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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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已到,朝廷放假,民間也是一派喜慶之景。 皇宮每年慣列舉行一場宴會,宋裴心不在焉的應付與之交談的大臣。 在這闔家歡樂的節日里,宋裴孤身一人,又看著別的大臣帶著家眷參加宮宴,他難免落寂,心里有些多愁善感。 若沒有發生后來的那些事,他如今也該是跟同僚一般,身邊坐著自己的夫人和孩子,而不是分隔兩地,此生不見。 也不知道他們母子是否安好。 宋裴想起自己的妻子和女兒在他不知道的角落里吃苦,他卻錦衣玉食,心中十分不是滋味。 他本該有家的。 不知不覺喝了許多酒,宮宴結束的時候,他已經醉得厲害了,王有德親自送他,將人拐了個彎,將人帶到了帝王寢宮。 宋裴喝多了,反應遲鈍,他站在富麗堂皇的寢宮里茫然了片刻,推開王有德,不滿道,“不是、這里!”他要回上卿府。 “大人,今兒下雪,回去恐有不便,您還是歇下來罷。”王有德哄著酒鬼,示意其他人趕緊上前伺候。 宋裴被扒光了衣服塞進浴池里,幾名宮女為他清洗,其中一名宮女紅著臉握住宋裴的軟rou,輕輕搓洗。 宋裴喝了酒,硬不起來,但他潛意識知道自己身體有異,不喜歡被陌生人觸碰。 不知道是酒喝多了還是燈光太朦朧,他半闔眼看著眼前的女子,眉目間有幾分像阿雪。 他吐出一口酒氣,抓住了那宮女,挑起她的下顎。 “上、上卿大人。”宮女紅了臉。 這樣醉意的宋裴,仿佛變了一個人,那股子冰冷的煞氣褪去,突然變得眉目如畫起來,那雙含情的眉目變得情深似海,眼角那顆淚痣更添幾許嫵媚,半闔眼的模樣,魅惑而不自知。 王有德心驚,連忙上前瞪視那不知分寸的宮女,“還不快快離開!” “阿雪……”他輕聲呢喃,王有德臉色一變,立刻示意那宮女快快退下。 呼吸之間都是女子香,那宮女起身時傾身露出的側臉更像阿雪。 宋裴猛地講她拉回來,水花一下炸開,驚了周圍伺候的人。 “阿雪,不要走……”他近乎懇求,緊緊的抱住那宮女。 所有人連忙手忙腳亂的將他二人拉開。 宋裴是皇帝的人,他們哪敢染指,要不是因為要伺候宋裴,不得不近身,平日里連碰一碰,帝王都會有些不悅。 在他們眼里,宋裴的地位,比皇后還要高。 那宮女快嚇哭了,“公公救奴,奴不想被賜死啊!”她哭的稀里嘩啦,妝容都有些花了。 “宋大人,快快松手,您認錯人了。” 認錯人? 宋裴被吵得不耐煩,“住口!我怎么可能認錯人。” “宋大人,您在仔細瞧瞧,當真是那一位夫人么?” 宋裴被動搖了心思,松開了手,正要仔細看清楚,那宮女仿佛絕地求生一樣看到希望,狼狽的爬出浴池。 其他宮女也都不敢下水為他清洗了。 此時,司空祈走了進來,才剛入門就聽見一陣喧嘩。 “拜見陛下。”眾人嚇得跪地。 宋裴不死心的想要把人抓回來,還未起身就被司空祈按著肩膀坐回去,“都退下。” 王有德正準備帶著人退下。 宋裴突然起身,濺起一片水花,將皇帝從上到下,從頭到腳淋透,旁邊的人也受到波及。 氣氛有一瞬間安靜及了。 當所有人帶著透心涼的心退出去時,還不可置信自己能如此安然無恙。 早前就聽見他一口一個阿雪,心中早就不痛快,又被潑了一身水,司空祈語氣一沉,“宋裴,不要借酒裝瘋。” 宋裴站在水里,覺得他的阿雪怎么冷冰冰的,有些委屈。 司空祈褪下濕透的衣袍,下水同宋裴一道清洗。 宋裴不知死活的湊上去,一口一個阿雪,叫得司空祈心煩。 天下歸一之后,宋裴拒絕封王,只愿意繼續做上卿,司空祈便隨他去,自那以后已有五年。 平日里裝得極好,可醉了之后心思卻暴露得徹底。 宋裴心里竟還對思雪念念不忘。 當真是個情種。 只是鐘情對象不是他。 他曾經擁有過,宋裴卻將這顆心給了別人。 宋裴討好的親了親司空祈,撫摸著司空祈,含糊不清道,“你不要生氣。” 他笨拙的落下一個又一個的吻,從額頭,眉心,眼睛、鼻梁,見他不躲,又放肆的探入司空祈的口中去。 司空祈并不想做這個替身,面無表情的將宋裴撈出去,用布一裹,給抱回床上。 “好生歇息。”他冷聲說了這一句,穿上衣服離開。 今天是十五,按照規矩,他今晚要留宿皇后寢宮。 身著華服的皇后起身行禮,“參見陛下。” 另一旁的小皇子也有樣學樣,“拜見父皇。” 司空祈難得臉色好看了些許,摸了摸孩子的頭,抱在身上,“可有好生看書?” 那孩子親昵的抱著司空祈,奶聲奶氣,“有~” 這是他的孩子,也將是唯一一個孩子。 宋裴沒有能力生孩子,司空祈也不再勉強他,可帝國不能沒有繼承人,所以孩子是皇后所生。 這孩子極為聰明,又有宋裴擔任太師教導,小小年紀,便懂得許多。 司空祈還偶爾抽空帶著孩子上朝。 小孩子長身體的時候總是貪睡的,不過陪了孩子一會,就已經開始打瞌睡。 有宮女上前將孩子抱走。 皇后林苒,乃林大將軍獨生女,因為是武將之家,在京城根基不穩,娶她,也是有意扶持武將,同時又不會造成威脅。 司空祈合衣躺在一邊,睡姿規整,堪稱模范。 皇后林苒鼓足勇氣試探性的親近司空祈。 她親親靠在他身邊,見他不反感,又繼續更進一步,直到她要親下去為止。 司空祈睜開了眼睛,表情漠然,“你是個聰明人,不要做不該做的事情。” 林苒不甘心道,“陛下,我們是夫妻!” “朕當初選擇你,是因為你有野心,也足夠聰明,朕允了你的野心,還給了你一個太子,皇后的尊榮與體面也已經給足,日后也榮光依舊,一筆交易,何來夫妻之情?” “陛下!”林苒臉色難看,“臣妾是您的妻,你這般說話,當真是要一切算得清清楚楚。” 司空祈起身,“你自己求的,朕已給了你,如今得寸進尺,還要求朕憐你,世間哪有你所求,都如你所愿的道理。” 是,她是為了野心,才答應做這個皇后,眼前的男人也清清楚楚告訴過她,他會給她一切應有的體面和尊榮,而她為了自己的欲望答應了這一場交易。 最開始的時候,她是如此開心,并享受權利帶來的至高無上的快感。 可時間久了,竟也覺得那權利冰冷起來。 當她看到自己的孩子如此親昵那個男人,而陛下看他的眼神是何等的溫柔時,她嫉妒了。 那和樂融融的一幕,本該有她的身影,卻都被一個男人占了,連孩子的心都偏向那個上卿! 怎能不嫉。 屬于他的孩子和丈夫都只在意那個男人,全然沒有她林苒的一分地位! 她警告他收斂一些時,那個人只是嘲諷的對她說,“你身為一個女人,攏不住自己的丈夫和孩子,卻怪在別人頭上,你當我稀罕?!” 他鄙夷的神情讓林苒心生怨憤。 “不要找本官的麻煩,有時間怪怨別人,不如想想怎么籠絡自己的丈夫。”說完,轉身離開。 林苒在那之后才驚覺自己只是一個女人,當野心膨脹得到了滿足之后,就開始渴望別的東西。 “你好自為之。”司空祈起身離開。 獨留林苒一人空對一室燭火。 她神情茫然,看著那高大的身影消失,竟不知道自己所求為何。 她明明得到了權利,為何卻不再開心,她的夫君不愛他,兒子疏遠他。 而她卻再沒有挽回的機會。 回去之后看見宋裴呼呼大睡,陛下心中的煩悶逐漸平息,將人抱在懷里睡去。 他這一生的私心,就只有這個人。 宋裴半夜是被cao醒的。 “混賬……”他踢蹬著雙腿掙扎,司空祈摁著他,一下一下的cao干。 明明不年輕了。 他與這個人,都不是少年模樣,可司空祈一碰到宋裴,總有欲望來得莫名其妙。 仿佛不會膩一般。 rouxue已經習以為常的吸允絞緊,取悅guntang的欲望。 宋裴想睡覺,困得不行,可由著身上的人繼續,他只怕一晚上都別想睡了。 修長的雙腿主動勾纏著司空祈的腰,抬高了臀部迎合他的撞擊。 他們已有幾日沒有做過,這一次不是很能收得住。 宋裴瞌睡都干沒了,等他興趣來了,司空祈卻xiele。 “……”cao。 宋裴臉色很不好看,他欲求不滿的把人壓在身下,主動取悅,等硬起來了,才自己往下坐。 但他才動了沒一會就不想動了,很累。 他停下來趴在司空祈身上,喘著氣沉吟,“不如我們……睡吧。” 剛剛被服侍硬起來的司空祈“……”他什么都沒說,只是壓著宋裴繼續。 直至天明,殿內才息聲,兩人睡得不分日夜。 反正這一天,他們都不上朝,自然是隨心所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