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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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好像要沉入水底了......江澤宇大聲呼救,四周卻無人應答。他的雙臂伸出水面,拼命拍打著,像是兩條撲騰的游魚,而這一切確是徒勞。 江澤宇知道自己大腦的記憶在慢慢消失,變成一片空白,呼吸也隨之減弱。他清楚所有都是徒勞。 “呼......”江澤宇忽地睜開眼睛,環顧四周——這里并不是自己熟悉的房間。 他的頭很痛,那種疼痛仿佛是要攪爛他大腦里所有容物的鈍痛。江澤宇狠狠地甩了甩頭,希望能把頭痛甩掉,自己能夠清醒過來。 “你醒了?”喬安象征性地敲敲門,便直接推門而入。江澤宇想都能不問我意見就進來房間那還敲什么門啊,純粹就是脫褲子放屁。 但江澤宇沒理會關于脫褲子放屁的問題。他揣摩著為什么喬安能夠了解自己起床的時間并進來詢問。 江澤宇還在思考著這個問題。而喬安像是會讀心術一樣解釋說:“你的捆綁器連接著我的電腦,我能通過它知道你的一切。” “包括你的行動時間,地點,軌跡,你的身體狀況,甚至還能測謊。” 江澤宇這才抬起頭看著他。 “走吧,去吃早飯。”喬安走過來打橫抱起江澤宇,過分靠近的距離讓江澤宇不得不面對著喬安的側臉。 和昨日的喬安不同,卸掉小丑面具的喬安有著能托住夕陽的高而挺的鼻梁,下頷線優越流暢,勾勒出好看迷人的側臉,嘴邊隱隱約約顯出梨渦。笑起來的時候,小小的梨渦像盛了蜜一樣。 此刻在江澤宇的腦海里,能找到唯一能夠形容那只醉人的梨渦的,只有這個俗套的比喻。 他本不想對喬安作過多的評價,因為囚禁著自己的那個人,是個不折不扣的瘋子。 可誰讓江澤宇看臉呢?自己那么多年沒有伴侶,不就是因為自己對臉的要求太高了嗎? 江澤宇自認是個很俗氣的人,在見到喬安第一眼的時候,他就深深陷入了迷戀當中。 身為心理醫生的他又十分清楚,假如兩人的關系里摻雜著感情,無論是誰衍生的,它就會像熊熊燃燒著草原的野火,最終只能淪為危險和錯誤。 對江澤宇來說,喬安就是禁忌。 所以他只能等到喬安痊愈,能夠完全脫離自己,擺在兩人面前的來自不對等關系的障礙被清理以后,江澤宇才能以一個普通人的身份去關心喬安,甚至去嘗試著愛。 這次江澤宇沒在喬安懷里鬧騰,他任由著喬安抱著他去洗漱,再抱回餐桌前吃早飯。 吃飯的時候喬安也不會為江澤宇解開鐐銬。他作為主人,理所當然要盡職盡責地照顧他的寵物。 喬安大概是個很有耐心的人。他像對著一個小孩子一樣給江澤宇喂食,用勺子舀起飯菜一口一口送入喬安口中。見到喬安不再和昨天一樣拒絕自己,他又重新掛起了笑容,江澤宇看得出來喬安的笑容表現出放松和寬慰。 或許是對自己放下警惕和戒備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