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被cao暈內(nèi)射還被標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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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運之骰已然下落,周圍的人即使是裁判看到這一幕也不知如何制止,便看見一道白光閃過,雙方成員便被投送至沙漠地圖中。 沈南柯從一旁的武器架上挑選了一把長度與重量適中的銀色弓箭遞給林近澤,弓弦上散發(fā)的亮白色冷冽光芒讓林近澤心頭一驚,突如其來涌上來的熟悉感讓他忍不住撫摸這把古樸且無一絲點綴的弓箭,躍躍欲試。 沈南柯卻背過身去,像是要親身檢驗圣水純度一般,將弓箭鋒利的矛頭在自己的掌心輕輕一劃,“刺啦——”一聲,掌心處立刻泛起了白煙,凝血因子爭先恐后地前往傷口卻被中間橫亙的銀色天塹阻擋住——他的自愈能力也受到了一定的影響。 “會射箭嗎?”沈南柯草草包扎了傷口,自顧自走到林近澤身后,未受傷的手覆蓋住他正在拉弓的手,虛虛環(huán)抱著他,言語間噴灑的氣息混合著一絲松露的清香籠罩著林近澤。 林近澤身形一僵,他無可奈何地回頭說道:“能不能把信息素收一收。”卻正好對上一直凝視著他的、沈南柯的眼神。 “不能。” 沈南柯咬了咬他的耳垂,“怎么辦,又餓了。”末了還可憐兮兮地補充了一句,“本來月典我就受制,現(xiàn)在還饑餓…” “走吧,去安全屋。”林近澤沒好氣地說著,順便掐掉了與比賽的連線,率先走去安全屋。 沈南柯倒也沒有迫不及待地咬了上來,只不過捏著林近澤下頜的手在微微顫抖,一絲鐵銹味從傷口處蔓延上來,林近澤低頭看著那雙玫瑰色的眼睛,暗沉沉地眼神里充滿著占有欲。 他受傷了。 想到這里,林近澤隱隱感覺周身發(fā)熱,像被不可名狀的恐懼與情欲包裹,連思維也僵住了,直到那雙手輕輕撫過他的腺體引得他不住顫抖他才反應(yīng)過來。 沈南柯毫無預(yù)兆地,進入了發(fā)情期。 他只聽說過低濃度圣水能使高階血族受到一定但不致命的創(chuàng)傷,主要表現(xiàn)在凝血功能受到一定阻礙等方面,倒也是第一次看到它能使血族的生理系統(tǒng)紊亂的場景。 沈南柯傾身將林近澤壓在安全屋墻上,伸出舌頭舔弄他的喉結(jié),一雙玫瑰色的眼睛里少了幾分往日的狠戾,盡數(shù)被情潮包裹。下體那尺寸可怖的玩意緊緊靠在他的身上,林近澤清清楚楚地感覺到,他硬了。 “嗯……好難受。” 沈南柯此時頭暈?zāi)X脹,他不知自己的發(fā)情期為何會突然提前到來,他渾身燥熱,血液在體內(nèi)橫沖直撞,幾乎是下意識湊近林近澤,只覺得林近澤身上的氣味甘甜又清涼,他忍不住用他的大腿膝蓋摩擦著林近澤的大腿內(nèi)側(cè),林近澤的抗拒又使他興奮起來,沈南柯難得保留著一線清明,聲音沙啞,語氣卻十分下流,“讓我蹭蹭。” 血族的牙齒在此刻顯得鋒利無比,他暴力地咬開了林近澤礙事的上衣,沿著喉結(jié)一路向下親吻。 “不.......”林近澤無法拒絕他,畢竟先開口說要去安全屋做的人是他自己。他吞咽了一大口唾沫,艱難地仰著頭,卻用余光看著自己漸漸被脫得渾身赤裸,一絲不掛。 “你的身體,令我著迷。”沈南柯一邊親吻一邊含糊不清地說道。 林近澤面目潮紅,一陣陣眩暈感襲來,他情不自禁地用手撫摸著沈南柯的脊背,在他的肩胛骨處靠近脊椎處碰到一塊較明顯的凸起,他好奇地往下按了按,卻惹得沈南柯一聲咒罵,隨即整個人被舉起,碩大的性器直挺挺卡在了他的臀縫處。 “這是什么?”他終于忍不住問了出來。 換來的卻是沈南柯五指張開捧著他的臀部,瞇眼深深地回望著他,與此同時,肩胛骨處的凸起處似有什么破開薄薄的皮囊而肆意伸展開來——那是一對巨大蝠翼。 沈南柯只需輕輕揮動著蝠翼,便帶著林近澤凌空而起,遠離了地面,他壞心眼地卸下了支撐林近澤臀部的力氣,突然襲來的失重感讓林近澤不知所措,而那根等候已久的yinjing便順理成章地直挺挺地插入了林近澤的后庭。 “啊——”林近澤也不顧忌什么面子了,他漲紅著臉竄起來,可四周除了沈南柯再也沒有其他可以借力附著的點。他不得不伸出雙臂環(huán)繞著沈南柯的脖頸,狼狽地趴在血族的身上,原本冰涼不帶有一絲溫度的身體卻陰錯陽差地因為生理紊亂反應(yīng)而多了一點熱度,如果忽視沈南柯背后那對巨大的暗金色蝠翼和胸腔沒有和他一樣撲騰跳動的心臟聲,那他看上去與常人無異。 “發(fā)什么呆呢。”沈南柯懲罰性地咬上他的脖頸,獠牙刺破皮膚的同時yinjing也更深地進入腸道,半翕的瞳孔里似乎多了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原本面部冷峻的線條卻因此變得柔和起來,教林近澤移不開眼。 “啊,不……不要……”林近澤勾著他的脖頸,像一條瀕死的魚,大張著嘴重重地喘著氣。 沈南柯強勢得要命,在這個懸空的體位下,他的yinjing開拓到了從未有過的深度,來回刺激著每個敏感點,讓性愛的快感擴大十倍百倍,松露味的信息素鋪天蓋地地襲來并傾入林近澤的四肢百骸,讓這匍匐在性欲下的人類的腰顫抖地彎成如弦月一般的弧度。 林近澤整個人依附在沈南柯身上,連同他那發(fā)硬的乳尖與挺立的yinjing也一同與他緊緊相貼。 “小可憐。”沈南柯放過他的脖頸輕輕說了一句,隨即一手托住他的臀瓣,另一手則撫摸上他的yinjing,一下一下地taonong著。 沈南柯的yinjing一直嵌在他的腸道內(nèi),而此時他卻用手幫他擼出來,林近澤渾身敏感的不行,前后的刺激感讓他無所適從,他在沈南柯的來回taonong下無意識地上下擺動著自己的臀部,不停地吃著沈南柯的幾把。 “哈……啊啊啊啊啊啊” 來回了幾十次后,他渾身抽搐著在沈南柯的手里射了出來,喉頭的呻吟也漸漸在沈南柯的攻勢下變成破碎不堪的嗚咽。 他的身體被沈南柯翻了個面,使他更好的扒著墻板,而沈南柯也有意放低了高度——一個使他不得不踮起腳尖圖撅著屁股挨cao的高度。 沈南柯從背后籠罩著他,就像之前教他射箭般,他耐心地自上而下親吻林近澤脊椎上每一個椎體,緊接著雙手放在他的髖骨上,將他的臀rou狠狠焊進自己的身體上,緊接著暴風驟雨般的如打樁一樣的抽插開始,林近澤能清楚地感受到身后血族劇烈而又粗重的喘息,顯然興奮達到了高處,手臂上青筋凸起,順著血管蜿蜒而上,而每當他的屁股將他可怖的巨物吸納過去,都能聽見沈南柯難以抑制的喘息。 “慢……慢點啊啊啊” 林近澤下意識地想低頭去看,厚重的囊袋一下一下“啪啪”地拍打在自己的臀瓣上,直打得自己的臀瓣粉紅一片。察覺到他的小動作,沈南柯將他整個人抓著腰凌空騰起,像是拉弓射箭般身體被拉出圓滿的弧度,而他胯下那把兇狠的箭也狠狠地釘在了腸道深處,一次又一次。 強烈無比的快意隨著飛速流動循環(huán)的血液一下涌入沈南柯的嘴中,讓他欲罷不能,他眼底似是恢復(fù)了清明,可林近澤脖頸處被栗色頭發(fā)掩蓋得若隱若現(xiàn)的腺體讓他一下子又動了壞心思。 他看著不知不覺恢復(fù)完好的手臂,聞著鼻尖一直縈繞著的奶香,血族的狂熱讓他一下子瘋狂起來。 想標記。 想占有。 他這么想了,也這么做了。 獠牙悄無聲息地移向少年的后頸,隨著濃稠的jingye射進腸道的同時,獠牙也不算輕柔地刺破腺體,順利完成了標記。 “已經(jīng)迷上了你的信息素了。”沈南柯抱著被cao暈的林近澤,低下頭,嘴唇重重地壓了上來,長舌強勢地掃過他的整片口腔,像是確定心意一般,最后輕輕吻上了林近澤還帶著點滴淚痕的眼角。 而在另一邊,苦苦研究著作戰(zhàn)方案、隨時準備戰(zhàn)斗的顧宵三人忙的焦頭爛額。 “這個真的能把沈南柯變成普通人類?”顧宵指著趙楚瓏手中外觀與圣水無異的藥水,不敢置信地問道。 “是,不過是半小時后生效,只不過維持時間只有12小時。”趙楚瓏輕輕笑著,“這算得上是家族里秘密研制的藥水前十了。” “綽、綽、有、余。”扎德依舊用不太流利的話說著,只不過鋒利的獠牙已然流露出他的邪惡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