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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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的門無聲的合上,原一丁短暫的僵直了片刻后,顧不上掉在腳邊的東西飛快的跑到床邊。 原一丁揭開少年的眼罩,在看到少年那雙濕潤的雙眼后心狠狠一顫。 少年的眼睛不是純粹的黑色,大概是因為眼眶中含著幾分壓抑的水氣,那壓抑在深處的羞恥和痛苦顯得十分清晰。面對這種控訴般的眼神,這讓原一丁有種自己真的做了什么壞事一樣的錯覺。 “你、你別怕!我這就幫你解開!鑰匙、鑰匙在哪?” 原一丁盡可能安撫著床上的少年,自己卻手忙腳亂的翻找起來。 少年眨了眨眼看向一旁的床頭柜,原一丁心領(lǐng)神會,毫不猶豫的拉開到了床頭柜的抽屜。 抽屜里,那大大方方的放在顯眼位置的鑰匙,和一堆還未拆封的瓶瓶罐罐仿佛某種不入流的嘲諷。 原一丁壓著將這一柜子垃圾砸掉的沖動拿起鑰匙,取出鑰匙為少年打開了勒在腦后的鎖。 也許是因為嘴巴被撐開太久,少年的嘴角殘留著顯眼的紅痕,嘴巴卻一時難以合上。 原一丁在看到少年嘴角的傷后眉頭皺的死緊,心里瘋狂的激情辱罵把少年弄出這幅樣子的人渣。這孩子看上去撐死了也不過十六七歲的模樣吧?怎么有人能干的出這種事情? 然而就在原一丁抽手準備為少年解其他束縛的時候,少年猛地咬住了原一丁的手。力道之狠,在原一丁感覺到疼痛之前就先看見了血色。 原一丁不敢亂動,因為他感覺得到,這個時候他要是硬抽回手,非得被眼前這小家伙扯掉一塊rou不可。 “你別怕,”原一丁忍著痛,有些遺憾的看著自己今天多災(zāi)多難的右手,“我只是想把你身上的東西解開。” “不信你看?” 原一丁用左手撿起掉在床上的鑰匙,小心翼翼的解開了項圈上的鎖,然后用一種極其別扭的姿勢去打開鎖住少年腿腳的鎖。 整個過程里少年從沒有松力,原一丁疼的臉都扭曲了也不見他松口。 “你再咬這塊rou就真的要掉下來了,”原一丁咬著牙根忍耐著疼痛,卻還是好言好語的勸說著少年,“你要是餓了我去給你弄點吃的好不好?我這rou你就算咬下來了也是生的啊?” 然而少年卻還是死活不愿意松口,原一丁無法,突然瞥見抽屜里一根看上去頗有質(zhì)感的馬鞭。他強忍住深想為什么馬鞭會出現(xiàn)在這里又會有什么本職作用之外的用途,一狠心將馬鞭掏出來塞到了少年手中。 “你拿著這個!來拿好!” 少年被他的行徑嚇了一跳,連著牙齒上的力氣都松了幾分,被原一丁拽住的手腕也不住的往后縮。 “拿穩(wěn)了!”原一丁疼的火氣都上來了,“你不是怕我碰你嗎?那你就拿好看好了!只要我對你有什么不軌,你就拿這個把我往死了打!” 少年握著原一丁硬塞過來的馬鞭愣在床上,那本來緊的和蚌似的牙口終于是放了原一丁的右手一條生路。 陷入rou中的牙齒緩緩從傷口中抽出,本來以為自己疼到麻木的原一丁又被疼的一個激靈。不過好在少年愿意松嘴了,原一丁只有提溜著自己帶著一對血淋淋牙印的手,走到廚房的水池邊沖洗了一下找出藥箱隨便用繃帶纏了兩圈。 其實倒不是原一丁不愿意好好處理傷口,而是他對這個世界的醫(yī)療水平失望了。那么大一個急救箱里,盡是一些對他來說原始到可以當古董的消毒噴霧和器具,感覺用了和沒用都一樣,藥水噴上去還疼的鉆心。 再回頭,那少年嘴邊掛著他的血跡,像一頭受驚的小獸一般裹著被子縮在床腳,手里緊握著自己剛剛?cè)^去的鞭子。 還真是尖牙利齒的。 原一丁無奈的搖了搖頭,在屋里轉(zhuǎn)了一圈后,從衣柜里取出一套新的內(nèi)衣遠遠丟給了少年。 不得不說,這個研究所準備的一點都不少。且不說床上那份大禮,屋里的衣柜、冰箱,都放滿了和他尺寸的換洗衣物和新鮮豐富的食材。 這到底是個什么鬼地方!?自己怎么就跑這里來了?而且到底是誰開的門?原川那副樣子又是怎么回事?就算從小分別他不認得自己兒子的臉,也不至于不知道自己叫什么名字吧? 原一丁一頭亂的從冰箱里翻出幾個雞蛋,飛快的做了個炒飯放在床頭柜上,便去門前撿起自己之前落在地上的東西。 那個孩子現(xiàn)在肯定是問什么都問不出來,自己要是想了解,只有靠手頭這些紙質(zhì)資料。 所幸資料沒有讓他失望,出去幾頁沒什么屁用的表格,一疊在首頁被命名為“異人研究”的資料幾乎解答了他今天的大多數(shù)疑問。 掠過對研究員海月和原川的書面介紹,資料簡明扼要的分析了被稱為“異人”的極少數(shù)人類對普通人類的影響,以及目前所發(fā)現(xiàn)的幾類異能,以及激發(fā)普通人異能的可能性。 這樣的橋段原一丁并不陌生,因為在他的那個異能遍地走的世界里,曾也有過類似的歷史。 最初擁有能力的只是少數(shù)人,這些人有的被奉為神明,有的則被作為異類唾棄。可無論普通人眼中他們是什么,當權(quán)者都將其視為一種新力量的預(yù)兆。 原本極為稀有的異能者經(jīng)過被排擠,利用,研究……這一些列被文字輕描淡寫就掃過的血淚史,終是與普通人站在了對立面。 漫長的斗爭最終因為越來越多的普通人和新生兒都擁有了異能而畫上了句號,普通人類也不得不承認異能是人類的一種進化方式。 當然,這些都是原一丁從學校和歷史書上看來的。因為他所生活的年代,早已經(jīng)成為了沒有異能才是異類的新時代。 然而他目前所在的這個世界,顯然正處在最初階段。 看完資料的原一丁半喜半憂,因為就自己床上那份大禮和之前那些行為怪異的孩子來看,他不覺得這個研究所對異能者多么人道主義。但不能否認的是,在這個異能者一旦被發(fā)現(xiàn)就會強行送往研究機構(gòu)的形勢下,這個世界的門的守護者有很大概率就在這個研究院里。 而從海月的話語中,他的身份應(yīng)當是某個權(quán)力機構(gòu)所下屬的監(jiān)督員,分派來此大概率是為了監(jiān)視海月他們的研究進程和結(jié)果。 那接下來最大的問題就是,自己怎么會成為這個所謂的監(jiān)督員? 還有,原川到底是以什么身份在這個世界活動的? 原一丁一邊想,一邊翻開下一份資料。而這份資料比起研究報告來說,更像是一份名冊。 翻開第一頁就是榴奈的照片,除了身體數(shù)據(jù)的記錄之外,則是對她異能的分析結(jié)果。 “控制細胞再生能力。” 原一丁看著這行著重標記的結(jié)論,一下想通了那個叫做黑炎的少年突然衰老的手臂和自己兩次被治愈的右手。 再往后翻了幾頁,原一丁大多將資料上的人和見過的幾個孩子對上了號。 那個在榴奈發(fā)怒時安撫了她的少女名叫白歌,異能是情緒感染,將自己的情緒投映在其他人身上。 而一開始問了他名字的小男孩則叫瀾瀾,水異能,甚至可以從含有水分的物體中將水單獨分離出來。 再就是黑炎,那個舞火的少年。 原一丁一頁一頁的往下看,最終看到了一張熟悉的臉。 郁辭,十七歲,空間異能,幼時因為實驗事故異能暴走后,在無法使用異能…… 原一丁從餐桌上抬頭,正看到那名為郁辭的少年依舊牢牢握著鞭子怒視著自己,咕咕作響的肚子離這么遠他都能聽個清楚。 剛剛丟過去的衣服碰都沒有碰,床頭柜上的炒飯也沒有碰。 原一丁無法,只有走到床邊端起炒飯自己先吃了一口,然后一邊嚼一邊舀了一勺遞送到少年嘴邊。 “放心吃吧,就算有毒也是我第一個死。” 少年瞪大了眼睛看著他,等到原一丁手臂都舉酸了才張口含住了嘴邊盛著雞蛋和米粒的勺子。 “真是……喂小動物都比喂你輕松。” 原一丁忍不住吐槽,忽然想起當初灝還是個小幼崽時對自己撒嬌討食的模樣。 嗯……那可比眼前這只一上來就咬人的可愛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