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擠出小乳過來點,我要咬你的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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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1. 夏日的夜晚,風并不清涼,北方的天很干,干得令我覺得喉嚨一陣陣發緊,不由得咳嗽了幾聲。 一只白皙修長的手握著水瓶,遞到我的眼前。 原白輕聲詢問:“是口渴了么?” 我接過來,抿了幾口,緩解喉間的干澀,又遞還回去。 路上的人不少,我和原白沒有牽手,保持不遠不近的距離,看起來像情侶,又像普通的朋友,在人群中毫不起眼。 “B市好玩嗎?”我問。 原白微愣了愣,過了一會兒才說:“好玩。和時姐在一起,哪兒都好玩。” 我擰眉:“大街上不要說這些黏黏糊糊的話。” 滿街人流如織,其實根本沒有人會注意路邊一對情侶究竟說什么,然而我就覺得耳根有點軟,別扭得很。 于是我換了個話題:“學校安排我在外實習的一個月,你都干了什么?” 他放假放得早,本來早該沒事了,但偏偏選擇了留在學校,說是等我。 講真,這真的毫無必要。 原白想了想,說:“和學院的導師一起做了些項目和研究,也看了些書,、散文、哲學專著,零零散散都有看。還有……”他偷眼看我,聲音低下去,“想念時姐。” 我:“……” 我扭頭就走。原白連忙跟上。 又走了一陣,這回是原白挑起的話題,看我面色稍霽,他小聲說:“大一學年的成績排名出來了,不出意外的話,我應該可以拿國獎,桃桃有什么喜歡的么?” 又來了。 上回,高中時那對鐲子的回禮我都沒理清楚,他怎么凈想著給我送東西! 還他媽送的都是我回不起的! 還拿國獎!這是故意在我面前強調他成績好嗎! 好氣哦。 為什么我學高數線代畫法幾何學得頭痛欲裂,拼死拼活才能拿個良,他就能輕飄飄地和我講拿了個國獎? 原白不知道哪里又惹到我了,只好捏住水瓶,手足無措地在原地望著我,眼神無辜又清澈。 兩年前那天,我mama拜年回來之后就褪下了原白送來的玉鐲,對我嘆息著說:“想想看,其實現在也沒必要戴著它了。人要襯得起玉,玉才能好看。” 她摩挲著玉,自己都沒發覺,眼里滿是對它的喜歡。 我便問她:“收都收了,還有退回去的道理嗎?” mama說:“那一開始就不該要的,平白收了這么貴重的東西,欠了這么大的人情。但是你,你——”她橫了我一眼,“你當時還和原白一起勸我,我就被你們講得鬼迷心竅了!” 我嘻嘻笑:“回人情的事不勞你cao心啦,交給你女兒吧。” mama沉默了一會兒,忽然說:“原白是個好孩子。” 我點點頭。 是的,他是個好孩子。 被教養得斯文有禮,如珠如玉,不會拜高踩低,像古代世家養出的小公子。 “那——那你和我說老實話,”mama伸手撫摸我的手背,有點猶豫地說,“那孩子是不是喜歡你?” 我有點懵,盡管她一直都很直,但我沒想到能直到這個地步。而且……原白喜歡我,竟然已經顯眼到了這個地步了嗎?! “呃,可能吧……”我支吾道,“不過我一心只有學習,我向你保證,高中不會談戀愛的!” mama卻不答,過了一會兒又說,“桃桃,只要你成績不落,mama并不在乎你談不談戀愛。原白是個好孩子,他如果喜歡你,你……唉,還是看你自己吧,要是你也喜歡,其實挺好的;要是你不喜歡,mama還是希望你們還能做好朋友。” 我咂摸了一圈她的話:“我怎么感覺你迫不及待想要原白做你的女婿呢?” “沒有沒有,你想哪兒去了!”她連連否認,“以后進入社會要靠朋友,說得直白一點,原白這樣的朋友,多多交往絕對不會有壞處。” 我皺眉:“媽,就因為他家有錢,他成績好,所以就要和他做朋友嗎?” “你這孩子。”mama也不悅地盯著我,“總是這樣,仿佛帶了刺一樣,什么都聽不進去。mama過來人說的話,也總是不聽。我不是教你利用他,但交朋友本來就是一件需要考慮的事情,不是所有人都適合做朋友的,但有些人,和他成為朋友只會對你有好處。哪些人該交,哪些人不該,你總是要學會分清呀!” 那時我總不愛聽這樣的說教,態度極其抗拒,mama有時會毫不避諱地評價我“清高自傲”。 她沒有說錯。 2. 我就是清高自傲,任性固執,做事情緒化,敏感又自尊的這么一個人。 我沒多么好,喜歡我這樣的人會很累,我反復無常,今天粘著你,明天課業多了就不想理你,若即若離,忽冷忽熱,捉摸不清。 我大學室友周瀅說:“和你談戀愛會崩潰的!你簡直無知無覺地對你男友pua你知道嗎?你說他不好,我怎么覺得他哪兒都好呢?你覺得他不好的地方,恰恰我都覺得很好。你總是打擊他,這也不對的呀,親密的人這么做,是真的會打擊到他的自信心的。“ 孫茗玉頂著張白慘慘的面膜說:“我感覺吧,時之桃你似乎想要一個這樣的男友:當你需要人陪伴的時候,他能隨叫隨到,陪你聊天陪你消遣陪你看病給你開解;一旦你不需要了,他最好識相地主動離開,不來打擾你,給你留足空間——這像是男朋友嗎?肚子里的蛔蟲都不能這么充分地了解你的需求,知道你什么時候要什么時候不要吧?你干脆直接找個AI男友好了,召之即來揮之即去,不用花心思維系感情,你好我好大家好。” 楊虹霖小聲說:“桃兒你渣了。” 周瀅一拍腿,石破天驚地插了一句:“我感覺聽這么一說,這好像包養小白臉啊?” 我:“……” 這就是包養小白臉,區別在于人家包養用金錢來換服務,而我用原白的愛換取了他心甘情愿待在金絲雀的囚籠。 孫茗玉總結得很對。我只想享受戀愛關系帶來的所有快樂,但不想去承擔維系戀愛的成本。我只想索取,不想付出。 這肯定是不對的。正常來說,如果我愛對方,我肯定愿意為他付出。哪怕是以前和原白做姐弟,我們都是對等的雙向付出的關系。 ——但我們談起戀愛并不是如此。 我單方面的強勢,掠奪,索要,他無條件地付出,給予,然后還要被我嫌棄“不乖”、“太黏人”、“太煩”。 這是不對等的。 不對等的關系并不符合我對戀愛的期許,所以我心知肚明,表面上這層關系被原白裹上了“戀愛”的甜蜜粉飾,本質上我從未將他當作與我平等的男友過,我們以主奴游戲的關系陰差陽錯地開始,到了今天,依舊不過是當初的延續。 他再乖,再聽話,他都是我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一條狗。 ——而不是我想要愛護,擁抱,親吻,攜手的情人。 這聽起來,實在很殘忍。 我仿佛在做一個活體實驗。 試驗原白對我的愛,什么時候能夠揮霍一空。 我肆無忌憚地花了很久,目前為止依舊沒有看到減少的趨勢,仿佛它是一筆巨大的財富,還帶投資的,源源不斷,用之不竭。 這太讓我好奇了,也激起了我的挑戰欲。 于是我就抓心撓肝地想要看清這個無底洞的底到底在哪里,周瀅勸我珍惜當下不要作死,可我知道我聽不進去的。 高三原白強行報考F大之后,整個暑假我們的關系就陷入了冰點。我用了很多過分的法子,都沒甩掉他。 從那時起,我就實在好奇他的愛和耐心究竟有多少。他的下賤又太不需要憐惜,因此暑假的那種非常不健康的狀態甚至可以說是延續至今,之后我玩了他一年,不管多么過分,他依舊予取予求。 這份給予現在還看不見底,但我卻已經隱隱有些厭倦了。 3. 但我們并不是一直都如此,我記得高二到高三中間有一段時間,我對他溫柔了許多,居然還體會到了一點傳說中戀愛的甜蜜。 高二高三周周考,老師督促,同學比較,時間緊迫,陰云一般厚重的向學氛圍既讓人心生危機,催人奮進,又讓人倍感壓力緊張。學習壓力極大的時候,有人半夜嘶吼,有人摔打東西,甚至有人迷戀上了自殘。 原白儼然就是我的發泄口。 其實這像是初中那陣子反過來了。 初中的時候,我是雷打不動的第一,中考時也心情輕松,毫不緊張。 考前一天的晚上,原白卻打電話給我,小聲地和我說他緊張。 原白比我小一歲,初一時跳了一級,中考時才十四歲,他依賴我,都讓我覺得自己在照看小孩,總忍不住多花時間在他身上,忍不住想照顧他。 那天晚上,在電話里,我極盡溫柔地安慰他,盡管具體說什么我已經不記得了,但我可以發誓這絕對是我輩子最溫柔的時刻之一。 那時候是我安慰他,但轉眼不過一兩年后,就變成了他安慰我——用身體,用靈魂。 所有的焦躁都在如水的溫柔中一點點地被撫慰,抹平。 ——我依賴這樣的安慰。 這也是我為什么明明背地里緊張又焦慮,在學校里卻依然能秉持一貫的自信作風的原因。 高二那年的寒假過后,我對原白的態度有所緩和。 老實說……我自我感覺還是挺純情的,畢竟我并沒有談過戀愛。 哪怕到現在,我也沒有和原白之外的人發展過戀愛關系。 雖然我似乎并不愛他,但在一次又一次的調教(盡管調教確實不算正常交往,但相處時間變多了是不爭的事實)中,我們此前互相冷落疏遠的狀態在逐漸改變,慢慢回暖,他乖巧又溫順,漂亮又聰明,哪怕只是單方面的對之凌虐,也讓我的心彷如被小鹿輕輕地撞。 ——當然,調教游戲還是要玩的。這是我的愛好,甚至可以說,這樣的游戲調高了我的閾值,普通的方式已經無法滿足我的欲望了。 羅城一中的高二寒假只有七天,然而發下來的卷子有三四十張,大年初一之后,我就閉門謝客,開始緊趕慢趕做卷子,原白偶爾在社交軟件上找我,我也不理他,只簡單回個一兩句。 放假時我心里還記掛著回禮的事,一到開學,老余卷子朝我一丟,我就差點忘了。 于是我就想著先回個不貴重的小玩意兒,等以后再補上。 不過原白可能以為我那個就是還了,因為他居然還挺高興的。 這東西當時送得很陰差陽錯。是個情緒上頭的意外。 4. 高二下學期新開學的第一次月考后,我總算能從緊張的學習生活中長出口氣,勻出點時間和原白獨處。 他顯得很開心,久旱逢甘霖似的,衣服一脫就來爬過來舔我的手。 我的手指在他的臥蠶上摩挲,看他如此主動,忍不住笑:“這么想被我cao呀?” 原白含著我的手指,聞言朝我飛來一眼,分明是圓溜的杏眼,居然硬是有了那么一點勾人的姿態。 他舔著手指又要開口說話,嘴唇一張,口水就滿溢了出來:“想的,小白好想桃桃……” 我伸出另一只手到他的胸前揉捏,“哪里想我?” 原白知道我想聽什么,他嗯唔了兩聲,低喘道:“哪里都想。奶子想給桃桃揉一揉,嗯……屁眼癢,想要桃桃插進來,賤rou也想要桃桃……” 他赤身裸體跪在地上,身體瑩白如玉,肌理細膩,明明一張端麗的臉,下巴卻被口水漉濕,圓圓的眼睛里也仿佛被水浸潤,濕漉漉的像只小鹿。 我愛憐地用拇指和食指扯他的rutou,他驚喘著,被拽得朝我的方向用力挺起胸脯,小小聲地哼唧。 我細細端詳著手下深紅的乳粒:“你這里是不是大了點?” 這個倒不是我故意這么說來刻薄他,而是我發自內心地這么覺得。 我記得很清楚,他的rutou一開始小小的,只有小紅豆那么大,但不知什么時候開始,就被我和他自己(主要是他自己)玩弄得脹大,乃至到了現在,已經毋需掐捏即有小果子那么大,顏色也深了,從貼近rou色的粉到了嫣紅。 我撥弄了一下,他便敏感得渾身一顫。 “你這兒啊,越來越像萢子了。” 萢子是我們這兒的一種野果,模樣有些像樹莓,不過是空心的,形狀也是圓圓的,成熟的萢子呈艷紅色,因為模樣像成人的rutou,所以也叫做牛乳萢,我今天看著原白腫脹的奶尖,忽然就想到了我喜愛的果子,越看越像,連大小也相差無幾,我的唾液腺開始自動分泌唾液,很想咬上一口。 “過來點,我要咬你的奶子。”我把手從他的口腔中抽出來,又順手在他漂亮的小臉上揩了揩。 原白被我的話驚到了,大抵是沒想到我這么奔放。 噯,他早應該習慣了我在他面前的直白和粗魯啊。 原白紅著臉,把胸膛送到我面前,他猶豫了幾息,抬起手來從兩邊用力,把微微隆起的胸肌朝里面擠,居然真的給他擠出了一道很淺很小的溝。 少年羞紅了臉,眼睛飛快地眨動,不自然地說:“狗狗的小奶子,給桃桃玩……” 我嗤笑道:“果然是小奶子,這么小。” 這就是我無理取鬧了,他本來就是男人,而且少年身形略微纖細單薄,并沒有練就發達的胸肌,怎么可能有胸。 原白臊得不敢抬頭看我,乳尖在空中發顫,我看得心癢,不客氣地咬了上去。 “啊!桃桃、唔!”他被咬得一顫,眼底瞬間泛起薄霧,布滿神經末梢的地方被我又舔又咬,啃得油光水滑,他拉長脖頸,突出的喉結在我眼前不住地滾動。 我把小小的rutou含在嘴里吮吸,間或用牙齒噬咬,只要我輕輕咬一咬,原白就敏感得渾身發抖,從腰線到大腿,震顫一路傳下去。 但我分明看到,他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