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高中(彩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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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海能感受到那雙冰涼的手,像蛇一樣滑進底褲中,揉搓著那坨軟物,他的背脊發寒,雙眼被蒙住,手上綁著麻繩,感官在這種無聲的寂靜中更加敏感,一點點細微的感受也被無限放大,那違背意志,慢慢挺立的器官離開了那股濕冷滑膩的觸碰后又重新垂喪了下去。 他掙扎了起來,想擺脫這種身體被掌控的窘境,更像一條擱淺在岸上的魚,不斷扭動想要掙脫,明明是粗狂的身軀,卻被輕易制住,緊接著他就感受到胳膊傳來輕微的疼痛,像被蚊子叮了一口,他大概知道了什么,是針管,他的體內被注射了不明狀的液體。 低沉悅耳的輕笑聲從耳畔響起,十分的年輕,似曾相識的語調,卻想不起到底是誰,心頭涌上恐懼無措,他吞咽口水,嘴唇也不住抖嗦著。 “放開我……不管你是誰…要錢的話可以商量。” 粗啞的嗓音從喉嚨吐出來,他的氣息開始變得灼熱,渾身的熱意像火一樣蔓延,臉上亦浮起紅暈,口中發出輕哼聲,原本并攏的雙腿屈起來,微微摩挲著地板。他的意識慢慢昏沉,就在那半明半寐,腦海中空空蕩蕩的時候,衣物被粗暴地扯落,那曬成金黃麥色的肌膚剛一接觸到冷薄的空氣,便冒起了一粒粒雞皮疙瘩。 褲子被褪至腳踝,現在他渾身泛著潮紅,強健的身軀縮成一團扭動著,眉頭攏在一起,仿佛在忍受什么煎熬,藍色的平角內褲被頂出一個大包,前端也被濕潤液體浸透出更深的顏色,迷迷糊糊中,他又聽到那個人輕笑了一聲,可是身體發不出一丁點力氣,喘息聲卻更加粗重,好像突然意識到即將被玩弄的事實,他只能把自己的身體蜷曲著,像弓一樣繃得更緊。 對方的手指又摸上他的腿側,火熱的肌膚接觸到這種愛欲的撫摸,他有些舒服地從鼻腔里發出微弱的聲音,那雙手沿著腿根一路往下,始終沒有照顧那最熾熱的地方,高漲的欲望得不到舒緩,因為藥的原因遲遲消減不下去,他不由得抬高了屁股,向前聳了聳,嘴里也輕輕嗚咽著,像一條得不到骨頭的小狗一樣,祈求著更多的愛撫。 輕飄飄的不真實感終于讓他忍不住地開口,“求你…幫我一下…那里。” “是哪里呢?” 帶著惡意的口氣,年輕好聽的嗓音也如同惡魔一般,攪碎了他最后一絲自尊。 赤身裸體的他就這樣張開了雙腿,自暴自棄地說出自己都厭棄的話語,“摸一下…下面…那個地方。” “這里流了很多水呢,你可真yin蕩…” 內褲被扒下扔到一邊,對方打量的視線瞄向那一處分量不小的器官,不斷吐著晶瑩的液體,流向了股間,打濕黑色的草叢。 “不…不要…這樣說。” 男人難堪地轉過了頭,被惡毒語言相中,羞恥和脆弱齊刷刷涌上來,這些情緒把胸口擠滿了,看不到光亮的眼中聚起了澀意,莫名被綁架還要遭受這混亂的一切,身體軟綿綿被人任意擺布的感覺都令他害怕不安。 但那種從心底溢出的麻癢,像有一根羽毛在輕輕刮撓,呼應著無法釋放的欲望,讓他不顧羞恥地乞求更多的觸碰。 那雙手掌終于在他期盼那般摸上了高昂硬起的欲望,手指摩擦著吐著液體的馬眼,愛撫讓男人不由深抽一口氣,他就像行馳在沙漠中的人,盼到了綠洲,緩解了無處宣泄的焦灼。 “那里……” 偏偏手指不按照他的意愿繼續撫摸下去,而是轉移陣地撫摸起了他的大腿內側,同時他的胸膛撫上了另外一只手,那手玩鬧般捏弄起了他的rutou,原本因為藥敏感的身體,火上澆油瘋狂燃燒起來,熱的他下身發腫,發硬的rutou在手指的玩弄下挺起腫大。 他被迫趴在地上,頭依靠在冰冷的椅子上,眼睛上的黑布沒能去掉,他在黑暗中的一切像是在和魔鬼交易。 看不見的手在他的腿間游蕩著,時不時碰觸到那挺起淌水的器官,但更多的是他的后xue,手指順著皺褶一點點的扒開,深入的甬道熱情而緊致。 “你的xiaoxue也饑渴難耐的緊呢……”戲謔的笑聲在他耳旁響起,粘稠的舌頭舔上了他的耳垂,溫熱的呼吸撒在他的脖頸,讓他不由打了個顫,強壯的身體越發緊繃起來。 后xue里的手指再度增加一根,順著甬道在里面亂動一通,偏偏讓他覺得不夠滿足,他想要更多,更大的東西來填滿自己,羞恥又色情想法讓他吞著口水有些期待起來,那人會怎樣對他。 他知道,那人就在他的身后,皮帶解開的聲音在這寂靜中響起,毫無衣服遮擋的身體伏上他,即將光臨他身體內部的兇器,在他的身上摩擦著打了個招呼。 伴隨著疼痛被硬物一寸寸撐開的xue口,他能清晰感受到那粗大硬物挺進的速度緩慢遲鈍地在邊緣,不斷試探戳刺著,并不急于一下子填滿,這種不上不下的感覺,更給男人帶來了煎熬。 他不由得晃動著屁股,慢慢挪著軀體,主動去吞吐身后的碩大,忽然他就被橫抱起來,一下子跌進了對方懷里,那硬物長驅直入,重重地插到了最深處,劇烈的疼痛稍微激起了一點清明,他無助地哭喊著,卻迎來了更猛烈的撞擊。 “慢…慢一點。” 渾身酸麻的他此時像個被揉搓捏扁的玩具,后xue變得黏膩濕潤,隨著每一次抽插,發出那種滑膩的聲音,腸道被灌注了熾熱的液體,可是那人好像還不盡興一般,又把他翻過來,從正面進入了他,深深地埋進他的體內,反復凌虐著那通紅的xue口,血絲和jingye混在一起,從后xue流出,在地上形成一灘yin穢的水跡。 整個地下室回蕩著男人粗啞嗓音的呻吟求饒聲,漸漸那聲音微弱了下來,男人終于受不住昏迷了過去。 而這一切的始作俑者則從他體內抽離了自己的欲望,重新穿回了衣物,又變得衣冠楚楚,俊美奪目,只是那因激烈情事而微喘的氣息,癡迷露骨的眼神,都出賣了他內心毫不平息的欲望。 “吳海…你逃不掉了,你注定屬于我。” 他輕柔地撫摸著男人的臉頰,男人感受到觸摸,緊張地蜷縮起身體,在昏迷中亦驚恐不安,胡亂地言語著。 “不要…不要了,我受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