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陰謀-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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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獻祭品的順序也是有講究的,第一位一定要是由上一年中最強盛的部落開始,以此預兆來年有一個更加豐碩的年成。 而第一位之后的順序就沒有那么嚴格的安排了。 其他部落的祭品陸續在第一位那堆成小山一樣的祭品周圍獻上自己的祭品,多的少的,因為各種原因總是超不過第一位去。 然而今年卻愣是出了一個硬茬,獵指揮著族人源源不斷的將他們帶來的獵物送上祭壇,愣是堆出一座和鷹獅族差不多的小山來。 等終于清點完了,獵從族人手中接過臨時改過的祭品名錄,親自送到了祭臺上主持祭祀的水手中。 從一開始靠近祭壇的時候,獵的目光就時不時停留在水的身上。起初水只是淡漠的無視,可獵越是看他那副冷淡的樣子越是來興趣,愣是把做什么都一副寵辱不驚的大巫看的臉紅起來。 倒是獠,起初他還只是嘲諷的看著那個豹族的新首領像個小丑一樣的在水面前現眼,可當他注意到豹族的祭品越來越多甚至和鷹獅族有的一拼時,覺出了幾分不對。 而當獵走上祭壇遞交名錄,手指刻意撫過水的手背,而水竟然難得露出一絲羞色的時候,獠手中的酒杯啪的一聲被捏的粉碎。 獠這邊不善的動靜自然驚擾到了祭臺上的兩人,水微微蹩眉,收過豹族的名錄便轉身向眾人宣讀起來,倒是獵絲毫不露怯,以一副挑釁的表情回敬給了祭臺下的獠,之后才慢悠悠的褪下。 “豹族祭品,野稻六十袋,野牦七十頭,草羊一百三十五只,虎頭魚二百三十七條,各類禽鳥五百七十四只。”一邊念,手心一邊出汗,因為他知道,豹族的祭品雖然沒有比鷹獅族多出太多,但這個數量已經超過了鷹獅族今年所祭獻的祭品,“經對比,今年祭獻最多的部落是豹……” “等一下,”獠突然在儀式中打斷了水,“鷹獅族要追加祭品!” 說完,幾個鷹獅族的勇士又抬著機頭野牦和雜七雜八的獵物往臺上堆。 水站在祭臺上,看著無視他繼續往祭臺上搬運獵物的鷹獅族人,氣的拿著名錄的手都在顫抖。 “鷹獅族長,你這樣不合祭祀的規矩。” “規矩?你在我的部落和我講什么規矩?”獠不管不顧的翻上祭壇,一把奪過水手中的名錄撕碎后拋下臺。 “獠!你未免欺人太甚!”水壓著聲音低聲呵斥著面前不講理的獸人,心中恨極。這人私下里侮辱他也就罷了,如今竟然在祭臺上,獸神眼下,眾人眼前做出這種事! “我欺人太甚?你和那個豹崽子眉來眼去的時候有沒有想過太過欺我?怎么?覺得鷹獅族的這根玩意膩了,想換一根?” “啪!”水一巴掌扇在獠的臉上,他雖然瘦弱單薄但好歹也是個獸人,這一巴掌下去力道不小,扇的獠直接偏過頭去。 “既然在你的部落都聽你的,那你也不需要什么大巫了不是嗎。”說完水頭也不回的下了祭臺往森林的方向走去。 獠站在原地看著水離開的背影,心中一時生出些許后悔。以往獠無論私下里和水有再多間隙矛盾,但在人前都會維持彼此的臉面和尊嚴。誰能想到自己今天居然被一個豹族氣的忘了這些,竟然在這么重要的儀式上昏了頭呢? “族、族長……大巫走了,祭祀怎么辦?”臺下一眾人不安的問。 獠心中有氣有悔,卻仍不愿在豹族的注視下退讓。他大手一揮說到:“今年祭品最多的還是我族,收獲宴照常舉行,但別忘了把各族最好的祭品分出來獻給大巫。” 說完獠便跳下臺,找了個地兒喝悶酒去了。他不是不想去找水,而是根據他這些年的經驗,現在去找水自己只會撞到對方的氣頭上,他們之間的關系本就緊張,如果可能獠其實并不想和水的關系如此劍拔弩張。 在看獵,本來勢在必得的第一名被獠破壞心中就有氣,但當他發現水和鷹獅族的關系并不如外族以為的那般密切時,他心中又有了別的計策。獵偷偷和一個跟自己身形相仿的族人換了衣服躲開了鷹獅族的眼線,便循著水的氣味和離開的方向尋了過去。 讓獵意外的是,他并沒有花費太多時間就找到了水。 此時的水正坐在湖邊一塊被磨平的巨大石板上,獸皮制成的精美短靴被隨意的丟在草地上,那雙漂亮潔白的腳半浸在水中,被湖水浸濕的衣擺下露出一截白嫩的小腿。 夕陽的暖光透過樹葉的間隙星星點點的灑落在湖面和水的身上,有那么一瞬間獵幾乎以為水要和他的名字一樣融入湖中消失不見。 “誰在那?”水忽的回頭,在看到獵從樹叢后走出來時,那股疏離和防備竟是卸下了不少,“你來這里做什么,再往前面就是禁地了。” 這股若有似無的親近感讓獵有些目眩。 “我只是……”獵突然發現自己之前想好的借口全都說不出來了。 水那雙鮮紅的眼眸仿佛有著一種說不出的魔力,讓人情不自禁的……不,應該說是心甘情愿的將一切獻上。獵有些明白為什么獠會做出那般褻瀆神靈的舉動也不惜將水留在自己的部落了。 “只是什么?”水笑了笑,一雙白嫩嫩的腳從湖中走出踩在草地上。 獵只覺得水的氣味幾乎將自己溺斃,他幾乎什么都來不及想下去,便將眼前的水撲倒在了地上。 寬松的禮服長袍并不需要怎么用力便能輕易的撕開,白子特有的白皙的肌膚有種令人不忍松手的魔性,入手便是細膩柔軟的仿佛這人的名字。 “我要不是大巫就好了,”水在獵的耳邊輕嘆,身后玉石一般的蝎尾緩緩生出纏繞在獵的腿上,“這樣我就不需要被束縛在一個地方,可以和自己喜歡的人孕育子嗣,自由的生活……你說對嗎?” 獵說不出話來,他只知道他想要什么。無論身下這個人是大巫還是其他什么身份,獵都要他。他要帶走這個魔性的妖精,把他藏在自己懷里,不予許任何人窺視。 “你知道白子是可以受孕的嗎?”水眼中一片盈盈笑意,仿佛注視著愛人一般充斥著溫柔和縱容。 獵瞇了瞇眼,有些躁動。 “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 水沒有正面回答獵的話,而是伸出手撫上獵碧藍的眼睛輕聲道:“你的眼睛真好看。” 瑩白的蝎尾暗示性的蹭著獵的身體,激的獵一陣獸性洶涌。他一把抓住水的尾巴,低頭在那藏著鉤子的尾端舔了舔,撩的水一陣顫抖。 “你想蟄我嗎?” 水委委屈屈的搖搖頭,被抓住的尾巴有些顫抖。 “我知道蝎族的習性,”獵用自己的獠牙輕輕磕了下手中敏感的尾巴,“所以我不介意。” 水愣了下咯咯的笑了,像是撒嬌一樣的從獵手中搶回自己的尾巴。 “蝎族的可不僅僅是你們所了解的那么簡單……你知道為什么身為白子的蝎更珍貴嗎?”水說著,當著獵的面將用尾巴蟄了自己的手臂,“除了獵殺獵物的普通蝎毒之外,白子求偶的蝎毒還有一種作用……可以讓被蟄咬的獸人的受孕的蝎毒,哪怕是雄性。” 獵快瘋了,他幾乎不用問都能猜到水剛才蟄咬自己的時候用了是什么蝎毒。 “你想懷我的種?”繁殖是獸人的天性,此時此刻身下躺著一個暗示自己愿意為他生下子嗣的美人,獵是傻了才會無動于衷。 水又笑笑,許是因為毒性的原因眼中竟是浮出些許恍惚,他盯著獵那雙眼睛說:“要是我樂意,以后也可以讓你生。介意嗎?” 獵鬼迷心竅的說了句不介意,已然維持不了人形。 忽然化獸的獵再也不遲疑,將自己早準備好的下身對準水主動張開的腿,便將那帶著rou刺倒鉤的性器塞入了水因為毒素而自覺分泌出液體的后xue。 過大的性器如曾經每一次那樣將水撕裂,水只覺得自己的靈魂已然從rou體中剝離而出。 yin亂的叫喊和呻吟不受控制的溢出喉嚨,充斥著欲望的甜膩和情色的腔調。粗大硬熱的性器暴烈的碾碎著他的rou體,卻又在一次次深入中給他帶來無與倫比的快感。盡管這份快感中沒有多少愛情和快樂,但并不能否認rou體對此的追求和不舍。 水心中仿佛有著另一雙眼睛在冷眼注視著正在發生的一切,并安靜的質問,自己什么時候變成了現在這幅人盡可夫的模樣。 而這場陰謀的交合中,唯一讓水略有安慰的只有身上這頭野獸那雙碧藍的眼睛。可也正是因為他過分的注視這雙眼睛,亦是給獵帶來一絲自己被水深愛的錯覺。 果然一見鐘情的并非只有自己嗎? 這份心動讓獵把持不住的交代在了水令人難以自拔的身體中,他粗喘著從水濕濘的后xue在將自己疲軟的性器抽出,一邊親昵的舔舐著身下疲憊的水,一邊積蓄著經歷準備下一次的歡好。 然而就在獵享受著此刻性事后美好的余韻時,一聲刺耳的獸吼伴隨著一股厲風襲向他的門面。 獵本能的想要躲開,卻因為顧及到身下赤裸的水,情急之下只有以獸身護住水。 不料前一秒還昏昏欲睡的水突然暴起,竟是將獵推開自己受了那襲來的鷹獅一擊。 雖然獠及時的收手,卻仍在水的手臂上落下一條長長的血口。獵見水受了傷,連忙將他護在身下以備戰的姿態面對突然出現的獠。 然而他們誰也沒有料到,就在死都一觸即發之際,又有一頭來路不清的獸人闖了進來。 那金色的鷹獅身軀顯然讓獠想到了什么,可都不及灝身后那條顯眼的蝎尾。 獵也許并不清楚,但獠幾乎是立刻就明白了灝的來歷。 一瞬間,十幾年來被欺騙被無視被欺瞞的憤怒將獠心中的悔恨和愛意淹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