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驚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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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景,你還想從這里偷走些什么?我可不記得,我把你教成了一個賊。” “爺爺……”原一景站在那秘密書房中,滿是戒備的看著桌后面容嚴肅的老人,背后一片冷汗,“這里記載的一切,都是真的嗎?” 原一丁離開的這些日子,原一景頻繁的往返在實驗室和老宅之中。目的不外乎其他,只是為了那秘密書房中的資料。 可越是了解,原一景就越是感到恐懼。書房中隱藏的秘密實在太過離奇,又實在太過吸引人。在這里,原一景漸漸揭開了家族歷史中那些不為人知秘密,但同時也陷入了一種十分掙扎的境地。 原一景從未想過,在原家這個大族之中,有一系血脈的分支掌握著整個族系關于空間異能的秘密。 只有這條特殊的血脈一直傳承下去,原家的子孫后代才能一直保有得到空間異能的可能性。 而得到這條特殊血脈傳承的標志,就是擁有一個特殊的……可以與其他世界連接的空間。 在原家的歷史中,這個傳承者大多等同于蜂后一般的角色。原家舉一族之力將其供養(yǎng),而“蜂后”負責誕下眾多子嗣,以最大的可能性將自己的傳承延續(xù)下去。 原家鼎盛之期甚至出現(xiàn)過同代出現(xiàn)了兩位蜂后的盛況。可就像過山車沖過了頂峰一樣,自那之后蜂后出現(xiàn)的頻率越來越小。曾經(jīng)一代一出的蜂后,到后來竟然只有隔好幾代才偶有出現(xiàn)。 蜂后前后不接的情況令其他族人開始不安,也使原本掌握在蜂后手中的權利漸漸流失,到如今蜂后已然淪為了延續(xù)傳承的工具。 “原川曾經(jīng)是我最引以為傲的兒子,起初我們所有人都沒有意識到蜂后的血脈在他體內(nèi)覺醒。”老人從書中取出那張略有變色的照片,爬滿皺紋的臉上露出些許回憶的神色,言語中帶著幾許凌亂,“那從異世界來的短命女人一出現(xiàn)我就知道,她會帶走我的兒子!什么狗屁愛情!為了愛情就能讓人拋棄親人和自己的世界去發(fā)瘋嘛!?原川居然相信什么死而復生的鬼話,帶著那個女人的尸體消失了!” 幾乎一模一樣的劇情讓原一景在緊張中感到一絲荒謬,她沒想到曾經(jīng)發(fā)生在原一丁父親身上的事情竟然同樣發(fā)生在了原一丁身上。 父子兩人同樣是想從死亡手中奪回自己異世界的愛人,可結果呢? “為了一個女人就拋下家族的責任不管,我沒想到我竟然養(yǎng)出這樣一個沒用的兒子。”老人放下手中的照片,看著原一景意味深長的嘆了口氣,眼中露出了精明的算計和幾分詭異的狂熱,“那么一景,你是不是該告訴我,你為什么會對這里的東西感興趣到三番五次的偷偷潛入呢?” 原一景身側(cè)的手不自覺的攥緊,并不回答眼前長者的話。 “果然是一丁嗎?我們的新蜂后?” “爺爺!”原一景仔細的審視著面前的長輩,“一丁不是工具!一丁是你的孫子!” “放肆!誰準你用這種態(tài)度和我說話的!”老人起身猛地扇了原一景一巴掌,厲聲呵斥,“原家的子孫!無論是誰都有這個責任!” 原一景被打的一愣,紅腫的嘴角滲出一絲血跡。 “一景,你一向聰明,但不要聰明過頭了。”老人背過手走出書房,“這段時間你就在老宅反省,等一丁回來后,我希望你知道你該怎么做。” 原一景被傭人強行帶回屋后發(fā)現(xiàn)自己的電子終端完全沒有了信號,一時半會求救無門的原一景只希望原一丁別那么早回來。 原一丁身上的外傷其實并不重,再加上念長橋從藥王谷搜刮來的藥效果拔群,不出三五天原一丁就擺脫被廿一按在床上強行以那種羞恥的姿勢上藥的狀態(tài)。 只是原一丁并不知道,自己嚴重的并非外傷而是內(nèi)傷。他體內(nèi)那股不知從而來的力量在于廿一走火入魔時的內(nèi)力相爭多日,他這個宿主肯定不會好受到哪里去。所以盡管不用上藥,可湯藥還是一碗又一碗的往下灌。 原一丁從起初的排斥和抗拒到后來不情不愿的接受再到習以為常,其實也就花了幾個吻的時間。 廿一的吻帶著藥物的苦澀,不溫柔也沒有巧妙的技巧,而且總是強橫到令人窒息,仿佛每一次都是最后一個吻一樣。 不過自從不用上藥開始,廿一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的次數(shù)就越來越少。到如今,除了每日定時定點有人送來精致的餐點外,院子里仿佛就只剩下原一丁一個人。 這天原一丁忽然想起被自己遺忘了好些天的草藥,急急忙忙的出了門。 心想著自己這么多天沒有澆水打理,八成不是枯死就是被蟲吃了。可當原一丁看到院子一圈綠油油的植物幾乎都長到他膝蓋高的時候,除了放心之外還是有些意外的。 是誰在自己忘記的這幾天給這些草藥澆水的? 原一丁腦海中不由自主的冒出了廿一的模樣,等他開始想象廿一是怎么小心翼翼的給這些植物除蟲澆水的時候,他忽然發(fā)現(xiàn)自己似乎沒有前幾天那么討厭想起和廿一相關的事情了。 原一丁心不在焉的蹲下身侍弄起草藥,時不時挑幾棵成熟的摘下葉子和花朵摘下來收好。之前為了給廿一療傷,自己帶來的藥物全用完了,雖然自己將這些草藥制作成完成品,可這些藥草本身就具有的愈傷性也足矣應急了。 然而原一丁才收拾了一會,就發(fā)現(xiàn)一顆蔫了吧唧的蘭花可憐巴巴的躲在茂盛的草藥葉下。 原一丁本還以為是沒有除凈的雜草,可那細長葉片上斑駁的褐色血跡卻勾回了他的記憶。 一時間原一丁百感交集,他有心一狠心將這棵蘭花拔了踩碎,可一想到有人為了用這棵蘭花討自己歡心差點搭上一條命,他就狠不下這手。 糾結了好一會,原一丁終于屈服了在了自己該死的心軟之中。他從院子的角落里翻出一個陳舊的花盆,小心的將蘭花從草藥下帶著根土刨出移栽進了花盆里。 雖然原一丁對于花卉的知識并不豐富,但他多少也知道蘭花喜陰。要不是草藥足夠茂盛,葉片勉強能遮些陰,這花種在這里早就給曬死了。 明明是自己拼了命奪來的東西,何必這么作踐呢? 原一丁抱著花盆放在屋檐下的陰涼處,正準備起身回屋時忽然聽到背后傳來一聲虛弱的貓叫聲。 轉(zhuǎn)頭一看,原一丁只看到一只小貓爪子從草藥從里可憐巴巴的露了出來,爪子上帶著些許刺眼的紅色。 原一丁皺著眉快步走過去撥開枝葉,一只還不到巴掌大小的小貓崽子趴在土上。貓崽兒的肚子上不知被什么東西化開一條長口,身后拖著長長的一路血跡。感覺到原一丁靠近,貓崽兒抽搐了一下又可憐巴巴的叫了一聲。 竟然還活著! 原一丁連忙掏出剛剛摘下的花葉在手里碾碎后敷在貓崽兒的肚子上,等到傷口有了止血的跡象時才扯下頭上松松垮垮的發(fā)帶當做繃帶一樣將貓崽兒的肚子包扎了起來。 “可憐的小東西……”原一丁抱起小貓轉(zhuǎn)身回到屋里,心里琢磨著這么小的貓咪要喂什么給它吃,殊不知剛才自己所做的一切全落在遠處一雙等候了許久的眼睛里。 “離公子!你走的太遠了。”急急忙忙從另處趕來的秋長語氣變得有些嚴厲,“這里不是我們可以靠近的地方!公子不想惹樓主生氣的話還是少來為好。” “我只是無意間多走了幾步,還不是秋長你回來的太慢,我才迷了方向來了不該來的地方。”離合微微一笑,垂眸掩去眼中的算計,“我的外袍拿來了嗎,這天有些冷了,想來……是快要變天了吧。” 秋長咬牙切齒的將懷中的外袍為離合穿上,心里卻在后怕。這幾日樓里人員有了大變動,不少人都被安排去了別處。所以離合身邊現(xiàn)在只有她一人盯著,難免會有些疏漏。不過自己只是走了一會的功夫,想來離合也做不出什么事情吧。 離合抬手為自己正了正外袍,順勢將手背上一道帶血的抓痕掩入了袖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