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舊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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獸人的成年之夜絕大多數情況下都伴隨著第一次發情期的到來,而發情期并不像是成年之夜那樣只要度過了某個特定的關卡就算完事了。不同的種族發情期持續的時長是不同,有的只要一晚,有的需要三四天,長一點的甚至會有大半個月的時間會逮住伴侶瘋狂發泄獸欲。 而這一點,對于缺乏這個世界常識的原一丁而言,幾乎是空白區。 所以當他足足過了七天從醒做到睡,再從睡做到醒,餓極了只能被動的等待灝親手喂食然后繼續做的死去活來日子之后,終于對獸人的發情期有了切身認識。 不過也可能是這些天充分“運動”的關系,原一丁原本沒有辦法活動的雙腿漸漸有了知覺,甚至還能短時間的站立行走。 “你們獸人的發情期都這么……荒yin無度嗎?”原一丁趴在獸皮里,就著灝的手喝了一口用燒開的雪水熬出的蘑菇湯后長長的嘆了口氣。 灝有些不好意思的紅了臉,雖然他也知道自己這些天做的實在有些過分了,但是打心底來說……他真是愛極了原一丁乖巧的躺在自己身下任由自己擺弄想用的模樣。 特別是當原一丁高潮后失神的摟著自己,眼淚汪汪的尋求安慰時模樣…… “你又在想什么了?”原一丁看著灝那一臉通紅想入非非的模樣,背后的汗毛都豎起來了。 “呃,我不會再做了!真的!”灝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可身后不安分的尾巴已經透露了他的心思。 原一丁才不管灝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他只知道要是再這么搞下去自己只有死路一條了。這么想著,原一丁恨恨的捏了一把灝一個勁往獸皮下鉆的尾尖。 每次原一丁被惹得受不了或是生氣的時候,他都會拿灝的尾巴出氣。而蝎尾尖都是藏著毒針的,灝因為害怕傷到原一丁,平時都極為小心的收起毒針,所以每當原一丁出氣的時候,灝就得努力控制著露出毒針的本能忍受著蝎尾上最敏感的地方被捏弄戰栗感乖乖接受這份磨人的懲罰。 “所以你們獸人的發情期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原一丁氣呼呼的欺負著手里緊繃的尾巴問道,“每年一次嘛?” “種族不一樣,發情頻率也不一樣。一般來說蝎族是一年一次,鷹獅族是一季一次。”灝收起原一丁手邊的木碗,耐心的解釋道,“不過結成伴侶之后,獸人的發情期會根據彼此的情況漸漸同步。所以大多數發情期短暫或是難以孕育后代的獸人種族都傾向于尋找發情期頻繁,并且容易受孕的種族,比如兔族,又或是隨時可以發情的牝獸之類。” 原一丁聽的津津有味,可轉念一想自己沒有發情期,要是和灝同步的話,又會發生什么? “一丁你不用擔心,”灝看著原一丁不安的表情,立刻就明白他想到了什么,“我過去和水研究過,雖然你不像我們獸人這樣有固定的發情期,但和牝獸有著類似的生理狀況。所以很有可能和牝獸一樣,屬于隨時可以發情的情況。如果是這樣,我和你成為伴侶之后,我的發情期會慢慢與你同步。到時候,也許每季一次的發情期反應會漸漸變弱,但我可以根據你需要隨時的滿足你。” 什么叫隨時可以滿足我? 原一丁把自己捂在獸皮里不想看灝,只覺得自己好像在對方嘴里變成了一個隨時隨地都會發情不受控制的欲獸。 “我們人類才不是隨時都會發情!我們只會根據自己感情的判斷,選擇想要……有親密關系的對象!”什么發情什么交配,他又不是野獸! 原一丁在獸皮被子里悶聲的說道,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已經漸漸回想起了自己曾經生活的世界里的常識記憶。 但是灝卻沒有錯過這小小的變化,雖然他明白原一丁這么說是想證明,自己愿意和他發生關系不是因為單純的欲望驅使,而是因為自己感情的選擇。 “我當然明白……”隔著被子,灝在原一丁頭頂落下一吻。 原一丁在獸皮被子里吧自己憋得幾乎喘不過氣,正想要鉆出來的時候,灝卻突然從一旁拽過一件厚實的獸皮斗篷將他整個裹了起來。 原一丁雖然沒有灝那么敏銳的感官,但是灝突然一副戒備的樣子讓他瞬間就明白山洞外有了到訪者。 灝一聲不出的走向山洞口,原一丁也緊緊跟了上去,拉住灝的手上全是緊張忐忑的冷汗。 山洞外,兩個雄性獸人站不近不遠的站在那等著,直到灝和原一丁一同出現在洞口的時候才又走進了幾步。 “發情期結束了嗎?”其中一名看上去年紀略長的獸人皺了皺鼻子后問道,讓原一丁意外的是他語氣中那是明顯的放心。 那名略顯年長的獸人有著深紅色頭發,臉上三道明顯爪痕幾乎從眼睛一直眼神到脖子,不難想象當初這道傷口是多么猙獰可怕。 “好久不見,赤叔。”灝點點頭先前的緊張感明顯少了許多,原一丁還沒反應過來到底發生了什么,就被灝摟住腰扣在身側,“這是我的伴侶,原一丁。” 被叫做赤的獸人上下打量了一圈原一丁后滿意的點了點頭,而后向他們介紹了身后另一個有著黑色短發的年輕獸人:“這是赦,是我兒子。” 赦有些拘謹的向原一丁和灝點了點頭并不說話,不過雖然他和他父親的發色不同,可那雙鮮紅的眼眸卻是一模一樣,想來發色是隨了他的母親一方。 “既然都認識了,那就撤掉這些東西吧?”赤爽朗的笑著,隨手從地上撿來一根枯枝拋向山洞內。 只看那枯枝在落入山洞時短暫的停頓了一下后落在地上,只是落在地面的時候已經斷成了好幾節。 赦有些驚訝的看著不知怎么被斬斷的枯枝,只聽赤說道:“我倒是從未見過這么鋒利的線,只是這種程度的陷阱騙騙眼神不好的小孩子還好,要是換做其他老練的獵手,一眼就能看出問題了。” 說著,赤的目光撇過原一丁,其中包含興趣的探究意味讓原一丁打了個寒顫。 “……赤叔你就別嚇他了,”灝輕輕拍了拍原一丁的后背作為安慰后示意他撤掉洞口的絲線,“一丁你也別擔心,赤叔就是當年救了我的那位長輩,他不會傷害我們的。” 原一丁點點頭,可在收回了藏在洞口的絲線后還是飛快的躲回了灝的身邊。 “走吧,剩下的到村子里再聊。”赤有些好笑的看著躲回灝身邊的原一丁,對身邊的赦使了個眼色。 赦點點頭,又在取得了灝的允許后走進了山洞將里面數量不多的東西用獸皮包起來直接扛在了肩上。 原一丁本想跟著灝他們一起走,誰想才恢復沒多久的腿又開始發軟無力,灝見狀將他一把抱起來跟上了赤和赦的腳步。 被灝抱進森林深處村子里的原一丁在赤時不時帶笑的目光中只覺得自己沒臉見人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原一丁的錯覺,村子里原本輕松愜意的氛圍在他和灝的到來后不一會就變得沉重緊張起來。更讓他意外的是,一路上遇到的人在看到了灝的發色和眼睛之后,無一不露出尊敬的目光,有些看上去略微年長的獸人甚至還遠遠對灝行禮。 “別覺得意外,小家伙。”走在前面的赤回頭對原一丁笑道,“這里的族人當初都是被水憑一己之力保下的,對水和顥的后代,我們自然會報以最大的尊敬和忠誠。” 說著赤的腳步停在村子中最大的一樁木屋前,撩開了門前擋風的獸皮門簾邀請灝和原一丁進去。 屋內,除了必要的生活用品之外,更多的是各種武器和制作陷阱的道具,每一樣都被住在這里的人保養的閃閃發亮,沒有絲毫鈍色和灰塵。 “而且,我們等的已經夠久了,久到有足夠的力量為顥復仇,重回屬于我們的家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