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雄被信息素影響發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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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啊啊!”狹小的甬道被瞬間破開的漲痛感讓姒庭忍不住驚聲尖叫起來,他雙手撐在玻璃罩上,腰被妘理理一手固定住向后拉,粗長的性器一下捅到底,狠狠撞在生殖腔深處的xue心上,一陣酸麻夾雜著脹痛在姒庭體內自那一點蔓延開來。 “唔……”妘理理不適地皺了下眉,顯然姒庭那因為緊張而變得過于緊窄的甬道絞得她也不太好受,緊致的xue口緊緊箍住性器根部,再加上沒有一丁點潤滑,使得她的性器連稍微抽動一下都很困難。 一般來說,作為一只雌蟲,這個時候應該給予雄蟲適當的愛撫,讓生殖腔因為情動而變得濕潤起來,這樣雙方都能好受。但眼下顯然不是可以那樣做的情況。 妘理理也懶得同他講什么“放松”之類的話,強jian嘛,盡情發泄就完事了。于是她捏住姒庭的屁股,用力向兩邊掰開,把緊窄的xue口拉開一點,就著這空隙勉強抽動起性器來,由于rou壁絞得實在太緊,在妘理理后撤的時候,粗長的性器幾乎要把裹在這上面xuerou也一同帶出來,姒庭痛得臉色發白,大張著嘴,還沒等他說點什么,粗長的性器已然又猛地捅了進去,碩大的頭部狠鑿在柔軟脆弱的xue心上,給姒庭帶來一陣難以忍受的鈍痛。 “啊!痛……”姒庭撐在玻璃罩上的手指猛地攥緊,顫抖嘴唇著從牙縫里艱難地擠出幾聲呻吟。 “呵,現在知道痛了?”身后的施暴者聽到這話,嗤笑一聲,動作越發粗暴起來,強行在干澀的甬道內抽動著利刃,頂得姒庭整個身子一聳一聳的。妘理理不顧他的痛呼,一把扯住他束在腦后的長發將他頭仰起來,像抓著韁繩那樣一下下地狠干著,嘴里罵道:“我剛才可比這更痛。” 聽得這話,姒庭也不辯解,只白著一張臉,皺著眉,默默承受著來自身后的酷刑,只有痛得狠了的時候才從唇齒間溢出幾聲痛呼,臉上除了痛楚外再無其他情緒,似乎并不在乎自己被強jian了的這一事實,也更不在乎玻璃罩前觀看著這場強暴的軍雌們。 見姒庭不說話,妘理理不免覺得有些無趣,本來強jian就是為了看著他的痛苦來平息自己的怒火,現在他這樣跟條死魚有什么區別? “都這樣了也沒流血,看來你已經不是處了啊。”妘理理低頭看著容納自己性器的那個xiaoxue,雖然已被撐到了極限,在干澀的摩擦中顯得有些紅腫,但性器進出之間仍是干燥無比,別說yin液了,連一滴血絲也沒有。 “唔…我還以為你要說什么…這種顯而易見的事有什么好說的?”姒庭勉強扯了下嘴角,在這種情況下還能生出跟妘理理頂嘴的閑心,可見其對于目前的狀況并沒什么太大的情緒波動。 “嘖……”妘理理顯然沒料到姒庭是這樣一種無所謂的態度,猝不及防被頂得啞口無言,但她自然不甘心就這樣吃癟,于是又回敬道:“也是,看你被圍觀強jian還挺樂在其中的樣子就猜到你沒有羞恥心這玩意了,到底是被多少個雌蟲上過才會變成這樣啊?” “樂在其中的只有你們而已,我除了痛以外并沒其他感覺。”姒庭對于妘理理的羞辱毫不在意,聳了聳肩說道:“快點完事吧,我還要把檢查結果送交上面,遲了會挨批的。” “是么?”聽得這話,妘理理頗為好奇地挑了挑眉,雖說是強jian,不過由于雌蟲在情緒激動時會釋放信息素,所以雄蟲就算再不情愿也會情動,可現在活塞運動也進行了有一段時間了,按理說,姒庭哪怕一開始再痛苦,聞到信息素以后也會開始發情了,可直到現在性器進出之間都仍是一片干澀,他的生殖腔也絲毫沒有濕潤的跡象,不僅如此,他雙腿間的yinjing也軟軟地垂著,隨著cao干的動作晃來晃去,一點沒有勃起的跡象。 妘理理見狀,心里有了計較,也不在乎正在施暴中,伸手就去撥弄姒庭雙腿間那根軟趴趴的小蘑菇,可不論她怎么taonong,那根yinjing都是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別說勃起了,連滴yin液都沒有。 “你的身體出了什么問題?”妘理理從未見過聞了雌蟲信息素后還不發情的雄蟲,不由得大感好奇,怒氣也隨之消了大半,開口問道。 “性冷淡。”姒庭淡淡地說道:“學名叫信息素攝入障礙,具體癥狀為對雌蟲信息素無反應,無發情期,無性欲,目前暫無根治方法。” “對雌蟲的信息素無反應?真的嗎?”妘理理聽完,不僅沒有感到挫敗,反而來了興趣,她有意釋放出更多的信息素,使得整個玻璃罩內都籠罩著濃烈的煙草氣息,邊繼續著活塞運動邊勾起嘴角笑道:“是對普通的雌蟲信息素無反應,還是對金翼的也沒反應,我可以試試嗎?” “你隨便。”姒庭皺了下眉,他不抽煙,也極討厭煙味,由于先天性冷淡的原因,他聞到雌蟲的信息素時的感受只有厭惡,哪怕是金翼也不例外。 玻璃罩內的煙草氣息越來越濃郁,甚至滿到從門縫里溢到了室內,可姒庭依然無動于衷,一臉苦大仇深地忍受著身后的沖擊,心里暗暗吐槽著雌蟲那無聊的征服欲,甚至開始覺得妘理理是個沒有文化,不懂醫學的莽婦。 “怎么樣?有什么感覺嗎?”在釋放了一會信息素后,妘理理低下頭,看著那依舊干燥的xue口明知故問道。 “很痛。”姒庭翻了個白眼,不耐煩地回道:“沒有用的,你還不如不要問了,趕緊完事。” “哈哈,好有挫敗感。”妘理理毫不在意地笑笑,她不是男人,沒有男人那種脆弱的自尊心,自然也不會因為被打擊性能力而感到挫敗,她只是對這種從未見過的體質感到好奇,想玩玩這新奇的玩具罷了。 活塞運動持續進行,龐大的信息素逐漸不甘于只在室內游蕩,于是紛紛向門外擠去,絲絲縷縷地繞出門縫,悄然鉆進了正靠在檢查室外待機的軍雄的鼻間。 “唔……”很快,軍雄的呼吸便開始紊亂起來,他很快便意識到發生了什么,急忙從軍裝口袋里掏出從不離身的抑制劑喝下,并像避開什么洪水猛獸似地迅速與那扇門拉開距離,他甚至連電梯也不敢等,推開安全出口的門就從樓梯上跑了下去,一直從頂層跑到一樓的樓梯間方才停下。 軍雄靠在樓梯間的墻壁上微微喘息著,等待著抑制劑起效,然而高等雌蟲的信息素太過猛烈,在這段時間里,他的內褲里已然有了明顯的濕意,黏糊糊地裹在性器上,令他十分不舒服。 “該死的雌蟲。”他低聲咒罵了一句,又從口袋里摸出一瓶抑制劑喝了下去,渾身的燥熱這才稍微平息,他不敢久留,推開樓梯間的門,快步走了出去。 而此時此刻的檢查室內,妘理理與姒庭的較量還在繼續,她動了許久,見姒庭還是沒什么反應,索性停下了信息素的釋放,尋思換個方法刺激他。 “哎,我可以標記你么?”過去了這么久,妘理理已經是一門心思撲在姒庭的特殊體質上,與他較上勁了,怒氣早就煙消云散,所以她此時很有禮貌地附下身,趴在姒庭耳邊輕聲詢問道。 “我要是說我討厭身上有煙味,你會停下么?”姒庭無所謂地笑笑,心里早知道這問題的答案。 “不會。”妘理理笑瞇瞇地說出了姒庭心底的答案,張開嘴,一口咬在了他白嫩的后頸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