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in蕩的狐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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涂山桑感覺進入自己體內(nèi)的兩根手指戳到了一個奇怪的地方,本來就綿軟無力的身子更是像是化成了一灘春水一般。 楚銘還埋在自己胸口,玩弄著自己胸前那兩粒開始有些紅腫了的rutou。涂山桑感覺渾身像是有小蟲子爬過一樣,說不上來的舒適。但似乎,身體還想要更多。 涂山桑難耐地叫出聲后,頓時覺得有些難堪——自己堂堂千年狐仙,怎么就被玩成這樣了呢。 于是他也伸出手,抓向兩人的男根。 自己的倒還好,楚銘的卻是極為陌生——他身上是沒有毛發(fā)的,但楚銘的那活兒卻雜草叢生,比膚色微深的男根上還留著幾滴方才射出來的精華。 他碰了一下,只感覺他的那話兒燙的不像話,又有些畏縮地收回了手,而這時,原本在揉捏自己rutou的手卻抓住了自己的手腕,往他的那處引導。 白玉一般的手握住楚銘那孩童小臂粗細的男根時,埋在自己胸口的人難耐地嘆出了聲。 “呵。” 片刻后,又一根手指沒入了涂山桑的體內(nèi)。 男人溫熱的唇又覆蓋上來,而后撩開他銀白色的發(fā),在他耳畔親吻起來。同時,埋在他體內(nèi)的手指開始抽插,有一次頂?shù)搅四莻€讓他渾身顫栗的地方。 “唔,嗯~”涂山桑委屈地嗚咽出聲。 “叫出來嘛,多好聽。”楚銘傾銷起來,低聲道。 隨著男人粗糙手指的動作,狐貍感覺自己的后xue里越發(fā)酥麻起來。 就在他感覺要渾身戰(zhàn)栗的時候,那男人卻抽出了手指,狐貍微微一愣后,楚銘把狐貍握住自己男根的手拿開,那根粗大的東西直挺挺地開始往后xue里擠。 雖然楚銘已經(jīng)努力地試圖開發(fā)狐貍的后xue了,但自己陽物的個頭著實不一般,此時放進去了一個頭,狐貍就已經(jīng)開始倒吸冷氣了。 狐貍紅著一對眸子,咬著唇角,可憐兮兮地看著楚銘,卻也不多說什么。 涂山桑覺得自己的后xue都要裂開了,火辣辣的疼,但內(nèi)壁卻依然似乎是有些渴望著什么。同時,面前的男人吻了上來。 平心而論,楚銘生得不錯,高大健壯,就是黑了些,而且不愛收拾,頂多就是不算邋遢。他身材倒是好得很,一身腱子rou結(jié)實有力,此時他更是深深感覺到了這漢子的力道——涂山喜若是想,自然有一千一萬種辦法擺脫他,只是不知道是因為那不入流的濁酒還是怎么的,法術(shù)什么的都被拋之腦后。 男人的吻很深,涂山桑的身體軟了又軟。忽然就感覺后xue一陣撕裂般的痛。 原來是男人碩大的陽物已經(jīng)完全進來了。 那玩意兒硬得不行,帶著可怕的溫度,堪稱人間兇器。涂山桑努力地讓自己的后xue將那個東西“吞“進去,媚態(tài)頓時媚態(tài)橫生。 只是這事兒難度其實不下,完成后兩個人動也不動,只是在微涼的夜風中抱著彼此,緩緩喘息,直到雙方適應(yīng)。 楚銘在將陽物捅進去的一瞬間,覺得整個人都舒暢了。 狐貍的后xue溫軟緊致,層層疊疊地帶著吸力,此時他還看著狐貍眼角眉梢的渾然媚態(tài),直覺覺得自己渾身舒暢,恨不得立刻使出渾身解數(shù)將這狐貍吃干抹凈。 但這狐貍明顯是個雛兒,而自己的兇器他也是知道的,便只敢等懷里的人緩緩。 誰知道片刻后,狐貍便抬起眸子道:“你怎么不動?“ 楚銘愣了一瞬,又聽狐貍道:“我看話本里,不都是……“ 狐貍一句話還沒說完,還在嗓子眼的話便變了調(diào),開始咿咿呀呀起來,沒什么,只是楚銘動了。 “啊,原來~是~啊~是這樣~~~“ 才憋出這一句,狐貍就難說出句完整的話來了。 楚銘向來是個兇猛的,來到這附近后又許久沒有開葷了,還飲了些酒,再加上懷中的狐貍渾身上下都帶著誘人的味道,此時不免上了頭,渾身的力氣就像是使不完一樣,每一條筋rou都帶著強勁的氣力。 再說涂山桑,雖說之前沒有過翻云覆雨的經(jīng)歷,但話本卻看了不少,而且到底是百年道行的涂山家的孩子,不說別的,精力體力還是富足的。 雖說后xue還是第一次被開發(fā),但過了方才那一陣的疼痛后也就適應(yīng)了楚銘的陽物,加上那巨物時不時戳弄到那令人酥軟的某處,狐貍頓時舒服得瞇起眼,享受起來。 “啊~啊~” 楚銘看著這狐仙被自己cao弄得失了神,只覺得爽快極了,臀部肌rou緊繃,快速聳動著,巨大的陽物在小巧xue道中橫沖直撞,狐貍yin蕩的叫喚聲越發(fā)讓人血脈噴張。 沒多久,狐貍眼睛一轉(zhuǎn),忽然按住楚銘,勾起嘴角,挑著一對魅惑的眸子對楚銘道:“后入~啊~是什么感覺?” 楚銘瞬間就明白了眼前的這個妖孽打的是什么主意,笑了起來,將自己的陽物拔了出來,發(fā)出清脆的“波”的一聲。 狐貍學著話本里的,乖巧地翻過身,高高撅起屁股,將腰沉下來,將鮮嫩的、因為被cao弄過而一時合不上的后xue擺在楚銘面前,側(cè)過頭問:“是這樣的么?” 卻見楚銘眼底深沉,他粗糙的手揉捏著狐貍那彈翹的屁股,又輕輕拂過纖細有力的腰肢,喑啞地道:“真是個妖精!” 狐貍撇了撇嘴:“明明叫人家狐仙~啊~~~” 齊根沒入地陽物瞬間讓涂山桑的話變成了半截。 楚銘腰部一邊聳動,同時又將孔武有力的身子覆上來,在狐貍的耳邊低沉地道:“叫我的名字。” “楚~啊~哈·~銘~~啊~~” 這個姿勢讓本就粗長的兇器有了更多發(fā)揮的余地,而楚銘也愈發(fā)有心思去調(diào)戲這狐貍了。 “唔,換個說法。” “楚楚?” 楚銘用力一頂,表示不滿。 “啊啊~那,那叫什么?“ “你自己想。“ “唔~哈~有了,銘哥兒~“狐貍似乎是想了想,大概是回想著曾經(jīng)看過的話本,”銘哥兒~哈~人家~要壞了~啊~“ 楚銘聽他的話,只覺得有人用羽毛搔了他的心頭一般,眉角一跳,狠狠插入涂山桑的后xue,咬牙切齒地道:“sao狐貍!“ 狐貍卻像是上了癮一般,嘴里銘哥兒長銘哥兒短地不停交換:“啊~銘哥兒~你好大~好硬~啊~“ 楚銘也不搭話,只是扶著涂山桑的腰cao弄著,眼底一片迷醉的欲望。 叫喚了一陣后,狐貍又不滿意了,皺著眉頭嬌滴滴地道:“銘哥兒~我想看著你~抱著你~“ 楚銘,楚銘能說什么?自然是這個妖精說什么就做什么。 于是兩人面對面,肌膚相交,唇舌不分離。 楚銘一會兒九淺一深,一會兒橫沖直闖,一邊玩弄著涂山桑胸前的紅豆,一邊在他耳邊輕輕吹氣,還時不時在狐貍粉嫩的陽物上擼動。 狐貍渾身都軟地不行,沒多久就覺得渾身戰(zhàn)栗,小腹的欲望愈發(fā)強烈。 他這一下發(fā)緊,后xue也開始收縮,楚銘只覺得這妖精的后xue緊緊箍著他,陽關(guān)頓時不守,便也伸手擼動狐貍的陽具。 “啊~銘哥兒~啊~啊~啊啊啊啊~“ 片刻后,兩人一起爆發(fā)。 yin靡的味道頓時彌漫開來。 楚銘等陽物軟了后才抽出來,有些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抱歉,我射進去了,要不,我?guī)湍闱謇恚俊?/br> 狐貍斜斜看了他一眼:“你是不是想清理的時候再來一發(fā)?“ 漢子頓時有些心虛地低下頭。 “切。“涂山桑翻了個白眼,手指一掐,大抵是用了法術(shù),就見楚銘射進去的濃稠jingye一滴滴地從他被艸得紅腫的后xue中流了出來。看得楚銘狠狠咽了口口水。 狐貍翻了個白眼:“我今兒累了。“說完他又掐了個手決,方才倆人射出的精華一下子消失,又憑空冒出了兩床被褥。 “睡覺。“ 楚銘這一遭之后酒也醒了,頓時有些驚慌——自己這是睡了山里的狐仙?還逼人家叫自己銘哥兒? 好家伙…… 進入夢鄉(xiāng)之前,楚銘忽然意識到狐貍說了句“今兒累了“。 那要是明兒不累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