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叫小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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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學校園內,校醫室里。 姒庭正蹲在一銀發雄蟲面前調試著他脖子上的項圈,雄蟲就這樣靜靜地坐在病床上一言不發,黝黑的皮膚與姒庭瓷白的手指形成鮮明對比。 “你還真是有錢啊。”調試完畢后,姒庭邊說著邊站起身來,轉頭朝坐在身后椅子上的妘理理說道:“弄壞校車的賠償加上強效抑制環一共是11萬四千五百零六元,現金還是轉賬?” “轉賬。”妘理理一臉郁悶地掏出手機道:“銀行卡號,別忘了給我寫收據。” 姒庭看著手機銀行到賬提示,挑挑眉吹了個口哨道:“你哪來的這么多錢?去賣了?” 妘理理倒也不否認,坦然道:“你怎么知道?” 姒庭上前幾步抓住妘理理的手腕晃了晃笑道:“因為這個啊,你在zuoai的時候心跳跟血壓都會產生變化,這個假期里發生變化的次數平均下來是每天兩次,嘖嘖……年輕真好啊……” “行了。”妘理理有些不耐煩地一把甩開姒庭的手站起來道:“我要走了,集合的時間到了,連午飯都沒能吃上,下午還要繼續被那個變態整,今天真是水逆啊……” “那個變態是……伏云嗎?”姒庭笑得眉眼彎彎,一副“你也有今天”的樣子幸災樂禍道:“我剛看到你被他追著滿學校跑了,滋味怎樣?” “你自己也去試試不就知道了?”妘理理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幾步走到門外,一直坐在床上的銀發雄蟲見狀也起身跟了上去。 “他從以前開始就是那個認死理的樣子啦,不過這點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也挺可愛的呢。”姒庭倚在門框望著妘理理遠去的背影大喊道:“以后要更加注意手環的情況哦,不過你要是再弄壞一臺校車的話我也不是很介意啦,抑制環還是管夠的。” “不用你說!”妘理理轉過身惡狠狠地瞪著一臉賤笑的姒庭,突然感覺手心里被塞進了什么東西,低頭一看,竟是一袋面包。 妘理理抬起頭看著面前的銀發雄蟲,他黝黑的臉上并看不出什么表情,只是金黃的瞳孔微微閃爍著,白色眼睫隨著他眨眼的動作上下翻飛。 “你是要給我嗎?因為我沒吃午餐?”妘理理稍微想了一下便得出答案。 銀發雄蟲微微點了下頭。 “這樣啊,謝謝你。”妘理理頓時高興起來,習慣性地伸出手想摸摸對方的頭,卻尷尬地發現雙方身高相差太多,她哪怕把手伸直也沒法夠到對方頭頂…… 就在她打算假裝無事發生過一樣把手收回去的時候,銀發雄蟲卻主動將頭低下來蹭了蹭她的掌心,柔軟的碎發輕撫在妘理理手心,幾乎讓她產生了在撫摸一條溫順的大型犬的錯覺。 就在這時,集合的尖銳哨聲響起,驚得妘理理猛地收回了手,一邊撕開面包往嘴里塞一邊含糊不清地朝銀發雄蟲說道:“你先去宿舍等我,我訓練過后就回去。”說完便頭也不回地跑開了,只留下銀發雄蟲站在原地一臉迷茫,過了一會才緩慢地朝宿舍方向走去。 下午的訓練毫無疑問是艱苦的,學校是鐵了心要鍛煉她們,別的學校都是只軍訓兩星期就完事了,妘理理她們卻要軍訓整整兩個月,后面一個月還要進部隊去實彈演練,按照學校的說法是:課業可以落下,雌蟲卻絕不能沒有雌風! 所以派出的教官大部分都是有軍銜的,其中最高級別為上尉。當然,一般來說,如果是普通的學校軍訓,那可能連少尉都請不到,基本能拉個班長過來就算好的了,畢竟有軍銜的軍雌們都是很忙的,沒空參與小孩子過家家。 然而,如果這學校里有未完成體金翼的話便不一樣了,那這場軍訓便會成為初步檢測金翼實力的重要訓練,最低也要派少尉前往看護。 擁有如此軍銜的軍雌們自然不可能在訓練中放水,哪怕面對的是一群從未鍛煉過的學生也一樣,不如說甚至會因此而更加嚴格。 所以下午的妘理理自然是被訓得叫苦不迭,好不容易挨到吃飯時間的她拖著兩條沉重的腿一步步艱難地走向宿舍,在終于到達宿舍樓下時,她竟看見一團黑乎乎的東西蹲在宿舍樓門口旁,見她過來,那團東西立馬從臂彎里抬起頭,露出一頭銀閃閃的頭發與黃金眼瞳。 “你怎么蹲在這里啊,我不是叫你回宿舍等著嗎?”妘理理走上前去拍了拍對方的腦袋,剛要說他幾句,突然像想起什么似地猛一拍大腿道:“哦,對哦,我好像沒告訴你宿舍房號!” “所以你就在這等了一下午?” 銀發雄蟲沉默著點點頭。 “傻。”妘理理輕輕敲了下他的腦袋道:“算了,走吧,我帶你回宿舍。” 片刻過后,0198詫異地望著面前那比他高出不止一個頭的銀發雄蟲,愣愣地問道:“理理大人,這是……” “一會再跟你解釋。”累極了的妘理理一屁股坐在桌前,抓起筷子就開始扒0198早在她回來之前就準備好的飯菜,一邊將嘴里的食物往下咽一邊含糊不清地說道:“總之你先給他洗個澡,他在沒有空調的室外待一天了,臭死了。” 站在一旁的銀發校車聽到妘理理最后那句“臭死了”時,金色的眼瞳微不可見地閃爍了下,自動轉身朝浴室走去。 “啊,你等下。”0198見狀忙扯住他道:“你脖子上的那個防水嗎?好像很貴的樣子,先摘下來吧。”說著便伸手去夠銀發雄蟲脖子上的抑制環。 “嗯?”正在大口扒飯的妘理理聽見這話慌忙轉身,努力咽下嘴里的食物大喊道:“等等!那個不能摘!” 然而為時已晚,0198手里抓著抑制環,不知所措地看著突然趴在地上渾身顫抖的銀發雄蟲,似乎沒明白過來發生了什么。 妘理理一個箭步沖上去奪過抑制環,一把將銀發雄蟲翻過來麻利地給他戴上抑制環,看著逐漸平靜下來的銀發雄蟲,這才終于放心地呼了口氣。 “理理大人……”耳旁傳來0198擔憂的聲音,妘理理抬頭望去,只見0198一臉惶恐與自責地望著她道:“對不起,我不知道……” “沒事,不怪你。”妘理理大度地揮揮手道:“是我沒跟你說清楚。”說著便拉著0198坐下,耐心地與他解釋道:“是這樣的,我今天中午在乘坐校車的時候疲累過度,一不小心就沒控制住自己的信息素,本來如果及時發現也沒什么,但由于他不會說話,再加上我當時與他貼得很近,已經充分發情的他又接觸了我的體液,便導致體內接受了過多金翼信息素的腺體失控,發情癥狀無法停止,所以不得不終身戴上抑制環來抑制發情。” 0198聽罷,略微同情地看了一眼縮在角落的銀發雄蟲后發問道:“那他的家屬……” “家屬方面倒是十分大度。”妘理理不知回憶起了什么,臉上顯現出些許rou痛的表情道:“可能是看在賠償金的份上才不計較的……總之,已經報廢的校車沒法繼續使用,再加上校方也擔心我再搞壞一臺……所以他現在是我的專屬出行校車了。” “原來如此。”0198恍然大悟地點點頭,試圖安慰妘理理道:“不過這樣也好啊,專屬校車什么的……聽起來很符合您的身份。” 妘理理悲痛地揮揮手道:“行了行了你趕緊帶他去洗澡,他脖子上的抑制環是防水的。”末了,頓了頓又道:“對了,忘記問他家屬他叫啥了,這以后要怎么稱呼他啊……” 0198聽罷抬起頭,有些疑惑地回答道:“校車跟家具一樣都是用編號來稱呼的啊,不過……既然都是專屬校車了,理理大人是想給他起個昵稱么?” “啊……對,我是想起昵稱來著。”不愿承認自己其實不知道校車編號的妘理理尷尬地點點頭道:“嗯……就叫他……小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