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神秘遺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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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過長長的走廊,他們來到餐廳門口,水寒輕輕把她放在地上。剛準備敲門,一位同水寒長得極相似的男人就開門迎了上來:“你們終于出來了,栗然都想要沖進去救人了……”帶笑的眼睛少了幾分憂慮多了幾分譏誚,幸好這人連聲音都透著笑意,讓人無法討厭起來。 “啊——”而她的尖叫聲卻蓋下了那個水寒二號后面的話。原因無它,只因剛才她身上那張唯一的覆體物被什么勾住了,光榮的轉移到了地上。突如其來的冰涼,讓她明白全身赤裸境況,便不由自主的發出尖叫。 “他媽的你中春藥還這么有精神,老子耳朵都快被震聾了。”不客氣的戲謔聲從另一人口中傳出,她扯起浴巾遮好身子,一抬頭就看到另一張熟悉的臉——色魔!那個給她下藥然后奪取她貞cao的色魔!咬咬唇,往水寒懷里靠了靠,感受到一股溫暖從背脊傳遍全身。 安心,就是這么簡單。 她側了側身子,往水寒懷中靠了靠,不想搭理那個色魔。沒想,卻錯過了面前兩個男人眼中同時一閃而過的痛楚,只瞧見了水寒柔柔眸中快要漫溢的藍。 “好啦,別堵在門口,都坐過來。”冷冷的男聲從餐廳令一頭傳來,只見一個全身黑衣男人坐在長餐桌邊。淺棕色頭發碧綠色眼眸帶點狠勁,唇略向下抿著,冷冷的樣貌透著股陰沉味兒。幸好是初秋,天氣還不太涼,不然整個房間都會被那男人凍成冰塊。聽那黑衣男人的口氣好像是黑社會老大,她有點害怕起來,不知道該不該踏進這道門。 “我們進去吧?秋天了,門口還是有點涼。”還是如之前般溫柔語氣,水寒的聲音總能讓人如沐春風。 她依著水寒的肩點點頭,那雙環上她細腰的大手帶給了她十足安全感,讓她毫不保留給予信任。 靠著水寒攙扶,跟著水寒二號和色魔男人進入餐廳,落座。 剛在水寒身邊坐好,就發現對面三雙眼睛眨也不眨的盯著她,讓她渾身不自在起來。微微往水寒那方傾斜,躲避視線。湊在他耳邊輕聲問道:“他們干嘛盯著我?你不是要告訴我事情經過么?可不可以現在就說?”她更想問的是:可不可以現在說,說完就走? “乖,別怕,他們沒惡意,再等一下下就好了。”水寒輕輕攬過她裸肩,摸摸她長發,安慰著。感受到他話語中的誠懇,她只好妥協。任由他輕吻額頭,給她無聲安撫。 等了半天,不知道到底在等什么。 原本僵直的身子現在已經軟了下來,她無聊的咬著唇,低下頭努力分析著此刻狀況,遺忘了與水寒間所形成的曖昧。 其他三人都沒吭聲,只緊盯著發呆的她,忽視掉礙眼的水寒,思索著。 約莫三十平米的房間內,只有五人清晰可辨的呼吸聲回蕩著…… 安靜,絕對是高雅格調必須條件之一,不過可不是現在。 瞧瞧那四個男人,都一言不發,表情各異。這氣氛,太過怪異,讓人氣悶。她咬了咬唇,準備開口問出之前的太多疑問。剛張嘴,一個輕快的聲音搶在她之前打破了沉悶:“終于到齊了么?幸好我動作快,不然小月就該被餓著了。” 隨著聲音而來的是一個中等身材男生,說他男生實在是因為他長著張人見人愛娃娃臉。濃眉大眼翹鼻瓜子臉,言語間還有著一對淺淺酒窩,整個人給人以加洲陽光的感覺。 見他不慌不忙的把碟碟碗碗從餐車移上桌子,她才明白為什么他要說“幸好”二字。這個男生,動作實在慢得可以。僅移動餐盤這么簡單的事情,他都可以做得跟表演雜技般精細優雅且緩慢。單單端碗稀飯上桌,足足花去了一分鐘時間,那還不算他鋪餐巾擺筷子的時間。虧得她不太餓,不然光等他擺弄好那滿桌子精美點心所花去的時間,非得餓得她胃穿孔不可。 約莫過了半個小時,那個男生終于搞定了,可大家都沒有一點要開動的意思。她有點茫然了,難不成還得做個彌撒?早在男生開擺的時候她都有點餓餓的感覺了,現在見著滿桌美食更是十指大動饑腸轆轆。但大家都不動筷子,她這個當客人的也不好意思先吃。 “啊——”水寒突如其來的把她摟到大腿上,打斷她的思緒,害得她驚呼出聲。 “乖,你剛坐了小天的位置,而且你坐這里要安全些。”等那男生坐在了她剛才坐的椅子上,水寒才溫柔解釋,雙臂傳來的溫度讓她逐漸放下戒備。 想想也是,就她這裹著浴巾的樣子,實在不太雅觀。坐到水寒腿上反而還可以側著身子降低走光危機,也算是不錯的選擇。但是到底應不應該開動還是個問題,她真的有點餓了。但是手腳都酸軟無力得很,大家又都沒有開動的意思,她也只好忍著點了。 過了半晌,水寒伏下頭在她耳邊低聲問道:“怎么?不餓么?多少喝點粥好么?” 她也刻意放低聲音湊在水寒耳邊道:“他們都不吃,我不好意思。” 水寒低笑,摟緊了她,舀了勺粥在她嘴邊道:“呵呵,沒關系的。這些都是小天專門為你準備的,他們不敢先吃。來先喝口粥。”雖然不明白那幾個人為什么“不敢”吃,不過還是要感謝那個叫小天的,因為她還是第一次吃到過這么美味的皮蛋瘦rou粥喃。 就著水寒的手,喝了大半碗粥,她還厚著臉皮吃了兩個灌湯包一個蒸餃外加一個燒麥。如果不是周圍視線太過鋒芒,她還準備試試那盤看起來很贊的蛋餅喃。吞了吞口水,對面三個男人的目光并為因她停止就餐而停止,反而更為專注屬目于她臉頰。 “我臉上有什么?還是我吃太多了?”她有點小生怕怕的低問。 “為什么這么問?”水寒不解道。 “他們三個老看我。”難道是大家都覺得她坐在水寒腿上吃東西太不要臉?但是只有五張椅子啊,難道要她坐地上?她臉紅著把頭埋得更低了些,努力在心底為自己找著借口。 水寒微笑著摸摸她頭,解釋著:“他們看你,是因為太久沒見了。而且這些都是小天按營養比例準備的,你沒吃完都算吃太少了喃……” “我們來了。”餐廳門口傳來一個低沉男音,打斷了水寒的話。一個高大得將近兩米的男人和一個干瘦的小男生出現,兩人還一左一右的拿著把椅子。看樣子那個小男生是才睡醒沒多久,不斷的打著哈欠,而那個高個子則像是明星出場,沒開燈的室內都帶著副墨鏡……見他們一前一后進了門,又分別把位置安排在了餐桌兩頭的空白處,大家才收回視線來。她還是忍不住好奇的瞄了瞄那個坐著都比別人高出一個頭的大個子。 感覺上很像混血兒,輪廓很深,肌rou暗藏于休閑服內。坐下半天都沒取下墨鏡來,給人的感覺很像是保鏢。想到這里她低低笑了出聲,引來所有人的側目,就連水寒也茫然的問:“有什么好笑的事情么?一個人也笑這么開心?”她慌忙搖頭,生怕那個保鏢先生給她一記鐵拳。 見她埋首于水寒胸膛不肯再說話,小天輕快的聲音再度響起:“都到齊了,就宣讀遺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