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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家。 “夫人。” “您說吧。” “少公子的體檢單我會以電子格式發到您手機上,和一個月前的相比。”對面有了幾秒的停頓,繼續道,“他體內的ΔFosB數值偏高,數據監測到近日來他大腦釋放了過量的多巴胺,極有可能會形成敏化反應。” 謝瀾的手指淺淺摩挲過杯壁,緩緩說:“他這幾天有暴食的現象,總是喝水,我問他,他說他太渴了,但性子倒是熱鬧許多,不再一直睡覺不吭聲了。” “過度表達的ΔFosB對下丘腦有影響,會造成一定的生理淆亂,夫人您也不必過于擔心,該蛋白在一定程度上能抑制AMPA,以對抗抑郁,也稱得上是以毒攻毒。” “嗯。”謝瀾瀏覽著手機屏幕里的數字,指尖停在了上升箭頭處,擰眉道,“DeltaFosB確實是過高了。” 她想起謝隕星上次崩潰時的請求,有些猶豫:“是不是那些藥的副作用?或許性激素可以停下。” 話音未來,對面飛快響起了一句“不可以!” 對方語氣焦躁。 “如果脫離藥物治療,那么之前所做的一切都白費了,這個偏差造成的原因,或許,或許少公子近日有沒有私下里用過其他藥物?” “不可能。”謝瀾一口否決,“隕星很乖的,他用的所有藥物都經過我,不會有其他。” 對面緩緩嘆了口氣:“那就需要下一次的數據作支撐,最壞的預測就是陷入多巴胺上癮機制,巴普洛夫式的記憶cao控,之前的藥先用著吧,您觀察他近日有沒有對某事的成癮現象,如果有,請您立馬跟我聯系吧。” 成癮二字讓謝瀾皺了眉頭,朝大廳沙發上的謝隕星看去。 謝隕星寫完了作業,披著件睡衣,和往日一樣斜支著二郎腿,沒個正形地癱在沙發上。他手指也不閑著,頻頻去挑逗旁邊的一只貓,白貓一雙藍綠異瞳冷淡闔著,搭都不想搭理他。 越不搭理他,他越上勁,薅人家毛,把貓頭頂的毛都快薅禿了,那只貓怒發沖冠,眼見著就齜牙咧嘴地和謝隕星扭打起來,抓得他一手臂的血抓痕。 謝隕星也怒紅了眼,但沒站穩,卻被貓撲倒了,倒在沙發上頭發被貓爪踩成了窩。 “你 完 了!” 那只貓輕巧地從他頭頂跳開,避開了謝隕星的攻擊,一溜煙躲到了從樓梯推門進來的長腿后邊。 被溫柔地抱起來。 下一秒,一聲怒吼響起:“謝隕星,你對我的貓做了什么!” 謝隕星七手八腳地去藏裴遲嶼的剃須刀,沒藏好,就要露陷。 總不能說看它趾高氣揚的太不爽,打算讓它光溜溜,下半生受盡眾貓的嘲笑吧。 眼見的氣氛緊繃。 謝瀾從沙發那邊偏過頭來,溫柔道:“回來啦?” 裴遲嶼的臉色稍稍緩和了一些:“謝姨。” “安婭已經準備好飯菜了,先吃飯吧。” 上餐桌的時候,裴遲嶼還想著下午的事,顯得有些心不在焉。 謝隕星打著哈欠,百無聊賴地拿勺子攪著湯汁,裴淵和謝瀾在說話他也沒在聽,指腹廝磨著桌角,有些多動的傾向。 水倒是一杯杯的下肚,謝瀾邊用余光記著他的喝水次數,邊言笑晏晏地和丈夫講話。 裴遲嶼坐在謝隕星對面,臉上沒有太大表情,吃飯素來都秉行著食不言寢不語的老舊條例,脊背筆直端正。 腿上忽然爬上一陣酥麻的觸感。 裴遲嶼握著筷子的手僵住了。 那雙腳肆無忌憚地刮蹭著裴遲嶼的小腿根,加之那條光裸的腿上不著寸物,令人能夠清晰感到上面的滑膩如絲,嫩足蜿蜒如蛇,狎昵地又去廝磨自己大腿根薄薄的布料。 幾次三番地蹭過胯間隱隱抬頭的性器。 下腹像騰的燃起了一團火。 裴遲嶼猛然看向對面。 謝隕星低著頭,認真用手指磨著桌角玩,注意到裴遲嶼的視線,才懶洋洋地抬起頭來,肩頸隨著動作拉成了一道弧度,眼睛里滿是無辜。 只是底下的腳不老實,順著大腿根繼續往上滑,隔著褲子抵著裴遲嶼發漲的性器輕輕磨蹭起來,柔嫩的細足攀著熾熱guntang的一大塊糾纏。 像是玩厭了,挑逗似的試圖想鉆進褲子里。 神經病啊,當著家長的面,是嫌棄這段偷情關系不夠亂還是命不夠短啊。 裴遲嶼心頭緊張,借著夾醉蝦的動作,手從桌底下抓住了謝隕星亂動的足,警告般地緊捏了下。 謝隕星被裴遲嶼的手勁捏痛了,飛快抽回了腳,也老實不吭聲了。 只是眼里惱火。 裴遲嶼警告般瞪他一眼。 過了一會,謝隕星瞇著眼在桌子前挑挑撿撿,夾起了一根rou腸。 然后俯下頭,直勾勾看著裴遲嶼吃。 裴遲嶼想無視他,但他們就在對面,挨得又近,裴遲嶼斂下去的眼睛被迫重新回到謝隕星臉上。 那根rou腸很大,襯得謝隕星的嘴尤其小,咬開的地方將上下唇瓣染上明亮的油脂。 謝隕星伸出殷紅的舌尖,盯著裴遲嶼,舌尖挑逗似的將rou腸上上下下舔了一遍,又整個含住,在嘴里進進出出。 嬌嫩的唇皮被燙紅了,謝隕星熟視無睹,朝著筷子緊挨著的rou腸吹了口氣。 熱氣氤氳著他的臉,嘴角隱隱流出幾絲晶瑩的涎水。 裴遲嶼“啪”的一聲摔了筷子,面色鐵青:“我吃飽了。” 落下寥寥幾句就往外走,可惜背影并不周正。 謝隕星滿是遺憾,將那塊腸扔進了垃圾桶。 謝瀾訝然:“遲嶼這才吃幾口啊。” 裴淵淡淡道:“算了,隨他。”說著又給謝隕星夾菜,關懷備至:“隕星多吃點,你太瘦了。” 謝隕星看著別人的爸爸,恩恩了好幾聲。 飯罷,人也散得差不多。 謝隕星躺在沙發上,頭頂忽然一重,是那只死肥貓。他想到剛才他哥的臉色,回味過來,“噗呲”笑出聲,捧著肚子笑岔了氣。 他撈起頭頂上的白貓,樂不可支地撓它的肥腮。 “你剛剛是沒看到那個傻逼的表情,我cao太好笑了,cao,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謝瀾正要上樓,看到謝隕星抓著人質貓神神叨叨,那貓被他嚇得動也不敢動了,僵著尾巴,爪子死死護著貓腦袋上緊剩的幾撮貓毛。 謝瀾好奇地走過去:“什么事那么好笑啊?” “就是我的一個朋友,和他的抑制劑,唔,也不是,和他的菌種,恩,和不知道是什么東西的壞東西玩,那個壞東西蠢死了,還把自己氣跑了。” “那是挺有意思的。”謝瀾抿著唇微笑了下,柔聲說:“你記得早點睡哦。” 等人散完的時候,已經凌晨十二點了,謝隕星從沙發上坐起來,關了大廳的燈,原地有點暗,他懶得開手電筒,頭上頂著只一雙綠瑩瑩貓眼的白貓,摸黑扶著樓梯往房間里走。 只是片刻間,一雙手從黑暗里伸出,從后捂住謝隕星的嘴巴。 眼前天旋地轉,陡然間,謝隕星就被突如其來的黑影壓到了樓梯上。 對方額頭上出了汗,下腹guntang,貼著謝隕星。 粗長的一根描摹在臀下。 這都干的什么人事啊? 白貓兒“喵嗚”一聲嚇得跳開了。 謝隕星艱難地仰起脖子,想抽出手臂,還未動作,那雙手就順著他腰腹一頂,強迫他翹起屁股,跪趴在拐口。 隨即一把拉開了他的睡褲。 下身驟然一涼,謝隕星一驚,去抓身后那雙箍得他惱怒的手,卻被人反擒著手腕壓過了頭頂。 他試圖掙扎,可是他身上只有松松垮垮的睡衣,沒地方藏他的針管和麻醉劑。 壓根掙扎不過青春期如狼似虎年紀的男生。 兩根手指插進他干澀的下體,狠揉了一把,淺插了幾下,那點冰涼潤滑液,滴在他屁股上,順著受冷顫縮的臀尖往下。 謝隕星聲音也哆嗦,咬牙切齒:“這還在樓梯口呢,萬一我mama出來了,裴遲嶼,你有種。” 回應似的,那粗碩的guitou毫不留情嵌頂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