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師被徹底cao開,在廁所里聞著學生的衣服自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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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一聲壓抑的喘息自穿著職業(yè)裝的雄蟲口中溢出,他此時正被壓在教室的墻上,身后年輕的雌蟲緊貼著他,雙手不老實地揉搓著他的胸脯,將那略微豐滿的乳rou擠得從五指間鼓凸出來,背后溫熱的體溫透過布料傳來,讓他渾身泌出一層薄薄的汗珠。 “不…啊……這里……嗚……會…啊啊……會有蟲來……”雄蟲抖著手地抓住雌蟲正在他胸脯上肆虐的手,艱難地開口阻止,但那覆在雌蟲手上的力道太過薄弱,不像拒絕,倒顯得欲拒還迎,調(diào)情意味十足。 “真的不要?”身后的雌蟲聽罷,嗤笑一聲,食指按上雄蟲挺立起來的乳首,隔著布料在乳尖輕輕滑動著,低下頭咬了一口雄蟲那被汗沾濕的頸脖。 “啊啊!嗚……唔……別…別在這里弄……”乳珠中央被摩擦到的感覺讓雄蟲半邊身子都軟了,包裹在西裝褲里的雙腿微微顫抖著,褲襠處早就支起一個小帳篷,一跳一跳的,頂端還稍微有些濕潤,身體的反應騙不了人,雄蟲哪怕再不愿意也從中得到了快感,刻在基因里的本能讓他渴望雌蟲的進入,因而嘴里吐出的也并不是完全的拒絕,在這種氣氛下,倒更像是一種變相地邀請。 “呵,果然是個sao貨。”身后的雌蟲聽到這話,不屑地嘲諷了句,雙手一用力就撕開了雄蟲的襯衫,被包裹在布料里的豐腴胸脯立刻便彈跳了出來,兩顆葡萄那樣大的嫣紅rutou挺立在空氣中瑟瑟發(fā)抖。 “啊!別……嗚……”雄蟲驚慌失措地想伸手護住胸前,卻被雌蟲一把將他雙手反剪在背后,單手鉗制住,另只手則直接擰上他的rutou,指甲嵌入乳孔里,引得雄蟲身子抖了抖,喉嚨里發(fā)出一聲嗚咽。 “裝什么裝?這里都這么濕了。”雌蟲曲起膝蓋擠進雄蟲雙腿之間,毫不留情地頂弄著濡濕的那一小塊布料,在他耳邊涼涼地嘲諷道:“前面翹得這么高,怕是摸幾下就能直接射了吧?” “嗚……沒有……啊啊……不要……嗚…不要在這里……”胸部被這樣赤裸裸地暴露出來的羞恥感讓雄蟲禁不住小聲抽泣起來,雙腿間擠進的膝蓋讓他幾乎站不穩(wěn)身形,盡管知道求饒并不會讓雌蟲放過他,但他還是哆嗦著,一遍遍重復著卑微的請求。 “奶頭這么大,你到底被幾個雌蟲吸過?嗯?”雌蟲對他的求饒置若罔聞,狠狠掐了一下那嬌嫩的rutou,使得可憐的雄蟲發(fā)出一聲短促的哀鳴,懷中的身子抖得更厲害了。 “啊…沒…沒有……嗚嗚……沒有被很多蟲吸過……呃……”敏感的乳珠即使被粗暴地對待也能產(chǎn)生快感,上下兩處敏感點都被玩弄,雄蟲此時已經(jīng)完全軟了,他難耐地咬著下唇,鼻間哼出甜膩的呻吟,整個身子的重量都壓在雌蟲頂著他私處的那條腿上簌簌發(fā)抖,褲襠里濕了一大片,如果動得快些甚至還能聽到粘稠的水聲。 “沒有?沒有你這么sao?還拿你那爛xue蹭我大腿,以為我不知道?”雌蟲用力向上頂了頂膝蓋,收獲一聲驚喘,摸著雄蟲胸部的手改為搭上他的皮帶,幾下解了,一把將他褲子扒下,不出所料,里面的灰色內(nèi)褲已經(jīng)完全被sao水染成了深色,yinjing將內(nèi)褲頂出一個鼓包,正輕輕跳動著,聽到雌蟲的話,本來就濕得不成樣子的頂端又泌出一小股yin液,仿佛對雌蟲的羞辱有所反應了。 “嘖嘖,看看,我都還沒怎樣呢就這么濕了,你說你不sao誰信啊?”雌蟲伸出手,隔著內(nèi)褲抓住挺立的yinjing大力揉搓著,滿意地看到懷里的雄蟲“啊啊”叫著,身子控制不住地陣陣痙攣起來。 “啊啊啊……嗚……不…啊啊……別…別揉了啊啊……受不了了……嗚……別……”在雌蟲的不斷揉搓下,雄蟲的身子幾乎弓成了一只蝦子,嘴里語不成調(diào)地發(fā)出陣陣求饒,要不是雌蟲還抓著他的手臂,他現(xiàn)在大概已經(jīng)像條狗一樣趴在地上撅著屁股了。 “受不了?是想被干想得受不了了吧。”雌蟲一把將彎著腰顫抖的雄蟲扯起來,轉(zhuǎn)了個身按在講臺上,扯下雄蟲的內(nèi)褲“啪”地抽了他那肥嫩的屁股一巴掌,激起陣陣rou浪,用自己胯下的凸起抵著那饑渴得不斷收縮的rou縫摩擦道:“說,是不是想被我干?” 雌蟲還未脫褲子,粗糙的布料摩擦著嬌嫩敏感的生殖腔入口,隔著布料傳來那根熾熱的溫度與有力的脈動,這種感覺令雄蟲渾身都泛起一股顫栗,產(chǎn)生出一種想被雌蟲進入占有的極度渴望。 “想……哈啊……想…想被干……嗚……進來…嗚……插進來……呼…cao我……”敵不過體內(nèi)渴望的雄蟲眼神迷離地搖晃起了屁股,試圖通過用生殖腔去摩擦布料的方式來獲取更多快感,嘴里吐出的話語也越發(fā)露骨,哪里還有剛才那副哭哭啼啼不情不愿的樣子。 “哼,果然就是個萬人騎的賤貨。”雌蟲不屑地冷笑一聲,拉下褲子露出昂揚,一鼓作氣捅到了最深處。 “啊啊啊!啊啊……咿……”雄蟲被捅得猛地仰起頭,因情欲而泛紅的眼角落下兩行生理性的淚水,渾身都因為被雌蟲進入的喜悅而顫抖著,嘴里胡亂叫喊:“啊啊!啊…啊……cao我……啊……cao死我……哈啊……” “唔……別…太深了……”姜從呢喃著睜開眼,映入眼簾的是一片漆黑,愣了一會,才反應過來剛才的場景是在做夢。 “唔……”姜從動了動身子,覺得雙腿間有些不舒服,索性坐起來打開床頭燈,拉開褲子看了看,果然,里面泄得一塌糊涂。 又是這樣……姜從嘆了口氣,打算下床去把已經(jīng)濕透的褲子換了。 還沒走幾步,一回頭便發(fā)現(xiàn)一個小小的影子站在臥室門外。 “怎么還不睡覺?”姜從走過去,蹲下身捏了捏那蟲的臉,語氣有些寵溺。 “我做噩夢了……不敢睡……”那小小的身影抬起頭,往姜從懷里靠,“爸爸陪我睡。” “你啊……今年都六歲了,還老是要跟爸爸睡,羞不羞。”姜從雖然嘴上這么說著,但還是輕柔地將他抱起來,放在了自己床上。 “爸爸去上個廁所,你先睡。”姜從摸了摸他的頭發(fā),轉(zhuǎn)身拿起衣服進了廁所,脫下濕噠噠的褲子,看著內(nèi)褲上那一大堆的黏液,輕輕嘆了口氣。 他離婚已經(jīng)四年了……雌主看他生的是個兒子就對他百般冷落,公公也對他越來越刁難,這些他都忍了下來,以為只要做好一個丈夫應盡的本分,伺候好雌主跟公公,就可以換來他們的理解。 可他沒想到的是,整整兩年的逆來順受,換來的卻是一紙離婚協(xié)議書。 雌主在外面另找了個雄蟲,聽說給她生了個女兒,他跟兒子的存在太礙眼,所以干脆把他趕出了那個家。 這四年里,為了有更多時間照顧兒子,他找了個比較清閑的工作,在大學里教高級生理課,每天一下班就趕著回家給兒子做飯,除工作以外的時間幾乎全都在陪兒子,導致他基本沒有解決生理需求的空閑,每次發(fā)情期都是喝點抑制劑了事。 雖然工作的時候不可避免會跟雌蟲發(fā)生親密接觸,但他也只把她們當學生看待,更何況,工作四年來,還是第一次發(fā)生抑制劑失效的情況,平時都是他稍微加以引導就結束教學,根本不會發(fā)生當堂被強jian的情況。 不過……自從那次當堂發(fā)情被輪jian開始,本以為早就熄滅的欲望之火又開始燃了起來,幾乎每晚都在春夢,每次醒來褲襠里都是黏糊糊一大片,并且身體里的情欲翻騰不休,不動手解決根本不能入睡。 最近這兩天更是變本加厲,好像自從兩天前被欺凌以來,春夢的主角就變成了自己的學生…… 身為教師,把學生當作意yin對象這事本來是該感到羞恥的,可一想到那張臉,姜從的身體就不可抑制地熱了起來。 她是不一樣的……她跟其她看低他的雌蟲都不一樣…… 她對他沒有那種齷齪的欲望,除去信息素失控的那次,其他時候都很尊敬他,是真的把他當成老師來對待。 可自己……卻對她有了下流的想法…… “唔……”姜從伸手從一旁的衣婁里拿起一件襯衫,將臉埋在里面,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真好聞,淡淡的煙草味,是那孩子信息素的味道。 明知道身為教師做這種事絕對是骯臟下流的,但姜從就是控制不住自己。 “嗚……”壓抑的喘息從他喉嚨里溢出,姜從的臉依然埋在襯衫里,一只手在下體不斷揉弄著,發(fā)出“咕嘰咕嘰”的水聲。 你惡不惡心……你變不變態(tài)……你就是個sao貨…… 姜從一邊在心里矛盾地指責著自己,一邊很快達到了一個小小的高潮。 生理性的淚水從他泛紅的眼角滑落,隱入潔白的襯衫里,染成一朵深色的水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