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御甲駕駛艙內給壯受軍雄開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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妘理理駕駛著塞巴從戰場上離開,姞伏云坐在駕駛艙的后座看著眼前的屏幕,發現不是回部隊的路,于是便開口問道:“少校,我們這是要去哪里?” 此時大仇得報的妘理理已然平靜了許多,身上再沒有了戰場上那種殺伐果斷的氣質,反而周身散發著一股淡淡的空虛,她頭也不回地輕聲回答道:“去接姚虎,順便與恩蟲道別。” 姞伏云聽到前半句還一臉迷惑,然當他聽到后半句時,便露出了一副了然的表情,靜靜在后座坐著,閉上嘴不再追問。 妘理理駕駛著塞巴很快來到一間土瓦房前,她與姞伏云一同下了御甲,走到門前抬手輕輕扣了兩下。 “誰?”屋內傳來一道警惕的男聲。 “是我。”妘理理淡淡開口道。 她話音剛落,木門便應聲而開,從里面沖出一位雄蟲向妘理理撲來,張開雙臂緊緊抱住了她,哽咽道:“你可算回來了……我聽同村說你被軍隊帶走了,我尋思你也沒犯啥事,正打算去縣城里找警察去呢……”忽然間,雄蟲止住了聲音——他看到了妘理理背后三步距離外佇立著的姞伏云與不遠處的塞巴。 妘理理輕輕推開他,平靜地望著雄蟲道:“春水哥,我來拿我的東西。” 看著神情與以往不同的妘理理跟她身后的姞伏云,茹春水瞬間明白了一切,他不可置信地盯著妘理理,顫抖著嘴唇問道:“你要走,對不對?” 妘理理沒有否認,也沒有正面回答茹春水的問題,只是淡淡地回道:“過幾天會有軍隊上門給你們安置新家,你欠的高利貸我也會處理,以后可以不用住在這種小村子里看她們臉色了,我打算你尋一份閑職,以后就帶著草生在縣城里好好生活吧,對了,草生的學校我也會安排……” “這些都不重要!”妘理理話還沒說完便被茹春水激動地打斷了,他有些崩潰地喃喃道:“你當初說好了……” 妘理理凝望著面前黯然垂淚的茹春水許久,最終只開口回了三個字:“對不起。” 茹春水聽罷,猛地抬起頭,揚起手,狠狠地給了妘理理一巴掌。 清脆的巴掌聲在空曠的院子里響起,妘理理不躲不閃,硬生生接下了茹春水這飽含悲戚的一掌。 “你放肆!”身后的姞伏云見狀站不住了,沖上前就想教訓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山野村夫,卻被妘理理伸手攔下了。 “春水哥,當初喪失記憶的我并不是現在的我……”妘理理望著滿臉淚痕的茹春水,平靜地說道:“你就當之前的我死了吧。” 茹春水聽罷,踉蹌地倒退一步,眼含淚光地望著妘理理道:“那草生怎么辦……他那么想有一個媽……” 妘理理答道:“你在縣城安頓好后,應該不難再找吧。” “好…好…好……”茹春水又倒退幾步,咬牙切齒地連說了幾個“好”隨后便側身讓開道路道:“拿上你的東西滾!草生快回來了,別讓他看到你……” “多謝。”妘理理低頭進了屋,從臥房里拿走了那條銀牌吊墜,隨后在院子里最后回頭望了茹春水一眼,便與姞伏云毫不猶豫地登上了塞巴向天空飛去。 茹春水望著天空中那越縮越小的黑點,驟然無力地跌倒在地,淚水像斷了線的珠子一般不停往下掉,寒風刮在臉上,將皮膚凍得生疼,他將手撐在冰冷的土地上,很快就連手指也被凍得通紅,但他仿佛渾然不覺般靜靜地坐在那里,任由冷風吹亂他的發絲,從衣領灌進身體,將他四肢與心臟都凍得僵硬。 過了一會,草生剛好從外面進來,見茹春水一臉悲戚地坐在地上,還以為他是在因為找不到妘理理而悲傷,忙跑過來安慰他道:“阿爸!咋坐地上咧?你平時不是跟我說雄蟲不要坐地上么,容易受涼的,快起來吧,上午找不著咱們下午再接著找,再找不著就上縣城里報案去……” 茹春水一把摟過兒子,哽咽著開口道:“不用找了……以后都不用找了……”隨后不管草生再怎么追問,他都只是默默垂淚,不再說一句話。 天上不再飄雪,積雪也已融化,這意味著最嚴寒的時刻已經過去,春天即將到來,可茹春水卻覺得今天是一整年里最冷的一天,仿佛積雪融化時把他的體溫也一并吸走了,讓他穿再多衣服也抵御不了這刺骨的冰冷。 另一邊,妘理理坐在駕駛艙內,胸前掛著那枚已被損壞的銀牌,她默默摸了摸胸口,輕輕嘆了口氣道:“少尉,我是不是很過分?” 姞伏云還記著茹春水扇妘理理的那一巴掌,當下見她問,也沒考慮措辭,直接回道:“少校給他們找住所、幫他們解決麻煩、還連上學工作都包了,簡直可以說是仁至義盡,怎么還能說過分?” 妘理理笑著搖頭道:“可我最終違背了誓言,算不得什么好雌蟲。” 姞伏云聽得這話,當即反駁道:“他只是一介村夫,什么文化也沒有,與少校您根本沒有共同語言,暫且不說您當時失憶,說出那種誓言情有可原,就算少校您真的遵守承諾娶了他,整日沒一句話是能聊到一起去的,難道對他就好了?況且我聽您剛才的話,他好像還有個小孩,您再怎樣也不至于淪落到替別的雌蟲養小孩的地步……”姞伏云像是上了頭,仍在滔滔不絕地說著,妘理理卻聽得笑出了聲,她轉過頭,眼含笑意地望著姞伏云道:“少尉,我很喜歡你這點——無論何時都能理性分析。” 姞伏云被這一眼看得亂了心神,他有些慌亂地垂下眼眸道:“是我失言了……” “怎么會呢。”妘理理嘴角含著笑,順手打開了塞巴的自動返航模式,接著便轉身攬過他的頭,就這樣吻了上去。 在兩唇相疊的那一瞬間,姞伏云腦子里瞬間“轟”地一下變得一片空白,他僵直了身體,愣愣地任由妘理理撬開他的唇齒,將舌頭伸進去肆意攻城略地,舌尖輕輕掃過上顎,不消兩下便令他軟了身子,只覺得上顎被舌尖拂得酥酥麻麻,還帶著難耐的癢,讓他不由自主地從鼻間泄出些許呻吟。 妘理理一邊吻著姞伏云,一邊隨手將座椅靠背放平,這倆前座跟后座便連在了一起,變成了一張小小的床。 妘理理將手向姞伏云后背探去,雄蟲的戰斗服裸露著大片背部肌膚,她用指尖在姞伏云的脊椎上游走著,兩指按著他后頸的骨珠,激起姞伏云一陣輕微的顫抖。 初次接吻的姞伏云反應生澀,甚至不懂得如何在接吻時呼吸,當雙方唇瓣終于分開時,他不由得大口呼吸著,且因為長期缺氧而憋得滿面紅霞,眼眸里泛著潮濕,呆呆地望著妘理理,似乎還沒反應過來到底發生了什么,直到妘理理的手覆上他的私處,姞伏云才如夢初醒般猛地一跳向后退去,然他身后便是駕駛艙壁,哪里有地方可退,于是只得慌亂地抓住妘理理的手,結結巴巴道:“少……少校……” 妘理理笑了笑,將手反過來輕輕撓著姞伏云的掌心,輕聲問道:“不愿意?” 姞伏云立馬像觸電般縮回手,一張臉漲得通紅,支支吾吾了半天也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妘理理見狀索性欺身上去,將姞伏云圈在懷里道:“不說話,我就當你默認了。”說著,便幾下扒了他的戰斗服,將姞伏云赤條條地按在駕駛艙內上下其手。 “少校……嗚……”姞伏云羞得滿臉通紅,高大的身軀在妘理理的逗弄下瑟瑟發抖,這進展對他來說有點太快了,他直到現在都還沒反應過來,怎么上午剛表白,還沒到下午就要被上了,中間連個過程都沒有的…… 但妘理理可不管姞伏云心里想的這許多,她在這個世界里流連花叢這么多年,一向信奉的就是:看上了就直接上。談戀愛對她來講基本等于浪費時間,她更相信日久生情,除了泡姬慕英那時候,其他雄蟲基本沒有讓她費心超過一天的,姞伏云當然也不例外。 妘理理捻著身下雄蟲的乳珠,聽著他斷斷續續的呻吟,漫不經心地用膝蓋分開他的雙腿,只見姞伏云的yinjing已然悄然挺立起來,正顫顫巍巍地漏著蜜液,中間那朵蜜花也在饑渴地一張一合,整個下身早已是濕漉漉的情動狀態了。 妘理理用膝蓋頂了一下那條rou縫,立馬引來姞伏云的一聲驚叫,他雙手緊張地推著妘理理肩膀,一雙眸子里少見地浮現出忐忑的情緒來。 “第一次?”妘理理低下頭輕舔著姞伏云的耳垂讓他放松下來,以兩指插入rou縫耐心地擴張著里面的膜孔,聽著耳邊姞伏云愈發潮濕的呻吟,用力在他頸間留下一顆草莓道:“放心,不會弄痛你的。” 姞伏云大張著雙腿,靠在駕駛艙壁上吚吚嗚嗚地呻吟著,分不清到底是同意還是拒絕,看著他沒有過多地推拒,妘理理便默認他同意,用手指擴張了一會后,便掏出早已蓄勢待發的性器,抵在那條rou縫上緩緩擠入,一直捅到底部。 “嗚……啊啊……”姞伏云仰起頭渾身顫抖著抱緊了妘理理,眼尾滑落下一道生理性的淚水,單身多年的他就這樣被仰慕多年的年輕雌蟲在御甲駕駛艙里開了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