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少情事(假裝成雙性宮人被葉青cao得懷了孕的帝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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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聽說了葉青封了九皇子的事,皇后心里當然是不高興的。 葉青的生母可是她死對頭的表妹,一個小門小戶的庶女罷了,葉青怎么配喊她母后。 可她又知道,葉青多半是要記在貴妃那邊的。 若這樣,她寧可忍著氣求陛下讓葉青記在自己這邊,起碼,葉青是真的得寵。 等陛下帶著葉青到了,穆淮喊葉青跪,道:“以后該喊母后了。” “母后。”葉青垂著眼,恭恭敬敬的一叩首,心里的思緒卻飄遠了。 見了皇后,又去見太后,太后打發(fā)他出去,葉青出去了偷偷躲在門后偷聽,就聽見太后卻嘆息著對陛下說:“狗兒,你怎么能做這事呢。” 葉青一怔,突然就明白自己為什么入宮了,連著想起了年少的一段情事。 他那日初留在宮里,很是不安。 福祿替他換了一身,卻拉著他的手要他乖乖待在側房里。 葉青乖乖地點頭。 那邊,穆淮和貴妃上了床,他把貴妃弄得軟了,才有意無意地拿過貴妃最愛的果子給她剝,一邊喂一邊道:“我也知道,章兒已經(jīng)叫你費心費力了,只是,朕是真的喜歡那個孩子。” 貴妃半推半就地道:“我也喜歡世子,只是世子就這么在宮里,會不會不大好?” 穆淮輕笑著說:“朕視他如親生,你又慣是體貼乖巧的,誰敢對他不好?嗯?” 他低下頭親了親貴妃的脖頸,道:“誰若欺負了世子,朕第一個不饒他。朕也不要求你多疼他,但是和章兒之間一碗水端平了可行?” 貴妃眨眨眼,卻嬌笑道:“陛下小看我了,我疼世子不比您少呢。” 穆淮點了點她的鼻子,道:“好,朕可記住了。” 穆淮極少在床上這樣有情趣,貴妃有些欣喜,后頭卻想起一件事來,道:“陛下不如,讓章兒和世子一同住在皇子所吧?我這宮里,也不好講學,他們有空時回來玩一玩住一住?” 穆淮神色一深,卻笑道:“是朕想差了,便叫他們住在一處吧。”他頓了頓,卻道:“世子乖巧可人,留在皇子所便罷了,朕叫竹溪姑姑去照顧他,但章兒若留在皇子所,不定早上又要怎么賴床,他若是功課下滑了,朕可就得讓他搬回來了。” 貴妃臉色一苦。 什么叫世子乖巧可人??你今日和他都沒說上三句話,好話就不要錢似的往他身上砸?竹溪的身份誰不知道?那是小時候伺候過皇上的老人,是福祿的對食,妥妥的天子心腹,貴妃只初入宮侍寢時見過她,現(xiàn)在還得苦苦巴結著,陛下三言兩語,就指去照料世子了? 說什么章兒不夠勤謹,去了皇子所定然要賴床的話,還不就是委婉地拒絕了叫章兒住在那?她自己的兒子她可太清楚了,章兒平時就坐不住,去了皇子所沒個管束,肯定不成的。等等,陛下是不是也想到了這個緣故? 她瞟了瞟皇帝,穆淮正笑著摸她的頭發(fā),溫聲軟語地道:“朕總是覺得,你是個好母親,朕把世子養(yǎng)在你手里,你可不能叫朕失望。若是世子和章兒關系好,你還怕沒人幫你勸著章兒學習?” 貴妃叫他一雙眼哄的五迷三道,乖乖地答應了下來。穆淮滿意地從她身上起身,拍了拍她的臉蛋。 “瑩兒真乖。”他說著,卻從她身上退了出來,貴妃不解地望著他。 “也不好叫世子在偏房等著,他還小,該害怕了。”穆淮笑了笑:“朕得送他去皇子所了。” 貴妃還沒反應過來,圣駕帶著人就走了。 她扶著床愣了一陣,突然覺得哪里不對。 現(xiàn)在住在皇子所里的皇子正是太子,陛下只開恩許了太子常住皇子所,專門賜了一宮住著,現(xiàn)在里面還住了兩位公主,是陛下憐惜她們年幼,不叫早起。 ……是不對,世子去了,陛下口口聲聲偏著他,定會給他安排一個獨院…… 還有,世子在偏房等著,陛下就連房事都不敢拖延,親自把人送去。 怎么想著,那么不對呢? 貴妃突然心里一凜——陛下好似很看重世子,處處維護著,以后得多上上心,不然陛下要是覺得世子受了委屈,就該遷怒她了。 可世子干什么了??? 午間傳過話來,說世子被賜了一個小宮殿,陛下賜了名叫聽竹堂。宮人還說,是她主動提議,陛下才許了。 這事傳的滿宮都知道,卻說的是貴妃得寵到薦了表妹的兒子入了皇子所,陛下還同意了。 皇后初時氣得罵道:“她腦子糊涂了?!皇子所是哪里來的小貓小狗都能進?”一個世子,最多也不過進宮伴讀,住進皇子所算怎么回事? 但聽了是竹溪去陪,她回過神來,叮囑宮女不要把話傳出去。 這個決定定是陛下下的,看來陛下很在意他啊…… 葉青懵懵地被天下最有權勢的大佬抱在懷里。 穆淮摸著他的腦袋,道:“朕來的時候,聽見你替那個雙性奴兒說話,朕知道你聰慧過人,你可知道,雙性人是生來就不算人的,只配挨打挨罵。” 葉青抖了抖。 他猶豫了片刻,說道:“陛下恕罪,臣只是覺得……他太可憐了,故而出言相護。” “一個賤奴罷了。”穆淮輕笑:“莫非你不覺得他們身子yin蕩、天生下賤么?若不是yin蕩,男人怎么會長出那種東西?世子純善,可以后不該對他們那樣好,宮中貴人俱不把他們放在眼里,你若對他們好,他們便該輕賤你了。” 話是這樣說著,他卻輕柔地點了點他的鼻尖。 葉青小心翼翼地說:“陛下……臣斗膽……他們也只是普通人,那東西長在身上,他們本已經(jīng)夠痛苦了,他們也不想的……” 穆淮勾了勾他的手,道:“你倒膽大,敢接二連三地駁朕。” 他一面說卻一面笑,低下頭吻了吻他的額頭:“好孩子,體貼通透,怨不得朕心頭放著你。你以后就把宮里當自己的家,把朕當成你父親,如何?你如今吃穿用度,和朕的孩子一個樣兒,朕盼著你好好進學,你聰慧,定能學好的,到時候朕帶著你去騎馬,好不好?” 葉青眨眨眼。猜到自己的回答取悅了君王。 可自己駁了他的話,他高興什么? 后來過了幾年,他十一了,恩寵日盛,終于敢在穆淮身側稍微撒撒嬌。 穆淮多半只是縱著他。 有一天,穆淮正批折子,他坐在旁邊,躍躍欲試地瞄上了穆淮常喝的奶,趁他不注意,端起來嘗了一口。 福祿猛然睜大了眼睛。 那東西陛下從不讓任何人碰,他卻曾見過陛下偷偷地擠著自己的奶子,日日都要弄好大一盆,他不敢作聲,悄悄地又出去了。 知道陛下是個雙兒后,福祿才乍然懂了陛下為何疼著小世子。 人家世子是個能體諒雙兒苦楚的,怪道陛下疼著。 “甜么?”穆淮余光瞧見了,耳垂都有些泛紅,強做若無其事:“這東西每日多的是,你也不用那么偷偷摸摸。” “甜。”葉青忍不住咂咂嘴:“這奶里放的什么,怎么有一股淡淡的香味兒,就和陛下身上的味道一樣。” 穆淮耳垂更紅,垂著眼去看折子,只道:“你喜歡?不過也是個雙兒的奶罷了,你若喜歡,拿去泡澡也無妨。” 葉青愣了一下,卻道:“喜歡。”他頓了頓,小聲道:“泡澡就不必了,臣倒是每日都想喝,怪好喝的。” 穆淮指尖泛白,被人當面夸自己的奶汁好喝,已然是羞個不住,這人竟還日日都要。 他啞著嗓子說:“無妨,一個雙兒的奶罷了。” 葉青朝他走過去,悄悄地伏在他耳邊道:“陛下能不能把這個雙兒賞我…” 穆淮眉頭一挑,伸手攬住他的腰,笑到:“怎么?” 葉青眨眨眼,坦然道:“他住我宮里,我要取奶也方便,也省得其他人欺負他。雙性宮人沒人看得起,取奶已經(jīng)很疼了。” 穆淮神色一動,道:“你怎么知道取奶很疼?” 葉青支支吾吾地道:“臣……見過。” 那位宮人雖然蒙著簾,但葉青卻還記得把他按在身下時那人婉轉的哀吟。 穆淮滿不在意地擺擺手:“朕不能賜給你,這人朕還得留著,不過你要是喜歡,朕每晚叫他去一趟你宮中,奶你可以天天喝。” 葉青乖乖點頭。 果然晚上那宮人便蒙著簾來了,說是自己賤,不能污了他的眼。葉青也不強求,只撩開了他的衣襟取奶。 可他一摸之下,那宮人便渾身顫栗。 他皺了皺眉,驚到:“你奶子怎么紅紅的,誰打的你。” 宮人卻低聲哭道:“世子,是我自己……這奶子是挨了打才肯出奶的。一天都在出奶,只能自己打。” 葉青心里一酸,憐惜道:“我也不喝許多,你若是不介意,我用嘴吃幾口吧?” 宮人點點頭許了。 葉青把人拉過來,小心翼翼地按在桌上俯身吸了幾口。 清甜又帶著香氣的奶汁流了出來。 身下的宮人卻疼得發(fā)抖,哭了起來。 葉青摸了摸他的奶子,宮人哭得更厲害了。 他哭得十分好聽,勾起了葉青的施虐欲。 于是他故意道:“你哭什么,流的奶都少了。” 說著打了那對奶子幾下。 奶汁果然流得更多了。 他得了趣味,一邊打一邊吸,宮人只是流著淚,哭喘著讓他嘗,那面紗經(jīng)常動,依稀能看出是個美人胚子。 葉青玩夠了,真有些疼寵這個宮人,看他哭得可憐,溫聲道:“我對你起了興趣,不是故意要打你。” 他親了親那對不住顫著的奶rou,朝上面抹著藥,道:“你叫起來好聽,我很喜歡。只是這奶子都快被打爛了,陛下不肯讓你來伺候我,別人輕賤你,你得疼你自個兒。記著上藥。” 宮人啞著嗓子道:“你喜歡,為何不叫我多哭叫?” “哪能這么作踐人。” 葉青笑回了一聲,道:“你累了吧?吃點東西再走吧。我今天弄哭了你,你得叫我賠罪才是。” 那宮人淡淡地偏過頭去,道:“貴賤有別,世子只管玩我,何必道歉?” “還是生氣了。”葉青嘆了一聲,把手里的酥糕喂給他,道:“錯了就是錯了,你不饒我,這是常理,你就假裝被我哄住了,這債慢慢還,好不好?” “世子慣會這么弄人嗎?”那宮人忍不住了,道:“你就不怕我戀慕上了你,叫你丟臉嗎?” “你看著也是個美人胚子吧?”葉青笑著逗他:“美人垂青,我只有歡喜的份兒,他們覺得你們雙兒輕賤,我不覺得,以后我把你帶回家里,你給我生個孩子吧?我會好好疼你的,真的。” 穆淮未料他會對一個宮人說出這樣繾綣的話,躺在他懷中,冷笑道:“世子換一個美人,又該這么說了吧?我若是長得不和你心意呢…” 葉青咬了一口他的奶子,他看他身子猛然繃緊,眼淚滲出來,只覺得滿意極了,道:“你不知道,你這幅身子,看著可憐極了,就是該被我打得發(fā)軟發(fā)浪的樣子,我對你是真的起了心思,你別拒絕我,好不好?我想要你。” “原來世子是喜歡作踐我。”穆淮聽了,反倒笑了:“我也覺得我賤得很,就該被男人虐打,世子也不必說好聽的話哄我,把我作踐死了完事。” 葉青有些無措地看著他:“我……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真覺得……” 他頓了頓,卻抱著他道:“你怎樣才肯信我?” 穆淮鼻子一酸,眼淚下來了,委屈道:“都給你玩了,你又不高興。” “你知道我說的什么。”葉青正色道:“我認真的。” 穆淮嘆息著勾住他的手。 他是一國之君,恐怕這輩子,也只能與他有取奶的緣分。 他深深望著葉青,道:“你若想要我的身子,我許了,你只管射在里面。只是我們身份有別,我不想出宮,已經(jīng)有了出路,恐怕是要老在宮里的,世子玩過我,用了我的身子,便忘了吧。” 葉青怔然良久。 宮人卻伸手撕了衣衫,主動對他露出下體,道:“我小名叫狗兒,你只把我當你的狗吧。” 那位宮人日日都來與他歡好,他常常干得他直哭,在他身上用了不少片子里的手段,那具身體已經(jīng)被他玩弄得極為順服了。他打那人一巴掌,他下面就開始流水,他就如性愛娃娃一般,任他肆意發(fā)泄。 后來入了冬,那位宮人卻染了病,病逝了。他還傷心了一陣。 ……???病逝?原來陛下早就被他玩過了? 怪不得那天晚上覺得陛下的身體合心得緊! 穆淮卻很坦然,道:“我喜歡他,您不是早就知道嗎?” 太后卻勃然大怒,罵道:“賤種!一個皇帝,四處求人cao你,你當初被人干得懷了孕,就不害臊嗎!” 葉青:? 他們當年有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