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我的長白衫【洞里泄掉的春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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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下意識地用手掩住了自己被硬物頂起的褲襠,沒注意到農狗蛋一下就把我橫抱了起來。 “啊——”我嚇了一大掉,“混蛋,你干什么?” 光天化日下,他敢對我…… “乖兒子,別怕,有爹爹在?!?/br> 農狗蛋一邊抱著我跑,一邊往說著,我一聽到什么“兒子”、“爹爹”的話,更加沒有理智了,掙扎著要他放我下來。 我的同學還在講臺那邊,如果讓他們看到這混蛋抱著我…… 可農狗蛋根本不理我的掙扎,任我怎么扯他那硬得跟針似的黑胡子,還用手撓他,掐他,他都不為所動。 當我發現他把我帶到一個像山洞的地方時,才停下手里對他發的狠勁兒。 “乖兒子,這里是個假山山洞,里面黑得很,不會有人進來,讓爹爹幫你解決了吧。” 說著他正把我放下,然后,就把手往我的長衫里伸。 “混蛋,你走開。” 我已經叫慣了他混蛋,“啪”地一聲拍開他的手,轉身面對著黑漆漆的山洞里,撩開我的長衫,我一邊把手伸進自己的褲子里,一邊轉頭對他壓低聲音催促著他快滾。 沒有聽到他的腳步聲,可我的手已經觸到了那里,“嘶——”好癢、好麻,跟著一股脹痛向我襲來,我的腿突然就軟了下來,就在我差點兒要跪下去的時候,一雙有力的大手把我給托扶起來,不,準確來說是有人從身后把我給抱住了。 農狗蛋身上的味道刺激著我的神經,我雙腿無力地往下倒,他就把我擱在他蹲著的兩腿上,一只手抱著我,一只手解著他身上那件灰藍色的粗布衣服。 “混蛋,你要干什么?不要。” “不要什么?”他抱著我的那只手本來扶著我的肩膀,此時,又伸長出來捏了捏我的臉蛋。 我偏開了臉,離開他粗糙的指腹,但那種摩挲著被玩弄的感覺還停留在我的皮膚上。 “我不用你,我自己就可以。” 此時,他已經坦然地把自己黝黑的上半|身完全/裸露了出來,精壯的肌rou,健碩的胸肌,還有那泛著黑霧一般的乳|頭與乳|暈上一圈一圈小小的顆粒,我深吸了一口氣,感覺胸膛里已經充起了一股煩悶與燥郁,胸膛也漸漸隱隱發癢。 馬上,我的屁股就坐了下去,一低頭就發現本來還掛在農狗蛋一側手臂上的衣服已經墊在了地上,替我純白的褲子隔開了這假山山洞地面的污臟。 我的手還握著自己的命脈,胸口又多了一股無名之火,現在不僅腳上沒有力氣,我的身體已經不受自己控制地仰在了農狗蛋的懷里。 我的手很輕,我怕疼,怕把自己弄疼,卻不知為何,身體更加難受,把墊在屁股下的那件粗布衣服揉皺得不成樣子,那股要命的欲/火還是釋放不出來。 我一著急,一只手就抓住了農狗蛋的手臂,他手臂上的肌rou糾結,硬得我的手指完全抓不住,我的手一滑,卻落進了他那寬大粗糙的掌心。 我喉嚨里發出粗喘,他把我的手指放進了他的嘴唇,我的手被他吮出了水聲,卻怎么都抽不出來,然后,就感覺到他的喘息聲越來越大,我的頭挨著他的胸口一起一伏。 正在這時,我明顯感覺到了有人的腳步聲在靠近,我警覺起來,身體不禁打了一個激靈。 農狗蛋的大手握緊我的手,一起從我的腰側滑進了我的褲子。 同時,農狗蛋的喘息聲回響在我的耳邊,我的頭有被向上推舉,跟著農狗蛋就咬住了我的耳朵。 “你?” 農狗蛋強壓著聲音說道:“別怕,有爹在?噓——” 在他舔弄我耳闊的同時,我聽到有人在外面說話的聲音。 “覺得這次能被選上嗎?” 有些熟悉,我猜是我的同學,手里不自覺把農狗蛋的手抓得更緊了。 “不知道,我上臺的時候,蔡先生沒有在下面?!闭f話的人嘆了口氣。 “那,農博韜呢?” 有人提到了我的名字,此刻,我卻感覺像是上了云端,因為,農狗蛋的手握住了我那里,不停的上下擼動著,我收回的雙手都抓在了他的大腿根上,忍不住把身體都支撐起來。 農狗蛋這時正在褪我的褲子,我差點想叫出來,生生把yin|糜的滋味咽在喉嚨里,張著嘴巴難受地伸長脖子,像是在等待投喂。 跟著,兩根手指就插進了我的嘴里。 粗糙的手指上,有尖銳的疤痕邊緣與長期做木工活布滿的繭子,還有一種令人作嘔的臭味,在我的口腔里攪動著,一邊在我的牙齒上摩挲著,一邊被我的嘴包裹著享受著我的吮/吸。 “博韜?呵——”那人的笑讓我不舒服。 農狗蛋的手指按著我的舌頭往里伸,一下就刺激到了我,我忍不住“嘔——”了一聲,剛回過點兒神,就聽那人繼續說道,“你沒看到蔡先生看他的眼神嗎?” 外面的人傳來了一陣怪笑聲,聽得我委屈、難受,眼淚在眼眶里打轉,農狗蛋還在親吻我的脖子,一只手在幫我擼動自己下|面那硬得發脹的怪獸。 本來已經癱坐在農狗蛋雙膝上的手雙不自覺收緊,抓緊他的雙膝給我自己的嘴里蓄了力,一口咬在了他的手指上,狠狠的。 “嘶——” 他的臉痛得扭曲,狠勁兒地甩了甩手,放在我的眼前,讓我看那上面的傷,又湊進了我的嘴唇。 “流血了,給爹爹舔干凈?!?/br> 我偏開頭,又聽到外面的人說道:“看到他穿得那白長衫了嗎?我想讓我爹娘給我買,他們說布料太貴,還說我亂花錢?!?/br> “哼——”另一人哼笑道:“憑他那家勢,看他爹那窮酸樣,還把他包裹得跟個富家少爺似的,以后肯定想把他給買個好價錢吧?哈哈哈——” 這些惡毒的話像錐子刺進了我心臟最無防備的軟rou里。 我那眼眶里的淚,立即從眼角滑落了下來,“混蛋、混蛋都是因為你……” 聽到那些說我的人腳步走遠,我的哭腔也越來越止不住,農狗蛋慌忙解釋到,“傻兒子,爹爹喜歡你,怎么會買了你?別聽他們的?!?/br> 我知道他們是嫉妒我,我知道他們都是混蛋,但我現在跟農狗蛋的關系更加不堪,不是嗎? “都是因為你,我才會變成這樣的,混蛋,你怎么不去死?” “你這個傻兒子,怎么說起胡話來了?爹爹不在了,你怎么辦???” 農狗蛋用粗糙的指腹撥開了我額前的頭發,嘆了一聲說道:“還是出不來,你是不是很難受?” 我沒有說話,咬著牙要去拉開他抓著我那命脈的手。 “要不,讓爹爹從后……” “不行!”我嚴厲地打斷,“你敢!” “好好好,兒子不高興了,爹爹不敢!” 跟著,農狗蛋把被我咬破的手指拿到自己嘴里吮了吮,yin靡的水聲刺激著我的神經,我閉上了眼睛,跟著那只粗糙的大手就解開了我領口的一顆鈕扣。 慢慢地,那粗糙但無比濕潤的手指就掠過了我的皮膚,摸到了我的乳|頭,粗糙的指腹在我的乳/頭上摩挲著,“啊——” 農狗蛋此時的上下齊手,讓我終于感覺到了高/潮的感覺。 “快快快——” 快出來了,我命令道:“你別停!” 我歪著頭,從農狗蛋的腋下鉆出腦袋,仔細感受著他一只手擼動著我的命根,一只手撫摸并玩弄著我的乳|頭,咬著牙“嗯、嗯、嗯——啊——” 終于,短暫的高/潮中,我腦子里出現了一個西裝男人的身影,我張著嘴想去貪婪地聞他身上的煙草味,于是我瀉了出來,我無力地仰躺在農狗蛋懷里,他那粗硬的黑長胡子在我皮膚上微微滑過,幫我收拾著下面的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