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衣服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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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是看出了他的心思,牧雪這次沒有再猶豫絲毫,而是很果斷地就脫起了衣服。只是受傷的手臂仍然拖了速度,這次也被驚慌的男孩立刻阻止了下來。 “不……不行!我們不能再這么做了?!焙铱涌影桶偷脑捳Z差點讓自己咬著舌頭。 “可是……你給了我吃的?” “給你吃的也不是為了要你做什么啊?!焙铱粗鴿M臉疑惑的女孩簡直哭笑不得,“好了,你吃完了那我就先走了!” 實在是怕自己繼續待下去會被這根褲襠里脹硬的壞家伙教唆著又犯錯誤,胡桃收拾好東西,準備趕緊逃離現場。 門一打開,擠在外頭的幾個愣小子差點全都撲進來。牧雪看過去,發現都是上午見過的那幾個熟面孔,其中也有胡桃剛提到過的“花卷兒”?;ň韮阂娭?,朝她飛快地露出燦爛一笑,緊接著就被其他人拖了出去。 “行了行了都快散了吧,等會兒陸隊來了才不得了。我看你們也真是,走了那么久鴨子步都不疼的嗎?” “真不公平!為什么你小子就可以進去,我們就連看看都不行……” 隨著門被關上,外面的聲音漸行漸遠。牧雪呆坐在房間里,心里除了茫然還是茫然。涂山和大何為什么突然不認識她了,為什么好像變成了另外的人?;叵肫鹉莾扇说难孕信e止,除了長相,牧雪確實看不到其他熟悉的影子。 他們真的只是和涂山大何長得一樣嗎?可怎么會有這么巧? 那兩人似乎還是這里的頭頭,雖然不知道“涂山”究竟為什么發那么大火,但既然頭領已經對自己不滿……為什么還會有人給她送這么豐盛的食物呢?送就算了,還不圖她回報……這一切的一切真的讓她迷糊極了。牧雪反復思考著,卻始終找不到答案,只覺得這一天發生的事都那么不真實,仿佛夢境一般。 是不是睡一覺再醒來就會好?牧雪抱著這樣的想法回到床邊。雖然這個房間幾乎沒有什么陳列,單調得只有一桌一椅一床。但各個角落都打掃得干干凈凈一塵不染,床上還鋪著干凈的被褥,睡上去比她們那擁擠的大篷車舒服多了。 渾渾噩噩的思緒逐漸消散,牧雪帶著滿身心的疲憊墜入夢鄉。夢里的她又回到大篷車里,涂山大何以及姐妹們卻不知去了何方。風沙漫漫的荒漠廢土里只有她孤身一人,任她怎么喊,怎么找,也沒有任何回應…… “咚咚。” 敲門聲打斷了她的噩夢,她猛然驚起,見房門又開了。 “啊……”牧雪頓了頓,把已經到嘴邊的“大何哥”咽了下去。 “抱歉,我是不是打攪你了?”身著迷彩,形體修長的男人出現在門邊上。他朝她笑了笑,把手邊的門推到大大敞開。 “起來,我帶你去個地方。” “大何”比起“涂山”明顯溫柔許多,但卻并不是像胡桃那樣透著好相處的氣息,而是讓人感覺捉摸不透。牧雪有些擔憂,但還是聽話跟了出去。穿過走廊,上樓,一路上他們誰也沒有遇到,牧雪始終欲言又止,最后仍然什么也沒說出口。 “我叫江川,如果你是在想該怎么叫我的話。”溫潤而帶有磁性的聲音從身側高處傳來,牧雪抬頭看他,發現他也正看著自己,還是和先前一樣帶著幾分研究意味的興趣,只是疏離感減少了許多。 牧雪輕點了點頭表示回應。 “剛才和我一起的那位,叫陸海。”他又繼續道,言語似在安慰,“他平時不是這樣的脾氣,只是今天實在情況特殊,你不要太介意,有些事對他刺激實在是太大?!?/br> “嗯……” 走到上層走廊的盡頭,這個自稱叫江川的男人終于停下腳步打開了一扇門,門里面是個完全不同于之前的房間。雖然仍然是白色的墻壁,墨綠的被褥,但擺設卻不再單調。房間里放著除開床、桌、椅外,還擺放著諸如衣柜,沙發一類的家具,以及各種牧雪不太能確定用途的東西,甚至在窗臺下還放著一大盆鮮綠的盆栽。 男人兀自走了進去,到沙發上坐下,又笑著拍拍身旁的位置,“過來吧。” 牧雪踟躕著靠近,沒料想他竟然輕輕一把將她拉過坐下。茶幾上放著一個白色的箱子,江川將其打開,一邊把東西往外拿一邊道:“衣服脫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