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寧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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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尋寶之路注定不會平靜,但對于原一丁而言,廿一那個輕柔的吻卻比一切意外的遭遇都讓他震撼。 因為原一丁心里清清楚楚的知道,在廿一吻下來的時候,那溫熱的鼻息和柔軟的觸感并沒有讓自己產生一絲半點的反感。反而是在對方離開時,他心中忽然蒙上一絲失落和憐惜。 廿一并沒有將曾經發生在自己和念長橋身上的事情全部告訴原一丁,原一丁也不忍心刨根問底的強行撕開他的傷口。 原一丁只是擔心,當年那些在長橋村施與暴行的人會藏在他們同路之人當中,盡管他知道這是廿一和念長橋他們故意的。 除此之外,原一丁更擔心的是離合。不論念長橋出于什么目的將離合留在身邊,他都是一個隱患。 回到車隊的原一丁只看到念長橋帶著五六,幾個明顯是其他車隊主人的人聚在一起飲酒作樂,身邊并不見離合的身影。 也許是原一丁心中疑心作祟,此時他看著那些圍在念長橋周圍的人,只覺得這些人各個心懷鬼胎腹中有鬼。 “不必擔憂,”廿一握住原一丁有些發涼的手,微微用力,“我與他心中都清楚。” 原一丁只覺得自從剛才那個太過溫柔的吻后,廿一的觸碰有著種說不出的guntang,但他又莫名的有些留戀這一抹不屬于自己的溫度。 往后的路上又有人陸續加入,但也有不少人莫名的離開。原一丁起先不明白是為什么,可當廿一告訴他,念長橋以地圖和隱族幸存者的所有者為籌碼,要求尋到寶藏后自己占有五成,其余由剩下的隊伍平分的時候,大約是明白了念長橋的意圖。 基于廿一的武力和回溯樓的勢力,大多數人都不會有那個膽子去直接挑釁念長橋的決定。特別是當廿一當著所有人的面一劍削掉了某個試圖從念長橋車中綁走離合偷走地圖的刺客的腦袋后,他們更是沒了這個膽子。 如此一來,不少人就把歪腦筋打在了其他隊伍的身上。既然念長橋的那五成他們動不了,那么剩下的這五成,也要想辦法多拿到一些。 起先只是一些不大不小的意外,比如某個富商的馬受了驚帶翻了馬車摔斷了富商的腿。再之后又是在某次露營時,有人被毒蛇咬傷不治身亡。 當這些莫名其妙的意外多了起來后,再遲鈍的人都察覺出了不對。膽子小的惜命的,直接就相念長橋辭行了,膽子大還試圖分一杯羹的,則繼續與暗里的敵人周旋。 這一幕幕明爭暗斗的戲碼念長橋看的十分高興,廿一雖然嫌這種挑起他們內斗的方法繁瑣,但也樂得清閑。 原一丁起先還被瞞在鼓里,所以當他看出不對的時候多少也是覺得念長橋的手段有些陰毒。 可這又怨不得他念長橋,雖然是他挑起的矛盾,可最終害死這些人的還是他們自己心中的一個“貪”字。 所以這一路雖然看的原一丁唏噓不已,卻也并沒有生出多少同情。 “念樓主!這一路已經走了大半月了,別說寶藏了這破地方連個人影兒都沒有!你是不是在忽悠我們哥幾個呢!?” 念長橋掀開車簾看著怒氣沖沖的攔自己馬車的壯漢,冷笑一聲道:“你是腦子給豬拌食了?這遺族寶藏要是藏在鬧市里還有讓你來尋的份?” 那馬上的壯漢被念長橋噎的一窒,好半天沒想出拿什么話懟回去。 “行了行了,滾回去回你主子和其他幾隊人,今晚就能到地圖上的地方了,沉著點氣,別看到寶藏的時候被閃瞎了眼。”念長橋擺擺手,一副不耐煩的模樣趕人,“離兒說了,寶藏大門只有每月十五子時才能開,我好算歹算趕著十五當日帶你們來,你還好心當作驢肝肺的和我吼上了?” 那壯漢本還蔫兒著,這一聽晚上就能見著寶藏,恨不得找張大弓把頭頂那太陽直接給射了。 念長橋放下車簾,看著縮在角落瑟瑟發抖的離合,心里一陣厭煩。 “你這幅模樣是做給誰看的?是你想借回溯樓的刀給自己報仇,這點驚嚇都受不起?” 離合瞪大了眼睛看著念長橋冷淡的臉,顫抖著低聲喃喃:“我從來沒有和你說過開啟寶藏大門的方法……你……你究竟是什么人!” “你說呢?”念長橋嘴角抿著一絲淺笑,像逗貓逗狗一樣伸手撓了撓離合的下巴,“說起來我還以為你娘親會告訴你更多東西呢,沒想到她居然除了寶藏之外一點都沒提起過別的嗎?比如隱族人隱居的村子叫長橋村之類的?” 離合一愣,忽然意識到也許自己從起初和念長橋的相遇就是一場陰謀。 他還記得,念長橋在樓里翻了自己的牌時,第一句話并非通常嫖客那些或恭維或yin浪的話語,也非權貴們開口就以自己的身份作威作福的恐嚇。 他對自己說——“我叫念長橋,你喜歡這個名字嗎?” “所以我才說,真心最不值錢。”念長橋放開離合,嘆到,“當年你娘一片真心救了你那個狼子野心的爹,引來天大的禍患,最后卻連自己家鄉的名字都不與人提起過一次。” 明白了一切的離合忽然笑了:“我還以為是我找上了你,沒想到……從一開始我就在你手心演了一出猴戲。我才是你魚鉤上的餌,對嗎?” 念長橋笑笑不答,馬車也漸漸停了。 掀開窗簾,漫天紅霞映在念長橋的臉上身上,仿佛浴血一般。 “離兒,真正的好戲要開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