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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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蟲吃完飯后便散了,小黑揣著崽,身子容易乏,由劉叔扶著在院里走了幾圈消食后便漸漸困了,遂回房休息。妘理理則獨自前往臥房,她知道姬慕英一定在那里。 果不其然,剛走進房門便看見姬慕英獨自在床邊坐著,許是剛洗完澡,他只穿了一件白色絲質浴袍,半長不短的頭發懶散地在肩頭披著——自從嫁為蟲夫后他便蓄起了發,平時用簪子挽著或皮筋扎著,看起來端莊又嫻靜,帶出去十分給妘理理長面子。 臥房的燈光有些昏暗,是設計師特意調的,據說這個亮度最能讓人保持放松與舒適,不過在妘理理看來這燈光還有些許調情的作用,不然姬慕英為何會在那燈光下顯得風姿綽約? 姬慕英察覺到房門的響動,只抬頭瞥了一眼便轉過身去,嘴里說道:“我還以為您今晚不會過來睡了呢。” 妘理理聞言笑了笑,知道姬慕英還在為剛才的事鬧別扭,但她也知曉以姬慕英的性子絕不可能真生她氣,保不準現在已經在為剛才的沖動而后悔了,只是到底臉皮薄,又有些傲嬌,所以才不愿拉下臉道歉。所以便徑直走過去摟住對方的腰,將下巴擱在姬慕英肩膀上道:“你是我正夫,我不來這睡還能去哪?” 果然,姬慕英聽得這話臉色便緩和了點,但嘴上還是放不下架子,接著回道:“誰是正夫不是由您來決定的嗎?您今天說我不是正夫了,我明天就得搬出去睡了!” 妘理理聞言又笑了笑,扳過姬慕英的臉在他白嫩的臉頰上親了一口,隨即說道:“行了,都老大不小了,怎么還跟個小孩子似地說這些話?我們結婚都多少年了?我不管納多少個小,你的地位有變過嗎?我有因為他們罵過你嗎?有跟你生過氣嗎?” 在妘理理的這一連串問句下,姬慕英終于有些繃不住了,他有些懊惱地偏過頭嘟囔道:“我又不是不讓您納小,但您也太過分了,在外面與他有了小孩也不告訴我,我在您心里難道就是那么善妒的蟲嗎?” 生氣的原因找到了。妘理理無奈地笑笑,一把將姬慕英推到在床上,狠狠咬了一口他的頸側道:“你不一直就是個醋精?還記得學生時代你沖進醫務室里打姒庭的事么?” 姬慕英聽到妘理理提起那段不堪的陳年往事,臉一下子燙得厲害,他在妘理理身下掙扎著,有些氣鼓鼓地叫道:“那都多少年前的事了!好啊,既然您說我是醋精,那明天我就要見見那位有了您孩子的雄蟲,好好吃一回醋!” 妘理理被姬慕英這副可愛的樣子逗得啞然失笑,一把掀起他的浴袍將手朝下探去,嘴里笑罵道:“潑夫!”雙方頓時在床上滾作一團,干柴烈火,一觸即燃。 第二天一早,與不再生氣的姬慕英談妥了納媯乘弦進門的日期后,妘理理便整理衣裝出門去了。在蟲族世界里,不論是娶正夫還是小妾都要舉行婚禮,區別只不過是規模大小罷了。她此行便是要去通知一下老朋友婚禮的日期,順便一起敘敘舊。 低調的黑色車子載著妘理理駛離鬧市,來到一處山腳下,再往上便是汽車無法行駛的山路,只能通過纜車或者步行進入。妘理理讓司機在車里等著,自己則打了通電話,很快便有一位身穿執事服的雄蟲前來接應,與妘理理一同乘坐纜車到達了一處位于半山腰的別墅前。 妘理理在雄蟲的帶領下走過別墅前院,剛一進門便看到了被拴在門口旁的一位金發雄蟲。那名雄蟲渾身赤裸著,牛奶一樣潔白的肌膚承載著清晨的光輝,綢緞一樣的金發披散在身軀上細碎地閃耀著,不由得讓妘理理想起希臘神話里的各種美少年。 那名雄蟲見門被打開也毫無反應,只是歪著頭愣愣地望向窗外,湛藍的眸子里倒映著窗外的藍天白云,宛如平靜的海面一般,有種寂靜的美。 他脖子上戴著一枚項圈,項圈上的鐵鏈嵌在墻上,使得他的活動范圍只有一米左右,剛好是差一丁點便能夠到門的距離,然而就是這一丁點的距離將他的一生禁錮…… 雄蟲的身體線條流暢優美,隱約還能看出來一點的腹肌彰顯著他曾屬于窗外那碧藍如洗的廣闊天空。他的胸脯大而圓,rutou已被玩成了深紅色,宛如一顆熟透的紅棗般挺立在那兩團軟rou上,而在rutou中央的乳孔處隱隱閃著金光,有兩條細細的鏈子從里面延伸出來,一直垂到下腹的yinjing環上。 甚至連他那條沒什么用的yinjing也被金環束縛住,中間的馬眼大張著,如果仔細看的話會發現里面閃爍著點點銀光——是被尿道棒給堵死了。 妘理理眼尖地注意到那名雄蟲的小腹竟微微隆起,不知是被尿給憋的還是…… 正想著,一陣腳步聲從樓上傳來,妘理理抬頭望去,只見嬴振穿著一身簡潔的白色西裝,一頭烏發絲絲縷縷地披散在周身,沖她揚起一個燦爛的微笑。 “好久不見。”嬴振踏著輕快的腳步朝妘理理走來,一下子便抱住了她,在她臉上狠狠親了一口道:“我可想死你了!” “別這樣!橘里橘氣的!”妘理理一臉嫌棄地擦掉臉上的口水朝嬴振說道:“你怎么又留長發了?開會時上頭不說你?” “我才懶得管她們?!辟穹藗€白眼道:“我沒穿裙子去開會就已經很給她們面子了。” “對了?!眾u理理稍微側眼看向旁邊的雄蟲道:“他肚子怎么了?懷孕了嗎?你怎么把他拴在這里?” “他啊?!辟衿沉诵巯x一眼,懶洋洋地回答道:“是懷了,不過老想跑,干脆就把他栓門口這了,栓了三個月,現在乖多了,你要看不慣我把他牽回屋唄?!?/br> “那倒不必。”妘理理搖了搖頭,她雖看不慣嬴振的做法,不過畢竟是家事,她也不是啥圣母,沒必要用自己的喜惡去要求朋友。 “那上樓吧?!辟褶D身拉著妘理理就往上走,末了,似又想起什么,笑著說道:“你要現在就驚訝了,那樓上還有更讓你驚訝的呢?!?/br> “……”妘理理聞言無奈地扯了扯嘴角,與嬴振相處這么多年,她多少知道嬴振的喜好,現如今見慣了倒也生不出什么吐槽的心思,只抬腳跟她上了樓。 到了樓上,首先映入妘理理眼簾的便是一個穿著裸體圍裙乖順地跪在門口的雄蟲,那雄蟲見嬴振帶了朋友回來,立馬垂著頭柔聲向她問好,只不知是不是妘理理的錯覺,她總感覺雄蟲的聲音里夾雜著一絲努力壓抑的顫抖,不過聯想到嬴振平時對待伴侶的態度,妘理理也就明了了。 雙方于沙發上落座,雄蟲立馬起身去廚房準備茶水點心,妘理理這才注意到他的肚子高高隆起,怕是已經要足月生產了。她下意識地皺了下眉,不過也這種情緒轉瞬即逝,下一秒,她便與嬴振說起了她將要納小的事。 客廳里的嬴振與妘理理談笑著,廚房內的雄蟲也在挺著碩大的肚子忙碌著,他這次懷胎的胎位太低了,一直壓迫到膀胱與前列腺,要不是他前后兩個洞皆被堵住,怕是走兩步就要射出來了。 不過就算如此,他的行動也還是很艱難,每做幾個步驟就要停下來喘幾口氣,以免快感過于強烈讓他無法站立。 雄蟲熟練地沖泡茶葉,加水和面,時不時從鼻間泄出幾絲難受的呻吟,偶爾停下來用手揉揉自己的大肚子,卻絲毫不敢停下手中的工作——他必須在兩個孩子醒來之前做完這一切,否則萬一孩子哭鬧起來吵到了嬴振,那他就又要挨打了。 其實以嬴振的家底完全請得起一屋子的執事照顧他與孩子,但由于嬴振的特殊癖好,這些都是沒有的,不僅沒有,每當家里來了重要朋友時他還會被拉出去給她們取樂——當然不是那種取樂,嬴振不會允許別的蟲碰她東西,但讓他穿上情趣服裝給她們跳跳艷舞,或者戴上項圈大著肚子在地上學狗爬都是可能的,所以他剛才看見妘理理來時才這么緊張,不過還好,這位朋友看起來并沒有那種嗜好。 腦子里一邊想著,雄蟲一邊麻利地將托盤上捏成各種形狀的面團放進烤箱里,然而就在合上烤箱門的那一刻,他突然感到肚子一陣劇痛,隨即腹中的胎兒不安分地踹了他zigong一腳,讓他差點驚叫出聲。 雄蟲捂著嘴蹲下身,撫著肚子劇烈喘息著,五分鐘后,他又迎來了一波疼痛,但他此時卻不敢大聲疾呼,因為嬴振極其討厭在于朋友交談時被打擾,上次嬴振會客時他突然陣痛,只是因為不小心痛呼出聲,便被嬴振按在地上掐著脖子狠cao了足足有一個小時,那種一邊陣痛一邊挨cao的經歷他這輩子都不想再有第二次了…… 雄蟲靠在墻上咬緊下唇死撐著,陣痛開始規律起來,并且一次比一次強烈,他已經第三胎了,宮口開得很快,不出一會他便感覺胎位猛地下移,正好碾在那塊敏感的腺體上,令他眼前一陣發白,挺著肚子劇烈顫抖著達到了一次沒有射精的高潮。 耳邊烤箱的提示音終于響起,雄蟲顫顫巍巍地扶著桌子站起來,憑借自身意志力打開烤箱拿出烤盤,抖著手將曲奇一個個夾到盤子里,隨后連上煮好的奶茶一起端了出去,他走得極慢,幾乎可以用“挪”來形容,并且每挪兩步就帶著哭腔倒吸一口涼氣,等端著盤子走到桌前時,他已經淚流滿面。 然而他最終還是搞砸了,他實在是太痛了,xue口被堵住,胎兒卡在前列腺那塊地方使勁掙扎,極度的快感與宮縮的疼痛混雜在一起,令他腳下一軟,將guntang的奶茶灑了一桌子。 他趴在地上顫抖著,耳邊聽見嬴振的怒罵與另一位雌蟲的勸說,不一會,他感覺自己被拎起來狠抽了一巴掌,但他已經痛到精神恍惚了,根本感受不到這點疼痛,在極度的痛楚間,他似乎又回到了沒穿越之前意氣風發的時候,那時候的他有房有車有女友,還有一大幫為他鞍前馬后的兄弟…… 雄蟲腦子里嗡嗡的,他感覺自己被抬上了擔架,xue里的東西被拿出,胎兒迫不及待地往甬道里擠,他聽見自己撕心裂肺的哭喊跟開骨縫的聲音,隨著一陣像要把整個身體撕裂開來的疼痛,他感覺一個巨大的東西脫離了他的體內——他的第三個孩子降生了。 這種日子,今后也還會繼續下去吧,直到他的生命終結為止。 …… 妘理理坐車回到家,明珠與明秀正在院子的桃花樹下追逐打鬧,小孩子的恨來得快去得也快,看見妘理理回來,早把之前挨打的事拋到了腦后,爭先恐后地跑過來叫mama,妘理理彎腰抱起明秀,抬眼看見佇立在桃花樹下的姞伏云朝她溫柔地笑,那張臉早已褪去了早年間在戰場上的兇狠,只剩下滿眼的柔情與春意。 妘理理抱著明秀朝他走去,輕輕附在他耳邊說了什么,只見姞伏云的臉頓時紅了一片,好似天邊那火紅的云霞,又似眼前這爛漫的桃花。 妘理理笑著在他臉上輕啄一口,攜著他的手與兩個孩子一同進了屋,院里平白掀起一陣風,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將桃花瓣吹得漫天亂舞,點點紅粉將這所宅子點綴,在清朗日光的映襯下愈發顯得喜慶富饒。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