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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我在蟲族開后宮(女攻)在線閱讀 - 失憶

失憶

    姞伏云站在白茫茫的雪地里,冬日的寒風像刀子一樣夾雜著雪花擊打在他的臉上,而他對此渾然未覺,雙眸倒映著這被白雪覆蓋的世界,里面沒有一絲勝利的喜悅。

    一陣細碎的腳步聲傳來,姞伏云聽到下屬在他身后謹慎地開口:“少尉,我們把周邊幾十公里都給搜索了個遍,除了少校的駕駛艙以及一些血跡外,并沒有發現少校的蹤跡。”

    “繼續找。”姞伏云的聲音聽起來跟冰雪一樣冷。

    身后的下屬們聽罷,互相對視一眼,嘆了口氣開口道:“少尉,已經找了三天了……”

    “繼續找。”姞伏云的臉上不帶一絲情緒,仿佛復讀機那樣單調地重復著剛才的話語。

    “少尉……”身后的下屬們表情復雜,糾結了一會后終于下定決心開口道:“我們理解您的心情,大家都很希望少校平安無事,在少校被擊落后我們更是第一時間就下去搜索了,結果除了機體的殘骸跟駕駛艙以外什么也找不到……駕駛艙附近還發現了狼的腳印以及拖拽的痕跡,這里是北方邊境,生態不受干擾,經常會有野狼出來覓食,說不定少校已經……”

    “那就給我找到附近的狼窩,全部端了。”姞伏云垂在身體兩側的雙手緊握成拳,指甲甚至都嵌進了rou里,他好像不覺得痛一般沉聲開口道:“不管怎樣,活要見蟲,死要見尸。”

    身后的下屬們聽得這話,再次無奈地對視了一眼,搖搖頭走開了。自從少校被擊落以后,嬴振中隊長跟姞伏云少尉就瘋了,這三天來已經指使她們將這周邊都找了個遍,要不是有邊境,恐怕她們能跑到對面找去。

    有時候士兵們累了,實在不愿意找,姞伏云少尉就親自上陣,大家看著他在雪地里發瘋一般地刨,自然也是十分于心不忍,只好又跟著他繼續找,可這三天來已經差不多將整個邊境都翻了個底朝天,連少校的一片衣角都找不到,軍營里大家都在猜測,少校不是被大雪埋了就是被野狼拖走吃了,不然這么重的傷,總不可能是自己走的吧。

    姞伏云佇立在雪地里,刺骨的寒風不斷透過大衣侵蝕著他的身體,垂在身體兩側的手心已經被自己的指甲掐出了血,拳頭已被凍到沒有知覺,可姞伏云卻仿佛感受不到一般靜靜站在這白茫茫的天地之間,任憑身上落滿了雪花,眼神里充滿了悲戚。

    姞伏云緩緩呵出一口白氣,雙手顫抖著緩緩松開,手掌上的鮮血很快被凍成了冰碴,稍微一動就紛紛往下掉,落在雪地里像點點紅梅,刺目而孤寂。

    您到底在哪里……少校……

    如果您還活著,為什么不聯系部隊……

    如果您死了…不……您沒有死……我們找不到您的尸體……找不到您……

    姞伏云顫抖著身體緩緩跪下,雙手撐在雪地里,眼淚一顆顆地從眼眶中滑落,在落地途中便被凍成了冰珠,一顆顆砸進身下的積雪里。

    而與此同時,在離邊境不遠處的一個小村莊里,一座紅磚瓦房內,一位系著圍裙的雄蟲正在灶臺前忙碌,此時已近黃昏,冬天日頭下山快,所以屋內早開起了燈,拳頭大小的燈泡由一根綠色的電線吊在屋頂布滿灰塵的橫梁上,晃晃悠悠地散發出昏黃的光線,將整個屋子里鋪滿了橙色的光輝,算是代替了冬日沒有夕陽的遺憾。

    灶臺是用磚頭搭建的,底部噼里啪啦地燒著柴火,經過長年累月的煙熏火燎,周圍已經烏漆墨黑,看不出原本的顏色。

    灶臺上架著一口黑色的大鐵鍋,鐵鍋的提手用綠色的橡膠線纏住隔熱,上面透著一層油光,看得出來已經使用了很久。

    雄蟲掀開鐵鍋的蓋子,一陣白色的蒸汽頓時從鍋里飄升出來,燙得雄蟲稍微往后退了一下。鍋里煮著一些湯水樣的東西,此時正“咕嚕咕嚕”地冒著泡泡,鍋的邊緣還貼著幾張焦黃的餅子。只見雄蟲麻利地將餅子一個個拿起放到一個瓷盆里,又拿起一個鐵湯勺,一勺一勺地將里面的東西舀到一個大湯盆里。

    就在這時,一個小小的身影從外面跑進來,邊跑還邊嚷嚷道:“阿爸!阿爸!”

    雄蟲聞聲皺了下眉,轉過身朝著那身影怒斥道:“吵吵什么?!說過多少次了,男孩子家家的不要這么大呼小叫,沒規矩!”

    “阿爸……”那小雄蟲被訓斥了以后便委委屈屈地在門前站定,揪著衣角道:“她醒了。”

    雄蟲聽罷面上一喜,趕忙將手在圍裙上擦了擦,嘴里說道:“可算醒了,再睡下去俺都要懷疑她死了咧!”

    “阿爸,你這樣說好不吉利哦……”

    雄蟲眉毛一豎,又沖著小雄蟲罵道:“愣著干啥子!把菜端出去啊!”

    “哦……”小雄蟲年紀不過8、9歲,瘦瘦小小的,頭發枯黃,堪堪比灶臺高出一點,聽了雄蟲的話便走過去,費力地踮著腳去端灶臺上的湯盆。

    “沒叫你拿那個!”雄蟲“啪”地打開了小雄蟲的手,將臺上裝著餅子的瓷盆遞給他道:“拿這個!那個不燙死你!”

    小雄蟲搖搖晃晃地端著瓷盤走到客廳里,將盤子放在桌上,雄蟲端著湯盆跟在后面,瞅了一眼臥房的位置,沖小雄蟲道:“你在這里吃,我拿點進去給她,等吃完了好叫她家屬來接。”

    “哦。”小雄蟲乖順地坐在桌前,低著頭一口湯一口燒餅的吃得十分之香。

    雄蟲從瓷盤里拿了幾個燒餅,又將湯舀了一點到碗里,一手拿一樣走進了臥房。

    臥房里,一名身穿黑色緊身衣的雌蟲正茫然地坐著,她留著一頭微卷的黑發,胸前被打了厚厚的繃帶,臉色有些蒼白,眼眸中透著些許迷茫。

    這不是妘理理又能是誰。

    雄蟲臉上掛著和善的微笑,走過來坐在床邊,將燒餅往妘理理手里一遞道:“醒了?大妹子,快趁熱吃吧,要我說你醒得還真及時,剛剛好趕在這飯點醒,要是早一會或者遲一會,你還得空著肚子等我給你弄呢。”

    妘理理低頭看著手里冒著熱氣的焦黃燒餅,確實感覺肚子里“咕咕”直叫,便毫不客氣地遞到嘴邊,兩三口便將燒餅塞下了肚,還一副意猶未盡的樣子盯著雄蟲手里剩下的燒餅。

    雄蟲見狀,呵呵笑著將手里剩下的燒餅也遞了過去,嘴里說道:“慢點吃,這還有湯呢,別噎著了。”

    妘理理咬著燒餅就著熱湯,風卷殘云般地將這些東西一掃而光,由于吃得太快,末了還連打幾個飽嗝。

    雄蟲看著妘理理這樣能吃能喝的,臉上不由得也綻放出了舒心的笑容,他坐在床邊問道:“大妹子,你家住哪里啊?你這一睡就是三天,家屬該擔心壞了吧,我這有手機,你要不聯絡下她們來接你吧,這好幾天找不到你她們該急壞了都。”說著,從口袋里摸出一臺邊緣都被磨損了的翻蓋按鍵機,打開蓋子遞給妘理理道:“這里信號不太好,要是打不通呢,你就出外面打去,院子里寬敞點,那里信號好。”

    “家?”妘理理坐在床上皺著眉,疑惑不解地望著雄蟲道:“我家在哪里?”

    “啊?”雄蟲聽罷,愣在當場,他不可置信地望著妘理理道:“你不會吧大妹子,你連你家在哪里都不記得了?!那你還記得你是誰不?”

    妘理理一臉茫然地搖搖頭。

    “哎呀!完了完了……”雄蟲急得“嗖”一下站起身來道:“這你不記得你家在哪,還不記得你是誰!這不會把腦袋給摔壞了吧?”說完,他又坐下來,朝妘理理比了三根手指道:“這是幾?”

    “三。”妘理理老實回答道。

    “還好還好……腦袋還是好的,就是忘性有點大……”雄蟲拍了拍心口,末了,又開始著急起來:“你說你不記得自己是誰,哎呀……這大雪天的都給封路了,警察也進不來……我一個寡夫留你個雌蟲在家里,這傳出去多不好……”

    妘理理看著面前急得上躥下跳的雌蟲,默默低頭掀開被子走下床道:“既然如此,那我先出外面找個住處吧,這幾天多謝了……”然而腳剛一沾到地便渾身一軟,險些摔倒在地上,幸好一旁的雄蟲眼疾手快及時接住了她。

    雄蟲扶著她的肩膀將妘理理重新挪到床上,猛地扇了她腦袋一下道:“你個妹子作死啊!傷都沒好亂跑什么!這冰天雪地的你去哪里找地方住?又沒手機又沒錢的,還不記得家在哪,老實在這待著吧你就!”

    “但是,你不是說我待在這里傳出去不好嗎……”

    雄蟲聞言嗤笑一聲道:“哎呀!我也就說說,這好不好的,霜天寒地哪有誰串門啊?沒誰串門誰看得見啊?你就安心待到開春吧!再說了,就我這模樣,硬要說你跟我有什么,也得有蟲信吶!”

    妘理理聞言抬眼看了一下面前的雄蟲,只見他皮膚呈一種健康的小麥色,臉上五官尚可,只是因為風吹日曬所以顯得皮膚狀態不怎么好,半長不短的頭發被用夾子隨意夾在腦后,身形很健壯,上半身穿著一件灰色的棉襖,下半身穿著同色系的棉褲,可能因為剛才在做飯的緣故,棉襖的袖子給挽了起來,露出因長年累月勞作而略顯結實的小臂肌rou,整只蟲周身都散發著一種樸實無華的憨厚氣息。

    “沒有,其實你如果認真打扮一下,應該也是不差的。”妘理理十分誠實地對雄蟲說道。

    “嗨!你這妹子!”雄蟲聽得這話,頓時害羞地一擺手道:“嘴可真貧!連我這種老大叔都要調戲!得了得了……你還吃不?還吃我再給你弄去。”

    妘理理搖搖頭道:“不了,謝謝,有水么?我想清理一下身子,順便把衣服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