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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低溫燙傷在線閱讀 - 想你想你想我

想你想你想我

    賀余樂自己心里多少有點計較,面臨家庭的問題的時候,還是會猶豫。他并沒有處理這個的經驗,只知道他很愛容山學,所以必須要謹慎地處理。

    但兩個人才剛剛有一些進展,賀余樂不想那么快的就從美夢里面走出來,誠然他生活的環境氛圍寬松,對于同性戀其實沒有很苛責,但并不代表容山學的父母對此有很高的接受度。

    再加上之前他近乎篤定地確認容母知道他對容山學的小心思,卻還是在飯桌上若無其事地問起他的戀愛情況,讓賀余樂更頭疼。

    容山學果然回來的很早,給他帶了酸奶西米露。客廳暖黃燈光下,容山學有一點從工作上帶回來的倦意,先吻了吻他的額頭。飯菜都是溫的,容山學洗了個手和他相對而坐,隨口開始跟他閑聊。

    賀余樂心想去他的,家里不同意又怎么樣!只要他愛我那就啥都好說。

    吃完飯天色還早,容山學問:“出去轉轉?你能走了嗎?”

    “你這話問的怪怪的,可以是可以。”賀余樂給他表演了一下一瘸一拐地走路。

    賀余樂走路不太方便,幾乎是貼著容山學走的,容山學把他的手牽著放在自己的荷包中,兩枚戒指輕輕摩擦,被他們的體溫焐熱。他們在江邊走的很慢,容山學忽然說:“再過兩個月就可以去新房子那邊住了,你要是想的話可以搬過去,回頭我把鑰匙給你。”

    “都好啊,”賀余樂說,“只是最近搬家沒什么時間。”

    “嗯,看你決定。”

    賀余樂還是沒想好怎么開口關于出柜的事,之前容山學有說過出柜的事情,看來他對這個沒什么意見,難的還是關于如何說服容山學的父母。一起下跪挨打?可能可行,容母心腸很軟的。

    “你今天怎么了?話這么少,不開心?”

    “哪里有,”賀余樂隨口道,“在想一些事情。”

    “看出來了,有什么事情不能跟我講?還是說現在就覺得膩了?”

    “你……”賀余樂笑起來往他背上錘了一記,“就是感覺像做夢一樣。”

    容山學說:“嗯。我也覺得。”

    賀余樂推了推他:“你去洗吧。”

    他決定暫時先不去想其他的,把戀愛談明白了再說。焦慮是沒用的,而且卓光說的對,與其自己胡思亂想不如多給容山學一點信任,以這十多年的相處來說,容山學的人品道德還是在線的。

    但是放著放著就容易出事。

    賀余樂去看了新房,房子很大,兩個人住還略微有些空曠。走到書房的時候他頓了頓,頓時有些不知所措。因為那個書房的布置,有一部分,是他很久之前,隨口提過的。

    “如果以后有書房的話,想要個木架吧。打理?沒想過,就是覺得木的好看,不覺得鋼的鐵的太死板嗎。”

    “最好有個落地窗吧,飄窗也行,鋪個榻榻米或者懶人沙發,曬太陽shuangsi了。哈哈哈哈怎么嘛,在書房摸魚也犯法?”

    ——都是他跟卓光聚會時的隨口討論的,而容山學不僅聽了,還記得一清二楚。

    書房的窗子是飄窗,那飄窗還挺大,放了兩個懶人沙發。書架也是木的,上面還很空。賀余樂轉完出來去了主臥客臥,果不其然有一間的布置是按他的房間布局來的。

    容山學檢查完水電,拿著另外一串鑰匙過來,就見賀余樂過來抱住了他。他抬手揉了揉賀余樂頭發,把鑰匙放進他兜里:“怎么了?鑰匙給你了收好別弄丟了。”

    賀余樂的聲音悶悶地:“你還真……算了我不知道說啥了,你不怕我們倆真的最后沒能走到一起嗎?”

    容山學想了想,說:“不想做那個打算,那太糟糕了。”

    賀余樂嘆了口氣,抬起頭來親了親容山學。

    到了晚上睡覺的時候,賀余樂正看手機,容山學還在洗澡,他放在床頭柜上的手機響了。賀余樂拿起來看了一下,備注是“爸”。

    容父是個典型的中國父親,沉默且可靠,多數時候都在傾聽,一年到頭都不太會主動給孩子打一個電話。賀余樂拿起來去浴室,容山學停了水過來開門:“嗯?”

    “電話,你爸爸的。”

    容山學伸手拿了進去。

    賀余樂總覺得有些不安,想了想還是回了床上,電影一句臺詞也沒看進去,光在想事兒了。

    直到浴室門又輕響一聲,容山學開門出來,腰間簡單圍著浴巾,早些時候他健過身,肌rou薄薄覆蓋著骨架,是很勻稱且漂亮的身材。美色當前,賀余樂卻只注意到他有些焦慮的神色,眉毛已經擰了起來。

    容山學說:“嗯,好,知道了,現在過去。”

    賀余樂見情況不對,站起來說:“怎么了?”

    容山學一邊打開衣柜一邊挑了衣服出來,說:“我媽她……可能生病了,沒仔細說,現在去趟醫院看看情況,沒事了我再回來,要不了多久,你先睡。”

    “哦,哦。”賀余樂說,“在本地醫院?”

    “嗯對,過來兩天想來看我,結果先去了醫院。”

    賀余樂知道這個情況自己也不可能跟著他去,一種無力感迅速席卷了他。而容山學走過來照常吻了一下他的額頭:“別想太多,沒事的。”

    他扣好了皮帶正拿起鑰匙要走,接下來賀余樂卻伸手拽住了他,有些艱難地說:“你……戒指給我。”

    容山學看了一眼他,而賀余樂知道在這個事情上不能讓步也不能馬虎:“戒指,你不會想戴著去吧。”

    “戴著去怎么了?”

    賀余樂意識到他語氣不對,卻沒敢抬頭看他,強硬地把他的戒指給捋了下來,甚至在他指背上擦出一條紅痕。容山學抬手揉了揉,卻是淡淡笑著的:“我知道你的意思,我回來再跟你說。我也懂你這兩天怎么老走神了,沒事的,交給我?戒指幫我放好。”

    賀余樂送他出門,然后盯著手上那枚銀戒看。男款,低調,嵌了碎鉆,內側有“hyl”三個小小的字母。

    他對著光看了好久,然后把臉埋進被子里。

    啊,好煩啊。

    -

    容山學留了一個晚上。

    要說大事也沒什么大事,動手術把瘤子切掉就行,術后恢復時間也很短,手術風險不高。但總歸還是要上心的,容父年紀也大了,醫院的許多事自己一個人收拾不明白才叫來的他,愁的容山學直捏眉心:“有什么事得和我說。”

    容父道:“你媽也是不想讓你擔心,她自己也說沒多大個事,但我想,總還是要讓你知道的。”

    “是,”容山學捏著檢查單站起來,“我去看看媽。”

    容母還沒睡,她坐在床邊正剝橘子吃,整個病房只有她一個病人,隔壁床的前兩天出院走了。見他來容母顯然很高興也很興奮,絮絮叨叨拉著他講話。容山學安靜地聽,接過橘子替她剝,放在她手心,反被她拍了一下。

    容山學趕緊回神,看見容母不悅的臉:“你這孩子,跟你講話。”

    “啊,說什么?”

    “相親呀,那女孩子條件我看過了,挺好的。”

    “……”

    容山學嘆氣:“這大半夜的您跟我聊這個啊?別cao心了,cao心您自己一下成不,手術完了再說吧,您在醫院躺著我去相親?什么道理。”

    容母說:“我這兩年的身體狀況你也看見了,總往醫院跑,小病不斷。萬一我有個三長兩短呢?我和你爸陪不了你多久,總要看著你有個家呀。”

    容山學擺擺手:“說什么喪氣話,時間還長著,您慢慢看,想看多久看多久。”

    容母不說話了,盯著他用一種審視的眼光,然后不容拒絕地說:“我替你聯系好了。”

    容山學站起來顯然不想多說:“我不會去的,您手術完了咱們再談,好好休息吧,別cao心了。”

    說罷走了出去還帶上了門,差一點他就脫口而出“我有老婆”了。站在走廊外面他心想戀愛確實容易讓人失去理智,只不過這個時候出柜實在不是什么好決定。

    同樣的,今天賀余樂第一反應就是摘他的戒指,這個動作多多少少像是閃電擊中了他,讓他瞬間對一些事情明了起來。因為他確實很了解賀余樂,賀余樂的情緒寫在臉上,明明白白告訴了他自己到底在糾結什么。

    他沒安全感,他害怕被拋下,所以一開始就給自己打預防針——容山學不要我也沒關系。

    容山學意識到建立信任是一個漫長的過程,賀余樂愛他,卻不敢保證能把自己完完全全地依靠于他。因為他在青春期里已經被父母拋下過一次了,最親近的人尚且如此,在未成形的土地上留下那么深的一道溝壑,容山學想要填平它,是一個耗費巨大的舉動。

    那一刻容山學很想告訴他,相信我。

    而且還在想,要怎么做才能讓他相信我?

    他再次意識到,在這個節點上,如果有任何差錯,賀余樂會離開他,因為不想他為難。

    賀余樂也不舍得他有一點點不開心。

    他找了個長椅坐下,然后掏出手機,發完消息才看見已經快十二點了。

    容山學:想你

    剛想撤回,賀余樂就回了。

    賀余樂:怎么了?

    賀余樂:還好嗎?

    容山學:沒事啊,小手術,就是想你,想抱著你睡覺。

    賀余樂:今晚回來嗎?

    容山學:不,明早還得去聽主治醫生怎么說,沒事了我再回來。你早點睡吧

    賀余樂:好的

    賀余樂:(貓貓親親gif)

    賀余樂:你也要注意休息

    容山學摸了摸原本是戴著戒指的無名指指根,觸感還殘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