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相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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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一丁這一覺不知睡了多久,直到他醒來的時候,渾身都還帶著一絲難以啟齒的困倦和疲憊。 赤裸的身體軟癱在柔軟的羽被下,細膩的布料像是帶著催眠的魔咒一樣,讓他才清醒過來的精神又一次因為過度的舒適而昏昏欲睡。 原一丁有些茫然的在被子下翻了個身做起,才從窗外看到熹微的晨光,便見到一抹黑影在清晨的天空由遠及近的飛來。 那巨大而美麗的龍翼披著柔軟的晨光,在落于窗口前收起。再一眨眼,便是那有著一雙金色獸瞳的俊美男人。 那海藻般的長發被悉心的束在腦后,就連鬢角也被精致的飾物扣起,加上那繁復而端莊的長袍,叫人根本看不出這人……不對,是這頭龍在之前是多么yin亂無恥的在野外將自己心愛的青年就地正法到連續昏睡了幾個日夜。 原一丁紅著一張臉,下意識的抱著被子合攏雙腿。 不得不說,身下那被迫承受了愛人獸形的入口此時仍然帶著些許叫人不快的異樣。 “醒了?”金先生褪去身上沾染了些許寒氣的外袍,側坐在床邊摟過試圖用被子把自己藏起來的原一丁,在他頭頂落下溫柔的親吻,“還不舒服嗎?” 原一丁微微點了點頭,便感覺到一股暖流順著金先生的手傳遍自己全身。不消片刻,原本還略有異感的地方已然恢復如初。 金先生憐愛的看著懷中顯然精神好了不少的青年,私心的沒有用魔力抹除他皮膚上的痕跡。 看著原一丁后頸處被自己以龍形留下的齒印,金先生忽然覺得有些牙癢,下一刻便沒有絲毫顧慮的低下頭在那牙印上又咬了一口。 只不過力道極為曖昧,與其說是滿足自己那點不可告人的獨占欲,倒不如說是在調情勾引。 然而原一丁到底只是個普通人,現在的他真的是一滴都沒有了。 “抱歉,”金先生在感覺到原一丁瞬間緊繃的身體后笑著道歉,“我只是太想你了。” 原一丁只覺得腦袋里轟的一聲,像是開水被掀翻了一樣,整個人都被這句輕巧的思念燒的guntang。 “我也……想你……”原一丁低著頭埋在被子里,如此回應。 “我知道。”當青年在自己身下狂亂的索取表達欲望的時候,金先生就知道了。 只不過眼下比起互訴情誼,他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完成。 金先生動動手指,揮開了被原一丁牢牢抓在手中的被子后,召來一身和他身上款式相似的衣服。 這件事上金先生完全沒有掩藏自己的私心,近似的款型和相配的顏色與花紋,任誰看到他們都能知道彼此之間的關系。 金先生本還想親手為原一丁穿衣,結果被青年紅著臉義正言辭的拒絕。 眼看著青年用自己所選的衣服將那具讓自己沉迷不已的rou體包裹起來,金先生心中的欲望又開始癢了起來。 “真不想帶你去見他們……”金先生伸手攬住原一丁被衣服勾勒的更細的腰身,有些遺憾的說,“要是能把你鎖起來就好了。” 原一丁背后一寒,隱隱覺得重生之后的金先生似乎……和他曾經記憶中的有那么些不一樣。 “當然不一樣,”能完全感知到原一丁想法的金先生說道,“現在的我不再受世界書的影響,不需要壓抑感情,也不需要節制欲望。” 所以現在的我,比曾經任何時候都更加渴求你,愛你,需要你。 這句話金先生并沒有說出口,因為原一丁即將要面對的事,他不想給對方太多的壓力,也不想原一丁面對自己有過多的愧疚。 要說虧欠,自己欠原一丁的顯然更多,因為原一丁所經歷的一切,都是為了他才選擇了承受。 所以他自知沒有立場去完全將眼前的人鎖在自己的塔里獨占。 “走吧,”金先生牽住原一丁的手,“他們也久等了。” 原一丁當然知道金先生口中的“他們”是指誰,可真當要帶著金先生與那幾人見面的一刻,原一丁本來被安撫的心又不受控制的高懸起來。 高塔之下,原一丁眼睜睜的看著兩扇門先后憑空出現,然后便是許久未見的廿一和灝。 然而原一丁沒有等到第三扇的出現,為此他偷偷松了口氣,卻緊接著又萌生出一絲擔心。 “放心,”金先生當著在場其他人的面說道,“那扇門被我暫時鎖起來了,等到那里的人有能力打開我的鎖,你就能見到他了。” 廿一在金先生這句話后眼神忽的變暗,一旁化作人形的灝則立刻炸了毛。 “怎么!?又來了一個??”灝有些兇狠的盯著金先生,本還有些氣勢洶洶的樣子,卻在看到原一丁眼底那絲憂慮后登時像個被戳爆了的氣球。 灝委屈極了,畢竟那么長時間沒有見過自家伴侶,好不容易終于見了面,結果還被告知又多了一個競爭對手。 想到這,灝的臉一下耷拉了下來,像個沒精打采的大貓一樣席地坐下,身后卻冒出一條不聽話的蝎尾悄悄纏上了原一丁的腳踝。 相較之下,廿一倒是穩重深思許多。在他看來,金這一次將他們聚在此處的目的并非是示威,也不是為了宣布所有權,否則他也可以像鎖住另一扇門那樣將他們鎖在外頭。 而金之所以要鎖那扇門的原因…… 想到這,廿一面色有些不愉快,一雙烏黑的眼睛像是要穿透原一丁一樣死死的打量起來。 “那扇門后,可有受傷?” 灝聽到廿一這么問起的時候,那雙蔚藍的獸瞳倏地瞪大,身上也冒出層層敵意。 原一丁早知道自己在第三扇門的事情瞞不過他們,便簡單的將那里的見聞說了出來,每每提及自己父母的作為和郁辭的時候,言語和神態中的矛盾也逐漸讓廿一與灝有了大致的猜想。 “鎖的好!”灝的尾巴啪啪的拍著地面,在聽到原一丁被關在玻璃匣子里時,一雙獸耳都氣的支棱起來,“要是讓我見到那個叫郁辭的垃圾,看我不打斷他的手腳扔出去喂狗!” 廿一倒是沒有說出什么沖動的話,只不過那搭在身側的手總是時不時的摩挲起腰間佩劍的劍柄,一雙沉郁的黑眸讓人看不出他到底有些什么心思。 “至于現在的情況……”原一丁得了金先生的意見后,主動開始解釋。 “如你們所見,因為有了三個強盛世界的力量支援,金先生醒來了。而且還以這個地方為基礎,孕育出了一個新的完整的世界。不過可能是因為這里原本只是一個鏈接各個世界的平衡點,比起門的守護者這種身份,金先生現在更接近于平衡點的管理者。” 灝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后又有些不安的問:“這對你不會有什么影響嗎?既然門的所有權和世界核心的掌控權掛鉤,如果被別人奪走的話……” 灝有些敵意的看向金先生,雖然他從初見就能大致感覺到自己對這個人……或者說是別的什么生物沒有什么勝算,但是如果對方的存在會對原一丁造成傷害,那他不介意以命相搏一場。 “這一點,請放心。”金先生自將原一丁帶到另外兩人面前,便沒有再做出什么過分親昵的舉動,只有那雙金色的眼睛一刻不歇的以溫柔的目光追隨著自己的愛人。 “雖然成因比較復雜,就連我也一時半會也沒有捋清。但從最初一丁將我留在平衡點開始,我便被他歸為這個世界的一部分了。正如一丁剛才所說,我不過是這個平衡點的管理者,而他才是這里真正的所有者。所以我所有的決定和行為,都將以一丁的意愿為主。” 金先生這段話說的直白,相當于當著廿一和灝的面承認并接受了他們的存在。 原一丁則有些眼眶泛紅,因為他心里清楚金先生的讓步全是因為自己的優柔寡斷和軟弱。 “別想太多,”一直沒怎么開口的廿一難得主動,那覆著一層劍繭的粗糙手掌輕輕握了一下原一丁的手,“不管怎樣,我們都在你身邊。” 不是我,而是我們。 身為原一丁在金先生之后遇見的第一個人,廿一一早就做好了所有的心理準備。不甘自然是有,可他并不覺得自己的讓步有什么卑微,他只不過是執著一點,不愿意放開罷了。 一旁錯過了安慰時機的灝甩著尾巴,想著想著忽然眼睛一亮。 “正巧我們三個都湊一起了,不如……把其他的麻煩事也了了?” 其他的麻煩事? 金先生垂著眼簾,看似漫不經心的掃了原一丁衣領下那不規則的淺色傷痕,心里也是有了打算。 “也對,”廿一著劍的手一緊,心里自然是沒忘,“擇日不如撞日。” 原一丁想起正在和自家兄姐斗得你死我活的祖父,心里也是噎了一口氣。然而現在比起怎么料理自家的家事,他突然想起另一個被他不小心忘記的事。 “金先生,說起來……小兔鳥去哪了?” “……”金先生沉默了片刻,不做回答。 當初被和金先生一起擄走當人質的小兔鳥還能去哪? 在另一個逐漸恢復秩序和生機的世界里,一個高挑的青年罵罵咧咧的踹著一扇被鐵鏈緊緊鎖住的大門,一輪下來嘴里臟詞兒沒一個重復的。 而他身后,一個長了快半人高的白色巨兔正撲扇著它健壯了許多的翅膀,鎖在墻角嚶嚶嚶的哭。 “mama……餓餓……飯飯……” “飯你個頭!你是豬啊剛吃完就喊餓!再喊一句老子他媽的紅燒了你!” 被郁辭兇了一頓的兔鳥委屈打了一個噴嚏,沒想到一道夾帶著奇異力量的風刃隨著小兔鳥的噴嚏直直照著郁辭的臉劈了下去。 郁辭險險的避開,風刃卻恰好劈上了鎖住門的鐵鏈,愣是將他使盡全力都沒破壞分毫的鎖鏈劈開一道口子。 郁辭看著鐵鏈上的裂痕,想了想兔鳥身上和那個將他鎖在這里的混蛋及其相識的力量,眼睛忽的一亮,立馬朝著遠處幾個縮著腦袋修復研究所的幸存者高喊。 “來人!馬上給我把這頭豬喂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