⑨刑架吊縛紅繩捆綁性窒息玩弄乳環潮吹噴尿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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⑨冷面腹黑公主×美味多汁忠犬內侍(太監/草射尿/凌虐向 警告,慎入),+1 燕三有雙極其好看的眼睛。少在成年男子身上見到,大且圓潤,因為濕潤而流轉著寶石般的光澤,熠熠生輝。又黑亮剔透,便顯得深邃又純粹了。 這樣一雙貓兒眼,長在燕三身上,再加上經商之道,見人先 帶上三分笑,任誰 和他 一照面先叫人油然而生幾分好感。 趙妙元看熟了這么一雙 眼睛,最是滿意它們盛了滿滿一汪淚水還強忍著不肯落下 ,將將要哭了出來的時候。 出宮三年,趙妙元很滿意自己現在 做商賈之家燕夫人的日子。汕洲民風淳樸,官吏賢明,離了金絲籠子的日子輕松自在又愜意。 趙妙元傾盡心血謀劃一場為他人做嫁衣,積年的布局、日日的忐忑、數十年不聽不聞不問,小心翼翼如履薄冰,只為一朝逃離那金堆玉砌的囚籠,出了宮她的 眼底這才 有了光。 更美妙的是,獨院獨門獨戶,再不用顧忌隔墻有耳,又輕易能夠尋來許許多多有意思的玩意兒玩個痛快。 這些小玩意都是燕三搜尋來的,他是一向知道趙妙元喜好的,越是稀奇越是yin巧,便越要給趙妙元湊個夠。他是條貓兒眼睛的狗,忠心耿耿地一心侍奉他唯一 的主人。 愛一個人到了極致,便一門心思掏心窩子地想要叫她開心些,再開心些,一直開心下去。哪怕每每在她手下被自己尋來的物件折騰得承受不住,燕三也是心甘情愿樂此不疲的。 白日里cao持家業往來應酬,是富而有仁的燕善人,夜里帳里翻浪yin聲求歡,是公主獨享的小閹奴。 入夜了鎖上房門,便就是只有兩個人的世界。 深夜里的燭光跳動著,室內昏暗,瞧不太清楚形狀,卻能看見那雙圓且大的眼睛里盛滿的水 光。只聽見燕三 喘息得厲害,胸膛劇烈起伏,帶些招人可憐的鼻音,偏偏身旁唯一的人鐵石心腸,一心只想占有他得更多些更狠些 。 燕三頭發披散著垂下來,比起趙妙元的干枯毛躁,他有一頭柔順黑亮的發。平時束發在冠里是只讓人把注意力集中在了這張周正討喜的臉上,不再拘束、坦誠相待時才發現燕老板能夠媚意橫生。 發絲略微有些亂,垂順下來讓人立時 變得溫和柔軟起來,愈發襯那張白皙光滑的臉皮。平日里最多覺得燕老板文弱書卷氣了些,若是此時的情態叫外人看見了,只會覺得便是成精的狐貍也沒有這般的風情萬種妖嬈嫵媚 。 趙妙元從上往下撫弄著那及腰的黑發,撫摸 著自己可愛的小寵物,那黑發 觸感冰涼,是用 從院里樹上敲下來的桂花撒進木盆拿井水泡開洗的頭,帶得人指尖都留下了那淡淡 的花香。 挑起一縷來,纏繞在指間,稍微用力扯動一下,燕三便驚鳥一般一抖。 他 站得勉強,因為脖子上套著的繩子把他吊在了屋里的刑架上。 刑架是真刑架,花了不少錢從縣衙庫房里買下的多余存品,打造得結實,支架很穩,·做得很高,快要頂到了房梁的位置,好險趁著夜色悄摸放進來屋里。 絞刑扣也是真的絞刑扣,燕三自己 都不知道趙妙元日日歇在家中調理身體懶憊出門怎么學會的繩結手法,上好的繩子套住脖子,兩頭收緊纏繞出一圈圈尾再收上 漂亮的結,吊上刑架,改變 繩尾拴在刑架柱子上的位置就可以調整繩套的高度。 不過用的 不是刑場粗糙的麻繩,而是精細搓出來的紅繩。艷麗的顏色讓原本血腥的刑具也旖旎起來。 紅色很適合燕三一身皮rou。 那細伶伶的脖子套在紅繩里,被對疊的兩股繩子收緊控制住,因為繩索的高度略高于燕三的身高,哪怕燕三努力地踮起腳來,紅繩也勒進了他的皮膚。幾乎就差不多是把他吊了起來。 繩索控制著他的呼吸,變得越來越艱難,以至于憋紅了臉,身體不自覺地掙扎扭動。 可惜,連肢體也不是自由的。同樣質地的紅繩捆綁在他的身上,繩結堆疊繩結,繁復糾結,漁網一遍細密地糾纏著他的身體。雙手后背被一圈圈纏繞在手腕鎖得動彈不得,繩索收得太緊 便被迫挺起胸。 原本瘦得厲害,出宮三年終于 養出來些的rou,好些恰恰長在了應當的位置,早些年還是平坦單薄,現在 白膩乳rou滿漲許多盈在胸口,堆成了不辨雌雄的豐腴來。 粉色的rou花綻在其上,被紅繩勾勒出來的兩團柔軟細膩呈現出來,隨時 等著趙妙元揉弄把玩。 那乳尖生得好,顏色天生的淺,櫻朵兒一般的粉,挺挺翹翹,生在白嫩軟rou間待君采擷,趙妙元從來愛極了。以往不能張揚,最愛悄悄地揉揉捏捏,能叫燕三爽得嚶嚶啼啼地哭求 。 如今放開了手腳,便第一個就圓了當初的愿,新帝派人護送出宮后 ,二人 剛到汕州安定下來,趙妙元就給燕三這對寶貝穿上了環。 用細繩在rutou和乳暈間 系緊使得那rou朵兒挺得高高的,新打的粗短 銀針火上燎燎,扯著細繩穩穩穿進去,有了細繩勒緊,倒不會流多少血,也不覺著多疼,燕三都沒怎么哼唧就結束了。 再養上兩個月長好了便可以取出銀針換上 玉環。 現在一對做工精巧品相上佳一看就價值不菲的玉環墜在燕三 胸口。rou櫻粉紅,雪乳白嫩,玉環冰青,還有那纏繞勾勒出胸型的繩子的艷紅。香艷得和諧 又多彩 。 另外又 有 一股多余的紅繩系在左右兩玉環上,垂下去,扯動繩子中間牽動兩玉環扯得rutou拉長,這樣子的玩法實在過火, 燕三立刻就要被刺激得 哭了出來。 他從來雙乳最是敏感,這一下便腿軟了下去,身體站不住 脖子被繩套勒緊,呼吸立刻艱難。 趙妙元勾著那紅繩沒有松力,微微笑著,滿眼都是燕三的狼狽姿態。她盤著婦人髻,看著是端莊沉穩的模樣,又一貫是淡漠平和的性子。 她就這么優雅端方地看著燕三被絞刑結吊得窒息,張大嘴試圖吸進一點空氣卻不得,從喉嚨里發出咯咯的聲響,隨著時間流逝,他的身體也開始不受控制地抽搐扭動,顯然已經快到極限。 這才托著燕三腋下扶了一把幫他站起,趙妙元抱著她的小閹奴,她的呼吸也因為燕三窒息時候的凄慘模樣兒加快,興致高昂地啄吻著他光裸的皮膚。 手指順著紅繩攀上去,勾著乳環輕輕扯了扯,“很喜歡?那再來一次?” 燕三漲紅的臉方才恢復原本的顏色,聽到趙妙元的問聲,明明快要哽咽卻還把自己更加湊向對方。全身心的奉獻,獻祭一般虔誠。 “……嗯……啊啊,嗯……哈……喜……喜歡……咳……還嗚……唔……還要……” 某種初生動物般的嗚咽,他的臉guntang,那玉環卻冰涼,被趙妙元細瘦的兩根手指捏住,上下撥弄起來。 扯動玉環是一種把rutou牽動起來的感受,整個乳尖都被拉長。而撥弄轉動玉環則是一種隱隱約約、從內部摩擦的癢意。 燕三伸出舌頭,這個動作yin蕩得很,便是勾欄院里下賤的娼妓也罕有會這般放浪形骸的花招。 低下頭吮了一口那香軟的紅舌,趙妙元拿玉環當做把手牽動著燕三的奶頭把人扯過來。 “癢……sao奶頭好癢……嗯……哈啊,想要……嗯……唔啊……揉……幫賤奴揉揉……想要……”燕三很是擅長一番yin詞浪語,sao浪魅惑,分明是那樣勾魂的話語,眼眸卻依舊清澈盈潤。 抬起另一只手來掐著燕三的下巴,把小閹奴捉得無處躲避,舌頭長驅直入在他嘴里囂張肆虐,趙妙元喜歡極了他在自己面前柔軟可欺的模樣。 “sao東西?!?/br>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