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干凈才能進屋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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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見了,別敲了,別敲了!”洛克踢踢踏踏地走下樓,打開法師塔的門,毫不意外地看見了艾伯特頂著頭燦爛的金發呲著潔白的牙齒向自己問好:“嘿,早上好,洛克,最近過得怎么樣?” 洛克打了個哈欠,側身放他進來:“在見到你之前都還不錯。” “真傷人。”艾伯特把肩膀上抗的大袋子放到了桌上,沖洛克露出一個靦腆的微笑。 洛克翻了個白眼:“說吧,這次又是什么東西?” 他過去一看,才發現原來不是個麻袋,而是大毯子里卷了一個昏迷的人。 遮著頭的部分在移動過程中散開了,洛克一瞥就看到了一只尖耳朵,上面被剪出了一個半圓形的豁口。 “精靈奴隸?這倒是少見,但我不喜歡精靈,也不喜歡干臨終關懷。”洛克拿毯子又把人包好了,站到了三米外,臉臭得要命,一點都不想接受這個爛攤子。 艾伯特撓撓頭:“我知道,可我第一次見他的時候,約克的國王就說他已經在王宮里待了半年了,興許這個能活呢?而且他那時候的眼神,真是沒有哪一個正直的人可以拒絕。” “別做夢了,艾伯特。以高傲出名的精靈在受辱后會死于衰敗,就算被救出去,最多的都沒活過三個月。”他嘆了口氣,又拉開毯子看了眼,yin靡的傷痕密布,他靈敏的鼻子也嗅到了幾種來自不同人的體液的味道:“奴役、侵犯、虐待,這可不是精靈受得了的。艾伯特,接受現實吧,他死定了。” “他是混血,說不定還有希望呢?當初那盆西塞吊籃,你也說死定了,不試一下怎么知道?”艾伯特眨眨眼。 “你怎么不自己去試?我已經替你養了三盆珍植,兩只兔子還有一只貓了。現在,死定了的精靈?”洛克抱著胸,挑著眉,不悅得很。 艾伯特攤手:“你知道的,我認識的人里,要不就太“正派”以至容不下混血,要不就太不正派會把他再賣掉。被調教好的精靈性奴,就算只有一個月的壽命也能賣個好價錢的。” 他擺出了招牌的騎士表情,天藍色的眼睛里寫滿了誠懇與信任:“我的副團長三天前失聯了,我得去看看,時間緊迫,來不及安頓這只精靈了,洛克,就當幫我個忙吧?所有的支出都記我賬,你盡量讓他活得長一點,舒服一點就好了。” 洛克搖搖頭嘆氣:“我保證不了他能活到你回來。” “你答應了!謝謝偉大的洛克法師!你不是在研究記憶嗎?我把見他的記憶給你一份,你隨便用!那我走啦!回來給你帶圣法師墓里的紀念品!記得想我!”優雅高尚的前圣堂騎士艾伯特行了個走形的騎士禮,也不停留,開門就走了,急得像火燒了屁股。 洛克撇撇嘴。 艾伯特走得瀟灑,給他留了一個比矮人的礦山還大的麻煩。 洛克真的很不喜歡精靈,尤其是生活在中部森林深處的暗精靈。很不幸,他被強塞的就是一只暗精靈和人類的混血,此刻,那個混血正在散發著對狼人的感官來說很怪異的氣味。 沒有狼人喜歡在自己的地盤聞到陌生人的氣息,而愛干凈的法師也容忍不了法師塔里留著沒有實驗價值的臟東西。 血月即將來臨,他不好使用攻擊類以外的魔法,只好采取十分原始而樸實的方式把失去意識的精靈抱去浴室清洗。 精靈的境況比他預估的好一些,至少不缺胳膊不少腿,看起來是齊全的。想來是精靈奴隸稀少珍貴,無論樣貌還是身材都驚人的精致美麗,沒有人舍得輕易破壞。 但也沒有好到哪里去,洛克再厭惡精靈,此刻也是同情心軟的。 精靈身上有很多飾品,金手環帶了一串,頸項腰間都有細細長鏈,右耳朵被剪了耳,左邊則帶著一個半月形的耳環。精靈的耳朵極其敏感,普通交情的碰一下都夠精靈翻臉的,這樣的“裝飾”,估計疼暈了精靈好幾次。而這都算常規的,他連乳尖上刺著金圈。 洛克拆了半個通用時才拆掉這些飾品。 深蜜色肌膚暗淡,遍布傷口,他的胸腹背部都有劈進rou里的鞭痕,大概是艾伯特處理過,新鮮的都止了血,可舊的還在發膿。胸上有一塊已經結痂的烙印,是約克的方言,翻譯過來,是“婊子”。 青紫淤血不可避免,洛克注意到他的肩肘關節都很紅腫,輕輕一觸,有一側脫臼了。 大概是被虐待時捆綁掙扎留的傷,或者是援救時弄的。 洛克接過傀儡小人送來的項圈,把刻著法陣的皮質項圈戴到了精靈脖子上,才開始為他清洗傷口。 精靈仍未醒來。 令人牙酸的摩擦聲,洛克接好了他的肩膀,并順著周身骨骼檢查了一邊還有沒有異樣。 上身的大多是皮外傷,上好藥一天便可愈合。可下身,他多了點器官。 洛克戴著手套,面無表情地在他多出來的陰蒂上取下了一根鑲寶石的細針,又分別從他的yinjingyindao和腸道里抽出了形狀可怖的東西。 大概率不是天生雙性,而是他曾經的主人為了多點趣味,在他身上強加的。 這身體被改造過,這些反應對不熱衷于情事的精靈一族來講太過敏感。 他屁股里塞著個鈍頭的圓柱體,在體液的潤滑下十分難以抓住。洛克用兩根手指去勾,始終勾不上,反而戳了好幾下高熱的腸壁,還把那東西捅得更深了些。昏迷中的精靈仍然有身體的反應,洛克沒動一下,就能看到他光滑微突的小腹抽搐一下,連帶著大腿根都在痙攣。堵著小棍鎖著根部的yinjing也一抽一抽地,卻沒硬起來。等洛克終于找到了技巧,把那根頂著巨大圓球的膠棒弄出來的時候,這精靈默不作聲地痙攣高潮了,前端有些濕潤的白色痕跡。 取掉了yinjingyinnang上相連的三個圓環,被憋紫了的性器回了血,但也還是軟塌塌的。 尿道里的小棍被他抽得急了,洛克聽見了一聲悶哼,抬眼看去,精靈已經睜開了眼睛。 那是雙很漂亮的綠眼睛,罕見地不摻雜太多灰色或琥鉑色,像是頂級的祖母綠一樣剔透,剔透到沒有感情,沒有對焦。 黑發綠眼,王族的標志。 洛克在他身下清洗臟污,看了只笑了一下,說:“你的眼睛和我的莎朵小姐很像。只是顏色深一些。” 精靈一點反應都沒有,無論是對他的動作還是對他的話,都被他完全無視了,他只是麻木地看向天花板。 他yindao里的那根玩具實在是太大了,還布滿了rou疣。怎么看都是個巨大的折磨,洛克都有些下不去手了,還是心一狠把它抽了出來。精靈悶悶地嗚咽,下身不斷收縮,不知道是射精還是失禁地在yinjing涌出些淺白色的液體,yindao里分泌的粘液洗也洗不干凈,還摻雜著深處流出來的jingye。 洛克皺了皺鼻子。 精靈的眼神還是那樣死寂,好像靈魂已經離開了軀體,這樣身體那些yin靡浪蕩的反應便都與他無關。 洛克沒再多話,手腳麻利地換了三遍水,把精靈仔仔細細地洗了個干凈,再給他的外傷上了藥。 他的藥是給皮糙rou厚的狼人準備的,藥勁大得很,有時上藥比受傷時更疼,可精靈只是呼吸急促了點。 洛克拿了件寬大的袍子,扔到了浴缸里精靈的身上:“醒了就自己穿吧,可能也有點大。” 精靈依舊像具尸體一樣沒有動靜。 洛克只好自己把他裹起來。想了一下,洛克手在傀儡上摸了半天,摸出了一個帽檐寬大到能當太陽傘用的黑帽子,戴好之后突然拿出一個圓球塞到精靈面前。 那個小圓球猛然爆發出一陣強光,伴隨著一聲巨響。 以為受到攻擊的精靈被驚得下意識往后一躲,反射性地閉上了眼睛,擺出訓練過的防守姿勢,連尖耳朵都動了一下。 洛克滿意地摘下了用于防護的帽子,伸手把精靈抱了起來:“嗯,挺好,不瞎也不聾。”他低頭便見那對綠眼睛惡狠狠死盯著自己,繼續滿意道:“有情緒波動,應該處于衰敗早期或中期。帕皮先生,麻煩記一下。” 傀儡忙著掏紙拿筆,零件擠壓在一起吱扭吱扭的,洛克補充:“以及日程加上給帕皮先生做維護。” 精靈閉上了眼睛,沒有說話,又回到了那種木然的平靜中。 “還有,不能判斷聲道狀況,可能啞了。請提醒我在下周進行檢查。”洛克抱著沒什么重量的精靈走出浴室,走進了黑暗的走廊,懷里有了些輕微的顫動,洛克頓了一下:“怕黑嗎?” 傀儡顛顛地趕了兩步,去按了一下墻壁,光從墻中透了出來。 精靈仍在發抖。 洛克沒再管了,繼續走下去,把他送到了一個空屋子。 “床要晚點才能送過來,現在只有毯子。我猜你需要自己休息的時間,那我就不打擾了。”洛克放下他,調低了燈光,便離開了。 精靈保持著被放下的姿勢,看不出一點活氣,半晌,才摸了摸脖子上的皮圈。綠眼睛在暗處像幽靈的魂火,閃了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