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位
羅海看著表,心想臭崽子是不是淹死在浴缸里了,洗澡一個小時還出不來。 但他又不想去看。 正不耐煩著,浴室門終于打開了。 何莫赤裸著身子,扶著墻慢慢走出來。 “這么久,里面好玩?”羅海皺著眉問。 “不是,我把浴室清理了一下。”何莫小聲說道。 “……過來。”羅海只覺得看見他就有些煩躁,想抽煙。 何莫老實的慢慢走過去,站在羅海觸手可及的地方。 只見羅海把翹著的二郎腿放下,雙腿并攏,對他道:“趴腿上。” 何莫聽話的趴上去,把屁股放在最高處,雙手雙腳撐著地板。 他以為羅海還要打他。 羅海伸手,分開膝蓋上的兩片臀,一根手指從xiaoxue插進去。 何莫rouxue稍稍縮緊一下,便立刻放松下來。 手指很快增加到2根,在rouxue里翻攪著,但是沒多久便抽出去了。 羅海拍拍他的屁股道:“起來吧。” 何莫不明所以的站起來,等待下一步命令。 “怎么,以為我要干你?”羅海頭都不抬的從桌子上拿過一張紙巾擦擦手問。 何莫的臉瞬間紅了起來:“沒有……。” “被cao得爽么?”羅海繼續問。 “爽。”何莫順著回答。 “哦?”羅海終于挑眉,抬頭看他,“這么說便宜你了,真欠cao?” 何莫沒有回答這句話。 “等我玩膩了,你去剛才給你口的男人場子里,應該挺受歡迎的。”羅海挪開目光,繼續看著自己看了一天還沒看完的報表。 “……。”何莫沉默的聽著,像個木頭一樣。 “技術還是太差,以后每天培訓一個小時。” “是。”何莫輕輕答應。 “拿著你的臺詞本滾回屋去。”羅海決定暫時放過他。 何莫拿著臺詞本和筆回到房間,坐在床上,看著臥室天花板上的燈許久。 臥室燈圓圓的,暖黃色,有點像月亮。 ……欠cao嗎?哈…… 11年太久了,已經改變太多東西。 他根本不敢問羅海這些年怎么過的,不敢想原本溫文爾雅的哥哥為什么會變成這樣,害怕那個顯而易見的答案…… 所以羅哥他想怎么玩,都好。 哪怕把自己撕碎了,也只是個土包罷了。 他想著想著,笑起來。 笑自己一廂情愿,笑自己自以為是,也笑自己真的賤。 臺詞看不下去,干脆直接躺倒睡覺吧。 只有在夢里,他才能見到對自己好的羅哥。 只有在夢里,羅哥才會耐心跟他對臺詞,關心他疼不疼,開不開心…… 只是他把夢里的羅哥丟了。 親手,丟了。 …… 門外客廳里,看了一天報表還停留在同一頁的羅海發現今天實在看不下去,雖然今天的工作文件都看完了,但報表也必須看完,不然明天還會累加。 又在沙發上坐了半小時,他打電話給保鏢安排了明天的事,帶著工作的文件和電腦出門,回到自己的私人住宅,已經將近12點,今晚怕是要3點才能睡了。 不應該在玩具房工作,他告誡自己,同一個錯誤不能犯第二次。 只是玩具而已。 對。 …… 或許前一天太累,即使睡得早,何莫也沒按時醒來。 被一陣敲門聲驚醒,他跌跌撞撞下床,咬著牙套上一套睡衣才去開門。 門外竟然是昨天那個中年營養師。 “你好,我是你的公司給你安排的體型師。我叫胡成,請以后每天7點前起床完成每天的健身計劃。” 何莫看向客廳墻壁上的表——7點半。 “第一天沒關系,以后注意就好了,現在請先喝兩杯溫水……” 像是機器人一樣,一板一眼的做著一整天的任務,包括早中晚飯的時間和各項運動以及看臺詞的時間都是規定死的。 吃過晚飯還不到7點。 胡成說他今天的任務已經完成,只要晚上不再吃東西就行。 何莫沖了個澡,出來繼續鉆研臺詞劇本。 9點鐘,昨天來過的男人準時來了,還帶了個黑色的小皮箱。 “昨天沒來得及介紹,我是調教師,阿白。”男人笑得和善。 “……你好。” “不用怕,我們有系統化的培訓,經過多人驗證,效果良好。”阿白說著,把小皮箱打開,露出里面一排大小各異的陽具,“老板對你的技術……不太滿意,所以委托我來對您進行相關培訓。” “……好。”何莫看著那些工具,心里已經沒什么感覺,用工具總比真人好——或許是這幾天發生的事過多,他發現自己心里接受能力還挺強的。 然而培訓內容依舊和他想象中的有出入。 他舔了整整一小時假陽具,感覺嘴巴已經不是自己的了。但顯然培訓效果可能還不達標。 阿白在旁邊氣得直跺腳,反復問他到底有沒有經驗。 何莫被問得無奈,只好說沒有。 阿白無語的看他半天,才說今天準備的東西不對,明天一定給他量身定制。 第三天,胡成走得更早,中午吃過午飯就離開了。 何莫整整一下午都在看劇本,明天進組沒問題,他的角色話不多,主要是深情,對女主好,只是剛出場沒多久就查出有絕癥,在全劇剛過一半的地方就死了。 這個角色演好了應該會比較吃香。 何莫看著看著覺得有點累,看看時間才5點多,心想著6點半吃飯的話可以先睡一會兒? 于是就直接在沙發上睡了。 6點多,羅海一進門,就看到睡得流出口水的何莫,眼神不自覺柔和起來,但馬上就變得毫無感情。 手里的軟牛皮文件包脫手砸過去。 何莫在睡夢中被砸的腦袋一歪,迷茫的睜開眼,看到羅海,一個激靈坐起來。 羅海的視線正看他剛才睡著的地方,他順著視線看過去—— 臉刷的一下紅了,下意識的用手背擦向自己的嘴角,略帶慌張的滿屋找紙巾。紙巾就在面前的桌子上,他卻找了一圈。 羅海看他窘迫的擦完口水,在沙發上留下一小塊印記。 “白安說你進度不理想,看來沒用心。”羅海走過來在旁邊坐下。 “白安?是……是阿白嗎?我努力了!羅總!”何莫有些磕巴。 “今天如果還進度不佳就要懲罰了。”說著仿佛擼狗一樣,摸了摸他的頭發。 “……是。”何莫鼻子一酸,飛快低頭眨眼。 “我不缺玩具,何莫,不要表現的那么沒用。”羅海低下頭,在他耳邊沉聲說。 “對不起,羅總。”何莫臉色立刻發白起來,但他沒有辦法,他真的……沒有這方面經驗。 “衣服脫光。”羅海忽然說。 何莫很快照做,最近他穿脫衣服的頻率真高。 鞭痕雖然還有,但已經很淺了;大腿內側還有些印子,紅腫著,其他地方看起來已經沒什么異樣。 “臺詞看得怎么樣。”羅海忽然轉移話題。 “背過一小半。”他老實的回答。 “這個劇公司是主要投資方。”羅海繼續叮囑。 “好的羅總,我知道了。”何莫鄭重點頭,盡全力就是了。 “穿上衣服,背你的臺詞。”羅海說著,又看眼沙發上那塊印記,嘴角抽了抽,繼續道,“在外面注意形象。” 何莫的臉又燒起來了。 “是,對不起。”他的腦袋垂的很低,快速的穿好衣服。 他心里覺得尷尬極了,睡覺的時候怎么能流口水呢?他之前沒有這種習慣啊!! “咚咚咚” 門被敲響。 保鏢從外面送進來兩份晚飯。 羅海接過,把何莫的那份給他,自己拿著自己的那份離開。 五分鐘后,他又開門進來在何莫愣愣的眼神中,從沙發上拿起自己的軟牛皮文件包,揚長而去。 何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