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挑逗【是我先勾引狗蛋的】
書迷正在閱讀:我作為房東和三個男人不得不說的故事、乞一言、奇異醫生診療記錄、舒展羽翼[GB][3P總受]、冰山一角、總攻:歪嘴龍王的娘炮后宮、三位數腦洞題材合集、易念、《師之道,兄之情,敵之意》、雨夜中的神明
那天,我一個人在小溪邊洗手,倒影里全是先生看我的眼神。 之前,我在先生面前是不敢抬頭的,他又那么高,我總覺得他那么高高在上,我有什么資格看他的眼睛,直到那天,我在他的眼睛里看到了很多可怕的東西。 他說他喜歡我,我是他的學生,他很驕傲,說起我爹他就咬緊了一口白牙。 我仿佛在他眼里看到了一團火,一會兒想要燃燒我,一會兒又想要把他自己焚化掉。 我幾乎是沖出他的家門的,一股腦沖到了小溪邊,這里離我家還有半里路,我驚慌過度,路上摔了一跤,就脫了鞋襪坐在小溪邊沖洗我腿上的傷口。 突然,被身后渾厚的男人聲音嚇到,“我聽說你跟同學一起去看那個先生了?!?/br> 我猛地拍著胸口,“都怪你,先生受了很重的傷,要不是你…” 要不是你,先生不會那么對我。 我很委屈,瞪著他像在看一個仇人。 “他不是好人,以后我們不去他學堂念書了?!?/br> 他蹲下來把我抱了起來,用兩只手指勾著我的鞋子往家的方向走,我一直看不到他的眼睛。 但他那長長卷卷的胡子偶爾會挨到我的臉,我有些委屈,想把我心里的話告訴他,又不知道從何說起。 只看到我搭在他胸膛上的手與他那塊皮膚的顏色形成鮮明對比。 回到家,把我放上床,他走了出去,我從窗口看到他徑直去了廚房,不一會兒就聽到他燒水做飯的聲音。 再躺回床上,我想到了羅先生讓我看他下|體的那一幕,我一邊咽著口水,一邊心如雷鼓,怎么躺都不舒服,不知不覺手就滑進了褲襠里,又浮現了羅先生舔我手指的樣子。 直到爹端著一碗鮮魚走了進來,我立即把手從褲襠里拿了出來。 “你的臉好紅!” 爹關切地將他那粗糙的厚掌撫上我的額頭,我拉下他的手,“不要大驚小怪的。” 接著,他捧著一碗粥,一只手拿著勺子像是要喂我吃,我一把奪過他的勺子,一邊抱怨他又給我弄這魚片粥,一邊還吃的津津有味。 “小沒良心的家伙。” 他那糙手在我嘴巴上一摸,摸走了糊我一嘴的稀粥,然后,他就拿著我的空碗收拾了起來,我定了定神,突然意識到自己的一雙眼睛正在爹那渾圓的屁股蛋上盯著。 我甩了甩頭,把目光投向窗外,太陽西斜,可我腦子里都是爹那屁股上微顫的rou,我艱難地吞咽了一口,莫名想到羅先生那胯下的rou,又在想爹… 廚房又響起了洗碗的聲音,我從床頭找來一本圣賢書來讀,可直到晚上挑燈,我手里翻著的書都還是那一頁。 爹踏進屋前一直在小院子里做活,后來,天色實在太晚,他才裹挾著一身的汗臭與木屑味來到我床前,說:“兒子,爹爹燒了水一會兒給你泡個舒坦澡?!?/br> 我點了點頭,看著他從柜子里翻出一件干爽的粗布衣服放在我的床尾,接著利索地脫去了上衣和褲子,赤|條條地踩進了覆滿夜色的院子。 他皮膚黝黑,卻沒有與這如墨的夜色融為一體,反而因月華傾灑,他又把一桶剛從井里打上來的水潑在了自己身上,在我眼里,他黑得發亮,發光,還在發熱。 我隔著褲子抓住那鼓鼓囊囊的一團,嘴里不知不覺含進了我的另一只手上兩根手指。 不一會兒,爹踏了進來,他給自己換好衣裳,也許是見我腳上還有傷,就來床上抱我。 他把我抱到已經準備好熱水的大木桶旁邊,他還像往常一樣給我脫著褲子,我還像往常一樣自己脫掉了衣服。 接著,我正要往那足夠容納下我的木桶里爬,竟感覺到一股尿意,轉了身就要尿,爹卻忽得站起了身,隔著褲子,他胯下那巨大的東西跟羅先生那里、跟我那里都不一樣。 我一邊尿,一邊想著,剛才爹蹲我身前給我脫褲子的樣子,突然腦子里想到他張著嘴,我肆無忌憚地把自己的尿往他嘴里撒的畫面,他的胡子上和臉上布滿了我的… 尿完,爹又順手用手給我把那里抹了一下,以前從來都沒有注意,今天我第一次認真的感受了爹那粗糙的手,我盯著自己的小弟弟,那里漸漸被茂盛的黑色叢林所包圍。 我轉身翻進了大木桶。 哇,好舒服,浸泡在溫熱水中,我又不經意地擼了一下自己的小弟弟,回頭看到爹已經走開了。 不知為何,我感覺有些失落,心里堵著好多話想跟爹說一句。 “爹!” “哎!” 爹的聲音有些啞,但,我一向也不太在意這些細節,我站在大木桶里,朝爹招手,只見爹擰起的眉頭松了又緊,緊了又松,他才慢慢向我走來。 他一轉身我就發現了他新換的衣褲有些濕,也許是剛才幫我打水弄濕的,他走過來的時候,我看到了他胸前被乳尖頂起的兩個小點,再往下看,是他的褲子被支起了傘狀的帳篷。 “叫爹干什么?” 他的話提醒我轉移開了我的視線,其實,我也不知道應該說什么,卻忍不住想找個理由讓他留下來。 “爹為什么不讓我去羅先生那里上學堂?!?/br> 他張了張嘴,我不等他發出任何聲音,立即又說道:“是因為他讓我脫衣服嗎?” 我同樣不給他說話的機會,看著他著急的樣子,故意又說道:“他是我的先生,我被人冤枉了,他要給我證明清白,他是一個好人?!?/br> “啪——”他的雙手狠狠地拍上了我的大木桶。 “好人?”他伸長脖子到我面前,說:“什么樣的好人會跟你在一起都不穿衣服呆在一個房間?你就不怕他接下來會對你做什么可怕的事嗎?” 爹的話讓我的神經抽痛,我確實很害怕,今天白天跟先生在一個小小的房間里,他拉著我的手… 他做了很可怕的事… 我定了定神,鎮定地回擊我爹,“你不就經常跟我一起脫光光嗎?我們還一起洗過澡!” 我挺著胸,理直氣壯。 “那是因為你小,”我看到他的手指在我的大木桶邊緣摳著,我也那樣過,像是有什么東西在心里抓撓的感覺,“現在你長大了。” 說完,他就頭也不回的要走,我有些不高興,突然想到一件事,我大聲說道:“羅先生還對我做過一些事情,我能講嗎?” 他慢慢轉過頭來,目光比這夜色還冷。 其實,我并不是在訊問他,而是我想說,我想講給他聽,然后,很期待他接下來做點什么。 “還對你做過什么?” 他再次走向我,身上攜帶著令人窒息的殺氣,卻讓我瞬間就興奮了起來。 我看著他,心里很得意,也許已經通過我的笑暴露了出來。 我勾了勾手指,示意他再靠近一些,我還像往常那個被他寵壞并撒嬌的大少爺一樣,一下就抱住了他,把一側臉頰貼在他起伏的胸膛上,小聲說道:“我有些怕,爹。” “別怕!有爹爹在,你告訴爹,爹不會讓你吃虧?!?/br> 一邊聽著他的話,一邊聽著他那有力律動的心跳,我有些得逞后的小得意,也有心里的安全感,目光也往下看了去,我看到他那胯下之物已經頂在了木桶上。 同時,我也看到,自己的小弟弟已經抬起了頭,濕濕的像一只搖頭擺腦的小水蛇,正有意無意地觸到大木桶的邊緣我知道我只要稍稍墊起腳,就可以讓那條小蛇伸出頭去觸到爹的那條大蟒蛇。 我慢慢抬起頭,委屈地說道:“羅先生他,”其實,我想了很久,羅先生以前也沒有對我做過什么很過分的事情,那就只有… “他要我照顧他,他還讓我看他下|面,”我感覺自己抱住的這具身體明顯一僵,還是故意繼續說道:“我看到了一條那么長的傷?!?/br> 我用兩根手指比出一個稍有夸張的長度,然后一眨不眨地盯著他的眼睛,挑釁地說道:“我覺得羅先生那里,太惡心了,那些黑色的毛發,我一碰到就全身…” 霎時間,我感覺到自己的肩膀被爹那雙粗糙的大手牢牢地鉗住了,可我很興奮,好像是故意想要證明他對我有多在乎。 跟著,就聽他說道,“他、讓、你、碰、了?” “嗯!”我用力地點點頭,“他拉著我的手去碰那里,把我嚇壞了!” 但我不敢說,在那之后,我的腦子里全是那些不堪的畫面,甚至,還有我對他——農狗蛋的幻想。 突然,我想到了些什么,興奮感讓我的那條小水蛇更硬氣了,我稍微墊了墊腳,收了收屁股,把身體盡量往爹的懷里縮去。 他的大手在我的背上輕輕拍了拍,聲音里我尋到了對我的憐惜、對羅先生的恨,“俺去弄死他個狗…” “別去,”我為我自己的小蛇頂到了什么更yingying的東西而興奮不已,做的好像很關心這個爹,其實故意說道,“剛才我還想到,”我故意發出了小聲的吞咽動作,見他的身體僵硬一般任我繼續抱著,我又繼續說道:“有一次我在學堂摔傷了腿,也是羅先生把我留在他的辦公室,幫我治腿傷。” 我抬起了頭,又開始仔細地觀察著爹的表情,只覺得他神色凝重,明明知道我看著他,他卻把頭抬得老高,看都不看我一眼的樣子。 “他、他說,治創傷的藥沒有了,”我不自覺得舔了舔唇,腦子里像看戲一樣,出現了羅先生的身影,他跪在我的面前,“就用舌頭舔上我的傷口?!?/br> 羅先生的身影還在我的腦子里播放,他像一個虔誠的信徒,一點一點舔拭著我的傷口,包括我的小腿和我的腳趾頭。 “我對他說,別舔,很臟的,他卻說,我不臟,我很香?!?/br> 這要命的幻想,我像被打上了一劑令人興奮的藥,只看了一眼,面前鋼鐵般的爹那顆飽滿的喉結上下滑動了一個來回,我就放開了他,我抓住自己的那條小水蛇,退開了一步,馬上沉進了水里。 可我剛沉進去,爹就一下子把我給撈了起來,幸好,我是背對著他的,沒有讓他看到,我正在痛苦擼動我的小水蛇。 當我正在這么想的時候,卻正感覺到、感覺到爹的那條大蛇正危險的守在了我的屁股眼里,還好是隔著他的那條粗布褲子。 可很快,我就被他打橫抱了起來,我手上的動作立即被他看到,這時我才看到他那雙發亮的眼睛里擁有我想要的擔憂與其他一些我還不太確定的情緒。 是跟我一樣的興奮? 還是無比的憤怒? 我馬上用另一只手抱上他的脖子,“爹爹、爹爹,我、我受不了了,救我!” 鬼知道,我為什么說出這樣的話? 但他卻木訥地把我抱回了屋,立即找來一個純白的布把我包裹起來。 “爹爹,我這是怎么了?” 我躺在床上一動也不敢動,感覺到我下面的那條小蛇很危險、很危險,有什么東西要沖破的我的身體出來見我一面似的。 “別怕!有爹爹在?!?/br> 爹從身后把我抱住,粗糙的大手隔著白色裹身的布在我的臀瓣上輕拍。 殊不知,他的一點點觸碰,都讓我受不了,我掙扎著將自己的身體從布里剝了出來,用力地往后一送,頓時,感受到了爹那只大蟒蛇的火熱。 我又故伎重施,呢喃道:“爹爹、爹爹,我好熱!我受不了了,救我!” 他坐起身,借著從窗外灑來的月光,我把我下面那只不知羞的小水蛇展示給他看。 沒有想到,他只是看著我,看著我的小水蛇胡亂搖曳,看著我難耐地扭動著身體,我將一只腳搭在了他的肩膀上,用腳拇指在他那大胡子臉上輕輕拍了拍,道:“爹爹!” 他還是只盯著我,我跟著就咬牙切齒地將腳直接伸進他的懷里,碰了碰他的胸,又垂下去輕輕踩了踩他那條仿佛收放自如的大蟒蛇。 “爹爹…唔” 沒有想到,我這些挑逗的舉動會帶來至今讓我難忘的、可怕的、刻骨銘心的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