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桃桃別在這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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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 1. 天氣晴好的時候,景色雖美,賞心悅目,若要游玩一遍,卻也著實累人。 我和男友原白,攜手從S市到B市來旅游,得到了在當地讀書的同學的熱情款待。 差點忘了說了,這兩位接待我的,是我高中的同學,與我和原白一樣,也是一對情侶——同性情侶。 一個全能型學霸江左,當年高考狀元,一個理科學神閔右,偏科奇才,我混跡在這二人當中,時不時都覺得威壓深重,自己十分渺小。 我們四人都是校友,畢業于羅城一中。 原白雖然在文科班,但是常常和江左一塊兒打球,也有些交情,所以這回老同學見面,大家都很是感慨,憶往昔崢嶸歲月稠,很有話題可聊。 現在,我們坐在一間烤rou店里憶往昔崢嶸歲月。 準確來說,是我、原白、江左和閔右坐在一間烤rou店里。 其實我們四個人互相之間都認識,只是熟悉程度不同罷了。這次我和原白來B市旅游,作為東道主的江左和閔右當然得出來好好接待,同理,他倆若是去S市,我和原白勢必也是要請一頓的。 江左和閔右在一起,已經是我們班級心照不宣的秘密了。 倒是閔右,看到我和原白手牽手出現在店里,還愣了一下。 “你們倆……你倆原來是一對?” “嗯。”我笑著點點頭,“對呀,沒想到吧?” “也不是沒想到。”閔右想了想,道,“當時原白總在我們教室外邊晃悠,也算有跡可循。” 江左與原白更熟稔一些,兩人打了個招呼,互相問候了幾句。 大學確實是所整容院,高中時大家都樸素得很,尤其是閔右,夏天穿襯衫冬天穿毛衣,常年不變,款式也不變,然而他憑借著先天的外貌,仍舊會讓人油然而生一種“哇!這個人怎么長得和周圍人不一樣!”的驚艷感。 現在的閔右和江左開始會打扮了,倒也不是涂脂抹粉,就是穿衣品味上升了好幾個level,言談舉止間又成熟穩重了不少,導致我們這一桌頻頻有人回頭,我還看到有幾個小姑娘偷偷拿手機拍照的。 至于原白……他從中學起就愛拾掇自己,衣品甚好,到了大學更是如此,sao包得一批,天天在外面招蜂引蝶。但我也不虛,畢竟我是殺蟲劑成精,來一個我滅一個,來一對我滅一雙。 一定要比較的話,他們的類型不盡相同。 江左是一幅顏色鮮艷熱烈的現代主義畫作,閔右則是黑白分明的水墨畫,而原白呢,他像筆觸細膩的古典主義油畫。 不過此時此刻,作為四個人里唯一的女性,我的虛榮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就算帥哥不是自家的,但是多看看也賞心悅目嘛。 2. 很快,我們點的新鮮牛排端了上來,原白挽起襯衫袖子,熟練地開始煎牛排,我一瞅對面,閔哥一伸筷子,和原白動作同步。 閔右一邊給牛排翻面一邊說:“江左這人,來烤rou店一般都只負責吃,不過我也不敢吃他烤的rou,十之八九等想起了要撈進碗里的時候,都糊了。” 嘖嘖嘖,從這埋怨的話語里,我怎么聽出了打情罵俏的意味呢? 不過作為“負責吃”二人組之一,我好像也沒啥資格說江左,索性手頭無所事事,便和江左聊了起來。 “還真看不出來啊你,江哥,說老實話,你倆是誰追的誰?” 江左灑然一笑:“時姐,咱們今天互相八卦,我回答了,那你也得貢獻一下你的戀愛史么不是,不然我虧了啊。” 呵,江哥果然老jian巨猾,不愧是當年坑了我,讓我去當班長的能人。 閔右抬起臉,豎了個大拇指——靠,果然這年頭,人人都向著自己人,高冷如閔右都不能免俗。 原白把熟的正好的牛排輕輕地放我碗里,說道:“我追的時姐。”說完他就盯著江左,意思很明顯:我說完了,該你了。 江左一拍大腿,“原白!你不厚道!你和時之桃沆瀣一氣!當年月黑風高夜,哥和你兩個人坐在cao場旁的草地上,互相安慰,互相出謀劃策,你哭了還是我給你遞的紙——你有了時姐,就忘了我們當年的情誼了?” 我震驚:“啥?還有這事?你給我說清楚來,哪個月黑風高夜,你給原白遞的什么牌子的紙?” 閔右:“……” 他無奈地扶額,黑白分明的眸子朝我望了一眼,把剛煎好的一塊牛排擱在了我碗里:“你別和江左胡鬧。” 那廂江左已經直白地答了:“你和閔右傳緋聞的某個月黑風高夜,我遞的‘心相印’牌子的紙——當時學校小賣部就這一個牌子。” 說完,江左拿起白瓷碗叮當放在閔右面前,黑漆漆的眼睛一眨不眨地望著他,意思明顯得不能再明顯了。 沒想到啊沒想到,狂放如江左,也有像只大型犬般討食的這一天。我將這一幕盡收眼底,看得樂不可支。 閔哥誠不欺我也,當年他說都是江左向他撒嬌,看來是真的。 樂歸樂,我還是花了點心神朝原白看了一眼:“小白,這些你可都沒告訴我啊。我和閔右的緋聞,原來你這么在意的么。” 趁江左和閔右打情罵俏無暇他顧,借著桌布的遮掩,我的手指沿著身側原白的大腿往上,鉆進他的衣擺里。 很輕易地,我的手指就碰到了一道冰冰涼涼的金屬鏈子,我拉著鏈子,用不輕不重的力道往下扯了扯,原白悶哼一聲,手扣在桌沿,俯下身去試圖掩飾自己的異常,但這卻是大大方便了我,我又拽著鏈子搖晃了幾下,原白咬住下唇,身體愈發蜷縮,還分出神智看了看對面的江左閔右,見他們似乎沒有察覺異樣,便湊到我耳邊,小聲地懇求道:“桃桃……別……別在這兒……回去我隨你弄,好不好?” “那你可得老老實實地告訴我,那時候,你到底腦補了多少有的沒的,居然還躲在cao場偷偷地哭鼻子。” 原白這人,什么都好,就是心思過于細膩,在我跟前好沒安全感——不過這么說來,似乎……這里面有一半是我的鍋啊。 想到這里,又眼見江左和閔右已經喁喁私語了一陣,差不多要朝這邊看了,我便哼了一聲,松了手,只是抽手時,手指故意隔著襯衫,重重擦過了他穿著環的乳/尖,那里又熱又硬,約莫是腫了。 “唔!”原白低低地喘息一聲,眼底隱隱浸潤了水色,秾艷如油畫的面容上露出隱忍掙扎的神情,十分的美味。 他的胸膛劇烈起伏了好幾下,才緩過神來,手指發顫地把搭在椅背上的外套拿下來,手忙腳亂地穿上,遮掩住薄薄衣料下挺立的小圓點。 閔右不由得奇怪:“怎么了,原白你冷么?是不是空調開太低了?” 我站起身,給閔右倒了杯酸梅湯,“沒事,他怕冷。” 閔右與原白不熟,也就沒有多問,倒是江左多看了他幾眼。 3. 我們很快又繼續聊了起來,闊別了一陣,各自到了人生新起點,可以聊現在,可以聊過去,可以聊將來,天南海北,總歸是青年熱血,意氣風發。 我看原白還有點沒緩過來,便夾了塊蘸醬的烤rou放進他碗里,“來,吃了就不冷啦。” 那廂江左調出了旅游攻略,指給我看:“故宮、長城、頤和園不多說,我們Q大也算是旅游必備景點了,我帶你倆去玩一圈,順便再去隔壁B大逛逛,人大的話,閔右可以帶你們。” “說到這兒啊……”江左瞧了原白一眼,“要不是你想去S市,怕是現在你就在中關村應用文理學院了吧?” 江左說著說著,朝我一挑眉。 我懂他的意思。 當年高考成績出來之后,原白以文科651的高分榮膺縣文科狀元,市第二名。我市教育水平在本省名列前茅,這個市第二就是省前十,含金量委實不低,果然引得兩大頂尖高校互掐搶人。 但誰也沒有想到,原白他竟然報了F大。 我很討厭別人在我面前提起他做的這個決定。因為誰都知道,他放著好好的top 2不去,而要跑去S市,就為了和我在五角場做鄰居。 ——是,我討厭他的戀愛腦。 我不想背負他人的人生,不想成為他人做人生重大選擇的那么一個所謂“理由”,不想要別人仿佛為了我,犧牲了自己的什么東西。 原白自己從來不會在我面前提,“我是為了你才怎樣怎樣”,但是這件事就是我心里頭的一根刺,扎在心尖尖上最要命的位置。 他自己不提,總有人提,畢竟全縣都知道這是怎么一回事,畢竟當時十一班的班主任連同校長,苦口婆心地上門勸告,都沒有半點用處。原白就是犟,犟得寸步不讓。 打聽了一圈緣由之后,還是我們班班主任老余這個人精找到了我。 他捧著本高考報考指南,先是和我分析了一圈我的排名,最后說:“你這個分數呢,上T大好,不過B市同分數段,也有適合你的學校。” 我一聽就知道是怎么回事。 于是我更窩火了。這小子戀愛腦,拿自己前途來開玩笑,他一個家里有山、坐擁茶場的大少爺,哪怕就是讀哲學這種貴族專業,照樣有活路,他是沒關系,卻還要我陪著他胡鬧? 不改,堅決不改! 當時的我是真的很生氣,和他冷戰許久,后來關系緩和了一點,又把他折騰得夠嗆,這事兒才算過去了——原白胸前的乳/環,就是那時候我怒極,粗暴地給他穿上的。 所以江左顯然不夠了解我,他不知道,我最討厭別人在我面前提這事。 不過這事兒不能怪江哥,我不會沖無關的人發火,所以我還是笑意盈盈的,與江左和閔右探討旅游路線。 ——只有原白自己知道,他今天晚上,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