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比皇帝,cao你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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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一次后,宋裴再沒有拒絕的權利,總是在床榻上折騰得狼狽不堪。 他整日在寢宮里荒廢度日,像個深閨的婦人被困在這寢殿內,汲汲營營的時刻等待著君王的寵辛。 更遑論那人荒誕的想讓他生孩子,宋裴內心驚懼萬分。 他怕自己真的成為一個只知道在男人身下承歡的下賤玩物,被踐踏在泥里去。 他不能再繼續呆在這理,試探皇帝究竟對他有幾分真。 感情這種東西最變幻莫測,尤其是上位者,再喜歡又如何?說厭就厭了,他又何必耗費光陰在這里培養什么感情。 與其想著用感情來牽制,倒不如讓自己變得有利用價值,重要到皇帝不能輕易殺了他。 至少他不能讓皇帝把他看得如此輕賤! 說囚就囚,可有幾分對待朝中重臣的敬重?不說伺候十年的情份,就光是這些年來他在朝廷上做的那些事情,那個不是勞苦功勞? 怎么甘心落到如今的地步。 他既不敬重自己,那又何必要讓他繼續輕賤自己,從前是他自甘墮落,把自己的姿態擺的很卑微,如今不同往日,他得讓皇帝好好看清楚他宋裴,否則他這個上卿就白做了。 想拿捏他,可沒那么容易。 顧青杉此人還是有些能耐的,作為主角,身份地位都是定好的,大家世族傾盡心血養出來的小公子也不是那么廢物。 原著里,顧青杉確實是解決了這次的瘟疫,順便刷新了在民間的威望,他初入朝堂沒多久,就攬下那么大的差事,不大可能。 他考舉了狀元又如何?總歸入了官場,還是要從小官做起,積累經驗慢慢往上爬,他不可能攬下這件差事,唯一的理由就是有人欺負他初入職場不懂規矩,利用了他的青澀和莽撞,再加上他一心為民的心理,慫恿他冒頭。 不經磨難,怎么體現他亦子之心,君子風骨,原著里顧青杉攬下這件苦差事后,處處遭受挫折,憑借著自己的聰明才化解危機,更睿智的解決了瘟疫之災,見到了百姓疾苦,官場黑暗后,他也義無反顧的選擇自己的路走下去,出淤泥不染,這才徹底得到了君王的青睞。 原著里再怎么宣揚他的美好品質,宋裴也想嗤笑一聲。 他能獲得別人的幫助和賞識,很大一部分是看在他的身份背景,其次才是他的人品手腕。 作者在寫的時候,很大部分都在書寫筆下的人物如何的高潔,如何不屈,卻輕描淡寫了很多配角或者炮灰的努力,輕輕一筆帶過,功勞全算在了主角身上,讀者看到的自然就是顧青杉美好善良的一面,卻忽略了他身為世家公子傲慢而冷漠無情的一面。 顧青杉對瘟疫的解決方式就是,封城,他在見證了瘟疫傳染的迅速,讓人來不及防備后,以犧牲一個城為前提,保全整個瑯琊的安危。 這或許是側面描寫了顧青杉在痛惜而顧全大局的前提下被逼無奈的選擇,又何嘗不是他的冷漠和自私。 宋裴不作判斷,這件事情,顧青杉做得或許冷酷,或許無奈……但也不能說不對。 如果換做宋裴,再沒有恢復前世的記憶下,他也會做一樣的選擇。 不過既然要出去,這件事情就不能全讓顧青杉一個人干了,這功勞,他要分一半。 當晚,他直接寫了一份奏章交給了君王。 陛下默默看完后,盯著宋裴許久沒有開口。 宋裴抱著貓擼,也沉默不語。 他在燈光下,穿著單薄的寢衣,修長漂亮的脖頸上還留著曖昧的痕跡,就那般坐在君王的對面,無端的透著幾分溫潤之感。 “你想跟朕談條件?”奏章上只寫了一半的法子,宋裴自然不可能全部交代,否則他還怎么提條件,寫一半留一半,就看皇帝怎么選擇。 答案其實早就在他的成算中。 司空祈或許不是一個好人,他也許私德有虧,但他是個好皇帝。 從他野心勃勃,卻也沒有貿然四處征戰,收拾了八大世家后,也沒有毛頭小子一般章宣他的功績和權利,而是隱忍下來修生養息。 畢竟動了世家,他也是付出代價的。 他沒有勞民傷財,大興土木建造宮殿,也沒有征加稅收,一切以民為先。 作為皇帝,他無可指摘。 拋開宋裴的私人感情來說,他是真的但得起千古明君的稱號的,更遑論里他真正做到了天下歸一的千古功績。 點到為止,可宋裴卻覺得后面一定不簡單。 天下歸一又如何,待他有了什么意外,或者百年后身死,還是要戰亂四起。 皇帝就先不說了,當年一句“祈與華共天下。”皇帝就想往死里搞華燁。 那金陵皇太子怎么看也不像是甘心與人共治天下的……見鬼的開放式結局讓宋裴覺得“天下歸一”那背后才是真正腥風血雨的開始。 不過一切都是他的猜想,具體如何,還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活到那時候,那管的了那么多。 宋裴放下貓,在等下不冷不淡的笑了笑,“那要看陛下怎么選擇,您是選擇要一個男寵,還是要一個上卿。” 陛下面不改色的挑出貓毛,喝了一口茶提神,“你不是連上卿也不想做,只想著閑云野鶴。” “此一時彼一時,況且被囚禁于此,也沒有閑云野鶴。” “好,朕放你出去,我們回到從前。” “沒有從前,陛下,出去了,就是臣,朝堂之臣,沒有床榻之臣。”他要清清楚楚的斷絕一切。 陛下放下茶杯的手微微一頓,“你想與朕劃清關系,只憑這件事情可不夠。” 宋裴笑了笑,又分別給了他幾張設計圖,“臣若只有這點本事,怎么敢開這個口,臣會的,還很多,這只是一點見面禮。” 去他娘的不干涉,想茍命。 他都被逼成這樣了,憑什么不干一票大的,他要用他全部的所有來換取皇帝對他的重視,讓他不敢再輕視自己。 “陛下想要這天下,臣亦可為你奪得。”他要積累至高無上的權利,甚至還想要世家復起。 皇帝盯著那幾張圖紙,聰明如他,怎會猜不透這是火銃,只是工部還在研究階段,宋裴就已經創造出來了,這些事情他只隱約提了一次,沒想到宋裴還記得,甚至比工部更快的研究出來。 “陛下不必那么吃驚,這火銃之事,臣也略知一二,只是當時想法還未成熟,早些年您還不大信我,若對你提起此事,只怕會懷疑我別有用心,如今臣已經研究透了,自然就要告知陛下。” 他又不是百度百科,只知道大概,具體怎么做也不清楚,還是這些年來私底下研究,作出了幾個樣品。 創造出來后,他心里沒底,總覺得這玩意會顛覆整個九州,萬一把控不好就成了千古罪人,如今他已經沒了這些顧慮,就獻出來謀求自己的生路。 這天下終歸是要顛覆的,不是他也會是別人,顧慮那么多做什么?皇帝連制作火銃都想到了,被研究出來也是遲早的事情,他又何必忌諱什么。 “朕的上卿,懂得還挺多。” 宋裴誘哄著說,“這算什么,出了這個門,臣還要更多的東西。” 君王眼神一沉,他上前撫摸著宋裴的臉,最后用力一掐。 “你這些年如此藏著,可見從未對朕盡忠,來日你若背叛了朕,瑯琊豈不危?” 宋裴眉頭一皺,被君王手里的玉扳指哽住喉結,有些疼痛,他抓著君王的手,“陛下,何必要折了臣,臣從前是你的刀,以后也會是你的刀,臣的妻兒還在你手上,自然聽命于陛下。” 宋裴太聰明了。 聰明到讓君王有一種害怕,他竟怕自己掌握不住這把刀。 但害怕之后,是欣賞和興奮。 他從前想過就這般囚禁著宋裴,只想關一陣子就放出去,畢竟宋裴的才能還有用,他做什么要浪費,可宋裴卻送他一份大禮,與其跟宋裴鬧得不可開交離了心,早些放他出去,他得到的,可比將宋裴囚禁得到的好處太多。 至于床塌之歡,無妨,他以后有的是機會一點一點將宋裴身心哄過來,心甘情愿的靠上來可比強取豪奪要來得好。 這點耐心,他還是有的。 “咳咳。”宋裴咳嗽著,對結果滿意至極。 “回去罷,明日記得上朝。”君王放開了他。 宋裴頭也不回的順著暗道回到了自己的上卿府,回來了才發現府邸里干干凈凈,一塵不染。 他愣了一下,心中一沉,臉色黑了。 難不成皇帝早就有準備要放他離開,是他先憋不住了,暴了自己更多……cao他大爺。 果不其然,管家還在,他看見宋裴突然回來,十分驚喜,“老爺!” “老爺武功出神入化,竟能神不知鬼不覺的出現在府邸。” “……”什么鬼。 宋裴黑著臉問,“本官離了這一年多,府里可還好?” “好著呢,老爺您傷好得如何了,可是有落下什么病根,這可得好好養著……” 宋裴無視了管家的嘰嘰喳喳,一邊氣得發抖。 狗比皇帝,cao你全家! 他果然就沒打算囚著宋裴多久,雖然是宋裴自己的選擇,可被這樣算計,還傻逼的貢獻出他保命用的火銃,宋裴心里就很不爽,跟日了狗一樣。