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場不是你說了算
X省,作為C國歷史名城,至今仍是中國最繁華的的城市之一。 而這么繁華的X省,最有權(quán)有勢的莫過于寰宇的現(xiàn)任執(zhí)行總裁辰溪。 辰溪是標(biāo)標(biāo)準(zhǔn)準(zhǔn)的紅三代,爺爺是屬于開國功臣那一種,父親是軍方大人物,母親出身政界大家,卻沒有進(jìn)入政界,而是獨自創(chuàng)立了寰宇集團(tuán)在商界站穩(wěn)腳跟,而且家里其他叔叔伯伯舅舅哥哥等不是政界就是軍區(qū)的,還不提那些嬸嬸伯母舅媽嫂嫂。 有錢又有權(quán),試問,辰溪這位小公子,誰敢不給三分顏面? 夜宴,便是寰宇旗下的高級娛樂會所之一,不過它有一個特點,只有MB,沒有小姐,而且只接待會員。 基本上到了X省的有錢有權(quán),又有那方面愛好的人都會選擇成為夜宴的會員,這不僅僅是單純的為了享受,而是因為這已經(jīng)成為了身份和資格的象征。 你想啊,能當(dāng)夜宴會員的身份都不一般,隨便碰上一個都可能是下一個合作的機(jī)會,就算暫不合作,擴(kuò)充擴(kuò)充自己的人脈也是極好的,實乃裝逼和談生意并存的天賦寶地! 而且夜宴的服務(wù)和MB確實是其他地方比不了的,雖然貴,但質(zhì)量沒的說。 所以,今天來到X省考察的幾位老板便入鄉(xiāng)隨俗的來到了這夜宴。 “不愧是夜宴,是要比其他地兒的孩子水靈得多。” 其中一位老板一進(jìn)來,就被趴在吧臺上玩兒手機(jī)的一個男人給吸引住了。 男人穿著修身的黑色襯衣,完美的勾勒出了那纖細(xì)的腰身,領(lǐng)口系著一條同色系的休閑領(lǐng)帶,配上那張妖媚中又透露著清純的臉龐,呈現(xiàn)出一副格外禁欲的美感,讓這位老板只一眼,就挪不開自己的眼神了,打算點他玩玩兒,不過貌似男人并不樂意就是了。 “你想點我?”男人像是聽了個笑話般,驚奇的抬起頭看看是誰這么有勇氣敢在夜宴點他,在看到是一張生面孔之后,了然道:“這位先生怕是第一次來夜宴吧,但我是有主的,先生換個人點吧。” 常年混跡于娛樂場所的老板自然知道有主是什么意思,無非就是某個大老板一擲千金包了一個MB一段時間而已。 可這個男人實在太合這位老板的心意了,以至于讓他不想就這么放棄,不由開口道:“包你的人出了多少錢,我可以出雙倍。” 只要是建立在金錢上的交易,就沒有金錢解決不了的事情,更別說這些本就是靠出賣自己賺錢的MB了,自然是誰給的錢多,就跟誰了。 “雙倍?先生倒是看得起我。”男人笑著嘆了一句,不過仍舊是搖著頭拒絕了,“可惜我家那位管得嚴(yán),先生還是另尋他人吧。” “又是一個獨占欲強(qiáng)的。”那位老板嗤笑了一句,但他沒打算放棄,繼續(xù)加價道:“三倍!” 老板自以為貼心道:“你若做不了主,或者不好說,也可把你們店的負(fù)責(zé)人叫過來,由我去給他交涉。”老板也是個中老手了,自然知道MB不敢輕易得罪客人,尤其是夜宴的客人都是些有錢有勢的,更不是他們一個小小的MB能得罪的,所以主動提出由他去跟夜宴的經(jīng)理交涉。 畢竟開店就是為了賺錢的嘛,只要錢到位,什么買不到呢不是嗎? 老板自以為自己什么都安排好了,男人應(yīng)該沒有后顧之憂的同意了,可他沒想倒,男人仍舊是拒絕了,“先生,我真的不出場,咱們店里的孩子多了去了,先生可以再看看。” 老板皺起眉頭,覺得這男人有點不識抬舉了。 或許是長得太好看,長期被這些男人捧著寵著,忘了自己的身份了吧。 “有點兒意思,就他了今晚。” 一而再再而三的被一個MB拒絕,老板也失了耐心,不再征求男人的意見,而是轉(zhuǎn)頭對著身邊的助理吩咐道,讓助理去和夜宴的人交涉處理。而他,只需要負(fù)責(zé)等著享受就好了。 雖然助理一點都沒看出來哪里有意思了,花三倍的價錢去點一個MB,并且別人還沒同意,有錢人的世界他不懂呀!不過小助理還是照著老板的要求走過去準(zhǔn)備找夜宴經(jīng)理點人。 不過還沒等他走幾步,男人就開口了。 “哎等等!”男人首先是愣了一下,像是沒想到他都這么拒絕了,這個老板還是要點他,有點好笑的抬起頭說道:“先生,我說過了,我真的不出場,您今天找誰都沒用。” 被一個人糾纏這么久,男人也有點煩了。 都是些什么破毛病,有幾個錢就聽不懂人話了? “呵,欲拒還迎是情趣,過分了就是不識抬舉” 男人往外走的身形一下子頓住了,冷下聲音對男人警告道。 大會所就是大會所啊,養(yǎng)的MB都這么有脾氣。 可小貓兒有爪子,固然有趣,但那爪子絕不能撓在自己身上! 見這老板如此執(zhí)迷不悟,男人也懶得和他多費口舌了,微微的勾起了唇角,挑眉,不語,只靜靜的看著男人,默默的在心里給他點了一根蠟。 此時那張本就妖艷的臉上多了一份倨傲,完全就像一只驕傲貓咪~ 驕傲的貓咪不回話,男人的臉徹底沉了下來,至今為止,還沒幾個MB敢這樣直接的拒絕他! 跟著男人來Z市考察的生意伙伴注意到了這邊的情況,覺得男人太不識抬舉了,不過一MB,還敢挑客人。再說了,這位老板在商場上可是出了名的狠辣,連他們碰著也得忌憚三分,何況一個小小的MB,這下男人慘了! 他們卻沒注意到,此時會所內(nèi)其他老客人的表情。 那些長期駐扎夜宴的客人們在見到那邊的爭端后,頓時來了興致,一個個眼冒綠光,全都統(tǒng)一的睜大眼睛看著這邊,深怕看漏了似的,甚至有些人的眼中透露出了一絲興奮? 在他們的記憶里,已經(jīng)很久很久沒人敢在這兒點過男人了,還記得男人第一次說不出場了之后他們的震驚和不信。男人是公認(rèn)的夜宴的活招牌,直到現(xiàn)在依然是,所以呢,有幾個不信邪又不甘心的非得挑戰(zhàn)挑戰(zhàn)夜宴的權(quán)威,想像這位老板一樣用點強(qiáng)勢的,那后果,簡直叫一個慘不忍睹…… 不過還是有些不撞南墻不回頭的人,以為那是別人身家不夠,仗著自個兒比較有錢或者有權(quán),興沖沖的接著往南墻上撞,結(jié)果全撞得頭破血流的。 久而久之,大部分的人都把這種事兒當(dāng)做熱鬧和試探來看,可是后來這些熟客看見鬧這么久也沒一個成功的,也便慢慢熄了這個心思,只是偶爾的心理上沖動一下,廢話,那么多前車之鑒,生理上還敢沖動么,他們又不傻! 所以現(xiàn)在只是偶爾有一兩個不了解行情的生客,才會干出這種注定不會成功還要反被教做人的傻事兒,不過最近半年已是一個傻子都沒有了。這都直接導(dǎo)致他們有很久沒看過熱鬧了,好不容遇到一個,能不興奮么,那些看不到也吃不到的日子,他們過夠了。 不負(fù)眾望的,精明的經(jīng)理見勢不對,已經(jīng)很明智的把老板辰溪給請出來掐架了。 “林董,好久不見,什么風(fēng)兒把你這個大忙人吹到X省來了,今天既然到了我的地界,便是緣分,昇明,去凱越定位子,給林董接風(fēng)。”老板一出手,就只有沒有,三言兩語就把話題給轉(zhuǎn)了,還想把人給忽悠走,絲毫不提男人的問題。 “辰總客氣了!”這位老板,也就是林董,看見辰溪對他如此客氣,有那么一瞬間的受寵若驚,之后便有點飄了起來,以為辰溪肯定是站在他這一邊的,說起話來都硬氣了許多:“凱越就不必了,我看辰總的夜宴就很好,我和幾個生意上的伙伴早就久聞夜宴大名,不知今日,可否得辰總推薦一番。” “小事,那今兒我就主隨客便一次,昇明,把店里還閑著的孩子都叫過來,給幾位老板瞧瞧。”辰溪眼睛都不眨的就隨了林董的愿。 周圍的熟客瞬間一驚,這雷打不動的護(hù)短的大BOSS這就屈服了,準(zhǔn)備把男人讓出來了?你讓那些為了男人被教訓(xùn)得奇慘還沒吃到的人情何以堪! 還是說,他們都小看了這個林董的背景? 可他們扒拉來扒拉去,也沒找著一家姓林的能讓辰溪忌憚的家族啊…… 不過這怎么可能!沒見男人不是還穩(wěn)穩(wěn)的站在咱辰總身邊么,臉上依然掛著那驕傲的笑容,貌似還多了三分玩味兒,反正一點兒也沒有因為辰總的話有什么要站過去的動作,更別說害怕的樣子就是了。 眼見想要的男人并沒有站過來,林董瞅著辰溪身邊的男人繼續(xù)道,“聽說夜宴有位鎮(zhèn)店之寶,是夜宴四年不倒的活招牌,不知辰總今日是否舍得割愛?” 就在剛剛,和林董一起來的幾位老板中,有人一知半解的聽到了男人的身份,告知了林董,讓林董恍然大悟,怪不得這么傲氣,原來是店里的招牌,那么傲氣點也無可厚非。 可惜再招牌,也不過是個被人玩弄的MB罷了。 雖然話是對著辰總在說,可林董那小眼神可是直勾勾的看著男人,帶著點兒挑釁的告訴男人,你是逃不掉的。 呵呵,男人被他逗笑了,這么沒眼色的人,他真的是好久沒見過了。 好吧,盡管這些熟客都看過很多次男人的笑容,都還是被他給打敗了,更別說今天第一次見男孩兒的林董,直接看愣住了,沒抵抗力的男人傷不起。 就在大家愣神的間期,從辰溪出來后開始就沉默的男人終于開了口,“既然你聽過夜宴的活招牌,那么,你有沒有聽過,夜宴的活招牌,出場不是你說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