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晨間koujiao,yin辱的規矩(蛋是被刷子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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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晨光熹微,江菀寧早早就已經醒了過來,睡在她身側的男人在睡夢中微微皺著眉頭,光裸的手臂搭在錦被外面。兩人皆是赤身裸體共同躺在一榻上,和心愛的人相擁醒來,想必是任何人都幻想過的美好畫面,此刻真真切切發生了,江菀寧心中雀躍。 片刻之后寧向禾也睜了眼。兩人之前雖是經常偷偷約定見面,但從未逾矩,昨天是真真正正的第一次,此刻睜眼一對視,正是血氣方剛,天雷勾地火,一點就燃。不知怎的寧向禾的手就不老實地撫上了昨天被自己親手打腫的臀rou,捏了捏又軟又滑,手感極佳。身下因為晨間而勃起的陽具更是硬熱。 他附在江菀寧耳邊說了什么,江菀寧瞬間羞紅了臉,眼含春水略帶猶豫的望著他。 “以后這都是要常做的,寧寧快習慣吧。” 說罷他輕按著她的頭向下用力,將她的頭朝自己胯間按去。江菀寧初經人事,此刻是第一次如此近距離地看這東西,只覺得它大的略帶猙獰,難以想象竟然能進入到自己的身體里去。害羞的看了片刻,頭上又傳來男人催促的壓迫感,她輕輕伸出粉嫩的舌頭,舔舐在粗大的guitou頂端,它便瞬間激動地顫了一顫,連頂端的小口都開開合合。 她努力張開小嘴將頂端含了進去,粗的大冠頭幾乎就撐滿了她整個口腔,她努力地吞吐了片刻,實在無法再向里含進去。便在冠頭處細細舔弄,頭頂傳來了寧向禾不滿的催促,但江菀寧第一次做這種事,還不習慣,牙齒難免磕磕碰碰擦過他的陽具,他也不惱,只是再被她口中銀牙劃過得時候輕扯她的頭發。 江菀寧整個腮幫子都鼓了起來,嘴唇紅的似要滴血,她的手撫上了含不住的囊袋和后半截陽具,努力的吞吐,頭發間的觸感從輕輕抓撓變為了時而難耐的扯緊,她隨著男人手上的動作前后搖動,不知過了多久,口中的性器開始不規律地劇烈跳動顫抖,接著就在她覺得這粗大的性器頂到自己喉嚨,快要兜不住自己的唾液的時候,頭上的手緊緊將她按在了原味,然后一股有力的jingye射在了她的嗓子眼兒。江菀寧被嗆咳的眼淚都流了出來,不自覺吞咽了下去。 寧向禾將貼在自己小腹上的人一把撈了上來,無不憐愛的在她嘴角輕啄,理了理她凌亂的發絲。“寧寧以后還得多練呢,快起來吧,今早可不輕松。”說完又補償性的與她交換了一個深吻,直親得她氣喘吁吁,手腳發麻才停下。 即使有了寧向禾的提前預警,但早上的規矩還是羞恥的出乎她的意料。畜妻成婚后的第二天,是要有專門教習的嬤嬤來告訴她規矩,從今往后每天都要按此訓練。還會有幾個丫鬟負責督促與協助,而這其中就有她從前的丫鬟巧蘭。 因是畜妻,因此在她嫁過來是已經準備好了充足的適合她以后著穿的衣物。為了突出身份的低賤,自然不會是繁瑣華麗的衣物。而江家和寧家又是有頭有臉的大家族,布料上自然是一等一的上好布料。因此這些衣物便是用最好的布料制成了最yin靡的衣物。 雖然款式繁多,但大都清透而薄,有些與一層紗無異,而里襯也不是嚴嚴實實的布料,而是許多繁復而又纖細的繩子,層層疊疊。穿上之后竟是與異域風情的舞娘無異。 來到院外,負責定規矩的張嬤嬤已經早就候在了院子里,看到寧王爺和江菀寧一前一后走了出來,她上前行了禮。寧向禾微一點頭,示意可以開始,自己便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獨自斟茶自飲。 雖不知道究竟是些什么規矩,但是江菀寧至少還是知道得跪下聽訓,她順從的跪下。張嬤嬤便開口道,“既已成畜妻之禮,寧王妃之稱肯定不是你能擔得起的,你以此身份嫁過來,便與家奴無異,“寧”字沖撞了王爺,以后你便稱作“菀奴”。”說罷她將頭轉向了寧向禾,意圖看王爺是否有其他的意見,寧向禾微一點頭表示同意,便繼續喝茶。 “菀奴是別人對你的稱呼,至于你自己,這樣的自稱對于你來說也是不配的,你自己只得自稱“家畜”,才和這畜妻的身份相得益彰。至于其他時候,王爺若是想聽一些別的稱呼,自然你也要照辦。” “家畜知道了。”江菀寧溫順的跪在地上,低垂著頭,略微羞恥的開口回答。 “如此低賤的身份,自然也不能稱王爺為相公,你得稱他為夫主,一切都要服從于他,不得有任何忤逆違抗。” “在室內時,為了表示你對夫主的尊崇,只得跪行。室外時也只得跟在他后面,目光時刻對準地板,不得與夫主平視。” 說完這些基本的,張嬤嬤便讓她起身,江菀寧站了起來低垂著頭看地板。張嬤嬤伸出蒼老粗糙的手,一把扯開了她衣服的系帶,接著扯了扯里面上好絲綢布料精致繡花的肚兜,“從沒見過家畜是穿里衫肚兜的,這些東西以后你以后都沒有資格穿。” 江菀寧一驚,抬眼看著眼前的年邁女人,只見她神色嚴肅,略帶兇相,不敢反駁拒絕,只得低低答“是”,又將頭低了下去。接著實現里就出現了那雙剛剛解開自己衣衫的手,撫上了自己圓潤挺拔的乳rou。托著它墊墊量量,又不是掐住頂端的兩個紅果,江菀寧在嬤嬤和眾多丫鬟之前公然半裸,不得羞紅了雙眼,不敢抬頭看。 “這樣兩個奶子——”張嬤嬤故意用了下賤粗俗的詞匯,驚得她渾身輕輕一顫,似是無法忍受的樣子。 “太過小了,家里養的畜生本就是要豐臀肥乳才能幫里下蛋產奶。這么小的奶子王爺必不會滿意,此刻要著重對這處的管教與開發。”說罷朝著旁邊記錄的丫鬟示意,那個丫鬟便飛快的在紙上記錄著。其實要說江菀寧這一對豐盈,實則說不上算是“小”,甚至可以說是挺拔傲人,但被張嬤嬤這么一掂量又一評價,仿佛自己胸前的正是兩個供人玩弄的玩具一般。 可這還遠遠沒完,說起這張嬤嬤,她曾經是寧向禾小時候的奶娘,可以說是看著寧向禾從小長大的,因奶過王爺,在王府里也是德高望重。她看待王爺便像是看待自己的親兒子一般,因此正像是婆婆多半與媳婦兒合不來,在她身上也是一個體現。本來十分不滿這個與寧向禾一見鐘情,長相妖艷,招搖過市的女人,但如今她是以畜妻嫁過來的,張嬤嬤心中的打算自然是要好好管教她,立立自己的威風,因此定的諸多規矩十分嚴苛不說,這個過程也是沖著羞辱人的方向上去的。 說罷她有掀起了江菀寧的下裙擺,讓她自己叼在口中。張嬤嬤將裙擺團了團一股腦兒塞進了江菀寧嘴里,既讓裙擺高高撩起,下身一覽無余,又讓她無法開口講話。她拍拍她示意轉身,接著隔著褻褲在屁股上用力拍了拍,“也是一樣,褻褲以后也不許穿,方便王爺隨時使用你。”說罷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又補充道,“一般家畜都是關在籠子里的,你既沒有籠子關就得拿繩子拴好。”她側著頭提醒記錄的小丫鬟,“奶子和下面這口yin器以后都得拿繩子綁的嚴嚴實實,免得畜生不知廉恥隨處發sao丟了寧王府的臉面。 江菀寧聽著這老婦人口中羞辱的話,嘴里咬著裙子吱吱嗚嗚的說不出完整的字詞來,只得含糊不清的發出聲音,卻招來了屁股上“啪”地一下,被警告道,“沒問你話呢,sao叫什么。” 張嬤嬤狠扇了她屁股一巴掌,聽見她安靜了下來才繼續道,“家畜的yinxue被王爺使用是你莫大的殊榮,以后每次被使用完,都得插上玉勢堵上住里面的jingye在這院子里跪著晾上半個時辰,要是感漏出來一滴,那就是你作為jingye容器的失職,得被好好懲罰。” 接著張嬤嬤又示意她轉了回來,“下面的這些牲畜毛發下午就會有人給你剃干凈,以后都得定時剃,要是沒有時刻保持清潔干凈,污了王爺的眼,你這張臉可就得遭殃了。”說完她示意性的在江菀寧臉上拍了拍。 “還有這口yinxue前面的賤陰蒂,也得記得隨時拴好嘍,一是方便負責教習你的人牽你,二則也是好好管住,讓它不要亂發sao。” 寧向禾本來好整以暇的坐在一邊看著張嬤嬤訓導,饒有趣味,聽到這里,不禁開口插嘴道,“寧寧的這里好像倒是格外敏感,要多訓練訓練。”說完又興致盎然地將手肘駐在石桌上,托著腮興致盎然。 張嬤嬤聽力王爺的話,又側頭對著旁邊的丫鬟說道,“那就先好好夾著,每天夾幾個時辰夾上個幾天,之后再上扇打,磨,燙之類的訓練項目。畢竟此處太多yin賤終究是不妥當的。” 江菀寧萬萬沒想到竟然有如此多yin辱自己這個敏感器官的方法,一時驚的說不出話來。接著又嗔怒地瞥了一眼罪魁禍首——寧向禾一眼。只見坐著的男人似笑非笑地回以她目光,看起來倒是悠閑自得,甚至還悠悠又拂了拂茶末,輕吹幾口早已不燙的香茶。 張嬤嬤的規矩還沒定完,她繼續開口,“既是家畜,便是應該用有自己的作用,若是一點兒作用也沒用,那是不行的。以后只要你與王爺在一處,他的小便就都在你嘴中解決,為了當一個合格的便器,你還要多加練習才是。菀奴,聽明白了嗎。” “聽、聽明白了。” “終究是做了畜生,竟是說話也說不全了?” “家畜明白了.......” 江菀寧強忍著羞恥說出了口,這些yin邪的規矩雖然之前已有所耳聞,但自己親耳聽到還是沖擊不小。 得到回答后,張嬤嬤又命令她跪下,“每日早上得跪在王爺窗前等他醒來,做好晨侍,至于晨侍是什么內容之后自然會一一教你。之后便要開始學習各種禮儀,王爺若是閑暇,便親自督促指導管教,王爺若是并非閑暇時間,自然也有相應的教引嬤嬤負責指導。雖是畜妻,但除了日常禮儀需要遵守,琴棋書畫也得掌握,要是當日的禮儀和功課學得不好,下午便要在此處受罰。” “還有,你的日常起居也得有嚴格的規矩和管束,平時便由你的貼身丫鬟巧蘭負責,你有任何做的不好的地方都由她全權懲罰管教,大的錯誤她也會一同上報,絕不會包庇你。” 說罷張嬤嬤覺得基本的已經規定的差不多了,轉頭行了禮向寧向禾請示了一番是否還有需要補充的,寧向禾微微斟酌了一會兒,倒也沒有再說別的,只說日后想起來再進行補充。 張嬤嬤回了“是”,又轉頭道,“既然如此,那規矩就訓到這里,現在一同去洗浴室,為菀奴處理身下的yin賤毛發。走吧,為了讓你盡快習慣,現在就跪爬著去吧。” 江菀寧無法,只得膝蓋和手掌著地爬著過去,張嬤嬤看了略微一嘆氣,“母狗竟連爬都爬不好,算了,之后再細細教你吧。” 到了洗浴室,張嬤嬤身邊的幾個丫鬟三下五除二扒了她身上若有似無的裙子,將她的腿大大分開在了兩邊,毫無遮攔的露出了身下嬌羞緊閉著的花xue。 張嬤嬤用手摸了摸,接著命令一旁的侍女打了清香溫熱的柚子水,先為她清洗干凈,自己則去一邊準備剃毛的用具和藥膏。 而這個幫江菀寧清洗的侍女竟是拿出了一把布滿軟中帶硬軟毛的刷子。江菀寧看到了驚嚇的連連后退躲避,奈何自己四肢都被另外兩個侍女死死摁住,避無可避。只得看著這侍女一步步逼近。 “菀奴,莫再亂動,我來給你好好刷細一下這口yin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