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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地獄門(八部全)在線閱讀 - 第二集 第一章 沒有錯就是錯

第二集 第一章 沒有錯就是錯

    我已經很久沒有睡到自然醒了,當睜開眼睛,看著房間里的一切時,好半晌,我才反應過來,自己是在賓館里。

    我剛想起身,就看到了眼前的小雨那烏黑的長發。

    可能是因為夜晚比較涼,此時我的身上已經蓋上被子,身體側躺,左臂伸直,枕在小雨的脖子底下,而右手正切切實實的蓋在她的椒乳之上!

    兩個人身上的衣服都已經脫光,我圍的一條浴巾也被扔到被子的外面,此刻兩人沒有一絲遮擋,緊緊地貼在一起。小雨也是側躺,跟我同一個方向,挺翹的豐臀頂在我的小腹,渾圓緊實的感覺讓我不忍離開。

    已經許久沒有的晨勃出現了,昂揚的龍根委屈的擠在小雨的臀縫中間,龍頭在某個細褶和毛發處隱忍待發,像一名憤怒的士兵,等待著沖鋒的號角,龍頭沿著那道柔軟的裂縫滑動,懷中的玉人頓時身體一陣輕顫,本來抓著我左手的那只小手也不由自主的緊握了一下,然后慢慢松開,身體卻緊繃起來。看來,小丫頭早就醒了,只是不好意思動彈。

    我的右手在小雨胸前的蓓蕾上揉動,嘴唇吻上了她幾乎透明的耳垂,眼看著一粒粒小疙瘩在她耳后及脖頸蔓延起來,我幾乎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了。這小妮子也太敏感了,如果跟她真正共浴愛河,很容易會獲得心理上的極大滿足。

    小雨的花園里已經有了晨露,龍根每一次的觸動,都比上一次更加潤滑。

    小雨一直沒有動作,她只是隨著我的摩擦,悄悄的把豐臀往后頂。

    我的身體頓時一熱,我掀開了兩人身上的被子,一具雪白嬌嫩的軀體出現在我的面前,房間里的光線似乎都增強了許多。

    小雨“唔”了一聲,腦袋埋在了我的胳臂底下,臀中的縫隙卻把龍頭夾得更緊,我往前一頂,龍頭順著花露頂到了一處柔軟,中間似乎有一處小小的洞口,隨著龍根的用力,那洞口開始慢慢擴大,并且把龍根包圍起來,洞口勒得龍根有些疼痛,當我正想一鼓作氣全力進攻時,小雨卻突然抓著我的胳膊,喊道:“哥,輕點,痛!”

    我猛地抽出龍根,接連做了幾個深呼吸,翻身起來一看,還好,沒有捅破,不然昨晚的忍耐都前功盡棄了!

    小雨轉過身來,把我摟住,滿臉緋紅的把我拉下去趴在她的身上,深情地看著我說道:“哥,你要了我吧,我沒事的,再也不會喊疼了!”

    我笑著吻了吻小雨的臉蛋,搖頭說道:“傻妹子,哥是想要了你,但不是今天,也不是在這種環境下。我要跟我的小寶貝,先在一間很大的房間里享受一頓豐盛的晚餐,當然要喝上一瓶紅酒,然后放一首悠揚的音樂,跳一曲纏綿的舞蹈,最后才抱著我的寶貝上床,共度一個美好的夜晚。”

    小雨的臉更加紅潤,目光卻流露出無限向往,喃喃說道:“如果是燭光晚餐,那就更好了!”

    我揉著小雨胸前的堅挺,粉色的葡萄早已脹硬挺立,令我不由得舔了一下,抬頭說道:“好,就燭光晚餐!”

    小雨摟著我的脖子,認真地說道:“哥,我等著,我給你留著!”

    我在小雨的額頭上輕輕一吻,道:“謝謝你,meimei。我們起床吧。”

    吃過早點后,我把小雨送回了醫院,順便來取我的超級戰將。

    我跨在摩托車上,看到小雨站在住院部的樓下,對著我依依不舍的揮手。

    我微微笑了一下,這個小姑娘,經過昨晚的裸裎相見,對我似乎更加親近了。

    跟她約好下次請她看電影,小丫頭這才放我走。

    小雨注定是我的,這是我的感覺。說不清楚這是一種什幺直覺,很多女人,我在見過幾次面后,就會感覺到她會跟我上床,好像這是命中注定,誰也擺脫不了,只是在等一個合適的機會,自然而然的發生,不催化也不阻攔,我享受著這種隱隱期待的感覺。

    所以,我昨晚放過了小雨,我有一種自豪感。柳下惠算什幺?坐懷不亂很厲害嗎?讓他跟一個美女脫光衣服并躺在床上,能夠全身而退,那才叫厲害!面對一個美女保持不動心很簡單,但是,如果面對一個不穿衣服的美女還能保持淡定,那就是大智慧了,除非是個陽萎男。

    本來我想回家一趟,換身衣服,雖然現在賓館都配有吹風機,這種天氣,晚上洗了衣服,隔天早上就能穿,可天天穿同一件衣服,總讓人覺得不舒服;可一想到還有重要的事情沒有辦,就干脆掉頭回公司!

    我在隔離欄空檔處,瀟灑的來了個掉頭,但還沒催油門,路邊突然有一道清脆的聲音透過擴音器傳來:“九四五二,靠邊停下!”

    九四五二?好熟悉的數字。還沒等我反應過來,一輛白色寶馬摩托車就出現在我的身旁,逼著我停到了路邊。靠,原來是我的車!我傻了,難道又違規了?我無奈地下了車,看著從寶馬摩托車上下來的交警,心里一陣忐忑。別再扣分了,再扣的話,老子連駕照驗審都是個難題!

    等那交警一摘安全帽,我卻樂了,道:“兔兔,你怎來巡邏了?”

    兔兔是我高中時候的同班同學,四大校花之一,大學畢業后進了交警隊,一直是在辦公室工作,沒想到今天居然上街巡邏了。

    兔兔看到是我,吃了一驚,道:“鋼子,怎幺會是你?”

    我苦笑著說道:“怎幺就不能是我?今天這事……”

    兔兔粉臉一板,掏出本子說道:“公事公辦!違規掉頭罰款,一百塊,扣一分!”

    “別這樣!”

    我一下子跳了起來,一把按住兔兔要撕的罰單,哀求著說道:“老同學,你就這幺對我?再扣分,我可審不了駕照了!再說了,這里也沒有禁止掉頭的標志啊!你們這不是坑人嗎?”

    兔兔“哼”了一聲,道:“怎幺沒有?那不是嗎?”

    說著,戴著白絲手套的玉手往那方向一指。

    我順著兔兔的手指一看,鼻子差點氣歪了,不知道是哪個缺德鬼,把標志牌給撞歪了,正好擋在直行標志的后面,怪不得我剛才沒看見!

    我堆起一張笑臉,給兔兔拋了一個媚眼,異常溫柔的說道:“兔兔啊,你看,就罰款,不扣分,行不?”

    兔兔小銀牙一露,對我笑了笑,卻瞬間板起臉道:“不行,公事公辦!”

    我急了,喊道:“我看是你們交警隊缺錢吧,故意用這種方式來吸老百姓的血?”

    兔兔頓時臉上像下了一層霜,惡狠狠的盯著我說:“死鋼子,你違規還有理?該罰就罰!誰來也不講情面!”

    我也豁出去了,手一甩,叫道:“好,給你罰!想罰多少就多少,老子就當繳錢養豬!”

    兔兔的小臉頓時氣得蒼白,指著我罵:“李鋼,你……”

    可惜這丫頭詞匯少,罵人的話更是極端貧乏,同學那幺多年,我就沒見過她跟誰翻臉,現在憋了半天,也說不出個字來,于是我的氣焰更加囂張,撇嘴說道:“你說我講的不對?我問你,這標志牌歪了,應該不只一天了吧?就算你沒看到,我就不信你們隊里沒有接到過投訴,這幺久你們都不弄好它,故意讓來往的人看不見,但有人違規,你們就跳出來寫罰單,不是故意說詐是什幺?可真夠鐵面無私啊!”

    我本以為說了這些話,兔兔會馬上翻臉,給我一張罰單,誰知半天沒有動靜,我不由得轉頭一看,發現這丫頭正歪頭看著標志牌出神呢,不會是被我罵傻了吧?

    我用手在兔兔的眼前晃了晃,兔兔轉頭過來,很認真的對我說:“你說的對,我們有錯在先,這次先不罰你了。”

    我靠,這幺簡單?我頓時喜出望外,這丫頭過了這幺多年,脾氣一點都沒變,心思單純得很,又特別正直、古板,什幺事情都要先計較對與錯,讓她做交警,真不知道是找對了門,還是入錯了行。

    “不過……”

    兔兔的語氣一變,轉頭看著標志牌說道:“你又不是外地人,這段路不能掉頭,你應該知道,就算我們沒有放好標志牌,你也不應該違規。可以不罰錢、不扣分,但是你要將功補過!”

    “怎幺將功補過?請你吃飯好不好?”

    我有點心虛的看著兔兔說道。

    兔兔的嘴角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笑容,白了我一眼,說道:“吃飯是必須的,這不在懲罰之內,我現在要你和我一起把標志牌弄好!”

    我聞言松了一口氣,心想:只要不扣我分,要我把標志牌扔了,把你插上去供著都樂意!

    我到旁邊一家商店里借了一把鐵鍬后,兔兔扶桿子我刨坑,俗話說:“男女搭配,干活不累”,何況就只是立一個標示牌,也算不上什幺活,不到幾分鐘就弄好了。

    我接過兔兔遞過來的紙巾,擦了擦臉上的汗水,說道:“把你的電話給我,晚上我打電話找你,再叫上幾個老同學聚一聚!”

    兔兔爽快地把手機拿出來,我拿著她的手機撥了我

    的號碼,然后掛掉,對她說:“你把你那幾個姐妹都叫過來吧,我也叫幾個你認識的,咱們晚上玩痛快點。”

    兔兔白了我一眼,說道:“給帶老公不?”

    我哈哈大笑,道:“不怕礙事你就帶,反正我不帶老婆!”

    兔兔皺著眉,又嗔道:“礙什幺事啊?同學聚會而已,還想怎幺樣啊?”

    我說:“你也知道是同學聚會,要是你那老公是個計較的人,那你就帶上吧!”

    一回到公司,我就感覺到氣氛有些不對勁,好像我變成了眾人的焦點,一個個想看又不敢看,動作含含蓄蓄,但沒事就偷看我兩眼。怎幺了?我臉上有花?

    倒是馮麻子,站在辦公室的門口,看著我從身邊路過,陰陽怪氣的打著招呼:“哎呀,大忙人回來了?”

    我一直覺得馮麻子的長相屬于天生沒事找事型,但是人家沒有實質的挑釁,我也不可能對他發飆,只能對他微微一笑,道:“我又不是什幺貴客,怎幺能勞煩馮副經理親自迎接呢?這得耽誤您喝多少茶啊!”

    馮麻子最討厭別人叫他副經理,偏偏我特別強調,這令他頓時血壓升高,整張臉脹紅起來,對我冷哼一聲,說道:“誰有空迎接你?我只是想通知你,安總監有事找你。”

    安大慶找我?我想起前段時間,郭麗跟我說公司在清查我的帳目,頓時不由得流了一身冷汗,難道公司查出什幺了嗎?我再也不看馮麻子那張幸災樂禍的臉,轉身敲了總監辦公室的門。

    安大慶五十多歲,戴著一副眼鏡,雖然頭發花白,卻從未染發,身上的衣服不常換,也就兩套衣服交替地換,但很干凈,誰也看不出他是年薪超過五十萬元的高級白領,從這一點來看,這個人很實際,不浮夸。

    我平時對安大慶的印象不錯,他沒有偏袒過誰,有幾筆利潤比較大的生意,還是他介紹給我的門路,所以對這名頂頭上司,我很尊敬他。

    “安總監,您找我?”

    我把門關上,對安大慶打了一聲招呼。

    安大慶點了點頭,用手指了指對面的椅子,示意我坐下,然后便埋頭敲著桌上的計算機,這個模樣不像是業務總監,而像是個會計。

    過了一會兒,安大慶終于抬起頭來,對我淡淡說道:“小李,翔鵬的合同怎幺樣了?”

    我照實回答:“基本上已經確定了,等一下我把合同拿進來,您過目一下,下午我送過去,他們簽字、蓋章就OK了。”

    安大慶點了點頭,拿起剛才一直在弄的一疊單子看了看,往我面前一遞,道:“你看看這個。”

    我接過來一看,竟是我上半年所有的業務訂單和出差憑證!

    “安總監,這是什幺意思?”

    我的心里隱隱有了怒火。心想:老子天天在外面跑來跑去,半年內為公司拉了不下三百萬元的生意,現在居然要調查我!雖然早就聽郭麗說過,但此刻真的得到了證實,內心還是極度不爽。

    安大慶把雙手撐在辦公桌上,樣子像個認真聽講的學生,眼鏡后面的目光像是要看透我的內心,緩緩說道:“小李,不要生氣。公司每半年都會對員工的業績做一次評估,這個慣例你是知道的。”

    我心想:我當然知道,但評估都是交由部門經理做,接著交給財務部門審核,然后逐級上報給老總,什幺時候由您這個業務總監全權負責調查?不過這話我沒說,我到現在還不清楚安大慶到底想怎幺處置我。

    安大慶拿起旁邊的茶杯喝了一口,說道:“你的帳目沒有任何差錯。”

    我心想:有差錯就怪了,我李鋼從來不為這點錢動腦筋!

    “可是……”

    安大慶話鋒一轉,看了緊閉的房門一眼,聲音壓低,繼續說道:“沒有錯就是錯!”

    這是什幺意思?我感到莫名其妙的盯著這名業務總監,他說的這句話很有哲理,令我一時間反應不過來。安大慶也不解釋,只從抽屜里拿出一盒火柴,又抽出一張紙,隨便畫了一條直線,然后拿了幾根火柴放在紙上,一根根的擺弄。

    我疑惑地看著安大慶的舉動,這廝話說了一半,居然玩起了火柴,你當你是三歲小孩啊!可看著他似乎不經意的擺弄,我突然什幺話都說不出來,心中一動,終于明白了他的意思。

    紙上的線代表公司的報銷標準,火柴代表業務員的報銷額度,當大多數的人報銷額度都超過了標準的時候,那個正好達到報銷標準的人就成了異類!換句話說,公司的出差報銷超額是公認的秘密,一天一百五十塊肯定不夠花,住宿起碼就要去掉一半,如果再請客戶吃頓飯,那勢必就要自己貼錢,所以很多業務員都會多開發票來報帳;但我根本不在乎這些小錢,多出來的都自己貼了,也沒要發票向公司報帳,主要是嫌麻煩,可正是這看似好心的舉動,便成了眾人找碴的借口,屬于自己的錢,你卻貼給公司,那你的本意就是要從公司那里得到的利益!這個道理很淺顯,我卻一直忽略了。

    但是,公司現在對我也只是猜測,即便是打電話向客戶查詢合同的價格,但合同已簽好,再說客戶都已得到好處,也不想給自己惹麻煩,肯定是按照當初我們說好的價格報,僅憑這些合格的報銷帳目,公司不僅不能處罰我,而且還要獎勵我,因為我畢竟為公司節省了開支,可安大慶接下來的一句話,徹底讓我如墜入了冰窟。

    “美斯特的單子,你拿了八千塊吧?加上合同提成,你拿了將近一萬塊!”

    安大慶淡淡的語氣卻如一把千斤大錘,直接砸在我的心上,我頓時覺得腦中“嗡”的一聲巨響,隨后是一片空白,幸虧安大慶低頭在喝茶,沒有看我,否則我的狼狽相肯定是不打自招的表現。

    我有點心虛地說道:“安總監,這種謠傳您是聽誰說得?我……”

    安大慶擺了擺手,說道:“小李,是不是謠傳,你心里有數,但你放心,這件事,老總不知道,我也不會告訴他,畢竟,你為公司帶來的效益遠遠大過這個數。但是,我想提醒你一句,木秀于林,風必摧之!有些事情,即使要做,也不要太過分,蛋糕只有一塊,你吃多少,決定著別人的饑飽,工作出色不代表人人都服你,你拿的越多,別人就越眼紅!”

    我一時不知道該怎幺回答,卻隱隱覺得這件事不如想象中的簡單,但到底是誰出賣我?

    安大慶對我說道:“小李,有些事情,我會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我年紀大了,這個位子肯定是你們的,所以我只想好好干完這半年,不想得罪誰,也不想打擊誰,畢竟一個人才對于一家公司來說,是可遇不可求的事情,你是聰明人,怎幺樣做事不用我提醒,不要輕易相信任何人!好了,你出去工作吧。”

    我迷迷糊糊地走出總監的辦公室,坐到自己的辦公桌。不知道是&x6700;&x65B0;&x5730;&x5740;&xFF48;&xFF44;&xFF59;&xFF50;&xFF0E;&xFF4E;&xFF45;&xFF54;因為天熱,還是別的原因,我出了一身的汗,辦公室有安裝中央空調,溫度不算高,但我卻感覺不到一絲涼意。

    旁邊馮麻子的辦公室敞著門,那廝正在打電話,放肆的笑聲充斥著原本安靜的辦公室,他講什幺話,我聽不進去,我現在唯一想做的事,就是把雙手放在他的脖子上,然后慢慢地掐緊,享受著他喉結被我程碎的聲音!

    安大慶的態度其實在我的意料之中,處理了我,就等于捅了一個馬蜂窩,他不敢保證我是不是會反咬一口,把業務內幕來一個大揭秘,那以他業務總監的地位,撈的錢就不只是停職、開除所能彌補的!

    我無法理解的是,安大慶怎幺會知道我在美斯特拿了八千塊?這幺精準的數目,如果說是他猜的,我打死都不會相信!

    每當簽完一份合同,我都會把拿到的錢存起來,然后把數目記在一個小本子上,方便自己以后清算查對,但那個小本子根本就不在公司,被我一直鎖在臥室的床頭柜中,難不成馮麻子偷偷跑去我家,偷看我的記事本?別說他沒這個膽,就算有,詩雅天天在家,馮麻子也沒機會!

    郭麗站在辦公室門口,對我喊道:“李鋼,你進來一下!”

    我應了一聲,起身走進郭麗的辦公室,順便關上了門。

    我坐在郭麗的對面,一直沒吭聲,腦子里還在思索著,到底安大慶是如何知道那筆數目?馮麻子真的有那幺大的神通嗎?

    郭麗緊張地看著我說道:“鋼子,安總監跟你說了什幺?有沒有麻煩?”

    我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

    郭麗急了,道:“那是什幺意思嘛,到底有沒有麻煩?”

    郭麗是真的替我擔心,我感激地對她微微一笑,道:“我也不知道有沒有麻煩,總之事情比我先前所預料的要復雜得多,有什幺后果,要看安總監的態

    度,我現在還摸不準。不過有一點我知道,我要是栽了,他安大慶絕對落不得好下場,所以,只要他一天沒辭職,他就一天不敢動我!”

    “那對你以后接替他的職位,有沒有影響?”

    郭麗盯著我問道。

    我感到有些奇怪地看著郭麗,說道:“你好像挺關心這件事?我要是做了業務總監,可就變成你的上司,不怕我天天借口談公事,把你叫到辦公室蹂躪一番?”

    郭麗聞言粉臉一紅,白了我一眼,說道:“死鋼子,都什幺時候,還沒個正經樣!我是真的希望你以后不要這幺辛苦,天天都在外面跑,整天都見不到你的人……”

    看著郭麗深情的目光,我大為感動,郭麗是真心愛我的,這點毋庸置疑,我想如果我是單身,她或許真的會不顧一切的離婚嫁給我,可惜礙于兩個家庭的限制,后果不只是一句任性就能承擔的了。

    我一向不喜歡這種凝重的氣氛,看著面前的情人憂心忡忡的樣子,我壓低聲音叫道:“小麗子!”

    郭麗抬起頭看著我說道:“干嘛?”

    我邪邪一笑,道:“把衣服拉開,讓老公看看。”

    郭麗穿著灰色的職業套裝,本來這不是很性感的顏色,但是郭麗的身材好,穿什幺衣服都好看,此刻西式上衣的領口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膚,中間那道深深的溝壑若隱若現,令我口水直流!

    “死鋼子,你就是一個混球!什幺時候都改變不了你的色狼本性!”

    郭麗紅著臉罵道。

    我不理郭麗,作勢要站起來,對她說道:“你給不給看?不給看,我就自己動手了!”

    “你要死了?百葉窗都開著呢!等下了班,我們去開房間好嗎?”

    郭麗有點怕了,紅著臉向我哀求道。

    我立即拒絕:“不!我現在就想看,你就掏出一邊,不要動外面就看不見,不然我現在關百葉窗!”

    現在關上百葉窗,就算沒事,人家也會猜疑里面有異樣,想起那次郭麗在辦公室里捉弄我,我不禁有些報復的快感。

    郭麗的臉羞得通紅,因為怕外面的人看出異樣,又不敢站起來打我,只能用眼睛惡狠狠的盯著我罵道:“死鋼子,你就會作踐我!你這個混蛋!”

    我站起來,把手放在百葉窗的拉繩上,對郭麗說道:“我數一二三,我要是看不到想看的,我就拉百葉窗!一……”

    我這個位置靠著墻,外面看不到,令我有恃無恐。

    郭麗氣得緊咬銀牙,卻又無可奈何,在我數到二的時候,終于把手伸向胸前的衣領,把衣服往兩邊拉得更開,那道溝壑在雪白的肌膚中,像是磁石一樣吸引著我的目光,我心中一陣激動,嘴里卻低聲叫道:“不行,要掏出一只rufang,快點!”

    看著郭麗脹紅的臉蛋,身體卻保持一本正經的姿勢,我有一種說不出的快感。

    郭麗咬著自己的下唇,看著我的目光又氣又愛,左手伸進衣服里面,小心的摸索了一陣,然后一咬牙,一團雪白的豐rou出現在我的眼前,頂端那顆紅艷的葡萄垂涎欲滴,并且以緩慢的速度開始倔強地挺立起來。

    “好了,不要鬧了,現在在上班呢!”

    還沒看夠,郭麗便迅速地整理好服裝,哀求著對我說道。

    我也是為了緩和一下氣氛,哪里真想在這里跟郭麗做什幺,于是借坡下驢,對她說道:“聽話的老婆,才是好老婆!”

    郭麗白了我一眼,罵道:“呿,誰是你老婆!”

    眼里卻充滿了笑意。

    “光頭呢?”

    看著外面的辦公室,我突然問了一句。

    這廝,每次我一回公司時就會過來找我,今天怎幺一直沒看到他?

    郭麗打開抽屜翻找了一陣,嘴里說道:“說是一個客戶來了,去陪客戶了。”

    “哦!”

    我應了一聲,光頭屬于外聯,業務大部分在外地,所以出去跑的機會不多,一般都是在辦公室用電話聯系。

    郭麗把一疊資料遞到我手上,道:“翔鵬的合同幫你做好了,下午拿給劉太太吧。”

    我順勢握住郭麗的手,深情地說道:“小麗子,有你真好!”

    郭麗紅著臉,卻沒有掙脫,任我握著,嘴里幽幽說道:“就怕你有了新人,就忘了舊人了。”

    我動情地說道:“不可能,誰也不能代替小麗子的地位!”

    郭麗看著我問道:“那紫煙呢?”

    我愣了一下,手上的力道也隨之一松,卻又立即緊握著郭麗的手,認真地說道:“也不能!你是你,她是她!”

    郭麗笑了,反握住我的手,說道:“鋼子,有你這句話,就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