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再遇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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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一丁被架回臥室后看到了一個意料之外的人——原一景。 原一景眼下帶著nongnong的青黑,她疲憊的看著原一丁露出一個勉強的笑容,招招手示意原一丁坐到自己身邊來。 原一丁沉默的坐在原一景對面,只等對方先開口。 “爺爺讓我來和你說明,你要做的事情。”原一景雙手在膝前交握,原一丁知道這是她焦躁緊張時才會做出的小動作,盡管她面上表現(xiàn)的一派鎮(zhèn)定。 原一景其實是有些愧于面對原一丁的,若不是她一時大意,怎么會讓他們在毫無準備的情況下面對現(xiàn)在這種情形。 “爺爺?shù)降滓屛易鍪裁矗俊痹欢〔幻靼祝髅髑岸暝覍ψ约焊静槐魏纹谕瑸槭裁赐蝗痪拖袷怯惺裁词姑唤o他一樣。 “爺爺他……要你的孩子。”原一景看著弟弟疑惑的神情,苦笑一聲后將自己了解的事情全部說了出來。 起先原一丁還以為原家是瘋了,可當他看到原一景臉上的凝重和無奈后,漸漸明白自己現(xiàn)在的所處的位置。 在原老爺子眼中,自己現(xiàn)在不過是一個生育后代的工具。更重要的是,他必須要生出和自己有一樣能力的孩子,才算是完成了“任務”。 “我聽說爺爺已經(jīng)安排了女人……一丁,你……”原一景欲言又止的看著原一丁,卻是說不出更多。 他們在這里的一舉一動都在原老爺子的監(jiān)控之下,原一景不能說出自己的對策,卻也看不過弟弟此時震驚和受傷的模樣。原一景忍不住伸手想安慰原一丁,卻被原一丁猛地甩開。 “爺爺……不……原家人到底當我是什么?”原一丁怒視著面前的jiejie,發(fā)紅的眼睛中迸出此人的厭惡和恨意,“你也有參與這件事嗎!?是你告訴他我的異能發(fā)生了變化可以連接其他世界的事情嗎!?” 原一景從未見過這樣的原一丁,一時愣在遠處不知該如何面對他。好一陣后,原一景才深深嘆了口氣起身準備離開。 “一丁,你先一個人靜一靜。” 原一丁本不想搭理,卻在看到原一景衣領下隱約露出的束縛環(huán),本來肚子里要冒出的一連串埋怨和怒火突然沒了出口。 原一景在護衛(wèi)的監(jiān)視下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近乎大半個月她沒有見過這間宅子之外的人。最讓原一景寒心的是,這么多他她的父母竟然從來沒有來探望過她,就連研究所那邊也不知道原家以什么借口搪塞了過去,即使身為研究所核心成員的她這么長時間不出現(xiàn),竟然也沒有做出任何尋找她的措施。 不……也許是那邊已經(jīng)采取了行動,只是被關在籠子里的自己并不知道而已。 可就算這樣,自己也不能什么也不做就這樣干等著。而且就算她等得起,可一丁等不起。 原一景重新梳理了一下思緒后,決定還是主動尋找突破口。最后,她讓人帶話給原老爺子,以自己曾經(jīng)和原一丁異界的“朋友”有過接觸,或許可以以此為突破口讓原一丁心甘情愿的為原家留下帶有蜂后血脈的子嗣為由,要求到地下室與那位異界的來者見一面。 沒過多久,便有人來帶原一景去往地下室。 原一景起初以為原一丁找到了讓金先生復活的方法,從異界帶回來的也是金先生,可當她看到隔離室內那個有著狼一般眼神的黑發(fā)男人時,她知道自己錯了。 原一丁怎么會和這樣的人在一起?而且還將他待回這邊的世界?他和原一丁是有什么關系? 原一景帶著疑問靠近,斟酌了片刻后開口說道:“我是一定的jiejie。” 廿一聽到原一景的話后抬了抬眼皮,而后緩慢的從地上站起走向原一景。隔著玻璃墻,廿一俯視著墻外的女人啞聲說道:“我知道你。” 原一景半仰著頭看著廿一,近乎本能的感受到一種尖銳的危險。不同于金先生那種溶于空氣之中令人窒息而膽怯的威懾力,而是面對指向自己的刀鋒時那種對死亡的畏懼。 盡管廿一此時的模樣帶著些許狼狽,可他身上的殺氣卻更勝于平常。 “你是我在這個地方,第一個聽到的聲音。”廿一緩慢的說道,目光停留在原一景脖子上露出的束縛環(huán),“我見到了原弟,但聽不到他的聲音。然后,那些就帶走了他。” “這個東西,在阻止我。”廿一抬手摸著束縛圈,原一景這才清晰的看到廿一脖子上青紅的電灼傷,還有他手背上干涸的血痕,不難想象這個人做出了怎樣的反抗。 “他們帶走原弟,是以我為要挾讓他做什么嗎?”廿一冷聲問道,“原弟他還好嗎?” 原一景并不打算欺騙這個三句話都離不開自己弟弟的男人,不知怎么她隱約能感覺出這個男人和原一丁的關系并不單純。 “他們要一丁的孩子,和一丁有同樣能力的孩子。你是爺爺威脅他的籌碼,所以……”原一景知道自己不需要說下去了,眼前這個男人雖不及金先生那樣有著可怕的洞察力,但也并不遲鈍。 廿一沉默了下來,只有抱起青筋的手背能看得出他在壓抑自己的情緒。 “你為什么要看我。你想說服我,然后讓我說服原弟嗎?” “我說不服了你,你也說服不了一丁。”原一景搖頭,“我以為我會見到的是另一個人而已,是我想錯了。” 廿一瞬間就明白,原一景說的另一個人是金先生。所以,如果在這里的人是金先生,他就會有辦法脫離這種困境救出原一丁嗎? 原一景不知道廿一心里在想些什么,但她潛意識里確實認為若是金先生,現(xiàn)在這種局面可能會有扭轉的可能性。 不過既然不是,那她就沒有理由繼續(xù)待在這里。 可就在原一景準備離開時,一個熟悉的面孔與她擦肩而過。 原一景冷了半秒后想都沒有想就回手拽住了剛剛從她身側走過的男人。 那男人穿著一身白色的研究服,栗色的長發(fā)束在肩側,左眼眼尾墜著一顆黑痣,一雙琥珀色的眼睛冰冷的沉郁仿佛的裝飾用的玻璃珠一般。 “余深!” 被原一景拉住的男人停下腳步,他撿起了地上的記錄板后露出一個虛假的笑容。 “一景姐,好久不見。” 原一景看著面前的余深,整個人幾乎都有些失態(tài),“你怎么可能在這里……我弟弟……你不是該和一星在一起嘛!!” 余深甩開原一景的手,面上虛浮的笑容漸漸變得冰冷諷刺起來。 “正如你所看到的,五年以來我從來沒有離開過你們原家老宅的地下室。”余深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袖,領口下露出冰冷的金屬環(huán),“不過我倒是沒想到,原家那老怪物總算是瘋到連自己的親子孫都要下手的地步了嗎?” “五年……”原一景顯然沒有將余深后面的話聽進去,“你知不知道這五年!一星都做了些什么!我以為是你拋棄了沒有原家拂照的他,他才不要命一樣的四處……” “沒錯,是我拋棄了他。”余深果斷的回答道,臉上的笑容充滿了惡意,“沒了原家,他原一星不過是個無權無勢的兵痞。我這五年來雖然一直住在這里但是有吃有喝,要什么有什么,我要是和他一起一腦熱的離開,說不準會過上什么風餐露宿的日子。怎么樣一景姐,這個回答你滿意嗎?” “不可能!”原一景幾乎是吼出了這三個字,她本想拉住余深卻被身邊的護衛(wèi)擋住往樓上帶去,“余深!你告訴我到底是怎么回事!余深!” 余深哼笑一聲,再次變成了之前那副冰冷的模樣。 “一景姐,你知道嗎?五年前的地下室里,并不是只有原一星一個人。” 余深的臉消失在漸漸關起門后,只有渾身冷汗近乎虛脫的原一景被護衛(wèi)帶回屋里。 原一景不敢想象余深最后那句話到底是什么意思。 當年她的同胞弟弟原一星為了和同性愛人在一起,硬生生的受了一套家法。她還記得當原一星被人從地下室被拖出來時,整個人像是從血里浸過一般。 原一景本以為過了那一劫,一星應該和余深遠走高飛了,可現(xiàn)在余深卻告訴自己他在老宅地下室里度過了整整五年。 當年地下室里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原老爺子是否背著他們還做了什么事? 一想到這,原一景就覺得自己脖子上被纏了一條毒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