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明星rouxue組成的尻爾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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妘理理早上是被一巴掌扇醒的。 她睡得正沉,意識正在夢里遨游,突然之間周遭的世界一瞬間消失,只感覺右臉火辣辣地痛,她迷茫地睜開眼睛,只見媯乘弦衣裳半敞地坐在床頭,背著光,居高臨下地看著她,見她醒了,倨傲地開口道:“趕緊起床穿衣服,9點半有場高爾夫,帶你去見見世面。” 妘理理揉揉疼痛未消的臉,瞥了一眼窗外那耀眼的陽光,打了個哈欠道:“媯總好興致啊,大夏天去曬太陽。” 媯乘弦聞言嗤笑一聲,仿佛并不期望她能理解這項高雅的運動一般自顧自地起身挑起衣服來,順手甩過兩件衣服給妘理理道:“昨天讓小妊給你挑的,換上,不許再穿那土不拉幾的衣服丟我的臉。” 妘理理對著媯乘弦的背影暗暗比了個中指,嘴上仍恭敬道:“遵命,媯總。” 雙方吃過酒店送來的早餐后便整裝出發,車子一路駛到一家高爾夫球場里,立馬便有球童滿臉堆笑著跑出來幫忙從車子后備箱里取出球具。妘理理隨媯乘弦鉆出車子,一抬頭便看到迎面走來一位臉上掛著得體微笑的中年雌蟲,媯乘弦也笑著抬起手與對方打了個招呼,雙方互相說了幾句客套話后,那雌蟲瞥著媯乘弦身后的妘理理似笑非笑道:“我剛聽她們說媯總這兩天搞了個金翼來玩,起初我還不相信,現在看來是真的啊。” 媯乘弦瞥了一眼身后東張西望的妘理理,頗有些得意地回道:“她們把金翼捧得太夸張了,其實也就跟普通雌蟲差不多。” “哈哈。”那雌蟲聞言大笑幾聲,隨即換了一副面孔,一臉猥瑣地靠近媯乘弦道:“這次的高爾夫玩法可跟之前的有點不一樣,不知道媯總舍不舍得把這剛收的金翼拿出來助助興?” 媯乘弦不著痕跡地往后躲了躲,微笑著回道:“我這次帶她來是讓她見見世面的,她不會打高爾夫。” “哈哈哈。”雌蟲聞言又是幾聲大笑,拍著媯乘弦的肩膀道:“就知道媯總不舍得,也是,花大價錢弄來的金翼誰舍得那樣玩,怪我沒眼色。” 媯乘弦聽那雌蟲話里有話,便順著她的話問道:“哪樣玩?” 雌蟲聞言又是猥瑣一笑,沖媯乘弦招了招手道:“來,我給媯總介紹一下這次的玩法。” 媯乘弦正猶豫著左顧右盼,只聽得耳邊傳來雌蟲的聲音:“沒事的,這高爾夫球場我包了一上午,現在沒有其他打球的。” 媯乘弦聽罷,這才放心地跟了上去,雙方一直走到球洞旁,那雌蟲一腳踢開洞前的一塊草皮,媯乘弦這才看清了洞里的玄機——里面用籠子關著一只全身赤裸的雄蟲。 那雄蟲的身體幾乎被折疊在一起,上半身躺在籠底,下半身被固定在籠頂,雙腿間的生殖腔被一鏤空的圓柱形工具擴得極大,在陽光的照耀下能夠十分清楚地看到內里那通紅的媚rou正在饑渴地蠕動,甚至于最深處的宮口都能看得一清二楚,那圓潤的小口此時也被殘忍地擴開,一直撐大到可以容納一個高爾夫球的寬度。而位于生殖腔前方的yinjing也沒有閑置,那根可憐的小蘑菇被拉出籠子外固定住,中間的馬眼里插入了一根極粗的旗桿,正好位于球洞的旁。 “……這是什么?”媯乘弦自認為他與各界名流打交道的這些年已經足夠見多識廣了,其中也不乏各種上不了臺面的黑暗事情,但像這種直接把雄蟲做成高爾夫球洞的做法他還真是第一次見。 看著媯乘弦目瞪口呆的樣子,一旁的雌蟲得意地笑了笑,用一種極其猥瑣的聲音說道:“這種玩法也是她們最近才發明出來的,說叫‘尻爾夫’哈哈哈……你也看到這個洞有多深了吧?一般高爾夫都是18個洞,一洞一球,可這一個洞能裝三個球,所以這場上只有6個洞,打法嘛就比桿數吧,這場賭不賭?” 媯乘弦瞥了一眼身旁越說越興奮的雌蟲,眼底是藏不住的厭惡與唾棄,但他依然保持著得體的微笑附和道:“既然比桿數,要不還像上次一樣吧,不許拋球,出界罰一桿后回原位重打。” “哈哈哈……媯總果然有魄力啊。”雌蟲再一次大笑著拍了拍媯乘弦的肩膀,大步走向了擊球點。 媯乘弦與雌蟲邊打邊談著些生意上的事,高爾夫球不斷被擊進被作為球洞的雄蟲的生殖腔內,那原本用來孕育生命的zigong現在成了上位者的球袋,而那些被關在籠子里的雄蟲則連出聲都不被允許,他們統一被蒙著眼戴著口球,只在高爾夫球落進生殖腔里時發出幾聲微弱的悶哼。 另一邊,妘理理則被妊冬然領著在一旁教她一些最基礎的高爾夫規則,學著如何揮桿、如何擊球,妊冬然邊教邊跟她說些諸如“好好學,下次就要上場陪媯總一起打了”、“姿勢要正確,不然出洋相丟的是媯總的臉”之類的話,妘理理邊心不在焉地聽著,邊好奇地問了個問題:“你說,明明媯總保持現在這樣也很好了,他為什么這么執著于生孩子啊?” 妊冬然聽罷,抬起眼瞥了妘理理一下,嘴里冷淡地回答道:“這不是你應該關心的問題。” 然而妘理理就像聽不到一樣自說自話道:“在這社會里,雄蟲想要成功必須要付出多于雌蟲很多倍的努力,我覺得你們媯總就是因為這不能生育的體質才能一路打拼到今天這個地位的,要是他現在懷孕了,不就全沒了嗎?” 妊冬然聽得這話,揮桿的手頓了一下,語氣稍微變得柔和了點,低著頭說道:“就算這樣,媯總也還是想爭取身為雄蟲的幸福。” 妘理理看了一眼妊冬然,以一種十分確定的語氣說道:“我可不覺得有如此野心的雄蟲會拿自己畢生的事業去爭取什么無聊的‘雄蟲的幸福’。” “……”妊冬然揮桿的手愣在了原地,過了良久,他終于抬起頭看著妘理理道:“因為不生的話,公司就沒有繼承者了。” “哎?”妘理理詫異地抬起頭道:“他只是總經理吧?” 妊冬然沒有作答,只是盯著妘理理神秘莫測地笑了笑。 妘理理恍然大悟:“臥槽!按照你這說法,那董事長豈不是他的……” “繼續學。”妊冬然拿球桿碰了碰妘理理的腿,及時打斷了她的話。 然而妘理理還在自言自語:“不生的話公司就沒有繼承者……那這樣說他也沒有兄弟姐妹,獨苗啊……該不會不孕不育也是家族遺傳?” 妊冬然再也聽不下去,拿球桿狠狠砸了妘理理腳背一下道:“是很難懷孕,不是不孕不育!” 就在妘理理與妊冬然學習期間,媯乘弦那邊已經打完了一場,眼見著日頭逐漸移到正當空,剛輸了球的雌蟲抬起手腕看了看時間,轉頭同媯乘弦說道:“媯總,都中午了,一起吃個飯吧,我都已經讓蟲預約好了,還是之前的那家。” 媯乘弦不假思索地點頭同意了,于是雌蟲便大手一揮,只見球童立馬跑過去掀開草皮,將關在籠子里那幾只雄蟲拉出來,解了眼罩跟口球穿上衣服之后媯乘弦才認出來,這竟是幾位最近大火的流量小花,由于公司也曾找這幾名小花代言過旗下產品,所以他大略見過幾次,沒想到會以這種方式再見。 看著媯乘弦震驚的臉色,那雌蟲再次露出了掩飾不住的得意神色,像招呼寵物狗一般喊了那幾名小花的藝名,小花們便紛紛跑過來圍在雌蟲身邊獻殷勤,簇擁著她走向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