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洗干凈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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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貝悅又成功地被凌然拐回了家。 “你都好久沒來陪我了。”凌然撒著嬌,“再說,接近年底了我爸忙得都不見蹤影,我一個人在家害怕。” 一個人住那么大一棟別墅是有些嚇人,而且這臭丫頭喜歡看恐怖電影,看完了就一個人鉆被窩里發(fā)抖連半夜去廁所都不敢。 貝悅也想著給她周末再講講卷子,順便多陪陪凌青忱。 “好吧,我可以去陪你,但是...你得答應我周末好好學習?!?/br> 凌然痛苦地皺了皺眉,想起考上A大的宏偉志愿終于點頭,“好吧?!必悙偪此銥槠潆y的樣子,笑著敲了敲她的額頭,“你呀,多放些心思在學習上就不會是這種成績啦。” “好好好,我 悅媽說的都對?!绷枞浑S她擼。 貝悅聽見她的稱呼卻紅了臉,“咳,別瞎叫?!?/br> 等我真成你小媽,嚇你一跳的哦。 “哪里不對嘛,你看你這么cao心我,就跟媽沒啥區(qū)別了。我宣布,咱們就是異父異母的親母女了?!?/br> 貝悅:“......” 想要帶她去看精神科。 貝悅拿出手機,扯了扯嘴角又收了起來?,F在她同李永梅形同陌路,哪里還需要打電話去報備行蹤? 凌然拉了拉她手臂,“悅悅,走吧?” “好?!?/br> “哇,好香。”凌然一回家就聞見了飯菜香氣,“不知道阿姨做了什么好吃的?!?/br> 她拉著貝悅去洗手,“我爸估計忙著加班呢,不知什么時候回來,咱們先吃。”凌然拉著她坐在桌邊,“我去看看飯好了沒,等我哈?!?/br> 貝悅還奇怪這丫頭今天怎么這么勤快呢,眼前一黑全屋子的燈都暗了下來。 “嗯?然然,你關燈了?” “可能跳閘了,你坐著別動?。∥仪魄迫??!?/br> 隨后是廚房間傳來一陣動靜,貝悅不敢添亂就坐著沒動。等了有五分鐘左右,只聽見然然細細索索的聲響卻還沒見她人影。 貝悅有些擔心,“然然,你沒事吧?” 就怕她觸了電有危險。 “來了來了,馬上就好?!?/br> 接著,貝悅聽見了一陣點子音樂,由低逐漸變高。是插在蛋糕上的那種生日快樂點子樂,還是她小時候才聽到過了。 一個念頭閃過,貝悅不可思議起來。 她愣在座位上,看著凌然父女兩個唱著生日歌推著蛋糕出來,屋里漆黑一片只有蛋糕上的蠟燭有絲絲微光。 他們像是破開黑暗的光芒,突然出現。將那令人無所適從的黑暗都驅散,音樂聲由遠及近,他們像是從天而降的天使。 給她帶來光明。 貝悅眨了眨眼,害怕眼眶里的淚珠掉落。 她的頭皮還在發(fā)麻,這是她從未體會過的溫情。說實話這樣的驚喜令她有些無措,她甚至不知該用什么表情來面對。 更是說不出話。 她只知道自己現在的心跳很快,絲絲縷縷的酸澀從心底冒出來然后氤氳成甜泛在胸口。 凌然笑著跑過來替她戴上生日帽,“悅悅,生日快樂?!?/br> 凌青忱將生日蛋糕停在了她面前,蛋糕上的蠟燭火花在跳動著,音樂還在繼續(xù)。 她與他對視一眼,他眼底是溫柔的笑意,還有nongnong散不去的愛意。 她聽見他無聲地說著,“寶貝。” “生日快樂?!?/br> 凌然在她耳邊催著,“許個愿吧,悅悅。” 貝悅終于回過神,她閉上眼,許愿:“希望...年年有今日,希望他們能伴我度過每一個生日。” 這樣,會不會太貪心? 許完愿,她吹滅了蠟燭。凌然又起哄問她許了什么愿,貝悅甜甜一笑,“秘密?!?/br> 凌然怪叫一聲,來撓她腰間癢癢rou,“告訴我嘛~” 兩個人鬧在一塊兒,貝悅笑著躲閃。凌青忱就靜靜看著她們,面上也是化不開的笑。貝悅對上他深邃的目光,面上一紅悄悄躲開他的注視。 “好了,不要鬧壽星了,咱們先吃吧?!?/br> 凌然自告奮勇去拿刀叉要切蛋糕,順便將燈開起。 凌青忱看著自己女兒跑遠,攬過小壽星在她額頭親了一口,不滿足又彎下腰將她的唇含住柔柔地吻著。 貝悅不想他這樣大膽,心都快被他嚇出來。 “唔...” 她趕緊推開他,聽見凌然蹬蹬蹬的跑步聲,立馬離他兩米遠?!?.....”貝悅無聲地瞪視著他,臉上的燙意卻久久散不去。 然而,老男人的字典里就沒有適可而止這個詞。 一頓飯吃得貝悅驚心動魄,那人吃著飯還要做些小動作。在飯桌下用腳尖不斷地來碰她的腳,她躲開他就追上來。 還脫了鞋,順著她的小腿不斷往上與她廝磨。 貝悅越是警告他,他越是來勁,甚至嘴角掛著壞壞的笑。像是在問,“你拿我怎么辦?” 她確實拿他沒辦法,只能把他的腳抖下去,然后重重地踩上一腳以示懲戒。 凌青忱悶哼一聲,暗道小丫頭真狠的心。 凌然懵懵的,“爸,你抽筋???” 貝悅噗嗤笑出聲,凌青忱眼角抽動,“嗯,沒事了,吃飯?!?/br> “哦?!绷枞宦耦^大吃,才沒有察覺出另外兩人的情意暗涌。 吃完,貝悅主動收拾碗筷。被凌青忱按下,“壽星就好好休息會兒吧?!钡龑嵲诓缓靡馑季妥此?,退而求其次替他將盤子都清理端回廚房。 剛把餐盤放進水池,就被他圈進懷里。 “真是叔叔賢惠的小寶貝。” 貝悅被他的熱氣熏的臉頰發(fā)燙,又怕凌然進來,推著他結實的胸膛,“快放開啊。” 凌青忱不高興了,將手臂圈地更緊,“沒良心的小東西,都不想我?” 他挺腰磨著她,那根東西漸漸變大,抵著她很是囂張。 “你看我多想你,嗯?” 明明前幾天才那么瘋狂地做過。 現在她身上的印子還沒完全消退呢。 “色鬼。” “只對你色?!绷枨喑牢沁^她的耳尖,“晚上...洗干凈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