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囚禁/孕期插入
為了報復許桓,他成功投奔了許桓的死對頭 得知這件事后的許桓心里隱隱抽痛,無奈又悲哀。 想報復他也得看投奔了什么樣的人啊 死對頭何等狡詐,投靠他,無異于是羊入虎口。 一杯烈酒下喉,許桓將酒杯重重砸到桌上,濃烈的酒精味彌漫在這壓抑的空間。 許桓眼尾泛著被酒精逼出的一抹紅,透過巨大的落地窗俯瞰這座車水馬龍的城市。 車燈,路燈,掛在樓層上的廣告霓虹燈,繽紛絢爛的光折射到窗前,被夜風一吹,平白沾了幾分寒涼。 再續一杯酒,許桓疲憊地嘆了口氣,高舉酒杯在空中,不知向誰敬酒。 又是一番豪飲,酒釀在喉頭滾過,辣進嗓子眼。 輕輕嘆出一口氣,許桓露出一抹苦笑,他也曾試過掏心窩子對一個人,可那個人不信這份真心。 再誠摯的心,當對方不愛時,放他面前,也不過是一塊血rou罷了。 只是他始終不愿面對,沐煦這樣冷淡的人居然愿意跟著死對頭。 做了那么多,這一切就只是為了報復他?! 他把沐煦傷的那么深嗎? 許桓頓時有種心如死灰的感覺 心痛得幾近麻木 沐煦顯然覺得許桓才是最壞的 死對頭為了安撫沐煦 對許桓名下的夜店賭場找了些無關痛癢的麻煩。 大醉一翻后的許桓視若無睹,再也沒提過沐煦。 沐煦愛怎樣隨便他自己吧。 是他自作多情了 因為死對頭找了許桓一些麻煩事,沐煦便越發覺得報復許桓的希望就在他身上了。仿佛已經看到了明天流落街頭的許漢三。 所以并沒有在這段時間里離開,而是選擇繼續與虎謀皮,待在死對頭身邊,妄圖通過死對頭把許桓徹底打垮。 死對頭也是男女通吃的,既然有一個冷美人愿意留下來供他玩樂,他也就不會再憐香惜玉什么。 他能混到現在的地位,靠的是心狠手辣,不擇手段,但也因為長期的心理陰暗,他在那方面也格外重口和變態。 折磨人的方式各種各樣,無所不用其極 很快,沐煦被在死對頭囚禁起來了。 一間寬敞氣派的住宅,前院后院都有人精心修剪照料這里的綠植,精美的綠植每一處都透露著人為的細致。 它們就這樣寂寥地生長,活成人們希望的模樣,幽綠的葉片簇擁著同樣寂寥的別墅。 別墅中,是住了人的。 白天,悄然無聲,只有入夜了,在漆黑的深夜,才會傳出細微的,絕望的痛苦悲泣。 只是那聲音,壓得極低,哭也總是哭得斷斷續續,像失修的樂器,在無人的歌廳中痛述著自己的遭遇。 一輛改裝加固的黑色賓利車停在別墅前,死對頭下車,步入別墅。 他手上把玩著一把小刀,來到床前。 沐煦四肢被鐵鏈固定在床角四邊,赤裸著遍體鱗傷的身體,艷紅的傷痕恣意散布在這具瘦弱蒼白的身體上。 沐煦雙眼布滿恐懼,黝黑的瞳孔猛烈的震顫著,沙啞的嗓音發出細顫的抗拒。 “來,讓我看看寶寶?!?/br> 死對頭的語氣溫柔,仿若熱戀中的情侶。 他將手覆上沐煦還沒凸起的小腹上。 “難以想象,里面居然孕育著一個鮮活的生命,沒想到我一個殺人的,還能創造出一個生命,omega可真是神奇,是不是沐煦?” 沐煦別過頭,不去回應死對頭,天下烏鴉一般黑,眼前這個人,比起許桓,不分上下。 同樣都讓他作嘔,只是和面對許桓不同的是,在面對死對頭時,沐煦除了恨意和厭惡以外,更多了份恐懼。 死對頭臉上掛著癡迷的笑,手上捏著冰冷的小刀,小刀在沐煦小腹壓出深痕,并且力度越來越大。 “回答我啊,沐煦,omega是不是很神奇?我簡直太喜歡你了?!?/br> 沐煦渾身顫抖,唇色蒼白,卻死硬著嘴不肯回答。 “你不說話?那我只好自己來一探究竟了?!?/br> 死對頭解開褲子,露出早已炙熱難耐的大家伙,強硬的捅入了狹窄緊致的xue道。 “??!” 沐煦不禁呼痛,指甲深陷進掌心,后xue仿佛要被撕裂,即使這樣,他也不曾向死對頭求饒妥協。 死對頭大肆在沐煦體內橫沖直撞,許久過后,將巨根深埋入沐煦體內,一股白濁射入深處,將家伙拔出,死對頭草草地擦掉自己家伙上的黏液,提上褲子就離開了。 沒有留給沐煦一個眼神。 被死對頭cao得雙股間發紅,腸rou外翻的沐煦,見死對頭離開,非但沒有松一口氣,反而緊繃著身體,如臨大敵地盯著門外 門緩緩推開了,幾個A散發著強烈的信息素,眼冒綠光地包圍住沐煦。 對沐煦來說,這是一個漫長的夜。 而這樣漫長的夜,他過了五年。 被死對頭當做禁臠,放肆地將變態的欲望發泄在他的身體上。 這五年里,他用慘無人道的手段折磨沐煦,希望把一個孤高清冷的人身體染上血色的艷麗,變得旖旎迷人起來。 為此死對頭對沐煦的折磨從來沒有停過,哪怕期間沐煦已經恐懼了,妥協了,愿意用一切交換自己的自由,卻根本不見死對頭松口。 因為沐煦是omega,死對頭除了對沐煦搞殘忍的調教外 還惡意找許多人輪jian沐煦 其中當然有他自己 沐煦每次一到發情期,就被這些男人不間斷的上,直到生殖腔被強行捅開 不斷把jingye注入到腔內 沐煦被死對頭折磨得慘無人形 在五年里,他把omega懷孕記錄創新一把 沐煦五年懷上了三次 但都最久的一個都沒有度過28周 他的孩子基本都是在死對頭的虐待下流產掉的 沐煦連自保能力都沒有,就別提保護他肚子里的孩子了 再說,孩子也不是他自愿懷上的,他對肚子里的孩子談不上愛,但每次沐煦眼睜睜地看到孩子變成地上的一灘血時 他麻木的心就又會痛起來,痛到窒息的破碎感 在一灘血痕前,沐煦怔怔出神,他想到了許桓,他是被許桓強迫的,所以他一直對許桓懷恨在心。 但現在和死對頭比起來,許桓對他做的事就顯得溫和了許多,他甚至有些犯賤的念起了許桓的好。 明明要報復他的人就是自己,最后想到能救自己的居然也是他,畢竟自己只是個孤兒,真正有著親密聯系的人,也只有許桓一個罷了。 想到這里,沐煦呆滯麻木的眼眶中又會蓄起一層淺淺的淚水。 而死對頭就會一臉迷醉的在旁邊欣賞沐煦那美妙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