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懲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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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斯特回到住處的時候凱爾正站在半開放式的酒吧臺前挑酒,聽聞他進來之后連頭都沒有回一下,徑自從架子上取了一瓶威士忌倒入杯子一飲而盡,而后一言不發(fā)的回了臥房。 他們出來開星際會議已經(jīng)六天了,雖然酒店已經(jīng)給兩位身份最最貴的客人已經(jīng)準備了最好的套房,但對于兄弟倆來說仍然不足以讓他們滿意。會議上的老家伙們又一個比一個老jian巨猾,每日與他們打太極,動的全是不該有的心思。要不是伊斯特從中周旋,估計凱爾早就翻臉走人了。 但饒是如此,凱爾的火氣仍是一天比一天要大,甚至就連向來以溫文爾雅貴族做派的伊斯特這兩日都有些受不住,偶爾露出些許暴躁。他們二人在外不怎么表現(xiàn)出來,因為現(xiàn)在他們還不能完全保證勝券在握,不能露出一絲把柄叫那群狐貍捉住。 這樣一來,可就苦了跟他們隨行而來的護衛(wèi)隊長。自打來到賓館之后就沒能離開房間一步不說,兩人心中有心事下手就越發(fā)狠厲,一連六天,長青竟是被折騰到了下床都勉強的地步。 伊斯特解開軍裝外的長披風隨手掛在了墻上,抬手松了松扣子,將額前因為在外太久而零落下來的幾縷碎發(fā)向后一抹,用嘴叼著指尖取了兩支白色手套揣進了上衣兜里。 他扭頭看了看被凱爾緊緊摔上的房門,仔細側(cè)耳聽了聽,半晌挑起嘴角微微一笑,走到吧臺給自己倒了半杯酒,拿在手中搖晃著走向了里屋套間的浴室。 豪華套房的待遇盡管讓兄弟倆不滿意,但也是普通人完全無法想象的奢華。整間浴室光是占地就到了一個會客廳的大小,里面的浴池更是足以容納幾十個人在里面嬉鬧沒有問題。 內(nèi)里的裝飾也是宮廷風格般的華麗,四處充斥著調(diào)滿繁復花紋的象牙、黃金紙、大理石,醉金迷的讓人恨不得一眼就沉淪。 伊斯特一扭開浴室門就感到鼻間一熱。白皙修長的青年一絲不掛跪趴在了浴池一側(cè)的大理石按摩椅上,若不是身上青紫交錯的痕跡和屁股上被皮帶抽打出來的紅痕實在太過密集惹眼,青年煥白發(fā)光的身體看起來竟是比身下的大理石還要通透白皙。 按摩椅其實就是一塊床板大小的大理石臺,長青跪趴在大理石椅上,雙手被合攏牢牢地用手銬鎖死在了石板前用來搭放浴袍毛巾的金屬架子上,下身含著兩個粗長的玩具,都在嗡嗡的震動著。 伊斯特一眼就認出了插在他前xue的是那個帶有專門用來懲虐女蒂分叉的按摩棒,眉毛忍不住微微一挑,心下了然,怪不得叫的這么可憐。 長青將頭抵在了雙臂上,正閉著眼睛竭力忍受著巨大的痛苦,嘴中卻仍然忍不住發(fā)出斷斷續(xù)續(xù)甜膩的呻吟。或許是抵御快感實在是消耗了他太多的精力,直到伊斯特端著酒杯走到他身 旁,他都沒有發(fā)現(xiàn)男人的到來。 “喂。”伊斯特不滿的伸手拍了拍他的臉,青年這才一個哆嗦,抬起頭來,失神的雙目包含著水光略顯迷茫的向他看來。 “嘖。”伊斯特看著他布滿潮紅的臉,抬手摩挲了一下長青柔軟的耳垂,有些不滿道: “怎么爽成這樣?” 回答他的是青年一陣包含泣音的嗚咽。 不過伊斯特很快就自己發(fā)現(xiàn)了答案。長青的guitou處和兩顆睪丸都被用粗糙的繩子緊緊捆住,拉扯著和雙手一起綁在了前方的架子上。 而他由于小腿被鐵環(huán)禁錮在了原地的緣故無法向前移動半分。性器自然遭到了殘忍的拉扯,并且因為長時間的折磨已經(jīng)露出了可憐的紫紅色。 兩粒昨天晚上被嚼咬到破皮的rutou也被吸奶器緊緊地吮住了,鮮紅的乳孔估計不久之前被拿東西捅弄過了,在吸乳器的大力吮吸下可憐兮兮的微微外翻,鮮嫩的乳孔嫩rou幾乎要貼到了透明的罩子上面。 伊斯特用食指挑起了長青的下巴,俯下身來輕聲的問: “瞧瞧這招人疼的樣子,怎么弄得啊?嗯?我的長青寶貝兒?” 長青輕輕的呻吟了兩聲。 “嘴里塞東西了?”伊斯特皺著眉將手指塞進了青年的口腔。 長青乖順的仰起頭來張開嘴巴,任由伊斯特的兩根長指在口中不斷的搗弄。 “啵”的一聲,帶著銀絲的半塞入式口塞被伊斯特用兩指夾著從喉管入口處取了出來。長青俯下身去瘋狂地咳嗽了起來。 伊斯特將口塞甩手丟了,伸手輕撫長青的后背,眼看他越咳越狠,連微微挑起的眼尾都染上了紅暈。只好喝了一口手中的酒,鉗住長青的下巴和他溫柔的接了個吻,在對方終于逐漸平靜下來后將口中的酒渡了過去。 酒的度數(shù)不高,又冰冰涼涼的帶有一絲甜意,很好的撫慰了飽受刺激的喉管兒。待到雙唇分開以后,長青只是略微難耐的喘息了兩聲兒,到果真不再咳嗽了。 “瞧瞧你那樣子”,伊斯特好笑的抬手抹去了長青嘴角掛著的一縷銀絲,“接個吻都能接出一副欲求不滿的樣子,真是像凱爾說的一樣——” “——yin蕩透了!” “不過,——” 他有些責怪的看向了門的方向,長青下意識的跟著他的目光回頭,看清門口出斜靠著的人后立馬打了一個哆嗦,慌忙的扭回頭去。 “我不是說了盡量少給他用那個口球兒嗎,半入式的他帶了容易不舒服,那幾個帶陽具的口塞我記得不是帶過來了嗎?” 凱爾站起身來,卻轉(zhuǎn)身朝外走去,顯然沒打算解釋,倒是長青馬上慌張的開口了。 “是,是我的錯。”長青道,嗓音比往日沙啞不少。伊斯特一下子就聽出了端倪,略微有些吃驚道: “你給他koujiao了?前兩天不是才試了,還是吃不進去嗎?” “所以,才,才是我的錯——”長青有些難堪的小聲道: “是我沒用,才惹他生氣了。罰我,也,也是應(yīng)該的。” “哦?”伊斯特用修整的干凈整齊的指甲去扣他被拉扯到極限的guitou,“這是罰你的?” “是——,嗯啊……,是—” “那這里呢?”伊斯特圈起手指來彈了彈兩個吸乳器。長青馬上發(fā)出了“嘶哈”的抽泣聲,片刻后才道:“也,也是——” “那看來這里也是了?”伊斯特兩指捏住了一片皺皺巴巴的大yinchun,唇rou入手觸感肥厚軟爛,呈現(xiàn)出黑紫的色澤,卻表面干涸一絲yin液也無,想必是受了不輕的責罰。 “嗯,嗯……”長青屈辱的閉了閉眼睛,輕輕點了下頭。 “那跟我說說,——”伊斯特好整以暇的晃了晃杯子,抿了一小口酒,享受的瞇起了眼睛。另一手卻毫不留情的朝著雌xue內(nèi)插著的按摩棒狠狠拍了一掌。按摩棒前端帶有無數(shù)細刺的分叉瞬間扎入了早就飽受磨弄的陰蒂,長青尖叫一聲兒,逼rou瘋狂地抽搐了起來。 伊斯特坐到了大理石臺另一側(cè)的躺椅上,兩條長腿隨意的一疊,將捆住長青yinnang和guitou的繩子解下來拿在了手里,道:“你是怎么挨罰的?說詳細一點兒。” “啪!”伊斯特站在長青身后,反手又是重重的一皮帶朝著青年肥腫到幾乎和纖細的腰肢有些不協(xié)調(diào)的屁股上抽去,上面已經(jīng)又交錯了不少新鮮的紅痕,還沾著一點酒液——那是伊斯特將杯中剩下的酒全部傾倒上去后留下的。 “繼續(xù)說,怎么抽的!” “就,就是趴在地上,凱爾踩著我的,我的屁股——” “把皮帶折成兩折,抽——抽的……”長青羞恥的發(fā)起抖來,卻還是不敢違抗男人的命令,小心翼翼的答道。 “啪!”又是一皮帶,橫穿整個臀部印上了一道新的鞭痕。 伊斯特解開長青手上和小腿的束縛,將他趕到地上來。長青剛剛按照要求跪趴好,一只穿著長靴的腳便踏上了他柔軟的屁股。 伊斯特腳下碾了碾,道: “把你的賤屁股抬高!” 長青乖乖地塌下腰去,將屁股向上撅去。 “啪!”“他是這么抽你的嗎?” 伊斯特繼續(xù)質(zhì)問道。 長青低聲答是。 “啪啪啪!”“抽射了沒有?射了幾次?” “沒,沒有。” “嗯?這不像他的作風啊,為什么沒把你的賤jiba抽射為止?” “捆,捆起來了……,一,一來就捆起來了。凱爾說,說我的賤棍子不配——,嗚!不配射,兩個sao蛋活該被踹爆。他說,說最近不會讓我射了,什么時候,什么時候能全吞進去給他koujiao了,再……再說,嗚啊!” “啪!”“他說的對。”伊斯特贊成道,“最近是不用射了,等能做到他說的事情再想吧。” “啪!”“用哪根皮帶給你抽的屁股?” “我,我自己的——,唔,嗯啊!” “啪啪!”“快點!不許磨蹭!” “是,是,”長青瘋狂的點頭,痛到口齒不清道:“用的,用的那根白色的。凱爾說,說用自己的皮帶抽,我能,嗚,我能更長記性……” “啪!”伊斯特重踹了一腳腳下紅腫的軟屁股,將腳放下來站定。 “自己把手伸到后面來把屁股里的按摩棒取了然后扒開,本王要抽你的sao屁眼兒了。” 長青嗚咽一聲,任命的將手伸到身后抱住腫的幾乎摟不住的屁股,一咬牙將里面的按摩棒抽了出來,單手放到身側(cè)擺好。而后又用十指分別把住了兩瓣guntang紅腫的股rou,一咬牙,向兩邊扒開來。 “額啊——,嗯,好痛……”“啪!”“嗚!”伊斯特可不會給他一點喘息的機會,手中的皮帶馬上就沖著鮮紅大張的臀眼兒落了下來,瞬間yin水四濺! “繼續(xù)!逼怎么爛成那樣兒了?怎么罰的?快說!” “嗯——,嗯,是,是。”長青斷斷續(xù)續(xù)道:“逼是,是之前后面挨cao的時候,前面,前面抵在桌角上,跟著,跟著一起挨艸。賤蒂,賤蒂被頂著在尖兒上撞了五百下,捏,捏出sao籽兒來撞得……” “啪!”又是一皮帶抽像鮮嫩的后xue嫩rou。“繼續(xù)。” “然后,然后又在門口,門口那個雕了花紋的柱子上撞了逼,把saoyinchun展開來平鋪在上面磨,整個逼rou都,都好好的磨過了,之后,之后……” 長青有些說不下去了,這些yin詞艷語已經(jīng)是他的極限。若如不是稍有稱呼不對便會招來重罰,他本是萬萬說不出口的,如今他不僅說了,還要自己口頭詳細的復數(shù)遭受過的yin虐刑罰,對他來說實在是太超過了。 伊斯特可不會體諒他的窘迫,相反,兩個男人最大的惡趣味就是逼他露出更多的害羞表情,對他進行一次又一次的打破,將他變成一個只能在他們身邊乖順聽話的sao浪yin具。 “啪啪啪!”“啪啪啪啪!”疾風暴雨般的皮帶劈頭蓋臉的抽了下來,伊斯特斥道:“快說!不許撒嬌!” “好,好,我說,我說,輕些,輕些……求你了伊斯特,我這就說,你輕些——” “之后把整個逼rou展平騎在了,騎在了保溫杯上,凱爾,凱爾用異能給,給下面過了電……” “啪!”“嗚啊!”“繼續(xù)啊,電了多久,賤豆子電到了嗎?” “電了,電了,我不知道,大概前后有,有一小時左右吧,sao蒂電到了,凱爾還專門,專門掐著sao蒂電了十幾次——嗚!” 伊斯特用手中的皮帶去翻他仍然含著按摩棒的軟爛逼唇,嫌棄道:“那怎么不出水兒了?電壞了嗎?逼rou皺的也厲害,丑死了!怎么干我一會兒怎么玩兒?掐起來一點也不舒服!” “不是的,不是的!”長青生怕解釋晚了男人再想出什么新鮮的想法做弄他,急道:“沒有,沒有壞!” “沒水兒是,是因為凱爾讓我,讓我夾著你的襯衫又磨了兩次逼,下面流的差不多了之后,又把幾支粗蠟燭放在椅子上,岔開腿,岔開腿……烤,烤來著,嗚——” 長青羞恥的嗚咽出聲兒,伊斯特卻被這番話引起了興趣。 “用我的襯衫?哪一件?我都沒看見!不行,一會兒你得再磨給我看!讓我想想——” “小青既然讓那個混蛋看了兩次磨逼高潮?還是用我的襯衫!不行,小青一會兒要磨給我看三次,讓我看看你可愛軟嫩的sao唇是怎么夾住我的襯衫挺動的,看看可愛的陰蒂會不會被夾在兩腿和sao唇之間被狠狠的擠扁,這樣才能補償我!” 長青因為他的描述發(fā)出一陣劇烈的喘息,抖著腰身被迫發(fā)出一陣模糊的應(yīng)答,隨即被在發(fā)間落下了一個輕吻。 “小青真乖。” 長青神志不清的低吟了一聲兒。 “那么接下來,小青該給我講講這對兒賤奶子是怎么挨罰的了!” “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