點可信度。 等他射出來后,沉默進去旁邊的衛生間洗干凈手,出來看見景陽斐出乎意料安靜的躺著,連褲子也沒有拉。 無奈的走過去幫他拉起,拿杯子倒了水潤了潤自己干澀的咽喉,再給他倒一杯。 “把剩下的藥吃了。” 景陽斐迷茫的眼眸慢慢聚焦在她臉上,費力的坐起來,一言不發的接過水杯和藥一口灌下。 沉默看了看凌亂的床,“是不是該……” 景陽斐按下旁邊的按鈕,撇了她一眼,轉過頭去。 不一會門打開了。 “景,你怎么……”溫柔的聲音戛然而止。 顧遠云站在門口,茶色的眼眸閃過詫異和暗沉,慢慢的咪起,嘴角溫柔的笑意越發深。 凌亂的床,景陽斐滿是汗水的頭發和帶著紅暈的臉龐,有些迷離的眼眸,傻子都能看得出來發生過什么。 景陽斐也愣了一下,隨即皺眉,“遠云?” 而后重新按下旁邊的按鈕。 沉默迎著顧遠云溫柔到詭異的目光,垂下眼眸。 氣氛非常尷尬——沉默第一次有這種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