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igong脫垂,rouxue熄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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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么……對啊,為什么呢……我……”地上的雄蟲喃喃重復著妘理理的話,似乎長期的rou便器生涯已經磨滅了他作為雄蟲時的記憶,就這樣呆呆地重復了好幾遍也沒能給出答案。 妘理理見狀輕輕嘆了口氣,推門走了出去。就在她磨蹭的這段時間里,外面的軍雌們大都已經來完一發準備回寢室睡覺了,妘理理望著墻上那一排被蹂躪得或通紅或青紫的屁股,不經意地瞥到了最角落里的一個損傷得最嚴重的。 只見那個屁股的xue口已經完全外翻出來,甚至耷拉著一團紅彤彤的不明物體,妘理理走上前去用手指戳了戳那個東西,頓時引來墻壁里一陣有氣無力的嗚咽。 她試圖將那團東西給塞進xue口里,然而剛一松手又很快脫落出來,依舊像剛才那樣耷拉在xue外,像一朵開敗的玫瑰。 “那個已經不行了,損壞太嚴重,估計明天就得送進隔間里改造成馬桶了吧。”妘理理耳邊響起一個女聲,她轉頭看去,只見一位幾乎半邊臉都布滿猙獰傷疤的軍雌站在她旁邊笑道:“以前沒見過你啊,新兵?來得太晚了,這一排幾乎都被弄得很臟了,完全下不去口,嘖嘖嘖……真可憐,下次記得來早點。” 妘理理瞥見那名軍雌胸上的勛章,不由得嚇了一跳,立馬立正行禮道:“不是的,少校,我只是來參加軍訓的學生……” “這樣啊,難怪沒見過。”那名軍雌笑著拍了拍妘理理的肩膀道:“不用這么緊張,只是來參加軍訓是不需要向我行軍禮的。” “但是……我們教官說一切都要按照部隊的規矩來……” “傻,你們教官是誰?”那名軍雌嗤笑一聲,從兜里掏出煙與打火機點上,隨后把煙盒伸向了妘理理。 妘理理老實地搖頭拒絕了,回答道:“姞伏云。” “噗……”那名軍雌聽罷,笑得差點被煙嗆到,說:“原來是那個二愣子帶你們,難怪被教得這么呆。”末了,又道:“聽說你們隊里有個金翼啊?” 妘理理點點頭道:“我就是。” “你?”那名軍雌略詫異地上下打量了妘理理一眼搖搖頭道:“看不出來。”后看著妘理理有些尷尬的臉色又補充道:“或許明天就能看出來了。” “明天?”妘理理不解地問道:“明天有啥特別的嗎?” 那名軍雌笑笑,深吸了一口煙,沒有回答。 妘理理見狀便換了個話題道:“少校,我可以問個問題嗎?” 軍雌眼都沒抬,直接戳破道:“想問關于這些rou便器的?” “……嗯。” “這還真是每個新兵都好奇的問題啊。”軍雌又笑了笑,吐出一口煙霧道:“本來我是懶得回答這類問題的,但你還挺合我眼緣的,又是金翼,就告訴你吧。” 妘理理專注地望著軍雌那張猙獰的臉,等待著她的答案。 軍雌不緊不慢地又低頭吸了一口,將煙灰隨意彈到旁邊壁尻的rouxue里,用一種再稀松平常不過的語氣說道:“其實也沒什么,家具不用我解釋了你們都懂,到年齡的家具不適合再伺候學生了,由于是做這種工作,自然也沒法找雌主,干脆就給他們家里點錢買來軍營里做個rou便器,也算物盡其用了。至于這里面的軍雄嘛……”軍雌仰頭又吐出一口煙霧,沉聲道:“都是些任務失敗了的廢物,做rou便器都算是便宜他們了。” 妘理理聽罷,默默點了點頭道:“知道了,感謝您的解答。”至于是什么任務,她知道這不是她能問的。 雙方談話期間,軍雌已抽完了一根煙,她隨手將煙頭丟在rou便器的xue內,激起一陣悶聲慘叫。軍雌不悅地皺了下眉往旁邊望去,突然勃然大怒道:“這誰處理的?!任務失敗的軍雄居然沒割聲帶?!我看她是活膩歪了!之前擅自把已經割了聲帶準備做成rou便器的軍雄送走也就算了,畢竟是上頭發話,可做可不做。現在居然敢連聲帶都不割了?真當我瞎啊?!” 妘理理看著瞬間暴跳如雷的軍雌,擔心她生起氣來對眼前的rou便器做出什么更過分的事,于是慌忙轉移話題道:“呃……那個,少校,我能問一下那個被送走的軍雄他去哪了嗎?” “啊?”軍雌沒好氣地轉過臉回答道:“我要是知道那還不親自去把他抓回來啊!那可是銀發金瞳的混血兒!我本來是想弄來自己養的,那個狗日的竟然把他放走了,好像是聽說給弄到學校里去了吧,不過也沒找著,你在學校有看見過嗎?” “沒…沒有……”妘理理被問得心慌,不由得心虛地移開眼睛道:“那啥……少校,我覺得我該回去就寢了……” “嗯,去吧。”軍雌不甚在意地揮了揮手,妘理理剛走出幾步,卻又被她一把抓住。 軍雌低頭俯視著比她矮一個頭的妘理理,輕聲說道:“對了,我在這里抽煙的事,別告訴任何蟲哦。” “知道了……”妘理理只感覺自己尿都快被嚇出來了,常年在戰場上拼殺的軍雌氣場太強,直壓得她喘不過氣來。 “很好。”軍雌突然又笑了,輕松地拍拍她肩膀道:“那回去吧,你不錯,很合我眼緣,以后有什么不懂的事都可以來找我商量,你跟其他軍雌說找茹少校,她們會帶你來見我的。” “謝謝您。”妘理理匆匆行了個禮,轉身便跑了出去。 待妘理理解決完生理問題回到宿舍時,已接近熄燈時間,姚虎與嬴振跟她分到了同一宿舍,此時正在言辭激烈地互罵,旁邊還有一看熱鬧的雌蟲。 “怎么了你們……”妘理理此時只覺得一個頭兩個大,她看著站著宿舍門口罵得就差打起來的倆蟲,無奈地勸阻道:“你們再吵,等下點名的來了看到可能要拉你們出去跑圈哦。” 姚虎與嬴振聽到這話方才消停了些,但仍然很不服輸地瞪著對方,嬴振首先沖妘理理嚷道:“她不洗腳!” 姚虎也不甘示弱地回嘴道:“你個死變態噴香水!好意思說我!” “還不是你不洗腳熏到我了才噴的!” “說得好像你平時不噴一樣!今天站在你后面我都快被熏吐了!” “……” 妘理理疲憊地看著又開始吵的兩位,默默地越過她們開始脫衣服準備睡覺。 “回來得好晚,有什么事耽擱了嗎?”坐在床鋪上看戲的那名雌蟲接著開始八卦起妘理理來。 “也沒什么,就是在廁所遇到了一名上校而已。”妘理理坐在床上漫不經心地回道。 對面的雌蟲聽罷十分驚訝:“啊?你才來第一天居然就跟上校攀上關系了?!這也太厲害了吧!” 激戰正酣的姚虎跟嬴振聽到這個消息也顧不上吵架了,紛紛跑到妘理理床邊圍著她道:“啥?你跟上校攀上關系了?!” “……”妘理理真是服了這群干啥啥不行吃瓜第一名的隊友了……她朝她們翻了個白眼道:“我只是說遇到了一名上校,你們怎么能腦補這么多……” “可是你這么晚才回來,難道沒跟她聊些什么?” “對啊,如果只是遇到的話不會耽擱這么久吧?她得有多看重你才留你聊這么久啊。” “她都跟你說啥了啊?是不是要招你正式入伍啊?哦,我都忘了你是金翼嘛,入伍遲早的事啦,不過有上校提拔升遷會快很多吧?” “……” 妘理理看著眼前這群七嘴八舌嘰嘰喳喳的隊友,內心感嘆吃瓜不僅是人類的天性,更是蟲類的天性…… 就在這時,班長前來點名,大家一下子都散開了,隨后妘理理不管問什么都不耐煩回答,大伙也就掃興地睡覺了。 翌日,雌蟲們被帶往訓練場接觸實彈與裝甲,妘理理在cao縱各種類型的裝甲上展現出了超凡脫俗的天賦,各等級的裝甲皆運用自如,就好像是cao控四肢那樣簡單。 這時妘理理才明白過來昨天遇到的那名軍雌說的“明天就知道了”是什么意思。 姞伏云在地下仰頭看著雌蟲們cao控裝甲飛行,突然肩膀被拍了拍,他轉頭看去,不由得臉色一變,當即立正行了個軍禮。 “少校!” 那名被稱作少校的軍雌痞痞地笑了笑,搭著姞伏云的肩膀道:“你看那只金翼,很優秀啊,根本沒有雌蟲追得上她。” 姞伏云不明就里地點點頭,謹慎回答道:“因為她是金翼,做到這種程度理所當然吧。” “哈哈,你還是這么愣。”軍雌大笑著拍了下姞伏云的背道:“我的意思是說——她總該符合你的擇偶標準了吧?” “少校!”姞伏云聽到這話,臉頓時漲得通紅,但礙于軍銜差距無法頂嘴,只好任由臉色不停變換。 “哈哈哈……”軍雌似乎很享受逗弄姞伏云的過程,又補充道:“哦對,她現在還是未完成體,還是不太夠格做我們伏云的雌主啊,哈哈哈……” “少校……”姞伏云的臉色逐漸平靜了下來,甚至帶上了一絲不忍,他用可能是此生最溫柔的語氣低聲道:“我作為一名軍雄,可能不應該說出這種話,但作為她們的教官,我希望她們永遠不要變成完全體……” 軍雌聽得姞伏云這番話,臉色也由剛才的戲謔轉成了沉靜,她盯著姞伏云緩緩說道:“都要經歷的,你也應該盡早習慣這事。” 姞伏云的嘴唇動了動,看起來似乎想說些什么,但終究還是沒能說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