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⑨跪著koujiao深喉口塞堵嘴角先生插賤尻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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⑨冷面腹黑公主×美味多汁忠犬內侍,1 熱鬧。 舞姬腰身妖嬈舞姿翩翩,宮樂悅耳又不喧賓奪主,輕歌曼舞,正是好時候。 中秋的宮宴上燈火通明觥籌交錯,遠遠坐在高臺上的帝王看不清臉,他的衣裳卻閃眼睛得很。 被那燈光照得成了這宮宴上的太陽。 女眷桌前原本應當置屏風,可今兒個的宴是為各位公主選俊才的,皇后找了個由頭就讓宮人換成了紗,飄著若霧一般。 影影綽綽,看不真切,更叫人想看個清楚。 那邊文官武將看似都在推杯換盞,高談闊論,聊的都是才學天下戰事蒼生,實則一個個都在悄悄瞥著那紗里的一個個女郎。 這個國家最尊貴的少女們,在那層薄薄的紗后,隱約可以看到婀娜娉婷的身姿,卻瞧不見細節。 適齡未婚的二郎賣力地展示著自己的文才武學,就像翹尾巴的孔雀,一個個花枝招展。 端柔長公主坐在最角落,若是論品級她當然應該在最上首。但是她沒能夠。沒有人感到奇怪。 甚至外面那些注重禮法的老學究都不曾提出一言半語的異議。 因為端柔公主是個殘廢。 一個殘廢,能夠參加宮宴,都是皇后心慈憐憫她獨自一個公主待在宮殿里可憐,怎么還敢有異議坐在哪里。 連燭火都緊著那些正得寵的公主們,她們千嬌百媚云鬢修眉丹唇皓齒,當然要更明亮的光線在這么美好的夜照出她們的美。 園里的花爭奇斗艷,宮宴上的女郎們也不遑多讓。新做的衣裳,琢磨半個月的妝容,七八個宮婢忙活兩三個時辰的發髻。 連宴會上特意用的香都各不相同,玉真公主的清幽如雪蘭,義陽公主的雍容堪比牡丹,長樂公主的芳郁比金桂,一個個用量大得和那些昂貴的香料似乎不過是黃土。 那些味道匯雜在一起,都有些嗆鼻子,誰也討不到好,生生給人敗了胃口。可正巧這些女兒們沒有一個是要在這宮宴上吃飽的。 一邊注意著儀態,一邊不著痕跡地飛眼外面去看哪家的公子兒郎最俊,哪家的最端方,哪家的又是最高大強壯的。 但這濃到敗興是紗內的感受,在紗外,那些離得遠遠的文武官員只聞到一陣陣女兒香,上首的品蘭香,下首鑒桂,讓人愈發心癢那紗下美人的真容,是否也如這香一般迷人。 端柔公主穿著舊衣裙,倒還知道在這個熱鬧的時候挑件合品級顏色的,卻襯得她的臉更加蒼白,發髻挽得中規中矩,鉛華不染胭脂不沾,寡素的一張臉白慘慘地被角落昏暗的光照著。 原本繼承了獨孤夫人還算姣好的容顏被襯托得陰郁了許多。在角落里不比一盆小花小草有存在感多少。 她面前的小幾上糕點都是碎的茶涼了許久,那壺給女眷用的甜酒倒是剛上來的,還算能入口。 宮婢有眼色,知道伺候好了誰才能討到賞,被派到角落的十一二歲小姑娘都知道往前頭送盤酥遞壺茶。 長公主喝完了那壺甜酒,默默地就退了。 她的貼身內侍來把她扶上推椅,那把推椅還是帝王未登基前在太子府叫好手藝的工匠打造的。那時獨孤夫人還在,恩寵正榮。 哪怕生下個病殃殃路都走不得的女兒也不見那時的太子嫌棄。 如今這般落魄倒是七八歲時在父親膝頭背誦詩歌被夸聰敏的長公主所不能預料的。 嬤嬤和皇后稟了長公主離席,皇后沒說什么。 母儀天下的女人,哪怕眼角有了細紋,一舉一動都是儀態萬千雍容華貴,成熟端莊,常年身居高位的那種耀眼不是稚嫩的公主們能夠奪走光芒的。 她帶著恰到好處的微笑,目光仍舊在宴會上,狀似隨意地抬起保養得依舊細嫩光滑的手揮了揮,嬤嬤便悄無聲息地隱沒在黑暗中離開了。 趙妙元坐在推椅上,燕三是伺候慣了的,推得穩穩當當一點不顛簸。回青芙殿去,過一個個檻,燕三連梨花木的椅子和長公主殿下一起抬起帶進去。 內侍力氣大,若是換了宮女,怕是狼狽得不行。 殿里倒不至于破敗,卻處處都寫著寒酸。中秋的好日子,連盞喜慶些的燈都沒有, 哪怕是最不得寵仿佛空氣般長在這皇城里的端柔長公主,也是有幾個宮婢被打發來伺候的,只是這個時候也不知道跑哪里去偷懶了。 燕三是一直跟著長公主的。她的起居原本應當是貼身婢女負責,但是她腿瘸,有一個不知道哪家進來的大宮女有能耐告到皇后跟前去哭訴,一向心慈的皇后娘娘就改了規矩讓青芙殿的婢女做些輕便的活兒,派了個剛進宮的小太監到長公主跟前。 小太監骨骼硬,雖然去了根,力氣倒是大,心也細,窮人家出身的不比那些最次都是商賈人家女兒的宮婢,能吃苦,倒是從那時候伺候趙妙元到現在。 但凡有能耐的宮人都不會甘心留在堪比冷宮的青芙殿,長年累月沒個貴人問一聲,油水沒有,更是一步都爬不上去。 除了個耳背的老嬤嬤,青芙殿里的人都來了又走。 院里冷清,月亮亮堂得連一叢叢的雜草都一清二楚,青芙殿說是宮殿,其實比京城民間哪家富戶的院子都不如。 趙妙元坐在窗邊看著月亮。 燕三取了水來給她梳洗。今兒個特意盤起來的頭發散開披下來,也不知道是體質弱還是營養少了,發尾枯草似的黃。 “公主,夜寒,可要關窗?風大小心著涼。”燕三拿著木梳給她輕輕地把頭發理順。但是發絲不少打結,他要小心到極點才能不扯痛趙妙元。梳完掉了不少。得虧她發量大,換了個人這么掉頭發怕是遲早禿了。 趙妙元道:“關吧。叫孫嬤嬤早些睡,今兒個不需要人守。你留這就就是了。” 燕三投了幾把帕子給她擦干凈臉,又往小廚房接了幾道熱水給她泡手泡腳。 等忙完了,孫嬤嬤睡了,青芙殿的幾個婢女也還沒回。他去落了鎖關好門往正屋去。 門關好了,燈也吹了,昏暗的室內趙妙元還坐在原位,窗戶連條縫都沒有留,看不清楚什么。 燕三卻是個夜貓子眼睛,他穩穩地走過去沒碰落半點雜物,顯然是早適應了在這樣黑暗環境里做事。 趙妙元嘆了口氣,然后這個瘸了一輩子的病殃殃公主居然站了起來,“過來。” 燕三自然是知情的,表情平靜毫不意外,他迎向長公主跪在她面前。 被那剛捂過熱水正溫熱柔軟的手指勾著下巴抬起來,先低下頭去親親吻了一下,纏綿地咬著燕三的嘴唇含吻輕咬,舌頭舔弄著他的唇縫伸進去。 燕三的手蓋住趙妙元覆在自己臉上的手,閉上眼睛一副乖順的模樣,舌頭卻大逆不道地配合著公主的親吻試圖帶著她更加深入。 “信送到了?”趙妙元推開燕三,這個男人跪在地上都不顯矮小,哪怕去勢沒了根他也發育得不錯,看來家里就是體格好的。 身材修長,偏纖瘦,手臂上卻有結實的肌rou,力氣活干多了,看著不顯山露水,其實是有rou的。 嘴唇濕潤反射著隱隱透進來的一點光,看起來十分誘人,眼睛濕潤而眷戀地看著長公主,燕三應:“是,三皇子親自接的。沒有人瞧著。” 像是獎賞聽話的寵物,趙妙元摸了摸燕三的頭,燕三貼著她柔軟的手心蹭了蹭。長公主一向體弱臉色總是蒼白的,燕三卻能在此時看到她臉頰稍微帶上些有生氣的粉,那淺色的唇矜持地吐了個“乖”。 燕三訓練有素地膝行著去柜子里拿出柄角先生,上面有幾根繩子,跪著給趙妙元穿戴好。 現在長公主殿下身上就仿佛長出了根個頭不小的家伙事。她拿桌上燕三給她凈臉后擦的雪花露打開蓋,卻沒急著潤滑角先生。 木頭的玩具,因為用得多了,被漬透了,顏色很深,隱隱有一股yin糜味道。 燕三張開嘴把角先生吃進嘴里,舌頭裹弄,嘖嘖有聲地吸吮著。他不太會用他的嘴,老是把牙磕在上面,因為急切地想要討好趙妙元,吃得很急,把整根木根都吃進嘴里插到喉嚨,結果把自己噎得直打干嘔,眼睛里滿是淚水。 像是貓兒一樣,眼睛濕漉漉的又軟又媚。 這個小內侍長了副勾魂奪魄的眼睛。 長公主的腳插進他的褲子里。 胯下本應該是yinjing的位置一片平坦。因為進宮久了,疤痕倒是長好了,形狀卻猙獰。 他慶幸每次公主玩自己都是在黑漆漆的屋里,看不到自己下面丑陋的下體。 原本應該是yinjing的那一出長了個rou芽。剛凈身時下面全沒了,每次排尿都尿一褲子,尿液會漾開整個下體打濕,胡亂溢出去。 因為長了幾年,倒是從里面稍微多生出來指甲蓋那么長點的小管兒,好歹是能夠尿個清爽了。 長公主的足尖踩著那根芽,燕三呼吸粗重起來,又想退縮,又想把自己最脆弱的地方送過去。 那根角先生被他的口水沾得濕漉漉的,看起來更加猙獰嚇人了。燕三故意伸長舌頭舔了舔角先生頂端,姿態yin賤。胯往下沉在公主的腳背上磨了磨。 但是趙妙元沒有再折騰,她往榻上走去,燕三跟在后面爬過去,然后跪在地上上半身趴在床邊。他從懷里摸出個帶皮繩的球,塞進嘴里然后把皮繩牢牢系在腦后。 那個木頭空心球很大,他被撐滿了嘴,張著嘴咬住木球,舌頭被壓在木球下面,發不出聲音。 長公主慢條斯理地取了雪花露,燕三自己把褲子扒下去露出后xue。 明顯被cao熟了的后xue已經開始饑渴地張合。趙妙元的手指沾著雪花露抹在他xue周,然后被燕三舔濕了的角先生頂著他的后xue往里面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