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浴室里被玩弄到失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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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臥室,妘理理又把姜從壓在床上狠干了好幾百下,直到姜從被干得昏死過去,她才稍微感到了滿足。 將尚處于精神狀態的rou刃從姜從xue內拔出,妘理理走進浴室,隨意沖刷著身體,胯下的沖動還未完全褪去,自打開了葷以后,這具身體的性欲就像決堤的洪水一樣滔滔不絕,幾乎每天都要進行活塞運動,不然便會無法集中精神做任何事,剛開始她還在質疑專門給配備個家具處理性欲會不會太夸張了,現在看來,不給配家具簡直不是蟲干事,無法想象那些沒有家具的雌蟲每天要如何渡過。 沖完澡出來,姜從還未轉醒,妘理理上前拍了拍他的臉,發現只是睡得沉了,不禁在心里感嘆果然年紀大了就是不禁cao,想想0198,不管被折騰到什么程度都能在她沖個澡的功夫就恢復過來,光著屁股麻利地換床單,還順便給她準備夜宵。 真是蟲比蟲氣死蟲。妘理理嘆著氣搖搖頭,認命地撈起姜從走進浴室,打開花灑,仔細給他擦著身體。 倒不是妘理理有多溫柔體貼,而是她有一點潔癖,姜從現在渾身汗液跟yin液,臉上還有口水跟淚水,她實在是不能忍受睡在這樣一只蟲旁邊。 “嗚嗯……”在搓洗到下體的時候,姜從突然身子輕微抽搐了一下,反射性地抓住妘理理的手臂,悠悠轉醒。 “醒了?”妘理理樂了,早知道摸這里有效,她就不費勁把姜從搬進來了。 “嗚……別……別弄了……”姜從一雙眸子濕漉漉地看著妘理理,掙扎著想要起來。 “那里都腫了……” “噗……我不cao你。”妘理理被逗得敬語都忘記用了,手上動作依然不停,“我幫您洗洗。” “我……唔……我自己來……”姜從此時卻突然開啟純情模式,面紅耳赤地去抓身下那作惡的手。 妘理理當然知道是為什么。 她手里握著的那根小玩意已經開始逐漸抬頭,在她的擠弄下不停跳動著,有了沐浴露的潤滑,擼動的動作更加順暢,隨著妘理理的動作不停發出“噗呲噗呲”的下流聲音。 “啊……”姜從兩條腿不斷顫抖著,有些受不了地仰起頭,手指搭在妘理理的手腕間,用力得有些發白。 可是這也不能阻止妘理理,她在情事中就是有些壞心眼,對方越不讓做的事她越想做。 “不要弄了……嗚……”姜從難耐地咬著下唇,握著妘理理手腕的手指有些哆嗦道:“要……嗚……要出來了……” “那就出來啊。”妘理理嘴角含著笑意,準備欣賞姜從在自己的玩弄下達到高潮的樣子。 “嗚…唔……不…不是……”姜從緊皺著眉,一臉泫然欲泣道:“是……啊啊……是要…要尿……” “這么容易尿?我還沒見過,讓我看看?”妘理理顯得毫不在意,繼續擼動著手里的那根小蘑菇,畢竟又不是沒把雄蟲玩尿過。 “別……哈啊……不行……嗚……”姜從生完孩子后本來就落了個容易漏尿的毛病,眼下更是受不住這樣的刺激,咬牙堅持了幾分鐘,終于還是忍不住,小腹抽搐著,淡黃色的尿液淅淅瀝瀝地漏了一地。 “啊啊……嗚……”姜從大口喘息著,禁不住想哭,倒并不全是因為在學生面前漏尿這事,而是妘理理此刻依然沒有放過那根可憐的小yinjing,仍然饒有興致地搓弄著敏感的guitou,讓這份的失禁感延續了下去。 “別……啊啊……呃……別玩了……嗚……尿…啊…尿不出來了……”這種持續失禁卻沒有尿液出來的感覺并不很好,小腹跟膀胱出口徒勞無功地抽搐著,讓姜從一度懷疑再這樣下去自己的排尿系統會不會被玩壞。 “老師,我并不是在玩啊。”妘理理轉過頭看著姜從,眼底一片戲謔。 “我只是在給老師清洗身子而已,誰能想到老師這么敏感,稍微搓幾下就漏尿呢?本來都快洗干凈了,現在又要重新洗了。” “你……嗚……”姜從聽著這話,羞得臉一直紅到了耳根,他開始有些后悔,平常根本看不出來這孩子還有這么惡劣的一面,居然會誤以為這是個懂禮貌又溫柔的好孩子,他還為自己那些下流的想法所自責了好幾天,現在看來,到底是誰更下流啊! “呃……別玩我了……我真的…唔……快被你玩死了……”姜從耷拉著腦袋,有些討好地往妘理理赤裸的胸前蹭,雙手抓著她的肩,身體止不住地微微抽搐。 妘理理見他這個被欺負狠了的樣子,更是變本加厲,直到姜從又在她手里高潮了幾次才肯罷休。 妘理理一直睡到早上9點,迷迷糊糊地睜開眼,身旁的姜從早已不知去向,鼻間隱約聞到一股食物的香味,想來姜從應該是到廚房做早飯去了。 妘理理揉了揉頭發,跳下床,在臥室里轉了一圈,沒看到自己的衣服,只好光著身子又返回床上坐著,不一會,姜從端著個冒著熱氣的托盤走了進來,上面放著碗皮蛋瘦rou粥跟一碟咸菜,見妘理理一絲不掛地坐在床上,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道:“你的衣服我剛才拿去洗了,本來昨晚就該給你洗了的,但是你昨晚又……”姜從頓了頓,臉上浮現出一絲惱怒的紅暈,接著道:“先吃飯吧,一會我給你把衣服烘干,再送你回學校。” 妘理理也不是很在意,去浴室洗了把臉漱了下口便坐在桌前吃了起來,隨口問道:“豆豆呢?起了沒?” “早就起來上興趣班去了,我剛送完他回來。”姜從瞟了妘理理一眼,似乎在取笑她一個成年雌蟲還不如一個6歲小雄蟲起得早。 “這么早?才6歲就上興趣班?”妘理理驚嘆連連:“不愧是姜老師,對孩子的教育真是走在最前列。” “少貧嘴。”姜從輕輕瞪了妘理理一眼道:“是我朋友在小區開了個鋼琴班,我想著這要是學好了多少也算個謀生的技能,要是學得馬馬虎虎呢,也能培養點文靜的氣質,將來也好找雌主……” 妘理理聳聳肩,對姜從的話不置可否,他自己已經有過一段失敗的婚姻,卻還想著把豆豆往火坑里推,不免有些令人唏噓,不過她不打算對別蟲的家事多嘴,也就聽著姜從嘮叨,默默喝粥。 很快一碗粥便見了底,姜從見狀問道:“還吃么?我去再給你盛一碗?” 妘理理搖搖頭,她剛起床,吃得不多,接過姜從遞來的餐巾紙抹了下嘴,順手就摟住了準備起身去洗碗的姜從,將頭埋在他頸間深吸了一口氣。 “你別鬧……”姜從皺了皺眉,伸手去推妘理理,“我去洗碗,等會給你烘干衣服。” “老師……”妘理理拖長了尾音,頗有點撒嬌的意味。 “你穿上衣服不認蟲啊……” “胡鬧。”姜從眉頭都不動一下,伸手就給了妘理理一個爆栗道:“再不松手等下你沒衣服穿,我看你怎么回去。” “反正我今天也沒課。”妘理理大膽地咬了咬姜從的耳垂,再第二個爆栗下來之前仰起臉,用可憐兮兮的語調說道:“我肩膀疼。” “……”姜從頓了頓,想起昨晚自己一時失智咬在妘理理肩膀上那一口,心里有愧,不由得轉過身,放緩了語調道:“給我看看。” 妘理理順勢將頭一偏,露出那塊有些紅腫結痂的齒印來。 “……我去給你拿點藥。”姜從看在眼里,頓了一下,心里的愧疚又加深了幾分。 “我不擦藥。”妘理理的手越摟越緊,耍起了無賴。 “不要逞強,至少消下炎,天氣熱,容易化膿。”姜從還以為妘理理是因為雌蟲的自尊在逞能,伸手就要扳開她的禁錮,可雄蟲那一丁丁點力氣在雌蟲面前根本就微不足道,妘理理不松手,他哪里掙得開。 幾下掙扎無果后,姜從索性放棄了,無奈地摸摸妘理理的頭道:“聽話,我給你處理一下,很快的。” “老師。”妘理理壞笑著抬頭,一雙眼睛瞇成彎月形看著拿她無可奈何的姜從道:“我要咬回來。” “……”姜從沒想到妘理理心里想的是這種事,一時錯愣無語,就在他愣神期間,妘理理已經輕而易舉地將他壓在了床鋪上,伸手解開了他襯衫扣子。 “你……”姜從又羞又惱,抬手要打,卻在手剛碰到妘理理肩膀的時候又猛地朝后縮了一下,低頭看著伏在他身上為所欲為的小雌蟲,終于還是悠悠嘆了口氣,手指輕輕搭上雌蟲赤裸的背部,嘴里不輕不重地罵了句:“小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