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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肌rou牲畜騎士團在線閱讀 - 一對騎士狗

一對騎士狗

    新生面試已經結束,通過考驗的青年們都因為在熱辣的陽光下赤裸行動,而多多少少有些皮膚曬傷,通紅的皮膚上都是汗水。

    他們渾身都是汗味,在略顯狼狽地、像狗一樣地痛飲溫水之后,他們被往落星堡的內部帶領,雖然他們依然沒穿著衣服,但是經此一遭之后他們的身份已經是云泥之別——通過了考驗,意味著他們擁有了成為見習騎士的資格,可以開始自己的騎士生涯。

    很快,他們的前輩就會拿著他們所有人的信息前往王國騎士管理所,系統地為他們每個人進行登記,然后他們將會有自己的制式鎧甲、內褲、騎士紋身、食物配給、騎士薪……

    唯有羅斯,留在了供落選者休息的帳篷里。

    他的衣服被騎士們整齊地疊放在旁邊,再左邊一些是給他補充的食物和水,還有一份小小的“補貼”。

    那是一封信,推薦信。里面詳細記載了他在青獅鷲騎士團中的每一次表現,以及青獅鷲騎士團作為權威給出的承認,未來他可以憑借這封信去無條件應征任何的小型騎士團面試,即使是同級的其他頂流騎士團,他也可以一路暢通無阻地直接跳到最后考驗。

    不愧是青獅鷲。

    看起來都是些五大三粗的肌rou糙漢在管理,但是每一步都那么的照顧人。

    羅斯得到的待遇,遠遠高于剛剛那群被像狗一樣赤身往城堡里趕的年輕人們。但是這背后的原因讓羅斯不是那么開心,因為“嚴厲”意味著那些人被承認了,他們是這群英俊的騎士的后輩。

    而,羅斯對騎士們來說,是需要被照顧的平民。

    所以他現在才可以在陰涼的帳篷里休息。

    “就這么想當青獅鷲的騎士嗎?”

    坐在他后方的凱猶問。

    “……”羅斯抿著嘴,“法師大人……”

    “哎喲,別叫我大人,噓、噓!除了你又沒人認得出我來,我翹班這件事被發現了很麻煩的,小聲點!”

    凱猶急忙摁著羅斯的腦袋往下,示意他不再出聲。

    “是!”

    羅斯小小聲地說。

    他看著面前的黑發青年,有些發暈。

    從落選的那一刻起,他就以為自己與夢想無緣了,卻沒想到能在這里遇到凱猶法師。

    凱猶法師。

    每個騎士團都會有自己的“指導者”:或是某位護國公,也可能是某位將軍、大騎士。

    而青獅鷲騎士團的指導者,是皇室御用法師中的頂點,站在所有法師頭上的怪物,名叫凱猶的占星師。

    早年有許多關于他在王側用妖術蠱惑圣鹿王的流言,但是后來都消失了。

    羅斯曾經幻想過,有朝一日自己成為了很厲害的大法師去侍奉凱猶。

    對于一個騎士來說,君主要守護,平民要守護,而很多時候事情難兩全——凱猶卻是特殊的,身兼法師與謀士的他能夠同時照顧好很多人,能夠成為守護他的騎士是莫大的榮幸。

    將一切,獻給正義與美德,比如為這樣一位神圣的法師賣命。

    所以羅斯下意識用“是”這種服從的敬語回應了凱猶。

    “別緊張。”凱猶拍了拍羅斯的肩膀,示意他放松,然后扯著自己長長的黑袍又坐了回去,開始扯著旁邊一個騎士的手指頭玩。

    凱猶左右各有一位壯年騎士,他們長相相同、神情相同,就連從緊身騎士夏裝中漏出來的八塊腹肌也像是鏡像的,唯一能區別他們的是左邊那位臉上有一道破壞了英俊長相的傷疤,而右邊那位沒有。

    這是一對雙胞胎騎士。

    “癢。”

    左邊的騎士無奈地說。

    他是來確保凱猶的安全的,當然也有其他的職責……但是肯定不包括把自己持劍的右手拿給凱猶當玩具這件事。

    羅斯看著眼前的凱猶與兩位騎士,他一度產生了“我在做夢”的錯覺。

    “凱猶大人……”

    他哆哆嗦嗦地說。

    “嗯?”凱猶很自然地回應,像是在準備與羅斯聊家常一樣。

    這種輕松的氛圍給了羅斯莫大的勇氣,他做了一件非常不矜持的事情——跪了下來。

    “非、非常抱歉!我曾經想成為騎士照耀黑暗,雖然已經落選,但是我依然覺得自己沒辦法在比您高的視角與您對話……”他急忙說道,“我想……”

    聲音突兀地停下,很顯然他意識到了自己的失禮。

    他想問問題。

    他想問,自己為什么落選了。

    實際上他確實是在最后的服從測試上差了一些,但是后續經過那位裸體嚴厲騎士的教育之后,他也有很聽話很不知廉恥地露著自己的巨乳一起行動,就連徹底把屁股扒開的動作也跟著做了,他實在是不能接受自己落選的事實。

    他很想成為騎士。

    但是,身為貴族末裔的他知道,這件事情如果求凱猶大人的話實在是過于丟臉,只會顯得像個小人,太有違矜持。

    “想問問題吧?問唄。”凱猶撓了撓頭。

    “……”

    羅斯緊張地牙齒發抖:“請問我是……為什么落選呢?”

    他從很小的時候就期待成為一名騎士了。

    “向往”是一種很難說清楚的東西,他自小就被教育要為家族帶來榮耀,騎士只不過是諸多路徑中的一條——能選固然是好,不能選的話也可以考慮聯姻之類的事情。

    但是,他覺得能奮勇而出、守護他人的騎士實在是太棒了,將自己的一生虔誠地捧在手上,抵擋著那么多的苦難與災厄。

    騎士,是他心目中的“英雄”。

    “在回答你之前我很好奇,為什么你這么執著于進入青獅鷲呢?”凱猶豎起手指,像是個年輕的老師,“以你的條件,進入旁邊的金梟騎士團是完全可以的,你來自貴族家庭對吧?甚至退而求其次的,像云上游獵騎士團或者生命之樹騎士團也是很好的選擇。”

    “為什么,偏偏是青獅鷲呢?”

    “因為只有青獅鷲會不顧自己的運營成本去救助難民!也只有青獅鷲會放棄商業的擴張把所有收入投在邊防建設上!我覺得只有青獅鷲騎士才算是真正的騎士……”

    羅斯激動地回答,說到最后有些聲音微弱。

    這么說來,他確實沒有那種不顧一切去拼命的覺悟。

    “落選的原因稍微有點復雜。”凱猶用腳抬起羅斯的下巴,腳尖一路順著羅斯好看的喉結往下滑,有些硬的鞋尖抵著粉色的rutou壓得羅斯生疼,然后繼續滑過他的胸腔、肚臍、小腹肌rou……

    “沒有立刻服從是一方面,還因為青獅鷲騎士多少要做些不堪的任務。首先需要有觀賞性,這也是為什么到最后要讓你們脫光的原因,孩子,這一切遠比你想的要麻煩許多。”

    但是凱猶還沒來得及說下一句,一陣風就吹進了帳篷。

    是個風風火火的人!

    他頂著一頭紅發,上一秒腳掌還在帳篷外,下一秒就像頭公牛一樣撞向了凱猶。

    “?”

    凱猶微微一愣,然后他剛剛豎起來的手指轉了個小圈。

    襲擊者凝固在了空中,然后被像個沙包一樣丟了出去,在塵土飛揚的地上滾了好幾圈。

    凱猶右邊的騎士打了個哈欠,襲擊者并沒能成功打消他的困意,他也沒有出劍攔截的打算。

    “……喂,你要不把我手指放開吧?”左邊那位臉上有傷疤的騎士小聲地說,其實他心里明白凱猶這樣的法師不會有什么真正意義上的安全危機,他們兄弟兩更像是凱猶的侍從,負責端茶送水一類的事情。

    但是,看著自己侍奉的法師被人襲擊了,而自己甚至沒辦法拔劍——因為他的手指還被凱猶拿著在玩兒。

    說實話,有一點委屈這個大老爺們了,哪個騎士不想為自己守護的人挺胸而出呢。

    “這誰啊?”凱猶問。

    傷疤臉騎士的話被凱猶忽略了。

    “阿諾德?!”反而是一旁的羅斯出聲。

    地上的紅發壯漢赤身裸體,灰塵和砂石黏在他汗淋淋的肌膚上,他窘迫地站了起來,然后發現自己直不起身。

    “爬過來。不可能真覺得襲擊我還能當沒事發生一樣吧。”凱猶的手指依然豎著,他正指揮著某種凡人不可視的力量將紅發壯漢死死地壓在地上。

    紅發壯漢狠狠地看著凱猶,然后竟然真的一言不發、一步一步地,學著狗往他們所在的方向爬行。

    他的骨架大得恐怖,顯然帶著高原人的血統。渾身毛發濃密,但是絲毫掩蓋不住他結實的肌rou,甚至關節處都顯得非常爺們。

    比起飽滿的羅斯來說,這個紅發男子更像是沙漠地區長大的雇傭兵,他挺拔、結實、而干練,渾身沒有一絲多余的贅rou,只有胸肌和臀大肌顯得過于健壯,只是狗爬著的他并不因這副好身材而顯得多么神武,因為他每一次爬行都會導致自己粗壯的大腿摩擦得胯下陽具左右晃動,兩顆巨大的球晃來晃去,偶爾發出“啪啪”的聲響。

    只是如此狼狽的他在爬行過程中,眼神依然銳利,像是一只桀驁不馴的狼。

    他爬到了羅斯的身邊,自以為不著痕跡地將羅斯往后擋,讓羅斯遠離凱猶的視線。

    這個過程甚至可以說是細心的,因為被稱為“阿諾德”的漢子在靠近時專門選了不那么臟的一邊,這樣在他與羅斯rou貼著rou的過程中就不會弄臟對方。

    看著阿諾德這副護食的樣子,凱猶有些好奇地眨了眨眼睛。

    “阿諾德,阿諾德……你想說什么?給你一次機會。”

    “如果羅斯不能當騎士,那我也不當。”阿諾德的聲音很低沉,甚至有些沙啞,“我能不能把騎士位置給羅斯?”

    “哦~”

    “那肯定不行呀,想什么呢。”

    阿諾德手上青筋暴起,了解他脾氣的羅斯一直在旁邊拉著他,以免他冒犯凱猶。

    這會兒的阿諾德像是頭自己領地被侵犯的雄獸,他握著羅斯的手,一直悄悄地去看羅斯剛剛被凱猶踩過的小腹和胯下,然后用手幫羅斯擦掉灰塵。

    阿諾德是羅斯的護衛。

    “前護衛”。更準確地說是小時候的玩伴,大多數貴族都會給自己的孩子花錢雇傭護衛,再有底蘊的會自己培養護衛。而羅斯的家族因為日漸式微,所以就連給幺子的護衛都是便宜的、還沒張開的戰奴。

    那就是年幼時的阿諾德。

    對他來說,他心中唯一侍奉的人是羅斯,而不是什么亂七八糟的青獅鷲、凱猶法師、王子。

    凱猶看著自己面前跪著的兩人。

    一個莽莽撞撞,帶著股澎湃而不開化的野性;另一個皮膚稚嫩,行為得體,挺拔英俊。

    古怪的搭配。

    他又看了阿諾德幾眼。

    “這傻小子像不像格雷戈?”

    兩個騎士聽到這句話,不由得多看了幾眼阿諾德,然后小聲地笑了起來。

    格雷戈是十多年前入團的一位騎士,當時也是這樣一頭紅毛、也是這樣莽撞地闖了進來,當時他心高氣傲,結果進入騎士團以后,經常被cao得自己姓什么都不記得。

    這高壯的小青年身上確實有那個前輩的影子。

    雙胞胎騎士的笑聲沒有太放肆,而是低沉地、磁性地,像是胸腔在小小的共鳴,不讓人感覺在取笑,反而像是在回憶什么他們開心的回憶。

    “啪。”凱猶拍了下自己的雙手,“好,看來命運之神真的很喜歡你們兩個呢。我給你們一次機會吧!”

    “啊?”

    羅斯傻眼了。

    “我各自給你們一張法令清單,在明天之內完成,如果做得好的話,后天你們一起來騎士團報道,必須兩人都通過才可以,而且不許看對方的任務。”

    晃晃悠悠間,兩張模糊的卷軸出現,飄向地上跪著的二人。

    “真的嗎?我真的可以……”羅斯甚至一時間有點要哭出來了。

    他其實內心覺得很奇怪,怎么突然之間自己就可以成為騎士了,但是他從凱猶、從兩位騎士的臉上只能看到很溫和的表情,絲毫沒有為難和算計。

    但是他的忠犬并沒有給他什么多余停留的機會,向來粗魯的阿諾德直接把羅斯公主抱了起來,大腳丫一撒就往外走,離開之前還不忘拿上羅斯的衣服。

    ——開玩笑,他能像個畜生一樣不穿衣服,他家少爺可不行。

    “阿諾德!”

    “別扭,做任務去了,明天要忙。”

    “你把我放下來——太失禮了!要給凱猶大人道謝——”

    “他那么厲害肯定不會介意的。”

    看著兩個小年輕慢慢消失在視線內,凱猶嘆了一口氣。

    “所謂命運啊,就是他媽的一切都已經安排好了。”

    “好了,不說這個了,現在沒人啦~兩個大家伙。”

    凱猶邪笑著,把手伸向一左一右兩位騎士的裙甲,在這對雙胞胎青年的害臊中,伸了進去。

    ……………………………………

    “咕嚕咕嚕——”

    “噗呲。”

    “唔……”

    “呼……呼……啪啪……”

    帳篷里水聲不斷。

    雙胞胎騎士早就脫得丟盔棄甲,只剩下腿部還有一點輝煌的金屬鎧甲彰顯著他們的身份,其余部分完全暴露在外。

    他們雙腿大開地跪在地上,過于高大的二人即使狗趴著頭也能夠到坐著的凱猶的腰部。

    兩張俊帥的臉早已沒了剛剛那種悠然自得,他們滿臉癡態地爭著舔凱猶的jiba,巨大的roubang時而cao進左邊傷疤臉騎士的喉嚨,插得他口水四溢,然后再拔出來,在空中晃蕩半天,引得這對雙胞胎幾乎要為了搶著舔而打起來。

    傷疤臉騎士因為搶得太賣力,而且他一直在被凱猶扯著褐色巨乳玩弄,很快他就在極度的羞恥中xiele出來,全程沒有被人觸碰過的大jiba只能可憐地彈在腹肌上拍打,一股又一股的jingye噴了滿地。

    射精之后顯得有些無力的他落了下風,很快他的哥哥就扭著肌rou大屁股、把頭埋在了凱猶的胯部,頂著被巨根cao到眼淚失控的風險為凱猶深喉。

    “大人……為什么您最后同意那個小家伙進來了呢?”

    傷疤臉騎士平時總是一副可靠如山的樣子,但是剛剛射精過的他滿臉潮紅,像是只溫馴、癡戀的小動物一樣蹭著凱猶的鞋子。

    凱猶嘆了口氣:“一開始嘛,是擔心他作為羅萊尼夫人的孩子,肯定會被人欺負得很慘……整個王國想和羅萊尼上床的貴族得有三四十個吧?他那副sao逼樣子肯定要被玩壞的,要這真當騎士別的地方也能當。”

    傷疤臉騎士用一種近乎病態的熱情說:“被玩壞不好嗎?”

    他以前倒是覺得“尊嚴”很重要,但是在被凱猶玩到甚至可以頂著一張酷臉張嘴接尿、扒開屁眼指導小男生如何性交……之后,他反而覺得拋棄一切為君主服務是榮幸。

    可悲的情感讓人懦弱,真正的愛予人無盡的勇氣。

    “你自己賤別拉上別人!”凱猶一腳踩在傷疤臉騎士的臉上,弄得他剛剛激烈高潮過的大jiba又勃起了。

    “同意他加入呢,是因為他不是孤身一人。”

    “唔好舒服……”傷疤臉騎士抖著用臉接住凱猶的鞋子,然后開始不要臉地給凱猶舔鞋底,但是多年浸yin在玩弄中的他依然能分出神來回應凱猶的話,畢竟性愛是有限的,而陪伴是無限的,與凱猶說的每一句話都彌足珍貴,“不是孤身一人?”

    “嗯,人如果自己孤零零一個,那么很容易就墮落下去了。”凱猶伸了個懶腰。

    “而如果不是一個騎士,而是一對騎士的話呢?他們互為親友,一同征戰,珍惜彼此,從對方身上學到何謂勇氣何謂愛?兩個人在一起的力量很大,有那個叫阿諾德的狼崽子在,我覺得羅斯應該能被保護好吧。”

    兩位雙胞胎騎士互相看了看。

    然后都從對方的臉上看到了窘迫和羞恥。

    因為當年他們就是這樣的一對騎士,眼中只有對方,覺得作為雙胞胎兄弟的彼此是天底下的一切,直到他們像發情的母豬一樣撅著大屁股被開苞的那一天……

    到現在,他們依然是重要的兄弟,會守護彼此、會成為對方的盾、會一起生活,但是更多的時候是在“今天誰他媽給凱猶暖床”這種事情而大打出手,這種一起侍奉的時候不要臉地爭著吃jiba更是日常的一部分。

    有的時候他們就連在外面當婊子接客都要比個高低,多的那部分錢就請兄弟們喝酒。

    “好了,知道你們在想什么。”

    凱猶踢開他兩,指揮著他們轉過去,在兩人充滿癡態的眼神中扒開其中一個的屁股,露出肌rou壯碩的屁股中間的無毛屁眼。

    這對兄弟知道,等其中一邊被cao完,另一個就可以挨cao了。

    他們最喜歡這種一起被寵幸的感覺,很快兩人的雄偉巨根都高高揚起、抵死在自己的腹肌上,一副肌rou爺們的姿態,然后將彼此的大屁股挨在一起。

    方便凱猶一會兒換著逼cao的時候方便。

    ……………………………………………………………………

    渾身赤裸的阿諾德在發抖。

    “兩倍的……性奴任務?接客?”

    他看著自己手中凱猶給的清單,大腦停止工作。

    因為凱猶的魔法卷軸有一個特殊的地方,那就是不到任務地點不能開啟。以為這只是“不讓準備”的考驗的一部分,于是阿諾德和羅斯二人就直接去了地方。

    而現在,阿諾德跟隨著任務的指引,站在了一處四面都是鏡子的房間,一個遠比他高大的黑皮巨漢正在用手玩弄他的舌頭。

    羅斯在門外,甚至不時傳來羅斯“有危害稻田的鳥類魔獸?請交給我吧!可以給我更多詳細的信息嗎?”的搭話聲。

    羅斯的任務,真的只是很簡單的騎士任務,以他的實力想必能夠好好地解決。

    而阿諾德。

    “他,作為正常人生活。”黑皮巨漢抱起阿諾德,將他雙腿大開地抵死在墻壁上,手指繼續在阿諾德的口腔里攪來攪去,玩得阿諾德唾液外流。

    “你,承擔所有的責任,做事。”

    “騎士,就是要守護心愛之人。同意?”

    黑皮巨漢粗大的手指抵在阿諾德的胯下。

    屬于阿諾德自己的唾液流進他自己的屁眼里,從來沒經歷過這種荒謬事情的他很想轉過去一圈打翻把自己架起來的漢子。

    但是他發現自己動不了,這樣的姿勢導致他雙腿懸空使不上力,整個人更是死死被鉗制住了。

    其實黑皮巨漢非常講道理地在詢問他,而非逼迫,阿諾德能夠從對方身上感受到一股冷靜而得體。

    但是阿諾德此刻完全做不了決定。

    羅斯,和……尊嚴?

    阿諾德羞恥地閉上了眼睛。

    ………………

    “嗚!!”

    “嗯?”

    羅斯有些擔心地看了眼房間。

    “阿諾?你沒事吧?”羅斯敲了敲房門。

    門后面的悶哼聲不再響起,變成一種有節奏的、像是什么東西在晃動的風聲。

    羅斯又敲了敲。

    “沒……沒事……咕啊……”阿諾德的聲音顫顫巍巍,甚至帶著一點羅斯從未見過的哭腔。

    “真的沒事嗎!?”羅斯有些著急,他伸手轉了轉門把手,卻發現打不開。

    “你別逞強啊!”

    “不會……真沒事……你別擔心我嗯嗯嗯嗯……”

    阿諾德一句話中斷了好幾次,但是好在底氣很足,甚至聲音清晰,這讓羅斯稍微安心了些。

    “那我去做任務咯?之后在這邊集合,我弄完就回來。”

    “好、……”

    羅斯靴子的聲音漸行漸遠,阿諾德這才稍微放松下來一點。

    他僵硬地舔著木門上自己剛剛射出來的一灘jingye,他完全沒想到自己能被羅斯的敲門聲給嚇到哭著達到高潮。

    “噗呲噗呲——”

    cao得他雙腿發軟的、黑皮巨漢的三根手指一直在孜孜不倦地抽插,早已把阿諾德的處男屁眼給cao得微微張開。

    “你很喜歡這種感覺?”黑皮巨漢問。

    阿諾德的jiba從羅斯站到門口就一直沒軟下來過,一直抗拒的他伴隨著羅斯聲音的響起開始變得馴服。

    實際上阿諾德剛剛已經被cao射了一次,但是那是在瘋狂的電擊之下導致的失禁,并且當黑皮巨漢摁著阿諾德頭去舔干凈地板時,阿諾德的眼神非常兇狠。

    但是現在,阿諾德硬著jiba乖乖舔自己jingye的樣子哪里還有之前那種狠勁?

    “沒有……”

    阿諾德低著頭。

    “哦,繼續吧。”

    阿諾德張開雙腿,迎向黑皮巨漢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