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陰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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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頓飯做的差點燒了廚房,吃的時候倒是意外的安靜。 原一丁心里有事胃口也不太好,但郁辭的食欲卻是出奇的好。 郁辭不太會使筷子,手里拿著勺幾乎是往嘴里就著菜倒著飯。至于原一丁花了大功夫炸出的一盆小雞腿,更是直接上手一口一個,骨頭在嘴里轉(zhuǎn)了一圈吐出來的時候干干凈凈。 原一丁看著盆底光溜溜的雞骨頭,幾乎懷郁辭舌頭上長了倒刺才能把rou刮得這么干凈。 就這樣郁辭舔著手上的醬汁解決了滿滿一桌菜,最后心滿意足的在原一丁監(jiān)督下乖巧的刷了碗。 順便摔了兩只盤子。 “反正明天會有人換新的給你。”郁大少爺坐在桌邊翹著腳剃著牙縫滿不在乎的說。 原一丁翻了個白眼,不過他現(xiàn)在不想因為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和郁辭吵架。 “吃飽了?”原一丁另外拽了把椅子過來坐在了郁辭對面,“吃飽了我們就開始吧,權(quán)當(dāng)是飯后運動了。” 郁辭撇撇嘴,目光游移,好一會才鼓囊出一句。 “他是我父母的朋友。”郁辭的目光最后落在了還在滴水的水龍頭上,“我父母去世之后,他一直在實驗室照顧我。” 說到這郁辭冷笑一聲,語氣頗為不屑,“我起初信過他,直到我能力失控后成為了廢人,變成了這座實驗室的垃圾為止。” 原川的照顧在小時候讓郁辭頗為感動,可當(dāng)那次實驗事故發(fā)生之后,那所謂的照顧和偏愛在郁辭眼中漸漸變得可笑起來。 畢竟若原川真的有用心“照顧”,以他在這間研究所的地位和在海月眼中的重要程度,郁辭怎么可能被當(dāng)做棄子一樣送到原一丁床上,更不要說這并非初次。 郁辭至今還記得,自己第一次被當(dāng)做“禮物”送到一個陌生男人的床上時那種屈辱和絕望。 而那之后,原川那所謂體貼的照顧和愧疚的歉意都讓郁辭覺得惡心到作嘔的地步。 原一丁因為郁辭的話徹底陷入了沉默。 先不說最初究竟是誰打開了門讓原川來到了這個世界,光是原川有意討好郁辭的行為,就讓原一丁懷疑他真正的動機。 可如果原川討好郁辭是為了門的力量,那以他能把水騙到最后關(guān)頭的能力,怎么會讓一個小孩子拆穿他的偽善? 原川這種幾乎敷衍的討好讓原一丁感到一種十分不協(xié)調(diào)的怪異。 在加上,如果郁辭真的是門的所有者,那自己又是怎么來到這個世界的? 不對,以水的說法,原川絕不是只有這點計較和城府的人。 “郁辭你實話告訴我,”忽然間原一丁腦海中靈光一閃,“你在這個研究所里,還有什么有血緣關(guān)系的親人在嗎?” 郁辭神情一僵,他盯著原一丁看了好一會之后問,“你問這個干什么。” “這個問題有可能關(guān)乎與我最重要的人的安危,還有我來到這里的目的。” 原一丁沒有隱瞞郁辭的打算,眼前這個渾身是刺的少年本就多疑,如果他的猜測正確,那欺騙少年絕對是最壞的一種選擇。 郁辭冷笑一聲,先前表現(xiàn)出的些許溫順蕩然無存,但他還是回答了原一丁的問題,用實話。 “我母親有個雙胞胎meimei,”郁辭語氣疏離而冷漠,“當(dāng)年我父母答應(yīng)自愿接受研究也多虧她來當(dāng)說客。” 原一丁瞬間就猜到了這個人是誰,而這個答案也讓他想通了原川那些矛盾的行為目的為何。 “我母親叫海昱,她的meimei叫海月。” 這就對了,原川討好的人并非郁辭一個,還有海月。 若是自己想的沒錯,郁辭的母親海昱就是這個世界里門的守護者。而原川就是通過海昱,來到了這個世界。 海昱去世之后,門的所屬權(quán)隨著血緣關(guān)系而轉(zhuǎn)移,可原川無法確定門在海昱的孿生meimei身上還是兒子身上。 為此原川將自己置于一個十分尷尬的境地,乍看兩邊都不討好。可一旦原川能確定門的所有者,那他下一步會做出什么事來取的目標(biāo)的信任和好感……原一丁一時不敢深想。 但同時,原一丁心中已經(jīng)有了一個定論——他失去了穿過門后的一段經(jīng)歷和記憶。 這段記憶也許是自己找到金先生和這個世界的門的關(guān)鍵,而消除了他這段記憶的人將他丟到這個研究所又是為了什么? 自己為什么在這里?又要做什么? 原一丁揉揉自己的發(fā)脹的額角,他覺得自己雖然在郁辭的幫助下想通了很多事情,可最重要最關(guān)鍵的問題卻還在原地踏步。 “你的問題問完了吧?那該輪到我了。”郁辭打斷了原一丁的糾結(jié),毫不避諱的說,“關(guān)于你之前在溫室里的那個問題。” 原一丁自然沒有忘記這一茬,當(dāng)然他這么問是有把握。畢竟他曾經(jīng)還沒對自己的“廢物”身份死心之前,花了大量的精力和資源來研究如何激發(fā)異能潛力。他所了解學(xué)習(xí)的資料之中,不乏一些揠苗助長后異能“消失”的案例。 “我想恢復(fù)我的能力!無論付出什么我都要取回屬于我的力量!”郁辭回答的斬釘截鐵,那雙褐紅的眼睛亮的嚇人。 “你這幾天倒是聽話啊,”才把榴奈哄著睡著的海月叫住了自己的得力助手,她撫了一把耳邊的碎發(fā)將那頭嫵媚的卷發(fā)梳到一邊,不經(jīng)意似的露出自己漂亮的臉頰和雪白的側(cè)頸,“也不三天兩頭的往那個小東西身邊跑了?” 原川神情有些冷淡,他退后兩步拉開了自己與海月的距離。 海月好像習(xí)慣了原川在自己面前表現(xiàn)出的冷淡,誘人的紅唇勾著笑容,嘴上的話卻惡毒的令人作嘔。 “聽說那個叫原一丁的昨晚上玩的床上到處都是血。嘖嘖……沒想到這人看著斯斯文文,背地里卻是個這么能玩的?” 原川淡淡的瞥了海月一眼,冷聲說道:“那是你外甥。” “喲?你要是不說,我還以為他是你外甥呢。”海月欺上前去,竟是將原川逼退一步,那深敞的衣領(lǐng)露出柔美性感的溝壑,“怎么?心疼了?” “……我的孩子若是在我身邊,如今也該如郁辭這般大了。”原川微微晃神,卻是忽然想不起當(dāng)年自己懷抱中的幼兒叫什么了。 回過神后他壓著心底的嫌惡,將海月一把推開,“我妻子還在等我,所長還是放尊重些。” 海月也不氣惱,一手捂著嘴咯咯地笑,“等你?在冷凍艙里等?你若不說我還忘了,那冷凍艙也是我給你安排,你就這么報答我?” “唉呀,生氣了?”海月見原川面色不對,笑的更起勁,“你越是這樣我便越喜歡。” 原川忍辱負(fù)重一般,埋著頭快步離開。待他回到了自己的房間,看到床邊那張冷凍艙后,臉上的厭惡和抑郁忽的一掃而空,仿佛先前的情緒全是作假一般。 只看那原川跪坐在冷凍艙旁,本就英俊的眉眼帶著溫柔的笑意,眼中溢滿貪戀與深情。 “阿柔,再等等……再等等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