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羞恥的歡愉

    洛克回到實驗室,本想繼續再配幾杯藥水,卻忍不住走了神。

    精靈一共也沒說上幾句話,但信息量不小。

    洛克對他的口音有點在意。

    那種腔調,說明他是和精靈一起生活的。

    可暗精靈一族十分排外,竟然愿意接納混血嗎?

    只是精靈是忠于伴侶又眼高于頂的生物,很少會看上外族,混血罕見,洛克一時找不到先例,無法推測這精靈之前的生活狀態,也無法判斷當年他的族群誤入暗精靈領地時,他是不是見過這個精靈。

    還有他的詞匯量也有些奇怪,生活在精靈族里的人為什么會說人類村落的臟話?

    洛克對傀儡道:“帕皮先生,記一下,過兩天發一個任務,算了,請把魔法石給我一塊。”

    他在傭兵工會發布了新任務:搜尋拉塔爾地區三百年內關于精靈的情報。

    剛發出去就后悔了,洛克搖頭,查這個干什么呢?他只是送他最后一程,弄清楚他的過去毫無意義。

    只是……到底還是沒把任務撤回來。

    沒多久,他訂的新床到了。結實溫暖的實木大床,看上去就很好睡。

    組裝的時候,精靈坐在地上瞥了一眼就沒管了,注意力都放到了好奇地跟著洛克到處躥的黑貓身上。

    “你可以試著摸摸她,只不過讓不讓摸要看她心情。”洛克把穩穩當當蹲在新床上的貓抖落下去,抻平了床單,對他道。

    精靈聽了,懨懨地閉了眼,連貓都不看了。

    已經發現自己的存在沒有給精靈帶來任何好的影響,洛克無言離開,并且無事不去打擾精靈,忙著研究魔法理論,查閱資料。

    過了不知多久,一直分神關注著精靈的洛克放下書,活動活動頸椎,嘆了口氣,去了那個屋子。

    精靈仍然坐在地上,神情緊繃。莎朵小姐陷在他的懷里,他的手圈著貓的脖子:“站住不要動,否則我就扭斷它的脖子。”

    洛克站在門口,沒控制住自己匪夷所思的震驚表情:“認真的嗎?親愛的精靈先生,那是只貓。”

    “值得一試,”精靈挑眉,眉眼間顯出了點不馴服的野性:“我還能損失什么?”

    洛克倒也不急不忙:“你想要什么?”

    精靈聲音不穩:“放我離開。”

    “那你會死得很快的。”洛克搖頭。

    精靈把貓掐緊了些,嗤:“求之不得。”

    “喵嗚!”黑貓感受到了不適,不愿意親近精靈了,開始在他懷里扭動身體掙扎。精靈用了點力,但也沒下去手把它完全控制住。

    折騰間,貓氣得叫起來,反抗劇烈,掙扎得沒輕沒重,爪尖伸出來撓了精靈好幾下。

    洛克懷疑就算自己不插手,壞脾氣的莎朵小姐也足夠自救,他嘆口氣走進來:“我知道你們精靈衰敗了就沒救了,也不打算如何挽留,但是既然你在我這,我就做不到讓你提前回歸母樹。我想做的,是盡量讓你在這段時間里舒服點,別留下遺憾。這兩天委屈你我很抱歉,但之后,我會幫你完成愿望的。畢竟,我答應了人呢。”

    他已經走到了精靈面前,精靈肚子上被貓撓出了幾道印子,狼狽地按著貓:“別過來!”

    洛克彎腰:“我是個和平主義者,所以我的塔里禁止暴力,你對我動手,是我停了項圈,現在你要做不該干的事,會很疼的。但我看你也下不去手,放它走吧。”

    精靈顫抖著手,自己也清楚這一出有多么滑稽,手一松放了貓質,恥辱地撇過頭。

    黑貓得了自由,迅速地逃竄了。

    洛克有些惋惜:“她會傷心的,她很喜歡你。”

    他半跪在精靈面前,看他肚子上的撓傷。貓爪子造不成太大的創口,但劃到了他的快要愈合的鞭傷,看上去格外疼。

    精靈半瞇著眼看著他,等待他的嘲諷與懲戒。

    洛克為他接二連三的“麻煩”感到有些困擾,但并不惱怒。他這一出和之前那個襲擊一樣,任誰都知道不會成功,法師隱約覺得,他自己也沒抱什么成功的希望。與其說是襲擊,不如說是一種儀式。他已經淪落到了需要用“反抗”這種行為,哪怕是沒有任何成功可能性的行為,來證明自己不肯徹底屈服于命運。

    洛克離他很近,仔細打量他的傷口,起身想勸慰兩句。可他與世隔絕許久,常年自言自語,并不擅長言辭。

    深吸口氣,還是精靈揚起下巴,玻璃似的綠眼睛盯著洛克,冷冷地:“你不是想知道發作的頻率嗎?現在就是。”

    洛克一愣,回過神來:“我回去想了一下,雖然無法抑制發作,但或許可以用魔藥維持你的身體生存,那肯定會很不好受,所以可以短暫地切斷你的意識……”

    精靈雙臂抱住他的脖子:“別裝了,沒用的。”

    “……好吧。”

    洛克把他抱到床上,精靈陷進了云朵一樣的被子中,深淺對比,讓他看起來很誘人。

    法師都是群求知欲旺盛的理智家伙,所以即便如此,洛克先從兜里摸出了一個瓶子。

    粘稠暗紅,是他的血液。

    經過十分嚴謹的試驗,事實證明,血液沒用。

    無論是口腔粘膜,還是xue道粘膜,接觸血液都沒有起效。洛克有心想試試是不是精靈同時需要高潮和體液,但新床已經像個兇殺現場了,而食素的精靈嘗到血味時差點吐出來,此時面色更加不善。

    他現在抽出藏在枕頭下的瓷碎片沖過來劃他喉嚨,法師都不會感到意外。

    洛克看向精靈:“看來我們沒有別的辦法了。”

    精靈用雙臂遮住眼睛。

    他還沒有被術法逼到失去神智,但已經發作,身上也開始閃爍金痕,很少,金光微弱,只是一些筆畫字母,不成詞,像是些格外華麗的裝飾。

    除了在洛克剛說話時,閃了一個“虛偽”。

    他大概很難獲得精靈的信任了,洛克想。

    狼人的手指按了按鼓脹得明顯大了一圈,頂著暗紅碩果,看起來溢滿液體的乳:“有點漲,疼嗎?”

    精靈偏頭,下顎線條利落。精靈的口音衿貴,很適合發號命令:“別做多余的事。”

    洛克的手順著往下,撥開層疊rou花,觸到xue口,已經濕潤了。

    精靈抬了抬腿,方便他動作,又說了一遍:“別做多余的事。”

    把這些都視為多余,純粹是在給他自己找罪受。洛克覺得自己不能全順著精靈的意愿了。

    法師靈巧的手指在xue道里細細抽插,慢慢摸索,找到了那不是很深的敏感點。

    精靈見阻攔無用,就不再出聲了。

    細密的快感從深處蔓延,很溫和,有點陌生,他淺淺吸氣,抿著唇,小腹隨著法師手指的動作一起一伏。

    xue道十分濕潤,但只是不足一天,又變得緊致起來。狼人粗大的手指探進去,便被密密匝匝地裹了起來,無論進出,都能感受到xuerou的阻攔。兩根手指小心一撐,狹窄xue道也不顯得吃力。

    法師耐心而體貼,一根一根地把手指添進去,溫柔地刺激著他的敏感處。拇指輕輕地在備受摧殘的rou蒂上按揉,一動精靈就打個哆嗦。

    精靈不肯出聲,也拒絕看他,不讓自己有半分失態。可這身體敏感多情,即使他忍住了呻吟,大腿根部無法控制的抽搐跳動也能告訴法師如何做能更能滿足他的欲望。

    流金似的紋路終于成型,在他小腹上刻上詛咒般的“下賤”。

    洛克半跪在他腿間,手指在那行華麗的花體字上按了按:“請不要這樣想,魔法強大,你只是不幸。何況,享受性,本來也沒什么不對。”

    那行字閃爍了一下,又頑強地刻在他的皮膚里,像一條細細的金鏈,隨他急促的呼吸浮動。

    說到底這件事對精靈而言依然是違背他意志的,盡管洛克自認磊落,也沒有立場勸他投入享受,只能盡力顧全他的感受。

    在微腫的敏感處輕輕揉了幾下,精靈的小腹便急促地抽動,大腿難耐地試圖合緊,從身體深處涌出的清液在他身下汪了一洼,還摻著之前的精絮。

    已經到了時候,再多精靈更要認為是玩弄了,洛克輕聲道:“疼了告訴我。”說罷便進了他的身體。

    精靈半張臉都被自己擋住了,只露出挺翹鼻尖與被咬緊的下唇,他戰栗著接受了入侵,尖耳朵歪著一顫一顫。

    洛克給予他溫柔,動作溫和而準確,一點一點地把他推上不能自控的高潮。

    他竭力保持沉默,可喘息越來越重越來越急,搭在眼上的雙臂保持不住,放了右手下來抓緊枕頭,半露出的眼角又濕了,終于沒忍住,他從喉嚨里溢出來了呻吟,難耐地隨他動作擺腰,像是被融化了堅硬外殼,露出脆弱的內在。

    他原本結實的胸肌被撐得脹紅,綿軟鼓脹,隨著動作顫動,酸脹的疼痛隨之而起。精靈寧可疼痛,可洛克發現了,便伸手輕輕按揉,手上與身下一樣溫柔,慢慢地將奶液擠出來。

    乳白色的液體在蜜色的皮膚上這樣明顯,與那些金色的紋路一樣,用穢亂消解了精靈的冷傲。

    酥麻的熱度頂替了脹痛,精靈沙啞地拒絕:“不……呃!”

    他的聲音這樣軟弱,讓他只說了一句就不肯再說,可呻吟一開始便停不下來,他不服軟地努力壓抑,最終變成了一種十分令人心軟的嗚嗚咽咽,弄得洛克下腹熱流guntang。

    欲望如潮越起越高,快感溫和地堆疊,無處宣泄,術法運轉,他連嗚咽都無法持續,失控地浪叫起來,他喚洛克“大人”,感謝他的“慷慨”。

    隨著沒有廉恥的詞匯出口,他的皮膚浮現出嚴厲的紋路,痛斥自己“恥辱下賤”。

    洛克用手指擦擦他的眼角,用潤濕了的指尖撫摸他的嘴唇,探進去觸到了他的舌尖,讓他無法繼續說那些令他自己倍感羞辱的yin詞,只能咬著他的手指,含糊地哭泣呻吟。

    法師也控制不住了。狼人精壯的腰用力,速度快了許多。精靈崩潰地搖著頭,也顧不上遮著眼睛了,兩只手用力撐床抓床頭,腳在床上亂蹬,拼命地想逃開,腦袋“咚”地一聲撞上了木質床頭,淚濕的眼睛露出驚慌。

    狼人握住他的腰將他拖回來,慣性的作用使他這一下吃得極深,盡管洛克控制住了自己沒有讓他把一根非人的東西吃到底,也一下讓他小腹抽搐起來,身下噴出清液,淺薄的精水流出性器,連上面都被刺激得溢出奶水。

    洛克也釋放在他體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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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精靈被松開了腰,幾乎是憤恨地立刻翻身將自己蜷起來,洛克只看到了他前胸腰腹驟然多出了許多詞,除了他背上肩胛骨之間的“罪”,都沒看清,便被精靈遮起來。

    他用嬰兒般的姿勢簌簌發抖,后背的骨節一段一段地突起,團成半圓形的身軀中間映著一層淺淺的光,反射在他浸濕的眼角,給了他一種朦朧的神圣感,讓他像一尊受難圣人像。

    洛克把他掉下來的碎發放到耳后,默默地等他平靜。

    精靈喘了好一會兒,才慢慢地放松下來,不再發抖。

    又過了一會兒,他松開抱緊的肢體,翻身將自己攤開,復雜地看了洛克一眼,接過了軟巾,一眼不發地擦掉了胸口小腹上的液體,用法師袍將自己裹上了。

    精靈沉默地打理好自己,又看了洛克一眼。

    洛克知情識趣地站起來:“感覺好點了嗎?”

    精靈垂眼,以極其微小的幅度,點了一下頭。

    法師從傀儡手上接過熬得氣味怪異的草藥:“這個是安神止痛的,你喝點,也好睡一會兒。”

    精靈默默地滑進了被子。

    洛克也只好放到床頭,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