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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體很熱。 像被很多雙手撕扯,無數強制的高潮直接把謝隕星震醒了,他朦朧的眼睛睜開了一絲,視線是晃動的,陽光透過窗簾,灑向茶幾上那團被撕爛的蕾絲內褲,超短裙也被撕成了碎片,一條條散在地板上。 在他愣神的瞬間,一股極為強烈的撞擊陡然從后沖殺而來。 謝隕星這才發現他哥哥還壓在他身上,他一動,他們交合的部分就流出黏稠來,發現他醒來,腦后含著欲念的吐息沉沉呼進他耳朵里:“醒了?” 渾圓的臀部上那根熾熱抽出來一些。 裴遲嶼偏頭吻他的耳尖,碩大的roubang在xue口親昵地打轉,手指往他屁股里探了探,jingye順著少年修長的手指流出,畫面極具色情,嫩紅的小roudong還沒消腫,往外一鼓鼓吐出白灼,順著小屁股流淌而下,滴在床單上。 謝隕星被那兩個人壓著玩弄了一整夜,渾身散架似的酸痛,他幾乎能想象到自己的凄慘狀,昨天迷迷糊糊那勁早過了,性癮平穩期的“賢者時間”讓他陷入一種絕望。 他幾乎瞬間就炸毛了。 可惜喉嚨眼發出的暴罵軟而無力,聽在裴遲嶼耳朵里卻像在撒嬌:“我殺你全家婊子精山海經的野怪、cao你祖宗,我就客氣一下沒讓你們真的把我往死里cao,玩你媽的雙龍,都塞了一夜還不拔出來啊你想送我去見你媽嗎魂淡……” 嘴巴真臟,是把他弄得還不夠臟的緣故嗎? 這樣想著,裴遲嶼手指扶住謝隕星的腰窩,捏了捏,roubang從后連根捅入,清晰的一聲水澤碰撞聲,將那些本來流出來的jingye又一次插進綿軟啜吸的小嘴,直接讓謝隕星連人倒了下去,他直接就血崩瓦解了,辱罵瞬間變成了慘兮兮的求饒:“我不罵了,哥哥……別撞了……我好餓,我真的做不動了……” 裴遲嶼俯唇吻他發頂,假模假式地哄他:“最后一次,等我射出來就帶你去吃飯?!?/br> 語氣很軟和,但下身硬得像鋼鐵,不但不停,反而失控地抓著謝隕星往性器上摜。 “嗯啊——我不要了,我他媽傻逼才會答應你們,草尼……啊嗚……我錯了哥哥……你不要故意頂我那里,我不頂嘴……” 又濕又熱的軟rou一張一翕很會咬,撫慰著青筋暴起的莖身,裴遲嶼低嘶了聲,手指捏上他泛紅的耳朵尖:“在此之前我很討厭異裝癖,但是看你穿卻意外不覺得厭惡,反而很興奮,你還喜歡什么奇裝異服,兔尾、漁網襪、白絲、西裝、程序員格子衫?……還是更少,繩衣貓尾巴肛塞,就和我的貓一樣……” 因為一個撒謊導致不斷的圓謊把謝隕星嚇得不輕,他哀哀慘叫了聲,口不擇言:“我騙你的……我壓根不是異裝癖,我不要……哥哥,求你了……” 他的哀求毫無用處,裴遲嶼遲遲未射的性器深埋在他身體里,一次又一次重重地頂弄。 謝隕星被插到崩潰,手肘撐著床墊,試圖往外逃離,身體里的鼓脹讓他灌滿jingye的身體痙攣,噴出大量yin水,渾身窸窣抖動,但他還處于賢者時間,腦子又是清醒的,不想平白廝混浪費時間。 只得費力掙扎往前爬。 卻撞進了一個guntang的胸膛,被人捏著下巴抬起來,謝隕星眼睛被陽光刺得微瞇起,恰好對上一雙yuhuo未熄的丹鳳眼,亓孟應該剛剛是去拿煙了,猩紅的火焰還在燃著。 “亓孟……” 亓孟若有所思地看著謝隕星,壓著煙的手指有些繾綣地拂過他泛出薄紅的眼梢。 謝隕星眼皮是淺褶,睫毛又卷又翹,遮著純粹怯怯的灰色眼珠,略顯渙散,因為被欺負得太狠,就像只泛粉奶香的兔子,柔軟的身體被身后cao弄得一顛一顛,流出生理性眼淚。 顯得無害且無攻擊性。 亓孟將煙遞到謝隕星唇邊,謝隕星下意識吸了一口,煙氣讓他稍稍恢復了點人氣,白霧從嘴角緩慢地渡出,亓孟噙笑看著他:“很餓嗎?” “餓?!敝x隕星仰臉看著亓孟,遲疑地點點頭。 亓孟的指腹摩梭著他的嘴角:“張嘴?!?/br> 他張開。 那一剎那,一根猙獰粗長的毫無征兆地深喉而入,捅開兩瓣微紅的唇,直直插進謝隕星的嘴里。 他臉頰兩邊軟rou被撐的微微泛白,往上,就是謝隕星在一瞬間茫然之后發現是欺騙轉而慍怒的臉。 “你這個……嗯哼……唔……” 謝隕星費力吞吐著嘴里昂揚粗大的yinjing,被腥氣逼得眼里發酸,才明白過來是蒙受了欺騙。亓孟扶穩他的后腦勺,在他嘴唇里飛快進出,謝隕星口水咽不下,喉嚨里的嫩rou被摩擦,前后都被塞滿了,紅著眼睛嘴里無力吞吐對方guntang的roubang。 伴著令人面紅耳赤的誘哄:“用舌尖去舔它,嘴巴再打開一些,寶貝兒真乖,含著jiba就能濕,摸摸自己的小sao逼,是不是已經濕得一塌糊涂了?!?/br> 他越吞,越費力,燙得抽氣,不知過了多久,亓孟才把一大股的jingye射進他嘴里,嗆得他一陣猛咳。 “唔……咳咳……” guntang白灼順著謝隕星的眉骨滑下,一滴滴沒入嘴唇中,亓孟看得眼熱,與他交換一個深吻,與此同時手指摸進他濕軟的rou逼,淺淺摸了幾下,不覺口干舌燥起來,卻還顧及他的饑餓,拿了點好的外賣,用勺子舀著粥吹涼了一勺勺喂他。 謝隕星睫毛上,嘴唇上全是jingye,又一肚子火氣,咬著勺子不撒口,亓孟趁著這個時間,讓裴遲嶼把他抱起,從前面扶著roubang頂開了濕潤的xue口,謝隕星下意識張嘴泄出一句軟綿綿的呻吟,亓孟將含著的牛奶用吻渡給他,下身也深頂了進去,含住他的嗚咽。 一時臥室里各種yin靡不堪的呻吟交替傳出,謝隕星不知道為什么男高中生的體力會是這樣,明明他也是高中生,卻天天打針吃藥整日犯困、碰幾下就疼,人與人的境遇果真是千差萬別。本該在清晨就結束的zuoai硬生生被他們拖到了中午,結束時謝隕星被裴遲嶼從床上抱起時,有種奄奄一息的錯覺。 亓孟被亓見清一個電話叫走了,走的時候人還是生龍活虎,甚至親昵地吻謝隕星的額角,把原本準備給他的古刀拿出來:“喏提前先給你了,你生日我準備了另一個禮物,亓見清找我有事,我現在過去一趟,晚點再來找你。” “快他媽滾。”浴缸里抬起一顆濕漉漉的頭來,謝隕星聲音嘶啞。 裴遲嶼說:“確實,快滾吧?!?/br> 看把人孩子都欺負成什么樣了。 結果裴遲嶼一回頭,就被謝隕星一瞬不眨地看著,他眸底泛出慍怒的水光,手里亓孟塞給他的那把古刀刀尖銀亮,就對準自己。 裴遲嶼遺憾地后退了一步:“好吧,我也滾?!?/br> 空氣一下就陷入極度安靜。 謝隕星坐在浴缸里,手指發燙地捂住臉孔,腦海中回放著昨夜一幕幕的畫面,不知道是不是性癮的后遺癥,激情之后帶給他的只有縱欲過度的空虛感。 水聲波動。 一股子悔恨地傾壓而來。 謝隕星幾乎快難以呼吸,手指緊緊抓著兩邊浴缸,被愧疚感完全淹沒。 太墮落了。 他想,但是,憑什么,他從小就想過很多次為什么,可是真的很爛,爛到透了,好像無路可走,他能看到的未來一片漆黑,短暫的光明也是伴著慘痛的。光明全部都是別人的,人人都有光明的未來,但是謝隕星什么都沒有,因為他姓謝,因為他有個吸過毒的mama,有個做妓女的奶奶,還有一個畸形慘痛的身體。 他什么都沒有。 不像有些人,什么都不用做,從一出生就能得到想要的一切。 謝隕星忍受不住縱欲過后忽然在大腦中爆炸的負面情緒,手掌狠狠拍打水花,把他們打散,匯聚又崩潰,最終伏下頭,滿臉陰鷙地盯著水光里起伏的泡沫看。 可是那陰鷙沒能維持幾秒,就被心底最深處的委屈擊垮,他開始眼神兇狠地盯著水面哭,抽抽嗒嗒,一邊抹眼淚一邊想,早晚把他們都干死。 手機忽然響了,是謝瀾打來的。 他用手背擦了下鼻尖,咽下了眼淚。 手機貼著耳朵,幾乎能感覺到南極半島上呼嘯的冰凌,雪球滾落,那個在冰川中跋涉的女人卻想到了他,于是給他打了電話。 這令謝隕星陰霾掃盡。 他知道只有mama永遠不會放棄他,但他又不得不去傷害她,這使得他難受,即便他恨mama,但是心底卻又不能放棄對她的愛。 他聲音略微沙?。骸癿ama?!?/br> “隕星,我看到了一只小企鵝,特別像你,好可愛?!敝x瀾語氣驚喜,絮絮叨叨地講述起來,俄而就感覺到謝隕星的不對勁,擔憂地說,“你怎么了,嗓子怎么啞了?!?/br> 謝隕星垂著頭,看著水面上浮起一團臟污的云煙,從他身體上剝離出來:“mama,我只是忽然很好奇,為什么當年你會選擇讓我去做一個男生,明明醫生說,打雌性激素比打雄性激素會讓我的壽命更長一些?!?/br> 對面陷入長久的寂靜。 傳出謝瀾顫抖的聲線:“你是在……怨我嗎?” “不是,mama,我只是想知道為什么?!?/br> 過了很久,對面的聲音才響起,帶著絲疲憊:“你還記得你車禍去世的舅舅嗎?” “記得,謝忱?!?/br> 謝瀾說:“我和謝忱同年同日生,我們一起長大,我們一起學射箭、馬術、醫學……任何東西,他沒有一處比得過我,爸爸甚至說要將研究所交給我,他那樣說著,謝忱就愈發努力,無時無刻不想超過我,即使那樣,他也沒能做到,只有我把爸爸的話當了真,等著十八歲生日,可是那一天降臨的時候,但是他卻滿是欣慰地把謝忱帶進了研究所,門外的我得到的只有一句鼓勵。那時候我才徹底明白,無論我做的怎樣好,我都只是爸爸拿來刺激謝忱進取的工具,所有的榮耀與輝煌都屬于他,我得到的只有生育和枯萎?!?/br> 謝隕星低低叫了聲:“mama。” 她卻忽而笑了:“但是我不怨哥哥了,因為如果不是他,那個本該去死的人就成了我?!?/br> 她可能是誤解了謝隕星的意思,說著自己的話。 謝隕星提聲辯解道:“我沒有說要當女孩,我只是疑惑你為什么不選擇讓我壽命更長的活法?!?/br> “更好的活法,活得久就是更好的活法嗎?”謝瀾輕笑了聲,“如果你要,我可以把選擇權還給你?!?/br> 那語氣猝然鎮定下來,隔著屏幕,女人的聲音款款又溫柔,“這只是一個改身份證的事情,我可以帶你去做最后的手術,從此之后躲在男人身后,依靠別人的權勢,永遠仰視著你夠不到的人,被人逗弄著,甚至不用為了一點利益而掙破腦袋,靠著所謂的愛情,就能被施舍得到想要的一切,作為漂亮又精致的……” “夠了!”謝隕星吼道。 對話的那端卻陡然一聲冷笑,就如嘲諷一般。 謝隕星抓著頭發,無助地靠在浴缸邊。 “這就是現實,你還要自我欺騙到什么時候為止?!敝x瀾抬高聲音,一字一句地說,“上帝給你發了一副爛牌,謝隕星,除了把它一張張打出去,你別無選擇。但我給你選擇的機會,你大可以當你從前的十八年只是一場夢,我什么也給不了你,也知道你羨慕甚至嫉妒和你一起長大的亓孟,就是事實就是這樣,誰也做不了選擇,如果當年由我來選,哪怕去死我也會想成為謝忱,代替他站到你爺爺的旁邊,但我仍舊是謝瀾,一個什么也做不了的女人。可是你不一樣,謝隕星,你有著我們都沒有的權利?!?/br> 謝瀾唇角浮起一絲笑容。 “來做選擇吧,謝隕星?!?/br> 只是你以為你還選擇得了嗎?十八年來耳濡目染的東西早就深深浸透在骨子里,烈種如火下墜,就算死,也是要慘烈且決然地要世界陪葬,你以為mama就一點私心都沒有嗎? 手機直直摔了出去,謝瀾的電話被掛斷了,停留在最后選擇的地方。 謝隕星將緊繃的身體猛然扎入浴缸里,窒息的水氣緊壓著他的肺部,他指骨泛白抓著兩邊的水色,憋紅發青的面色猙獰異常,瞳孔間灰靄起落。 選擇。 那一剎那長得宛如世上最后一顆泡沫破碎在海面上,讓謝隕星身體無助地承受氣流的搗毀,慢慢沉陷入最底層的赤紅,水中隱隱要爆裂的軀體和徹底被淹沒的肝臟起伏,擠壓著,毀滅著他殘存的理智。 那一瞬間,他猛然從浴缸里站起,水花四濺。 “mama,我明白了?!?/br> 一綹綹濕發狼狽地黏在他額頭上,他灰琉璃般的眼珠滯動,盯著無波無瀾的死水,陡然聽到一聲低笑,“倘若冒天下之大不韙呢?!?/br> “仁心害人?!彼哪赣H輕描淡寫,“那便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