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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隕星的大腦有一瞬間的空白。 整片光裸的臀暴露在外,被冷空氣激得發顫,一雙大手在他的腿臀間來回撫弄穿梭,抬起他體毛稀疏的yinjing,他遲鈍到忘記反應了,只能聽到骨頭嘎吱嘎吱的響動。 那些曾打進謝隕星血管里高劑量多巴胺注射液仿佛開始蠕動,刺激著一顆血紅孱弱的心臟在跳,只有到雪亮滴水的針頭刺入神經時,肅殺的冷風才會將罪人凌遲至死。 他不明白自己在幻聽,只想尖叫,聽叫聲穿破高空,然后倒頭墮入云層。 麻袋被拿掉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塊黑布。 陣陣血腥氣沖蕩在他的鼻息間。 從伶仃的胯骨,被靈巧濕潤的舌尖碾碎成yin液,不知什么時候在謝隕星的肌膚表面鋪開。那道黑影沉沉遮蓋而來,將他孱弱的身子攏在身下,極盡唇舌折磨。 謝隕星蒙了黑布的眼睛浸在寒潮里,沒有焦距,過長的黑發軟綿綿垂在額頭上,如一個被吞掉靈魂后脆弱蒼白的玩偶,津液從未合攏的唇側滴滴答答流過下頷,流過黑色膠布,也被男人舔盡,溫熱的唇軟綿綿地下移,一口咬上他的喉結。 喉結是敏感又私人的領域,在被咬的瞬間,就有一股微痛的癢意蔓延上謝隕星的四肢百骸。 他害怕地往里縮,黑夜仿佛把他變回了曾經那個蜷縮在柜子里悄悄窺探的孩子,他不會知道男女的區別,不會知道在長大后怪物是不被允許生活在世上,一些男人羞辱污蔑他,一些女人譏笑他孱弱可欺,他跑得再快,也會被一句橫亙在男女二者之間的大山壓垮。 他不懂。 只是惶恐至極。 他忘了掙扎,只是迷惑性愛,迷惑整個世道,他月光下瑟縮發顫,勒紅的手腕被粗繩綁得難以掙扎,他發抖地求,求身上的男人放過他。 敏感而脆弱的陰蒂被黑暗里的男人含住,高挺的鼻尖抵著濕潤,嘴唇吹出的氣遞進發顫的花xue里,層層疊疊的媚rou受不了這種刺激,翕動起來。 越來越濕的液體打濕了臀部,順著雪白瓷磚弄得粘膩起來。 他像是變成一團粘膩的白晝,只會起伏尖叫。 腦袋被按倒在地。 弱rou強食,適者生存,是自然法則。 謝隕星的脖子在半空無力地仰起,狂烈地掙動起來。 他有些狂亂了,開始混淆了現實與夢境,恍惚中看見爺爺牽著他走向亓老,那個男孩手指鼓搗著槍體模型,在大人高聲的談笑里,瞥來冷漠一眼。 “你是誰?滾開。” 明明一同長大,可是注定了一個站在聚光燈下,一個在黑暗里丑陋地茍活。 謝隕星的牙齒打顫,聽不清是誰在說話。 “爺爺,我做到了,我成為他最好的朋友,我保護了mama,我是個男子漢。” “隕星,這輩子你都不要再碰這些。” “你看,他來了。” 謝隕星忽然劇烈地笑了起來,他很久沒有這樣開懷了,只是手背青筋爆出,指骨攥得蒼白。 好似聽到了蟑螂爬過草席時窸窣的切割聲,切開皮rou,渴飲底下冰涼一片的血,所有的動靜都漸漸輕了,靠近,又遠離,它們都在說,他曾經所做的一切都是錯的。 一道銀白色閃電從天空里劈過。 黑布下謝隕星神情呈現出厭世又茫然的怔忪來。 這副表情令人心生不忍,男人探手去扶謝隕星軟綿綿的腦袋,謝隕星如一個破碎的人偶,乖然地順著他的手坐起,嫣紅的嘴唇就陷在掌心,男人低頭將褲子重新給謝隕星穿上。 謝隕星憑著感知,鼻尖朝眼前方向傾了幾分,像是隨時會落下一個近在咫尺的吻。 下一秒,一抹銀亮的針管朝男人脖頸襲來,狠辣精準,男人下意識敏捷一避,針頭偏斜了幾寸,偏戈刺過了右臂,幾乎是剎那,液體注射入體的瞬間,半條手臂就失去了知覺。 謝隕星困惑地抬起眼睛,握著注射器的右手滑了下來,他摘去腦后的黑布,在黑布掉落的瞬間,燈被關了。 視野陷入一片黑暗。 “躲,你為什么要躲?” 謝隕星穿行在黑暗中,借著微弱光線鎖定了人影,受傷的腿每一步都像走在刀尖上,他手里的凳子飛了出去,對方躲得快,只聽到一聲悶哼。 謝隕星憑借著那聲音撲了過去,握拳朝著男人柔軟的肚子狠狠砸去,天生的孱弱注定這些拳腳的力道不大,謝隕星出拳的瞬間就被男人一計過肩摔,腦袋磕到冰涼的瓷磚上, 眼見能脫身,對方轉身就跑,謝隕星以身相撞,這一力道十足,男人倒入瓷磚,悶哼了聲,薅起謝隕星的頭發狠命把他從自己身上扯開,可越扯越緊,被謝隕星一口狗似的咬住了手臂。 那人嘶痛,淌熱的手臂溢出鮮血,狠狠將謝隕星從手臂上扯下來。 謝隕星冷笑著,撈起板凳又一次朝著男人的后背狠砸過去。 被男人一臂擋了下來,椅背摔入地,四分五裂,男人毫不戀戰,遁著月光踩上了窗戶,謝隕星玩命似的又沖了過去。 鮮血溢出唇畔,有些從下腹傷口涌了出來。謝隕星暴怒之下,從懷里抓起一個針頭往手臂插去,藥的副作用很大,但他根本顧不得,只知道飛蛾撲火似的蠻橫拼殺。 竟逼得窗戶上的男人又一次落回遠處。 謝隕星的每一擊都帶了十足的氣力,像是不死不休,男人起初還有避讓,在被謝隕星騎在身下拿板凳狠抽了幾十腦袋之后,終于忍無可忍地反擊,狠辣勁道砸得謝隕星胸口震蕩。 謝隕星嘴角滲出血絲,頗有幾分體力不支。余光瞥見不遠處地上隱隱反光的小刀,于是假意被對方甩了出去,一落到地上,就撿起那把刀,可他的雙足太疼了,他咬牙一刀捅進了自己的大腿根。 鮮血迸濺。 那個人影呆了幾秒。 謝隕星抓著刀,向黑暗中的男人刺去,他的速度太快,快得刺入皮rou帶出血光只需幾秒,抓著匕首,神情慢慢有些變了,好似什么活了起來,男人捂著流血的右臂,不再戀戰,咬牙從窗戶外翻了出去,啪嗒一聲踩到了外邊的車頂上跳出。 地上,是一頂黑色帽子。 謝隕星踉踉蹌蹌地站起來,濕透的黑發絲絲縷縷貼在額頭,面頰上濺滿了污血,因大笑微微睜大的瞳孔,泛出淺灰色興奮的光靄,下墜的手心里握著一柄尖刀。 “是哥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