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夢(鞭打、耳光、踩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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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識漸漸回歸,仿佛從夢中醒來,常樂發(fā)現(xiàn)自己跪在地上,眨了眨眼睛一片漆黑,臉上有著柔軟的觸感,大概是眼罩。他卻并不慌亂,相反十分安心,還有一絲未知的興奮和期待。 身體有些僵硬,他不知道自己跪了多久,他有點不適地動了動,發(fā)現(xiàn)雙手被綁在身后,膝下是毛茸茸的地毯,身上未著寸縷。 突然,痛覺在后腰炸開,是極為結(jié)實的一鞭,不知道是什么材質(zhì),涼涼的,又火辣辣地散開。 “讓你動了?” 常樂幾乎是立即硬了起來,耳邊的聲音熟悉至極,是他日日夜夜肖想的人,是比痛感更強效的催情劑。他仍是不明狀況,卻懷著誠惶誠恐的心按耐不住地開心起來。 他悶哼了一聲,強忍下從尾椎一路竄到頭頂?shù)目旄校强旄袔缀踝屓搜浪幔沧屓塑浟搜5浪仨氁3謽藴实墓蜃耍幌矚g沒有規(guī)矩的。 而隨即,又是一巴掌扇在他臉上,“報數(shù)。” 接連而來,聲音響亮,但是不痛。他沒有戴口球,卻爽得不由自已,唾液控制不住的流下來,順著下巴,滴在他腿上。 “真是下賤,上下都流水。” 他聽著她輕佻的語氣,性器不爭氣地跳了跳,心里又羞又愧,喉嚨里發(fā)出委屈的嗚咽。 他想,幸虧他戴著眼罩,遮了幾分羞,又可惜不能親眼看著她,他好想知道她現(xiàn)在的樣子。 有什么東西卻重重地壓上他的性器。 是她的腳,還穿著鞋,尖尖的鞋跟踩在他大腿上,他不禁想象出她常穿的那雙,黑色尖頭,腳腕纖細,腳背白得幾乎透明,走起路來,咚咚的聲音仿佛釘進他心里。 那只腳狠狠地一碾,又換成腳尖,帶著粗糙的絨毛質(zhì)感,摩擦著,他低低地喘了起來,雙眼被遮住,他的感覺變得更加敏銳,全身都在細細地顫抖。 突然間,那觸感又變了,細膩光滑,是她的腳背,不經(jīng)意地驚心動魄地擦過他最敏感的冠狀溝—— 兀地從黑暗中炸出白光來,霎那間席卷而過,像灼人的大火,燒得他五感盡失,連呼吸都摒棄了,只剩身下那一處。他張著嘴吐著舌,徒勞地喘,像一條狗,腦中在瘋狂地無聲地叫,好爽、好爽、 ——他射了。 “滴滴滴滴滴——”鬧鐘響了。 常樂從來沒有像現(xiàn)在這樣討厭過這個聲音。想砸手機。 他低低地嘆了口氣,微微一動,便察覺到褲中一片粘膩。鬧鐘響得太及時,他還未射完,roubang半硬著,沒了撫慰,后繼乏力,一顫一顫可憐地流著汁,完全不似夢中那般暢快。 是夢。 心里微酸,他又閉上眼,甚是珍惜地回味了一遍。他幾乎又要硬起來,最后只得認命地爬起床沖了個冷水澡。 吃過早飯,常樂趕去上課。其實時間還尚早,上一節(jié)課都還未下課,只是這節(jié)課太受歡迎,學生們都搶著去占位置,稍微遲些就只能坐最后。 也不是S大的學生真的如此好學,確實S大在國內(nèi)名列前茅,學習氛圍濃厚,不過一個公共外語課能有這么火爆,完全是老師的個人魅力。 常樂搶到第二排的座位,坐好沒多久老師就來了。 夢里沒見到的人,常樂現(xiàn)在見到了。 一雙黑色的高跟鞋,極細的跟,是她最常穿的。一襲白色的長裙,點綴著大朵大朵紅色的花,上挑的丹鳳眼,唇如烈焰,美得肆意又張揚——這便是何似,S大無人不知的網(wǎng)紅老師。 網(wǎng)紅的名頭主要歸功于S大的學生,每年新生來何似都會光榮上墻,學校的表白墻。不知多少學生拿著何似的照片投過稿,求認識。還有微博話題,類似“別人家的老師”,總能見到何似的照片。偶爾街拍里也有何似的身影。 不過何似對此毫不在意,她連微博都沒有,后來被學生“逼迫著”開了個,靠著學生自發(fā)宣傳有了十幾萬粉絲,卻從來不經(jīng)營,像個假號,完全是個不稱職的網(wǎng)紅。 然而常樂知道她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