裹著浴巾被哥哥抵在洗漱臺前強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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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頓飯下來,奚檸可以說是心力交瘁。 回房間后,她渾身跟沒骨頭似的倒在了床上,臉埋在軟軟蓬松的被子里,直到透不過氣,才翻過身。 世界上原來真的有這么狗血的事情啊。 別人是有情人終成兄妹,他們是一夜情終成兄妹。 “l(fā)uanlun.....” 這兩個字,像是重錘一樣,時刻的捶打著她的靈魂,讓她痛不欲生。 奚檸和洛厭以前并沒有見過,更別說兄妹之間的感情了,可能還沒有奚檸和喬煬姐弟之間的感情深。 盡管沒有他們之間是兄妹的真實感,但血緣關系是實實在在的擺在那兒的。 她邁不過心里的那道坎,她被自己的親哥哥給睡了。 奚檸躺在床上,看著周圍陌生的環(huán)境,沉默了一會兒后,起身從包里拿了換洗衣物放在床上,準備去浴室洗個澡。 無論再怎么去想,事情已經發(fā)生了。 奚檸只能做到,自己在家盡量不出門,減少和洛厭碰面的機會。 房間內的浴室是磨砂門,進去后從外邊只能隱隱約約的看到里面的人影。 奚檸脫下軍訓服后才想起來,浴室里沒有洗衣機。 她的軍訓服都是一天一洗,天氣好的時候晾一晚就干了,天氣不好的話就放洗衣機里烘干。 只能洗完澡后去找冀管家問一下洗衣機在哪兒了。 奚檸沒用那個大到離譜的浴缸,只是簡單的站在淋浴下洗了個頭發(fā),沖了下身體。 浴巾就放在淋浴玻璃房外的架子上,上邊還有淡淡的洗衣液的香氣。 奚檸裹上浴巾,在浴室里掃了一圈才想起來自己的換洗衣物放在床上了。 她拿毛巾擦了擦頭發(fā),準備吹完頭發(fā)再出去穿衣服。 吹風機是立式的,可以上下擺動調整角度解放雙手,只需要站著讓它吹就行。 奚檸在網上看到過這種吹風機,幾千塊錢,做夢都沒想到自己有一天能用到這個。 她調整了一下角度,隨著吹風機溫和的風撥弄著自己烏黑的長發(fā)。 奚檸的頭發(fā)又黑又長,因為挺長時間沒有去過理發(fā)店,頭發(fā)披散下來時已經接近腰間。 她手指纏繞了一會兒發(fā)絲,看到發(fā)尾有些分叉,思考著有時間去修下頭發(fā)。 學校外有家理發(fā)店,學生剪頭發(fā)只要十塊,奚檸準備這周有時間的話就去那兒剪。 吹完頭發(fā)后,奚檸小臉已經熱的紅撲撲的。 門一打開,浴室內的熱氣就被屋內的冷氣給打散了。 空調溫度打的好像有點低,奚檸一出來肩膀就瑟縮了一下,視線范圍內突然觸及到一個人影時,她心臟一抖,幾乎尖叫出聲。 洛厭好整以暇的坐在她的床上,手上把玩著一個粉色的小內衣,似乎在思考她那么纖瘦的身板怎么會有這么飽滿的胸部。 奚檸臉都給嚇白的,踉蹌的往后退了一步靠在了門框上,視線在房間內一掃,果然看到了敞開著的落地窗。 洛厭玩味的看著她,手指還勾著她的內衣,說:“身材不錯。” 奚檸這才從震驚中驚醒,往浴室內退了兩步,警惕的看著他,“你怎么在這?” “這是我家,我不在這兒在哪?”洛厭又伸手拿了她的小內褲,看著上邊幼稚的卡通圖案,低笑了一聲,“你那天晚上穿的純白色更好看一點。” 奚檸的臉都被氣的漲紅了,“這是我房間。” “所以呢?” 洛厭勾著她的內衣,笑的一臉無辜,“你都是我的,進你房間怎么了?” “我....你.....”奚檸被他大膽的發(fā)言嚇的差點結巴,“誰說我是你的!” 洛厭看著明明很慫很還怕還強撐著要和他惡狠狠對視的奚檸,心情突然就更好了。 像個被逼急了會咬人的鋼牙小白兔,洛厭想被她咬。 洛厭的欲望蠢蠢欲動,他站起身,邁著長腿三兩步就將她逼進了浴室。 他將她抵在洗漱臺前,圈在自己的懷里,低著頭看她害怕輕顫的長睫,突然笑出了聲。 洛厭俯身湊到她的耳邊,情人間廝磨呢喃一樣的咬著她的耳垂,低聲說:“你就是我的。” - 以前奚檸老說洛厭是瘋子,因為他的所作所為像個瘋子。 無論是踩斷別人腿時病態(tài)的笑,還是肆無忌憚的逗弄她又若無其事的離開。 但是現在,奚檸才明白。 他是這個人就不正常。 是真的,精神上的問題。 奚檸的耳垂上傳來了溫熱濕滑的觸感,洛厭的舌尖將她的耳垂含在唇瓣間,發(fā)出低沉的笑聲。 “你瘋了!”奚檸眼睛都紅了,奮力的掙扎想要將他從自己身前推開,但洛厭高大的身軀鍛煉的像硬邦邦的石頭一樣,奚檸那點力氣在他面前根本就不夠看。 甚至因為自己的動作太大,圍在身前的浴巾都有了松開的趨勢。 奚檸立馬不敢亂動了,只咬著牙雙手抵在他的身前,惡狠狠的瞪著他。 “怎么了?”洛厭微微直起身,輕笑著說:“上次你可不是這樣。” “上次....上次我沒意識,而且,那個時候你也不知道我們倆的關系。”奚檸咬了咬唇瓣。 她不知道如何反駁,因為她對那晚發(fā)生的事一點印象都沒有。 但是她知道,自己當時的確是中了春藥,失去意識后往男人身上貼的可能性太高了。 “嗯?”洛厭從嗓音中揚起了一聲嗯,微挑著眉垂眸看她,“我們倆的關系?什么關系?是這樣的關系嗎....” 聲音逐漸變低隨后泯沒于兩人的唇齒之間。 奚檸的唇瓣有些干燥,但依舊是女孩子的柔軟。 因為剛洗過澡的原因甚至有淡淡的沐浴露的香氣。 洛家的洗漱用品用的是一個牌子,由冀寺派人統(tǒng)一采購。 和男士沐浴露不同的是,女士的沐浴露要更香甜一點,不知道是不是這個原因,洛厭覺得奚檸的唇瓣格外的好吃,想讓他舔弄,啃咬,更深入的插進她的口腔。 這是他的meimei,除了他父親以外,在這個世界上唯一一個和他有著血緣關系的親人。 他想讓她徹底變成自己的人,霸占,擁有,將她從里到外的都印上自己的標記。 誰都可以背叛他,她不可以。 誰都可以丟下他,她不可以。 他們擁有著世界上最親密的兄妹關系,但這不夠,他想要奚檸的rou體都屬于他。 洛厭幾近瘋狂,心中強烈的占有欲叫囂著把面前的女孩鎖起來,圈養(yǎng)住。 舌尖強硬的想要敲開奚檸的唇瓣,長驅直入占領內側更溫熱濕潤的地方。 奚檸瞳孔緊縮了一下,不敢置信他居然真的還想做這種事。 她死死的咬著牙關,從唇齒中溢出有些模糊不清的罵聲,“滾.....瘋子.....唔.....” 洛厭圈著她的手卻突然移上來捏住了她的下巴,疼痛讓奚檸下意識的張開了唇瓣,給了洛厭趁機而入的機會。 “唔....放開....” 奚檸抵在他身上的手就像是螳臂當車一樣,脆弱又不堪一擊。 唇齒被惡劣的敲開,洛厭的舌頭帶著溫熱肆無忌憚的闖進了她的嘴巴里,巧妙的舔過她的上顎,又攪弄著她的舌頭糾纏不休。 這是奚檸有意識以來的的第一個吻,也是讓她根本無法招架的,像是要把她最終的空氣全部掠奪一樣的深吻。 舌頭交連間發(fā)出了曖昧的水聲,奚檸像一條缺水的魚一樣向后仰著身體,迫切的想要斷開這種錯誤的關系。 嘴巴甚至含不住口水,順著嘴角溢了出去,讓奚檸眼眶發(fā)熱,快被自己的弱小與無力給氣哭了。 “唔....” 一只溫熱的大手隔著浴巾揉上了她飽滿的胸部,被親的暈頭轉向的大腦突然反應過來,讓她狠了狠心,一口咬在了他的舌頭上。 “嘶。”洛厭有些吃痛的收回了自己的舌頭,眉頭微蹙著用手背蹭了一下,沒有破。 他看著被自己親的面色潮紅的奚檸,不僅沒有因為她咬了他生氣,反而更加的開心愉悅。 洛厭用指腹蹭掉她嘴角的口津,低笑著說:“怎么咬的這么輕,是不舍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